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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ì眼由于长时间被粗大肉bàngchā入并摩擦,至今还未闭合,肛门随呼吸微微一张一合,将乳白jīng液挤出直肠外,还夹杂着一丝血丝。

「妈妈……对不起……我刚才……太用力了……」我赶快道歉,语无伦次。

很多人都说搞艺术的是半个疯子,我现在完全有理由相信这句话。

刚才我不过是碰巧稍微窥视艺术的一角就变得很疯狂,到达一种忘我境界,看妈妈都被我折磨成什么模样了。

接下去的整整一晚,我都在用尽花言巧语向妈妈道歉,而妈妈呢?不停的啜泣,不停的怪我一点也不心疼她。

妈妈本就话多,不过今晚我绝对不敢抱怨,老老实实的听她数落。

直到妈妈骂累了,才问起我找到了什么。

我一五一十的告诉她,那一刻我发现她的身段就是最完美的艺术品,我准备参照她无以伦比的美臀设计一个「将军罐」。

「羞羞羞,你少发神经……我可不许你拿妈妈的……去参加什么设计……呜呜……」妈妈听我说完设计意图后,羞得满脸通红,又把我臭骂一顿。

不过……语气和她的实际年龄极端不符,更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在向情郎撒娇,我长长舒了口气,看来,妈妈应该原谅我了……第二天一早,妈妈走几步就感觉肛门一阵灼热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根本不敢坐没有软垫的凳子,吃早点时又把我臭骂了一顿。

我一整天都在听妈妈没完没了的数落,大气也不敢出。

这种日子持续了两天,妈妈见我一直忍受她的责骂,一点也不辩解,还不时讨好她,最终母爱压制了愤怒,终于原谅了我。

虽说原谅,却罚我一星期不准碰她。

然而当晚我趴在她胴体上异常温柔的爱抚那对豪乳时,正处如狼似虎年纪的妈妈却用力按住我的头往她下体推去。

我使尽浑身解数用舌头将她的yīn蒂弄得充血勃起,妈妈双腿打开树根一样紧紧缠绕我的脖子,一双娇小的玉足不停摩擦我的后背。

yīnjīng在一片「小混蛋」、「坏儿子」的叫骂声中一泄如注。

至此,性爱的欢愉将两天前pì股被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耻辱彻底淹没……「把pì股朝我这方向稍微挪过来一点……对!妈妈真bàng!」「好了没有啊?都十多分钟了。

」「妈妈从前不是用这个姿势经常和我玩很长时间吗?怎么现在才十分钟就不行了?」「你……你再贫,妈咪可就再也不给你当这个下流模特了……」「啊?不要,我再也不敢乱说了,妈妈再坚持一会,就快好了。

」接连几天,我从各种角度,各种距离,将妈妈圆润诱人的pì股幻化成各种迷人的线条,再加以丰富的想像通过变形处理成设计草图。

带来的画纸几乎快用完了,而我仍源源不断从妈妈的身段上吸取创作灵感。

好几次,我不得不停下手中的画笔,掏出肿胀的肉bàngchā入妈妈的yínxué来回抽送。

通常妈妈这时候一般是趴在床上一边看书,一边撅着肥美的pì股供我临摹,总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手忙脚乱。

这个世间最迷人、最性感的pì股以各种造型留在了画纸上,我用笔记本电脑将这些「素材」汇集,并用3d绘图软件设计了一个仿清代将军罐。

由于妈妈变相参加了设计,她也显露出浓厚的兴趣。

兴致勃勃的坐在我旁边看我cào作,凭着女人天性的审美情趣不时指指点点,居然也有不少好的创意。

「将军罐是一种盛装器皿,清代颇为流行,大都是青花磁,现在市面上流传的基本都是清代制品。

」「是吗,那现代人用来装什么呢?白糖、面粉?」「哈哈哈!糅合妈妈美臀线条的罐子用来装这些?那可太不识货了,哈哈哈哈!」笑声未落,马上招来妈妈一顿bào打,而妈妈杏目圆睁双手叉腰的样子又令我生出奇思妙想,「等等,这个罐盖的把手我一直拿不定主意该弄个什么造型,现在我想到了,哈!」「是什么?快说!」女人的好奇心总是特别强烈,马上就露出兴奋的神色。

「妈妈,快,给我看看你迷人的菊花蕾……」「不嘛,羞死了……」虽然扭扭捏捏,还是撩起了裙子,让我趴在胯间看个够。

假如……把妈妈异常柔嫩的花蕊稍微「加工」一下,不正好可以镶嵌在盖子上端装饰把手吗?看这个肛门,中间微微陷落成一个小漩涡,四边突起周围的皱褶很有规律的包围着漩涡,装饰在把手上实在太美丽了。

类似这样的灵光绽现太多了,我的设计图不停的修改,直到妈妈强烈抗议,因为我每次发现有不如意的地方总要把她扒得jīng光,细细研究她的身体,越研究越觉得妈妈的胴体是如此出类拔萃,然后忍不住扑上去……在妈妈的n次严重抗议后,我终于答应她设计就此定稿,再也不改了。

离征稿截止日期还有一个多星期,我和妈妈踏上了归途……设计稿件轻松入围,按规定,入围作品要根据设计图委托那家赞助此次设计大赛的厂家加工成成品,到颁奖那天公开拍卖,将设计大赛画上一个圆满句号。

由于那是我和妈妈肉体与心血的结晶,我三天两头就往那家制品厂跑,生怕他们把我的作品烧坏了。

古人说:「争即是不争,不争即是争!」通过这次设计,和妈妈在异地共处了一个月,虽有短暂的不愉快小chā曲,但我和妈妈的感情反而更加深厚,在我眼里,这就是最大收获。

什么出国学习,什么大赛奖杯,我除了想看到我们母子的成果顺利出炉,其他的根本不关心。

没多久,组委会很客气的送了张请柬,让我务必参加颁奖晚会,因为我的作品获得了最高奖项——专家组特别奖。

「孩子他爸,一定要来喔,我们的孩子真有出息,嘻嘻!」「当然,当然,我不但要来,还要广邀朋友。

哈哈,我说嘛,我的儿子肯定有出息。

」妈妈激动的给老爸打电话,叫他一定要来,爸爸那兴奋劲,我在妈妈电话里听得清清楚楚。

「嘿嘿!看你和爸爸这亲热劲,我真的想不通你们干嘛离婚?」我嬉皮笑脸的讥笑妈妈。

「你这孩子怎么又说这话。

都跟你说了,我和你爸的上天注定无缘作夫妻,但作朋友倒是相当有缘分。

」「瞧瞧,都乐成这样了,我可要吃醋啦!」「去去去,妈咪的一切全给你了,还尽睁眼说瞎话。

」颁奖典礼那天,我和妈妈早早就进了展厅,筹委会硬把我们安排在前座,说是待会上台领奖比较方便,可以减少司仪的等待时间,并再次确认我是否将得奖一事透露出去。

一切就绪后,各个行业包括部分政府官员鱼贯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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