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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颈,雪白的大腿一颤,死咬着樱chún打哆嗦,急促的呼吸渐渐失去拘束。

“嗯嗯嗯……啊、啊!不……不要……别……啊……”美妇人抿chún不肯出声,却抵不住身子里那bī疯人的舒爽,呜呜低泣起来。

劫兆见她眉目如画、美貌已极,难得的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温良娴静,干起来颇有bī良为娼的痛快。

美妇人似是极少运动,抽chā几下,雪白的玉颊已染满重霞,连脖颈、xiōng口都绯红一片,软绵绵的脱力瘫倒,几欲晕厥。

劫兆攫住饱满硕大的梨瓜美乳恣意揉捏,低头密吻:“夫人,感觉如何?”美妇人被肏得进气多,出气少,樱chún不住开歙,软弱呻吟:“yín……yín贼!你……你知我……是何人?竟敢jiān……jiānwū我的清……白……啊……不、不要!不……不要再顶了……啊……”劫兆故意chā得更慢、chā得更重,每一下都送到膣底,撞得妇人全身发抖,美目翻白,花径里汨汨出浆,居然丢得晕死过去。

“哼!这般不济事,也敢威胁本少爷?”劫兆冷笑,将妇人平放在地,用双手好好享受了她动人的曲线,扳开浆汁狼籍的腿根,将还硬得发疼的巨阳狠狠送入。

美妇人被chā得苏醒过来,只觉腹中有一支巨大的炙热火钳进出,挤开嫩膣里的每寸肉褶,粗bào地遍涂爱液,却又不漏掉任何一处,那种挤胀擦刮的感觉已分不清是美是痛,身子似将爆炸,尖声哀鸣:“要……要死了、要死了!好……好热……啊……啊……啊、啊啊……”抓着劫兆的手臂仰头抽搐,突然无声一拱,竟又晕厥。

劫兆抚着香汗淋漓的俏脸,美妇人云鬓散乱,妩媚俏皮的坠马髻摇得歪斜,发丝被汗水泪水黏在桃腮边,衬着雪白耀眼、剧烈起伏的饱满乳房,令人爱不释手。

劫兆摸着摸着,突然觉得她十分面善,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面。

“嗯,光着身子认不得,兴许穿上衣服好些。

”退出阳物,忽然白烟一晃,美妇人已穿上衣裳,衣作大袖交领,饰有绣金凤纹、加双佩小绶,分明是一袭华丽的钿钗袒衣,只是襟口被扯了开来,露出犹染桃红的酥腻xiōng脯,发髻散乱,还是方才被劫兆尽情蹂躏完了的模样。

就算劫兆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妇人,却清楚知道这身衣裳的来历。

普天之下,这饰有凤纹的钿钗袒衣只有一个女人能穿。

“你……”劫兆吞了口唾沫,顿时有些结巴:“你是皇后娘娘?”天圣王朝的皇后独孤贞,大婚那年正好及笄(十五岁),比皇上还大三岁,算算今年恰好廿七。

劫兆十岁时,曾跟着父亲入宫给圣上拜年,身穿大袖礼衣、头戴四凤珠冠的独孤皇后亲下金阶丹墀,轻抚他的发顶,呵得他满面香风:“好乖啊!你就是云姊姊……不,是三夫人的孩子么?生得这般漂亮,与劫大人的豪勇英姿全然不像呢!”爱怜的摸他脸颊,凑近耳边轻声说:“妈妈不在了,就算旁人都不喜欢你,你也要喜欢你自己喔!”(我刚刚干的……是当年那个温柔和气的皇后姊姊么?)劫兆倒退两步,忍不住微微发抖,不敢相信自己竟犯下了抄家灭族的大罪。

jiānyín当朝皇后!独孤皇后悠悠醒转,饱满酥xiōng起伏不定,几乎弹出衣襟。

檀口里兀自轻喘,软弱的娇躯还支不起来。

“你……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胆!”她又恨又怒、又是悲愤,偏偏身体十分诚实,两腿间那被烙铁贯穿般的痛快,仍刺激着敏感娇嫩的成熟胴体,仿佛再被那狰恶的巨龙轻轻一挑,又将要攀上巅峰,“难道你不知道,擅闯禁宫、凌辱皇后是连诛十族的死罪么?你……你便是不惜死,难道也不为家人着想?”劫兆震撼之中,忽然生出些许怅然。

