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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雪微微一笑,道:“小女子实不敢当,若非本人练有”玄女相蚀大法“,相信一切都会改写过来了。

”她稍顿一顿,移向曲依韵道:“依韵妹,我知你与上官柳的关系,今次这样做,姐姐我实在过意不去,要是依韵妹不愿意,便提出来好了,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曲依韵低声道:“姐姐请不要这样说,柳哥之事,瑞雪姐相信也很清楚。

至今咱们二人,还没有机会报答一二,莫说是这样一件事,便是再危险万倍,我和柳哥也会义不容辞。

”上官柳道:“韵妹说得好,今日咱们所做的一切,全是为着救人,绝无半分色欲之念,这事是何等神圣。

况且今次所救的人是罗开,咱们更是义不容辞。

大家都是武林中人,江湖儿女,也不用再婆婆妈妈了。

现在还是救人要紧,着实不能再耽搁下去,咱们三人,一切便听从白姑娘的吩咐是了。

”众人也知情况紧迫,便叫小金在罗开房里加上几扇大屏风,以作阻隔罗开的视线,还去了灯烛,使他无法看见白瑞雪与三人的情景。

幸好罗开神智昏沉,脑间终日浑浑噩噩,要不然以他一身雄浑的内力,且又有夜视之能,怎能瞒得了他。

当晚怪婆婆依然为他行功,助他催动体内的真气,并要罗开屏息凝气,驱除杂念,要全力施展“乾坤坎离大法”,吸取白瑞雪由三人身上得来的阳息。

而白婉婷和董依依二人,便在罗开身旁守候相助。

罗开在众人引导下,施展大法吸取了几回,体内寒热之气,果然立即大减,方才的憋闷痛楚,也随之缓歇。

他虽不知道白瑞雪用何方法为自己疗治,但己知此法可行,当下加紧催运内息。

如此过了两个多时辰,史唐二人和上官柳便是内力再高,终究是血肉之躯,又如何能耗无止竭的施为下去。

白瑞雪见着三人的情形,便即停顿下来。

又知罗开虽未曾完全康服,但性命已是无碍。

又想起罗开功力一旦恢复,以他耳目如此灵敏厉害,势必难以隐瞒下去。

白瑞雪叫三人先行休息回气,待明日再为罗开医治。

众人看见罗开有了起色,无不愁郁尽消,解颐大喜。

白婉婷和董依依更是满面生花,喜溢眉梢。

当晚二人便待在罗开身边,细心照护。

晴空蔚篮,风急天高。

只见山道两旁,秋兰葳蕤,四下黄花似金,随着秋风,摇曳生姿。

一辆高蓬马车,沿着蜿蜓的山路望北而行。

马车前后,有着十多名身穿红衣,外披黑貂短袄,腰悬长剑的女子护行。

见她们均清一色骑着黑马,马鞍银线嵌边,辔鞅镂饰斐然,异常名贵。

这些女子年纪甚轻,且样貌娇美,以乎全是jīng挑筛选的人儿。

只见一行人个个衣履鲜明,队形齐整,气派磅礡.在这十多人当中,唯一的男性,便只有一个年轻的车夫。

巳未时分,这队人马来到一处小镇,镇上只有一条大街,商铺极少,远远有一家茶馆。

说是茶馆,其实只是木棚盖成,放了几张板桌而已。

一行人走得累了,马车内传出一个女子声音:“大家休息一会再上路吧。

”镇上的人那曾见过这等气派的人马,个个看得眼睛发呆,还道这是什么达官贵人,豪门大族的人物道经此地。

来到木棚,众人一齐飘身下马,车帷徐徐掀起,即见一男一女走出马车。

原来这对男女并非谁人,男的竟是华山派长门萧长风,女的便是天熙官总管骆霜茹。

只见二人神态亲密,双双来到一张木桌坐下,其如十二名天熙宫女弟子,另行分坐三桌。

而那个年轻马夫,正是天熙宫护法康定风,他自个儿坐在马车上,并没有走下来的意思。

小二端上茶水,众人点了一些点心,水饺、菜肉馅饼、油条等,都是一些南方乡间小食。

萧长风呷了一口热茶,朝骆霜茹道:“天熙宫果然宫规严谨,光看这甜鞋净袜,锦衣玉带,便可见一斑了。

比之咱们华山派,一身箬帽芒鞋,与贵宫可差得远了,实是相形见绌。

”骆霜茹轻轻一笑:“萧掌门真会说话。

没错,敝宫大多都是女子,有云:臼头花钿满面,不若徐妃半妆。

便因为样丑,才要珠翠妆点,这正是金漆马桶,得个表面风光而已,又怎能与名不虚谓的华山派相比呢。

”萧长风呵呵笑道:“骆总管真是谦虚得紧,你看贵宫的人,个个美艳如花,丑之一字,如何能说。

况且贵宫近这几年间,江湖中人个个俯仰,若是土牛木马,那有如此秀出班行。

所谓十步之间,必有茂草;十室之邑,必有俊士。

想不久将来,贵宫必能独树一帜,成为江湖举足轻重的门派。

”骆霜茹笑道:“举足轻重这四个字,如何也不敢说,萧掌门太夸奖了。

”便在此时,忽听得马蹄声响,大道上尘土飞扬,众人抬眼望去,却见一群人马急驰而来。

到得镇前,即见群骑勒定,细数之下共有十骑。

领前一人,是个身材瘦长,神色剽悍的老者,颐下长须灰白,身披豹皮外套。

那老者朝萧长风说道:“阁下可是华山派萧掌门?”萧长风与骆霜茹听着,不由眉头一轩,均想这伙人忽喇喇跑来,必无好事。

萧长风站起身来,抱拳说道:“在下便是萧长风,不知尊驾如何称呼,找萧某有何贵干?”那老者高声道:“咱们只是无名小卒,姓名便不用多问了。

今日斗胆前来打扰,只是想向萧掌门赐借贯虹秘笈一阅。

”此人话声洪亮,看似内功相当不弱,决非他所说的无名人物。

萧长风听见他言语不善,明着无理强索,语气中甚是倨傲,似乎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暗自忖道:“这人如此托大,竟敢公然拦路挑衅,瞧他这伙人的模样,似乎成算在xiōng,准是有备而来,却不知是什么来头?”萧长风哈哈笑道:“原来是为此而来,难怪阁下恁般无礼。

秘笈便在此,你有本事便过来取好了。

”他说话一落,鞍上九名大汉倏地抽出钢刀,翻身下马,一字排开立在马前。

而那个老者,却安然坐在马上。

老者听见此话,自然知道萧长风是在说反调,心想:“此人毕竟是华山派掌门,功夫自是了得,倘若是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