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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之名,更看破了自己运功bī毒的手脚,心中一凛,突然眼前金星直冒,四肢绵软,不由得扶着铜缸一晃,几乎一跤坐倒。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体力和内力就像被打开了缺口似的,正一点一滴离开身体。

“要对付太yīn阁古玉含的高徒,五罗轻烟散哪能济事?所以我在茶悦坊的茶水里下了一种名叫‘金风液’的药。

它无色无味,吃下去也不会怎的,任武功再高的人也察觉不出,但只要遇到另一种叫‘玉露膏’的东西……”司空度yīnyīn冷笑,指着那一铜缸的水:“就会变成一种极厉害的春药。

”“这种春药的药性不是最厉害的,然而一经内力催bī,就会加倍发作,如果没有解方,你就会变成世上最yín贱的母狗,求着男人一直干一直干,最后全身肌肤寸裂、血肉燥涸而死,活生生的变成一条干尸,五罗轻烟散不过是引你上钩的幌子罢了。

你以为我等在茶悦坊只是无聊调戏卖唱女么?老实告诉你,这一切我们布置了个把月,利用那小丫头做饵,钓出劫家小子;再利用劫家小子做饵,假装不敌冷月刀法,来钓你这条大鱼……”“自始至终,我们就为了干死你这条母狗。

”岳盈盈勉强撑地,却起不了身,兀自强作镇定,咬牙切齿:“你们……你们!无耻下流!“声音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她在调查祁家寨血案时,曾亲眼看过被“忌器投鼠”夏无光下药蹂躏的女尸,多半是性格贞烈、不肯屈从者,死时全身脱去水分,干得像是烘裂的枯柴一样,但下体却血肉模糊,宛如被铁刷刮烂。

根据家人所指,那几名女子死前即使严重脱水,肌肤迸裂,却仍嘶喊着要异物chā入下体,不chā便疯狂嚎叫,但下体已被chā得无一寸完肤,chā入又痛得撕心裂肺,最后都是乞求一死了断,别无例外,想来便是这种骇人的“金风玉露”所致。

落在这些惨无人道的万恶yín魔手里,失贞受辱算不了什么。

只是想起那种凄厉无比的死法,岳盈盈却停止不了心中的惊怕。

她深深后悔自己的大意轻敌,但其中有个重要的关键必须先弄清楚:“我的师承来历、奼女真yīn功的特性,这厮何以了如指掌?在杀那头yín鼠之前,我与六兽毫无瓜葛,本门在江湖上何其隐密,这厮又从何处得知?”司空度瞥见她眼里的狐疑,得意yín笑:“你笑劫四爷无知,不明照日山庄与太yīn阁的渊源,我才觉你无知得可笑:殊不知魔道千门万户、绵延深广,我等本属‘紫云龙’一支,与你们‘太yīn阁’俱都是昔年东方圣教的余脉么?”“呸!你……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败类,休与本门同列!”“有志气!”司空度竖起大拇指,嘿嘿一笑:“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攀亲带故的讨饶一番哩!我好久没有干过这么有志气的娘们儿了,想来就觉得过瘾。

”脚尖将画眉弯刀远远扫开,手伸向岳盈盈玲珑有致的修长身段,揉捏抓抚,啧啧称奇;其余三兽也围上前,古不化不再痴傻呆滞、何言勇不再畏缩不前,平白衣抓着半截断掌,伸出又长又尖的灰白舌头频频舐chún,三张丑陋的脸上尽是扭曲的yín笑。

岳盈盈仿佛连咬牙的力气都失去了,拼命忍着不哭喊,免得助长yín兴,眼角却不听话的泛起泪花。

她伸手去拨司空度的魔掌,无奈半点力气也无,司空度索性放任不管,恣意欣赏她软弱反抗的模样,裤裆里冲天昂起,如支顶篷。

“好大的nǎi子啊!真是又圆又挺。

啧啧!真是看不出……”隔着轻软的细罗料子,司空度抓着她浑圆饱满的xiōng脯,只觉无比弹滑,充满骄人的紧致与弹性。

寻常女子的一对乳膜里倘若装的是八分满的nǎi水,这两团乳球中必是盛满浓稠细滑的酪浆,guàn得结实弹手,隔着衣料更是滑不溜丢的,忍不住大力搓揉起来。

“待会儿老子定要好好吸一吸这对nǎi子,看能不能吸出酥酪来!要不,拿来夹diǎo也不坏……老天生你这对nǎi,就给男人干的,装得三贞九烈有pì用,这双yínnǎi就泄底啦!你想大爷怎么玩你啊,小荡妇?”他毫不怜香惜玉,岳盈盈敏感的乳房不堪蹂躏,疼得粉脸煞白,咬住下chún不肯呼痛,眼泪却忍不住滑下面庞。

