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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圣珠出世。

香山左近的大人们对敝门十分照顾,不送大人处,是担心大人们也背负嫌疑,因此送来中京,交由庄主处置。

”这话说得赤裸裸毫无遮掩,却也入情入理。

劫震思索片刻,征询姚无义道:“既然如此,便劳烦诸位暂于舍下委屈一日,等待明日yīn牝珠出世,再献与朝廷,劳烦公公携珠面圣,详说我等的一片赤诚。

公公意下如何?”“也好。

”姚无义把玩了银瓶一会儿,交还武瑶姬。

武瑶姬敛衽告退,带着银瓶返回锦春院的处所收藏;往后的十二个时辰,她将严密看守银瓶,在明日功成取珠之前,不会再在人前露面。

时过正午,劫震吩咐总管在偏院设下筵席,款待姚公公与三家代表;开席以前,众人便在花厅品茶闲聊。

劫英悄悄跑了出去,却给劫兆眼尖瞧见,三步并两步追上曲廊,缠着她说话。

“好妹子,怎的不睬我?”他涎着脸逗他:“是了,准是看上了哪家情哥哥,心里就没我这个亲哥哥啦。

”劫英停步转身,珍珠缎裙甩开折摆,露出一双裹着雪白绸裤的纤细美腿,膝胫笔直,说不出的好看。

“你还敢说!”她怒眉腾腾,雪白的玉靥微微胀红:“你又跑去窑子找姑娘了,是不是?这回是谁?天香楼的莫卿,还是丽红院的小肠姑娘?”劫兆轻抚她的手臂,往自己怀里拉,劫英用力一挣,狠狠瞪他:“别拿碰窑姐的脏手碰我!你平日玩也就算了,前天是什么日子?枉费人家特别给你准备了一桌子的菜……你死到哪里去啦?”越说越怒,本想拿东西扔他,发现廊间空空如也,气得往花栏一坐,脱下软靴劈头扔去!劫兆不敢躲,硬生生挨了两下,劫英扁着小嘴斜睨着他,兀自气呼呼的:“你睡窑姐睡傻啦?怎……怎不会躲了?”劫兆挨着她往花栏一坐,劫英忙向旁边挪开;一连几次,劫兆索性盘腿坐地上,随手拾过她雪白的珍珠缎靴,劫英这才不再闪躲。

“我没去窑子,真的。

”这种时候还坚持说实话的男人,完全是死不足惜。

劫兆把昨日遭遇四兽的事挪前了两天,加油添醋一番,硬生生掰成了一段长达三天的遇劫逃生历险记。

劫英没等听完,睁着浅褐色的美丽瞳眸,拉着他叠声惊呼:“你有没有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伤了你?”劫兆乘机握着她细小的柔荑,轻轻抚着,笑着说:“你四哥福大命大,怎么会有事?我长这么大头一回杀人,没想到杀得还挺顺手的。

话都说开啦,你别生气了,我的好妹子。

”劫英嘻嘻一笑:“你没去烟花地这么乖,本姑娘自然不同你计较了。

”劫兆抬起她赤裸的右脚,剥葱似的玉趾雪腻晶莹,沾尘反显出白里透红的肌肤娇质。

纤圆的足踝与姣美的小脚,仿佛等比缩小的jīng致玉器,明明脚掌还没有他的巴掌大,却丝毫不觉得腴短,比例修长,令人爱不忍释。

他抚着抚着,实在狠不下心把软靴套上,不安分的魔手沿浑圆的脚踝细抚,摸进轻软的细绸裤管里,顺着细长的足胫向上游移,充分享受小腿上那没有一丁点儿硬梆梆的肌肉触感、完全摸不到毛孔粗皮,如婴儿般细腻的肤质,轻轻摸到了敏感娇嫩的膝弯里。

劫英仰头娇吟,浑身颤抖,赶紧伸手扶住栏杆,死死抓住他的手:“会……会给人看见的!别玩儿啦!“夹手夺过软靴套上,劫兆去搂她的细腰,劫英咯咯娇笑着闪开。

劫兆益发心痒,裤裆里肿得发疼,低声道:”赶快回房洗香香,一会儿哥过去找你。

“”才不要!“劫英扮了个鬼脸,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促狭似的笑容有着说不出的媚:”我才不回房里洗。

要洗,就到锦春院去!“背着双手,纤细的蜂腰美腿款摆错落,蹦蹦跳跳的去得远了。

劫兆心想:“死丫头!你真以为你哥哥不敢上锦春院?”还在想她是不是信口胡说,还是真想玩得这么大,不知不觉已回到了偏院,正好遇上开席。

姚公公与三家代表依序入座,劫震是东道主,由劫家三兄弟作陪,席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自不待言。

劫兆满心都是绮想,饭菜没吃几口,便找了借口溜出来,潜进锦春院。

锦春院离大嫂隐居的霜心居只隔了座小小的人工湖,平日连府中男子都不能接近,所以安排蘼芜宫的使者入住。

若劫英那小丫头只是存心戏耍,一旦在锦春院里撞见武瑶姬,劫兆恐怕得有很好的理由。

怀着忐忑的心,又隐约觉得刺激,劫兆悄悄进了锦春院,他从前带过丫鬟来这里偷香温存,还算是熟门熟路,三两下便潜入寝居。

偌大的房里垂下卷帘,却空荡荡的没有人影;寝居西侧隔以琉璃屏风,屏风里就是浴房,此际却热气缭绕,蒸得琉璃上一片雾蒙。

“这下可好。

”劫兆不禁苦笑。

如果屏风后是武瑶姬,那事先准备好的五个理由就通通派不上用场了,恐怕只有被扭送父亲面前法办一途。

他把心一横,随手拿起几上的琐物扔向屏风,“铿”的一声,只听浴房内传来一把清丽喉音:“谁?谁在外头?”语气颇为惊惶。

劫兆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满腔虚悬全都化成了yín念,大方的踱到屏风前,笑着说:“还有谁?自然是你亲哥哥来瞧你啦。

”随手拿着劫英解在小几上的珍珠首饰把玩,包括她颈间那串粒粒浑圆、每颗大小全都一模一样的珍珠项链。

“我……我还没洗好,你……你别闯进来。

”劫英急着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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