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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会想到有别人,端木凤仪是赤裸着身子走向梳妆台,她对着台上的铜镜仔细地瞧一睢自己赤裸的身子,铜镜上反映出来的是一名成熟抚媚的年轻少妇,正裸露着既是性感且令男人狎想的丰满肉体。

端木凤仪的脸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她的姿色充分的显示出少妇的成熟抚媚,而端木凤仪那肥嫩硕大的丰乳并未因年纪增长而下垂,她那高耸柔嫩的乳f依然足以令男人痴醉。

端木凤仪再往下瞧着,自己下半身仍维持着那水蛇般的细腰,而在细腰小腹之下,有着一排茂密的黑色嫩草,正覆盖着足以使男人疯狂的私处;而往后一看,形状美好的肥硕臀部正丰满的挺立着,端木凤仪整体的身材可说是已达至“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的完美境界。

端木凤仪并未因岁月的摧残而显哀少,反倒是经历了时间的美饰,变成一个风姿卓约的性感少妇,这份成熟娇媚的美更是年轻女子所比不上、学不会的,看上去就跟三十岁一样年轻美丽,而这二十年的相夫教子,使得端木凤仪在气质上更有着一股令男人忍不住想要怜要她的特殊气息。

端木凤仪十分满意及兴奋看着铜镜的自己,想到司徒轩曾经看着自己欲望的眼神,这一想让她感到隐约的sāo痒。

端木凤仪不禁双腿靠拢摩擦着,这感觉自己已十年未感受到了,自从司徒轩痴迷于其它女人之后,端木凤仪就跟当了十多年的寡妇没什么两样。

这十多年的禁欲,但这不代表端木凤仪毫无性欲,相反的是性欲非常的强烈,只是道德约束她无法越轨,当她毕竟是个已婚的成熟女人,相当的需要男人在生理上的慰藉,但司徒轩对自己的性冷淡,bī迫得她在这十多年不得不强压着自己的浓郁性欲,毕竟她不能对司徒轩说自己要求欢,这对于一个循规蹈矩的贤淑女人来说,简直就是耻辱的事情。

豪门多怨妇,这一点不假。

但此刻沐浴过后,端木凤仪又产生了一种成熟自然而然的发烫sāo痒,而且这种强烈的性欲更是以往所没有的,端木凤仪被这种隐约的sāo痒感给弄得不禁微微扭晃着臀部手不禁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她却不知道,她的这一举一动都落到了门外昊天的眼中。

难道说母亲端木凤仪也思春了吗?昊天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砰然直跳。

司徒世家里的每一个女人,对他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力,特别是端木凤仪这个自己名义上的母亲,对他的诱惑力更大。

看着端木凤仪柳腰向上一挺,整个人一阵抽搐,两片肥臀之间喷出了一大逢略带乳白色的yín水,像江河决堤般不断外流,沿着凳子一直流落到地上,连地上也湿了一大片,股缝间那正用小手包裹着的肥凸sāoxué卖力地向前挺着。

这幅yín靡烂慢的景像把昊天看得连下面的家伙也不禁剑拔弩张,龙头涨得一阵苦恼难耐的爆烈感觉前所未有。

正当昊天思忖着如何进去,未知是否欲念攻心无法集中,竟不意在转身走时整个人仰后一愣,撞开了门摔倒在房间的地上。

“啊呀,青云?”母亲端木凤仪正沉醉于剧烈手yín后所带来的余韵中,被冷不防的一吓不禁身子一翻,整个人便从凳子上堕下,也不知是幸或不幸,跌下的她竟刚好正面压在昊天身上,卸去了不少冲击力。

而对昊天来说,伤痛与否已属后话,这刹那他只知自己正与一副光滑细腻、香暖成熟的娇艳裸体紧缠合着,那对饱满肥美的乳房正挺压在其面上,彷佛柔软得要把头整个埋下去的乳房嫩脂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水味与及那对成熟趐xiōng所独有的sāo香。

当他还未弄清下一步要如何之际,发觉她像因刚才一跌而伤了身子,但见端木凤仪身躯微微的挣扎蠕动,肌肤与赤xiōng不停磨着昊天身体、面颊,极力欲撑起身又力不从心。

昊天虽被面前的软肉温馨迷得心神激荡,也担心着端木凤仪的状况:“娘亲,你怎麽了?有没有弄伤啦?”端木凤仪的一对大肥nǎi仍旧紧贴在昊天的面上,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说话。

