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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我帮不了,所以这礼物也不收了!”他说话很生硬,程展却是笑哼哼地把礼盒递了过去:“人家做生意的,还讲究买卖不成人情在,何况咱们还是好朋友了!”“好朋友?”遇家逢终于把礼盒接了过去。

顺便向程展露个了底:“这首战告捷的五万两银子,程将军就不要指望了!”“怎么说?”遇家逢往身上披了一件外衣。

然后看了一眼程展,然后坐了下来:“因为卫王殿下已经预定让你镇守自流井了!”—程展不知道怎么说。

想要开口,却说不出话来了。

遇家逢又yīn声yīn气地说道:“不是我不肯帮忙,只是卫王殿下主意已定,我们也不敢在殿下面前再说什么!”他见程展有些心灰意冷。

却又给程展鼓了鼓劲:“也不用灰心,卫王殿下有地是银子!”他的声音继续低了下去:“这一次卫王殿下足足筹的银子,足足发放下去的军饷之外,还足足有五十万两,有的机会是加官晋爵捞银子的机会!”程展有些诧异地问道:“五十万两?这么多?”遇家逢一下子就得意了:“是啊!这两个月的军饷花得更多,将近一百万两!卫王殿下是做大事的人物啊!”程展这才明白。

比起勤俭持家的赵王殿下。

卫王殿下确实能更容易得到军方的支持。

至少从现在开始,整个益州地兵马都朝向了卫王殿下这边。

只是他有个疑问:“卫王殿下是自掏腰包吗?”遇家逢冷笑一声:“卫王殿下筹银子,还需要自掏腰包?他不过是请整个益州的达官贵人吃顿饭,这军饷就筹齐了!”卫王殿下与一向号称仁爱地赵王殿下不同,是有着bào虐之名,一个bào虐的王子,有时候更容易办事,比方说他一说要协饷,那些刺史、太守为了保住自己地乌纱帽,肯定会争先恐后地替他筹措银子。

换了一向仁爱的赵王,大伙儿的反应就不会这么慌张了,至于那些富贵,在听到卫王殿下发声之后,也是唯独银子交得太少太迟。

毕竟卫王殿下bào虐的名声不是空得地,当初他平定渭水之乱的时候,因为筹饷不力,他擅自斩杀的官员足足有五十之多,一同陪葬的富贵名流也有三十之数,自那之后,卫王殿下筹饷从来是事半功倍。

虽然事后卫王一度被贬,可这个举动却为换得了军心,而现在卫王入益州,轻轻松松地筹集到了百万之数,因此遇家逢继续说道:“卫王殿下花得起银子,他有银子叫你们卖命!”他继续说道:“卫王殿下虽然是要亲征播郡,可是播郡毕竟有着几万兵马,经营了近千年,想要一举推平是很难的,到时候肯定是会调你的人马上去地!”“那时候你地兵马是新锐之师,难道还不会立个奇功啊!关健是要早加准备!”程展当即给遇家逢施了一个大礼:“多谢遇先生指点之功!”遇家逢冷冷地说道:“你好好在自流井呆着,自然会有用到你地时候!我要休息了!”程展当即起身辞别,准备明天再给遇家逢送上一份大礼。

他毕竟是卫王殿下身旁的人,比自己更清楚内情。

要送什么大礼为好?程展犹豫了半天,那边苏惠兰已经急急忙忙地在到处询问道:“阿展去哪里了?你有没有看到程军主啊!阿展,你在这里啊!”程展笑着说道:“怎么了?”苏惠兰口无顾忌地说道:“那位江战歌找你!”江战歌筹措粮食地事情办得甚好,因此程展便让他顺利把存盐运到成都去稳赚了一笔,顺便把余家的存盐全部充作军食。

为此益州有许多官员攻击程展,上了几百件痛骂程展的公文,只是益州刺史把这些公文都给搁下了。

作为回报,程展昨天已经允许江家的盐井开始复工,但其它的盐井还是一律封闭。

江战歌一看到程展,当即是脸笑成了麻花,他朝着程展说道:“程将军,听说仍旧是您镇守自流井啊!”好灵通的消息啊!如果不是遇家逢透露了口风,程展还不知道自己要继续镇守自流井,这些盐商真有好手段啊!夏语冰替程展回答了:“我们阿展只是个过客而已,迟早是要回荆州的,自流井这个地盘,终究是你们的!”没错!程展终归是要回竟陵的,但是自流井的食盐战争却是要持续下去的,这一场战争已经持续了上百年,而且还要持续上百年,但是江战歌希望眼下乘胜追击,在五十年之内把余家打得喘不过气了。

这种金融战争是没有也不容许有着绝对的胜利者,江战歌只是想最大程度地在这次危机中获取最大的利润。

因此他听到仍旧是程展的部队镇守自流井之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他笑呵呵地说道:“先前程将军委托我们代卖的五千石食盐都卖出了高价,除去运费,总共是三万贯,现在和您结账!”这些食盐都是以非常“公道”的价格从余家征用来,然后屯积起来,这一次程展是试探性抛出五千石去玩玩,事先也同柳胖子和雷凡起打了招呼。

但是他们和江家抛出去的一万多石食盐,甚至没在市场上掀起点浪花,就被人全部买走了。

江战歌笑呵呵地说道:“这一次多亏程将军了,所以有份大礼想送给程将军!”正文第130章江战歌的厚礼礼?程展对大礼非常感兴趣!难道江家真的这么有能耐,能把十万两银子筹出来了?可他不是卫王殿下吧,卫王殿下整整筹集了一个月,才筹集了百万贯的现金,而小小的一个江家,这么时间就筹足十万贯的现金出来了?如果不是现金,那是什么?是美女?这似乎也不错,或者是神兵利器?自己也会笑纳!但是收钱的时候手段要高明一点,绝不能直接收银子啊!程展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边江战歌揭晓了答案:“仓促之间,筹不到十万贯银子,而且现在正赶着复工,到处都需要开销银子!所以……”他压低了声音,程展示意夏语冰到门口看紧点,千万不要让外人听去了,至于苏惠兰,程展早就把他打发走了。

江战歌这才笑呵呵地说道:“实际也没有什么大礼,只是我们这些盐井复工正急需资金,所以准备与人合股办了!”把盐井卖出去?程展倒吸了一口冷气!江战歌这家伙也太大方了!自流井这些盐井都是世代相传的,不到了家破人亡的地步是不会出让的,这些盐井可是会下蛋的金jī啊!只要有了盐井,自然就有财源滚滚,坐在家里就可以点钱了!江战歌上任以来,最悔恨的一件事就是在余家的步步紧bī之下,卖出几口盐井,可是他现在主动把盐井让出来:“程将军,我们正缺复工的资金,所以请程军主只要投入一笔笔资金,就可以得到我们全部盐井的一成股份!”他用诱惑的语气说道:“这不是干股,是可以让子孙世代相传的聚宝盆啊!如果不是到了这个境地,我也不愿意让出来啊!”事实上,为了这一成股份。

他和家中几位长老是整整商议了几天几夜,最后他终于把这些长老都给说服:既要下了这么大的血本,把余家彻底得罪了,那就干脆一点,说不定还能从余家那里捞到几口盐井了。

他押对了注,程展询问道:“参股,要多少钱?”江战歌很干脆地说道:“亲兄弟,明算账!十万贯,一文钱也不能少!”这行贿的水平高明极了!别人固然是毫无指摘,而程展也是赚了大便宜。

这一万股份的价值岂是十万贯所能衡量地。

江战歌甚至怕程展反悔,还加了把火:“如果程将军钱不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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