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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弄了半个多时辰,方得云收雨歇。

二人相拥片刻,略作休息,才起身穿衣步出房间。

来得大厅,只听得数声号铳响起,接着鼓乐手奏起乐来。

待得乐声一过,便见一个年约五十,身穿宝篮锦服的中年人,缓缓登上高台,抬手制止众人的话声,才朗声道:“今天是四年一度武林英雄大会的日子,得蒙各路英雄光临,便请各位放怀畅饮,今日不醉不休。

”众人听后,顿时轰然称是。

罗开这时刚好回过头来,目光到处,正好看见骆霜茹与萧长风二人,眉头霎时一皱,心想道:“她身旁的男人到底是谁?两人如此亲密,莫非便是那个华山掌门萧长风?”想着之间,便见二人已隐没在人丛中。

自罗开与怪婆婆等人离开冯府,白瑞雪便吩咐众武师们,小心看守史通明和唐贵二人,才回到自己房间修习“玄女相蚀大法”。

虽然罗开昨夜以“乾坤坎离大法”助她运功,且冲开了任脉、督脉两大要xué,然而白瑞雪却未曾导气归虚,归纳丹田。

但见白瑞雪盘腿坐在榻上,依着秘笈所授之法,旋即收摄心神,凝气行功。

约过了个多时辰,体内那股四外流窜的阳息,便即逐一收入脏腑中,全身越来越感舒畅。

白瑞雪只觉如在云端,浑身飘飘然的,到得后来,体内气流越行越快,越感随心所欲。

只是半天功天,白瑞雪已将阳息全部通过诸xué,缓缓纳入丹田,最后便到修习“肆同契”的阶段。

她瞧着秘笈内的经脉图,凝神用功,一口气直练至酉时,方行大功告成。

四肢百骸,暖洋洋的甚是受用,说不出的舒服,jīng神爽利。

白瑞雪稍作休息,用过晚饭,便来到关禁二人的房问,屏退看守的武师,推门进内。

她心里知道,若不早点在二人口中探得火药的消息,迟了恐怕再难挽救,因此也不敢耽搁,打算先解除二人身上的体毒,望他们能知恩图报,不作隐瞒,把事情全说出来。

正当她进入房间,便见二人正睁着眼睛,怔怔的望着她,白瑞雪微微笑道:“不知两位想了一夜,现下想通了没有。

”史通明迟疑了一会,望了望身旁的唐贵,接着道:“今日失手被擒,我两人这条性命,可说是去了大半,就是你们不宣扬我俩的身分,血燕门迟早也会知道。

咱们昨夜反覆思量,均感自从身中剧毒,为了保得一时性命,年多以来,确也做了不少违心之事,想来真个贻羞江湖,就是再活下去,也觉没什么意思。

“再说,关于咱们身上之毒,是否能够除去,我二人再也不放在心上了。

但经过一日的考虑,咱们已下了决定,倘若在临死之前,再能为武林做一点好事,以赎前罪,便是就此一死,已是心满意足,再无他望。

现在姑娘你想要知道什么,尽管问便是。

”白瑞雪确没料到竟会如此顺利,不禁大出所望,当下敛衽一礼,道:“史堂主如此明理,小女子这里先行申谢。

据我所知,两位本是武林中的英雄人物,却不明因何会加入血燕门,不知可否见告?”唐贵叹道:“这都是怪唐某定力不足,受女色所惑,方会弄成今日这个样子。

”话后又是长叹一声,白瑞雪却凝神望着他,静心倾听。

唐贵又道:“一年多前,唐某因事前往闽州,途中遇见四个男人正在调戏一名女子,当时侠义心起,便即上前把四人教训了一顿,三数招间,便将他们打得落荒而逃,便认识了那名女子。

当时我看清楚那名女子,样子长得实在漂亮动人,她一颦一笑,在在都把我深深吸引住。

言谈之间,才知她是要到钱塘省亲。

我想到她孤身一个女子,独个儿在外走动,实是危险万分。

“要前往闽州,钱塘是必经之道,我见彼此同路,便顺道送她一程。

在这几日间,咱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

到得第四日,便已抵达钱塘。

眼见分手在即,可是在咱们心里,仍是依依不舍,于是我在钱塘多当了几天。

这几天下来,咱二人终日寄情江南山水,尝尽经丘寻壑之乐,之后便与她成其好事,彼此感情更是大进一步。

“其实我到闽州,确是有件重大事情要办,知道再也不能耽搁了,便只好和她分手,并约定日后见面之期。

可是到约期当日,她并没有出现,教我好生失望。

如此过了半年,一日她突然到青刚岭找我,那时我方知道她是心怀鬼胎,半年前的相遇,却是她设下的圈套,存心引诱于我,并在咱们交欢之时,暗把剧毒种入我体内。

自此之后,我便受制于她,再无反抗余地。

“白瑞雪听得柳眉轻蹙,心想那女子想必便是瑶姬了,但瑶姬此人,说什么也是自己男人的女儿,为着天熙宫和纪长风的声誉,实不宜在人前多说,便续问道:“听你这样说,血燕门的门主,便是那个女子了?”唐贵摇头道:“不是,血燕门门主是个男人,而且武功异常厉害,迄今为止,我仍没想出他是何方神圣。

”白瑞雪心中一凛,心想道:“不是瑶姬,又会是谁?难道天熙宫与血燕门之间,内里当真有着什么重大关系?”便又再问道:“既然那个门主的武功如此了得,想必是当今武林中的响当当人物,你又怎会不认识他?”史通明道:“血燕门的杀手群,见面之时,人人全都要戴上头罩,其身分样貌,是全然保密的,门规早已定下,彼此之间不得相互交谈身分,违者需受割舌之刑,咱们平时的呼唤,都以代号来作称呼,当然门主也不会例外。

”白瑞雪问道:“你们还有和那女子见面么?”史通明点头道:“史某与唐兄弟一样,当初身上中了剧毒,却不自觉。

直到快将半年,我体内突然产生变化,只觉浑身血脉燥热难当,终日欲火如焚,而那股yín欲之念,却逐日大增,宛如吃了春药般。

最奇怪的是,我胯下的阳物,由朝至夕,就是昂然不倒,直是痛苦难当。

就在我忍无可忍之际,那女子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她还对我说,在半年之前,她已在我身上下了毒,每到半年,体内的剧毒便会发作一次,若不及时得到解毒,毒发之时,将会阳息尽泄,直至脱阳而死。

而当今世上,可说无药可解,唯一能为我解毒的,便只有她一人。

“当时我听后,不禁大吃一惊,着实愤惧交加,却又傍徨无计,但体内确实有中毒的现象,教我又不能不相信。

最后她提出一个条件,只要我能为血燕门效力,成为血燕门的杀手,每半年毒发之期,她自会现身施救,为我暂时解去体毒,若然我不答应,她也无能为力。

那时我心想,堂堂大丈夫,岂能贪生怕死,甘心受制于人做这些无耻的勾当!我在脑间电转思索,心想自己横竖一死,倒不如在死前先把这yín邪女子当场毙了,就是自己不幸毒发身亡,总好过留着她为害人间。

“我当下把心一横,便与她动起手来,岂料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