“噢……母亲没大碍……只不知是否刚才一跤弄至臀部和大腿有点麻痹……暂时不能起来……呜呀……”惊魂稍定的端木凤仪此时才察觉到自己在儿子司徒青云面前一丝不挂的耻行羞态,看到自己一双大nǎi压着儿子好不羞愧,忙把手肘按地撑起半个上身:“青云……先快把眼睛合上……不许看妈妈……啊……”端木凤仪尴尬得满面通红,昊天瞧见她脸上羞涩得像个小妮子般的妩媚娇态,与平时端庄贤淑、事事处变不惊的女强人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极,心中虽是千个不愿,但怯於端木凤仪满带威严的责备口吻,也只好无奈闭目:“娘亲,既然你动弹不得,倒不如让我扶你起来好吗?”端木凤仪想了想,略带犹豫地轻声答道:“也好,但你千万不可张眼,听见没有?”昊天把端木凤仪扶到了床边轻靠在大床上,自己也坐到一边。

端木凤仪下身一阵酸软无力,究其并非全因一跤之跌,而是养尊处优的她因刚才过激的自慰而泄身后,两腿间情欲的馀波未了令双腿发软,一时不能站立。

想到衣服还搁在浴桶边,又不欲儿子张眼瞥见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丑态,想不出法子下,一时竟像有点恼羞成怒,羞愤地向儿子怪起罪来:“青云,你不去陪着你的妻子,又来娘亲的房间干吗?”“啊……娘亲……我只是闲来无事到处走走……正好走到你这里……叫你又没有回应……还以为你因身体太累而入睡了……正想进来察看,怎知娘亲正在……”昊天说道。

“噢……别说……别说了……”提到令人难堪的丑事,端木凤仪急得马上把儿子叫停。

“娘亲,你怎么会这样呢?”昊天假装问道。

蓦地,尴尬气氛令双方都沉默下来,在这万赖俱寂、夜阑人静的一刻,房间内独剩全身赤裸的端木凤仪和无言的假冒儿子昊天。

良久,还是身为长辈的端木凤仪老练,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儿呀,你┅┅你刚才是否全看到了?”昊天听得出端木凤仪欲言又止,於是不欲她感到难堪,便抢着说:“娘亲,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父亲现在已经迷恋上了其他的女人,你又何苦折磨自己呢?我知道作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坚强,其实都渴望有男人去爱护、去慰藉,尤其像你这样独守空房的女人,在性欲方面当然有需求,因此刚才娘亲所干的事,我是绝对能理解的。

”端木凤仪惊叹小小年纪的儿子竟说得出以上的话,心里有点感动,但同时又醒觉到自己平时努力树立的贤淑大方、温文仪雅的慈母形象,统统因为刚才一幕被儿子撞破的手yín丑事,一刹那都荡然无存,不禁更羞愧得无地自容,一时只呆呆地看着儿子,说不出甚麽话来。

另一方面,昊天虽是合上了眼,但心里也盘算着端木凤仪的心情,他清楚自己在端木凤仪眼中还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孩,但其实自这一年以来与众多美女风流倜傥后,他自此对性爱便产生强烈的好奇和求知欲,昊天知道自己内心里向来喜欢一些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幻想可用性爱去征服她们,而且如果自己把端木凤仪征服了,对自己在司徒家的的事情也很有帮助,因此他决定一定要征服端木凤仪。

他很清楚女人在步入中年时在性欲方面都会特别渴求,而端木凤仪今年已是快四十岁的成熟妇人,正是处于虎狼之年,就像树上熟烂透彻了的水蜜桃,如果挑逗后肯定会食髓知味情不自禁,饥渴地期待着男人再去采摘。

心念到此,昊天下定了一个主意攻心为上攻身为下,决心弧注一掷地大着胆对端木凤仪说:“娘亲,父亲现在已经不在关心你了,以后由我来代替来代替父亲疼爱你吧!”昊天挣开了眼,情深地望向端木凤仪,端木凤仪有点不明所以,直至儿子把身子靠了过去,贴着她的耳伴柔声低说:“娘亲,让儿子来填补你的空虚,让我与娘亲作爱,好好孝顺娘亲吧。

”端木凤仪羞眸斜睨,显得很不好意思,然后抬头看着他说:“青云,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