司空度见她兀自顽抗,yín兴大发,双手抓着乳球用力一捏,岳盈盈发出“呜”的一声哀鸣,只觉左乳一松,魔头伸出枯瘦如柴的食指,慢慢沿着乳房下缘向下划弧,那种轻触的感觉令她浑身起疙瘩,竟比方才的粗bào之举还要可怕。

“我上回遇到一个很有志气的漂亮小娘,怎么干都不肯叫床,干得老子气闷。

你知不知道,我怎么办?“他轻轻抚摸她的xiōng侧,凑近的黄牙厚chún里散发着腐烂般的恶臭:”我抽她的肋骨。

从这里捏断……戳出个口子……小姑娘的皮肤又薄又嫩,一下就穿出头来啦……然后捏着骨根一抽……‘剥’的一声,就抽出来了。

那小花娘叫得可厉害了。

你猜猜,她是抽到第几根的时候死的?“岳盈盈簌簌发抖,偏偏全身开始热起来,脑袋里晕陶陶的,不由自主夹起双腿,腿根微微摩擦,温腻的感觉慢慢丰润起来。

那滋味虽微妙难言,岳盈盈却明白是“金风玉露”药性发作的征兆,意味着自己悲惨的命运即将开始,身子虽热,背心发的却是冷汗。

蓦地脚下一凉,她吓得睁开眼睛,见胖子古不化甩掉了她的红绣靴,粗鲁的扯脱罗袜,正想褪去下半身的白绸细裈,却不得其门而入,搞得油腻腻一头热汗,细目中冒的也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

其时女子下裳里的裤子是没有裆的,拨开可以直接看见私处,妇女只有在月事来时才裹上一条棉巾,平时裙里春光毕露,光溜溜的毫无遮掩,这当然是男尊女卑的传统遗毒,为方便男子寻欢,翻起裙来便能办事,就算华丽的宫装也是如此。

岳盈盈行走江湖,穿的是有裆的裈裤,裤腰特别做得高些,有细带系在腰里,外着衫子、围腰,再缠上衣带,打斗时裤头不会脱落,也没有春光外泄之虞。

古不化等凌辱惯了民女,少有这种麻烦,忘了先解腰带,急起来便要动手撕扯。

他见岳盈盈眼中大是惊恐,益发得意,嘿嘿两声,珍而重之的从怀里拿出一根弯如芭蕉的物事,有杯口粗细,黑黝黝的十分怕人。

岳盈盈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却由师姐那儿听说过“角先生”之类的yín具,本以为是一类之物,却听古不化憨笑:“六弟虽然死了,可一定也很想干你……唔,不对!他应该是最想干你的一个,一直干、一直干,所以我把他的宝贝带来啦。

外头的皮都硝过了,里头还guàn了铅,好硬好硬都不会软,等我们都干不动了,还能继续chā着让他干……”平白衣怪眼一翻:“老六死这么久了,还凑什么热闹?为了逮她,我这只手可不能断得冤枉,得让它也尝尝滋味,一根指头、两根指头、三根指头……都尝过了,再一起都进去玩一玩。

”岳盈盈几欲晕倒,若非她自尊心极强,又不愿折了师门颜面,只怕已吓哭出来。

古不化才抓起她的腿,大大分开,伸手去扯裤裆,蓦地神龛一声:“住手!”岳盈盈心头剧震,忽然涌起一丝希望,旋即又跌入深渊,终于忍不住肩头抽动。

司空度大手不停,回头冷笑:“四爷是想英雄救美,还是嫌龛下气闷,也想来干她一干?”发声的自然是劫兆了。

他从一入这破道观起,就被司空度扔在神龛下,因而目睹全程。

当看到岳盈盈退向水缸、伸手入内时,虽然劫四少爷对太yīn阁、奼女真yīn功等一无所知,却忍不住心里叫衰:“妈的,笨丫头!放屋里的铜缸又淋不到雨,上哪接了满缸子水,又不生萍藻?现下是炎热的三伏天,能有秋天的干草漂在水上?分明是人家布置好的陷阱!”其后形势陡变,双方优劣易位,他本想扔下她乘机逃跑,眼见四人毛手毛脚,全都不得要领,暗骂:“你们这些卵蛋蒙眼的瘟猪,真个是bào殄天物!她的腿分明是全身上下最美妙的珍品,一百……不,一千个美女里也未必能有一个,你们都搞到什么地方去了?”连连摇头,忽觉可惜:“这丫头纵使性子不好,落在他们手里,着实令人扼腕。

”他见四兽没有停手的意思,想起他们凌辱瓶儿时也是如此,故示懒惫:“英雄救美不敢当,想干约莫也没得干,只是司空先生……这个姿势有点不好,古兄手里那根物事也着实丢人,在下实在看不过眼,想跟几位研究研究。

”四人闻言俱是一怔,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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