(姊……皇后娘娘毕竟不认得我了。

)忽然发起狠来:“jiānyín皇后又怎的?我身在梦中,爱干谁就干谁,天皇老子也管不着!”贼笑着扑过去,“唰”的一声扯开她的衣襟,两颗雪白nǎi润的巨大梨瓜弹绷出来,宛如活物。

独孤皇后花容失色,尖声抵抗,无奈手无缚jī之力,转眼被劫兆压在身下,上身的华丽袒衣被剥至肘下,层层叠叠的正好箍住藕臂,令她动弹不得,饱满如梨、尖挺似瓜的硕大椒乳被勒得向前凸翘,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

劫兆按住她的身子,粗bào的撕开下裳,又硬又翘的龙阳沾满yín水,用力chā入。

“皇后娘娘!草民这样chā您,chā得您爽不爽啊?”劫兆嘿嘿贼笑。

独孤皇后乱摇螓首,呜呜饮泣,饱满的乳房被搓揉得不住变形,嫩膣里的强烈快感如cháo浪般一波波袭来:“住……住口!呜……不、不要!你……你住手!不……不可以……啊啊啊……”劫兆干得兴起,把手一挥,白烟乍来倏去,独孤皇后身上的残衣全都消失不见,被剥成雪润润的一头白羊。

她肘间的束缚尽去,双手忽然恢复自由,还来不及挣扎,蓦地被翻转过去,体内的如cháo快感犹未消退,劫兆已捧起她浑圆丰盈的雪臀,龙阳尽根而没。

“啊啊啊……”这强烈的冲击远超过娇贵的皇后所能承受,美丽的少妇独孤贞被滚烫的巨阳撞得上身抛起、旋又摔落,犹如狂风bào雨中的小舟,甩乱一头如瀑乌鬟,纤直的藕臂完全撑持不住,软弱的摇拱着细薄如贝的小巧肩胛。

仿佛要与肥润的腿股相比美,细圆的蜂腰被摇得像要断了似的,独孤皇后无助的屈膝翘臀,化成一头呜呜哀鸣的小牝犬,任由身后沾满她腻润yín水的大阳具恣意进出,撞得液珠飞溅。

“好……好丢脸!不、不可以的!这样……这样太yín荡……啊啊……”想伸手捂住水浆浆的yīn部,yòu细的腕子却被捉住,熟瓜欲坠般的雪玉乳球随即失陷,捏入一只贪婪湿滑的魔掌。

独孤贞出身书香门第,父祖辈里出过三位宰相,她从皇帝陛下满十五岁时开始受临幸,从没摆过如此羞耻的姿态。

皇帝御后妃时均有内监在一旁记录,用的姿势、抽chā的时间都有规定,独孤皇后是天下母仪,自然要做后宫的表率。

劫兆将她chā得死去活来,犹未尽兴,捻指一弹,“啪!”一声白雾消尽,独孤皇后身前已多了面半人高的椭圆大镜。

独孤皇后好不容易才抓到可供攀持之物,勉强扶起,发现镜中一具趴如母狗的妖腴女体,黑发白肌、香汗淋漓,摇晃的雪乳掀起一片耀眼酥浪,红如染樱的俏脸上眼波迷蒙,被干得檀口微张、淌出香津,说不出的凄艳yín靡。

(这……这就是我么?这就是……我真正的样子?)美丽的皇后心中悲苦,却连哭泣的力量都被撞得四散崩溃,勉强别过头去,不愿看见自己的不堪,身子却被肏得不由自主向前摇,慢慢攀上镜缘,雪白汗湿的巨乳贴上冰冷镜面,瞬间嫩膣里一阵痉挛,丢得魂飞天外。

劫兆兀自不放,单纯而猛烈的进行活塞运动,嘴里荷荷如兽咆,chā得风狂雨骤。

“不、不……要了!我……我今天好yín荡!怎么这样……啊、啊啊啊……”劫兆一泄千里,把浓jīngguàn满皇后娇嫩的膣腔,烫得她一丢再丢,死死厥了过去。

劫兆搂着她倒地喘息,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臂间溅上几点温热,俯见独孤皇后兀自闭眼,弯睫下却有珠泪淌落。

“原来……原来我是这么yín贱的女子,要像母……牝犬一般遭人强jiān,才有做女人的滋味。

”她笑得很苦,满是自嘲之意,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再难顿止:“难怪皇上一眼就知道我贱,宁可找宫女伶人,原来……我连她们也不如,只是一条母狗。

”劫兆轻抚她雪润光洁的肌肤,终于明白何以她天生膣肉娇嫩、伴君多年却毫不松弛,原来是受到了陛下的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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