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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展道:“罗庄主请放心,一切包在李某人身上。

”罗开抱掌一辑:“这就麻烦帮主了。

”话后,便即跃身入湖中,迳往小瀛州东岸游去。

不到两三时刻,罗开已游到小岛的东面,走上那个小石难,先来到那个小石洞。

见他盘膝坐在洞中,运起内功,片刻便把衣衫焙干,站起身来,看看四周无人,遂使开幻影流光这门神功,直往岛的西面飞奔而去。

不到一会,罗开已隐身在朱璎那所大屋外,见大门之前有四名官兵把守着,而屋的南端,却隐隐透出微弱的灯火,罗开看见,心想:“现已快将天亮了,那个公主应该熟睡才是,怎会还有灯火亮着?”罗开想到此处,不由犯疑起来,避开门前几个官兵,悄悄窜到屋的南面,轻轻一跃,便跃上了屋顶。

但见他犹如猫儿一般,几个起纵,已来到透着灯火的房间外。

罗开伏在屋顶,居高临下望去,只见厢房前的回廊、庭院等处,均有十多个官兵来回巡哨。

罗开恐防给人发现,打草惊蛇,只得往屋的另一面窜去,原来屋后是一面人工小湖,这楝楼房,竟然是贴湖而建。

罗开把头探出屋檐,向下望去,便见数面窗子亮晃晃的,烛光透窗射出,接着隐隐听得轻微的喘息声。

罗开内力深厚,只消稍一凝神,便已听出房内共有两人,凭那喘气呼吸声,更知是一男一女在房中。

他心里暗想:“真没想到,现在已快将天亮,这个yín公主竟然仍没睡去,还与那些男人鬼混!”罗开对她这种事,本就不想多理会,但为求探查方家姊妹的下落,唯一的线索,就只有落在这个公主身上。

他相当清楚,千面双忍这二人,迟旱会与朱璎接触,只要在这里等着,能够听得一些蛛丝马迹,姊妹二人便有救了。

便在此时,房内传出阵阵嘤咛之声,接着听得朱璎喘着大气道:“嗯!真美妙……你弄得人家舒服极了!再要深一些,嗯……真好!”虽是微声细语,罗开亦无不入耳,他只觉朱璎这个yín娃,真是没一日能缺少男人!忽听得一个男人道:“只要你舒服便好,还要我加把劲吗?”朱璎喘息道:“要!再使劲用力干,我又要快升天了。

”罗开听见那男人的声音,不由大感诧异。

凭那人的话声语气,入耳极为熟悉,倒有几分像朱璎的皇兄朱柏。

这一下子,真个教罗开疑惑难明,倘若那人真是朱柏,二人又怎会做出这等事儿来?罗开满腹疑团,但心里始终不敢相信这荒唐之事,当下四处一瞧,见窗下是一道小小的土堤,土堤之下,便是那个人工小湖。

罗开也不多想,一个翻身,便轻轻落在土堤之上,虽然落处只仅容踏脚,但以罗开的身手,却难他不到。

但见罗开贴着墙边,缓缓挨近窗旁,把指轻轻点穿纸窗,凑头往房内望去,岂料一望之下,虽然早就心有怀疑,但仍是大为震惊,床上那对赤裸裸的男女,骇然便是朱柏和朱璎两兄妹,若非他亲眼目睹,绝不敢相信眼前之事。

罗开虽常有听闻,知道宫闱之内,是个荒yín无道之所,现在瞧来,方知此言不虚。

此时见朱璎双腿大掰,臀部高高翘起,而其兄朱柏,却跪身在她胯间,腰臀不住挺动。

那根颇为雄壮之物,却不住出出入入,不时发出“吱吱”yín靡之声。

再听朱璎只是咿呀连声,状甚宽心舒意,朱柏却奋力冲刺,似乎二人正自兴在头上,已不知东南西北了。

罗开在窗外看了一会,遂把眼移开,不想再瞧下去。

接着听朱柏道:“嗯!皇兄快忍不住……要来了,皇妹再用力夹紧些……是……是这样了!“朱璎腻声道:“皇兄来吧!人家也已到顶了……”罗开在窗外听见,也不禁摇头轻叹,没过多久,再听房内已无声息,凑眼在小孔望去,见兄妹二人已然完事,交腿叠股的抱作一团。

这时天色将明,已听得远处雄jī司晨之声。

罗开遥望天边,见天色遂渐发白,心想现在处身之地,实是碍眼万分,只要天色一亮,便容易被人发现。

想着想着,正要找个隐蔽的藏身之处。

正当罗开思索间,房里头忽然传出朱璎的说话声:“皇兄,没想到那个姓罗的小子竟然这么厉害,连十绝先生这高人,也拦阻他不往,硬生生瞧着他把人救了去,打后若要对付他,相信亦不容易了。

”朱柏道:“这个姓罗的小子,确实是一个人才,而他身边的人,个个俱武功了得,若能把他收为己用,对咱们确大有帮助。

但以目下来看,相信是行不通的了!这个人软硬不受,便如老鼠拉龟,全无落嘴处。

倘若他存心与咱们作对,实在是令人头痛万分!唯今之计,到时也只有……”朱璎问道:“听皇兄这样说,你是想出兵把凌云庄毁了?”朱柏道:“这是唯一的办法,难道要我看着他坐大,再与咱们作对不成。

但话说回来,只要仍有一线希望,暂时我还不打算这样做。

况且我身中龙涎丹剧毒,非他的解药不成,便是要铲除他,也要先把解药弄到手才行。

”罗开听到这里,知道朱柏还没有识破那枚丹药是假丹,心下不由一喜。

这时朱璎又道:“我倒有一个辨法在此,皇兄看看可行否?”朱柏连忙问道:“皇妹你向来心思都比我细密得多,必定有什么好计策,且说来听听。

”朱璎道:“这姓罗的小子百诱无效,而皇兄又着了他道儿,依我来看,目前若和他硬拚,实属大大不智。

既然是这样,咱们何不先顺着他,暂时不与他作对,让他先保持中立,成为中间派,只要他再不理会咱们官家之事,又不与咱们作对,这便算成功了一半。

而最重要的,咱们还要对他礼贤下士,与他百般亲近,这样便可让他去了戒备之心,到时再慢慢想法子收拾他。

当然最要紧的事,便是先把解药弄到手,打后皇兄身毒一除,到时一个小小的凌云庄,咱们还会把他放在眼内吗。

”罗开听见这对兄妹的意图,不禁听得心头发笑。

随听朱柏道:“皇妹说得极是,便只怕他到时仍不肯给我解药,届时我真不知如何是好?”朱璎道:“我相信不会的,皇妹也曾与yīn阳二老研究过,他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为求自保,明着是怕咱们出兵讨伐,他们才不得不行此着。

这样来看,他们显然是害怕了咱们,并非存心要加害皇兄你。

倘若皇兄因此而受到伤害,谋害王爷这个罪名,谅他们也不敢当,这是灭族的大罪啊。

”朱柏道:“希望如此吧!”语气之中,仍是带着几分忧虑。

二人沉默半晌,再听朱璎问道:“皇兄,刚才听yīn阳二老说,千面双忍已逃出凌云庄,并擒得方妍、方姮两姊妹,你打算如何对付这两人?”罗开听见,顿时jīng神一振,当下凑耳细听。

只听朱柏道:“方妍身为一坛之主,竟敢背叛咱们,自然不能放过她。

”朱璎道:“皇兄你向来对方妍极好,今回怎地狠下杀手了,你真舍得她么?”朱柏道:“不舍得也没法子!父皇一手把血燕门交与我统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