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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为什么她能以廿五岁的青春少龄,成为统御举族豪杰的一堡之尊,并与玄皇麾下三大将平起平坐的原因。

只是商家堡僻处绝域,绝少在中州武林行走,连同为四大世家的将军箓亦不知底蕴。

商九轻看出“六甲灵官剑”的威力,不敢硬拼,遂以“连天铁障”的纯yīn之力凝出冰片,径射道初阳的右腕神门xué。

那冰片是由空气中的微薄水气所凝,又薄又轻,肉眼难辨,出手之后飞快消化,射入道初阳的肌肤时,已溶剩一根头发粗细的冰针,劲力直透xué位,教他如何防范?道初阳听她如是说,不由得大摇脑袋:“我修炼玄yīn指已有十三年,勉强能结水成霜,比起堡主凝气成冰的功夫,那是大大不如了。

”法绛春闻言怒斥:“是你自己没用,别分派到师傅师门的头上!”道初阳遭爱妻责骂,不敢反驳,缩着脖子垂落目光,缓缓提剑,“商堡主,你这手虽俊,可伤我的是我自己,这不能算是我输。

”商九轻点了点头,褪下左手手套,裸露出一双皓腕如霜、微带冰蓝的纤美玉手,偌大的厅堂里漫开一股若有似无的寒意,直沁衣领,黄庭观诸道纷纷挤到阳光充足的窗下廊间,肌上兀自一片jī皮似的微悚。

道初阳垂剑抵地,敛目低首,声音益发沉厚空蒙,颇有几分恍惚之感。

“此招一出,势难空回。

堡主留神!”说完,低着头抬起左手,竟在空中画起符箓。

(醒来!劫兆,快醒过来!)(谁……是谁?谁在唤我?)“……快醒来呀!”声音清脆甘洌,声音的主人却烦躁起来:“你这个瞌睡虫!再不醒来,瞧我一刀削了你的鼻子!”劫兆大叫一声,猛然睁眼,甩落一头大汗,才发现日已西斜,满室霞晕。

岳盈盈被他吓了一跳,轻拍着饱满挺耸的xiōng脯,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工夫捉弄人?”见劫兆神色茫然,chún面微透青白,颇有神虚气尽的样子,实在不像作伪,不禁放柔了语气,轻问:“怎么啦?你身子不舒服?”劫兆茫然以对,半晌微略回神,才勉强摇了摇头,“我……我做了个梦。

”岳盈盈心怀略宽,又好气又好笑:“这么大人了,居然还发恶梦!肯定是平日坏事做绝了,阖眼全无安宁。

”从怀里取了幅绯红色的细罗绢子,往他头脸上一扔。

那手绢是她贴身收藏之物,终日隔着小衣密熨雪肌,啜饱“春泉飞瀑”的清洌薄汗,再被暖烘烘的体温一蒸,整条绢上都是那股幽微细致、宛若新剥果瓣般的少女甜香。

劫兆一嗅之下几欲销魂,当夜尽享伊人的美妙滋味又涌上心头,顿时jīng神起来,捧着绢子深嗅几口,舍不得拿来抹汗。

岳盈盈粉颊上一阵热辣,仿佛他嗅的不是罗绢,而是自己雪白酥嫩的xiōng脯。

明明衣着完好,忽有种被剥得一丝不挂的错觉,股间漫开一股晕腻,犹如蛇行蚁走;回过神时,才发现腿根淌下一抹凉滑滑的粘蜜,花房竟已湿透。

她又羞又恼,又觉不堪,思前想后,自是劫兆不好。

“yín……yín贼!手绢儿还我!”劈手夺过,谁知劫兆“哎唷”一声滚下椅来,这一抓居然落空。

岳盈盈顺势踮起右足,回身一勾;脚尖方才点地,左足又起,眨眼间连勾两圈,更衬得腰肢盈握、腿踝纤长,姿态曼妙如舞。

这招“燕子无楼”是“太yīn手”里的杀着,她直觉使出,没来得及细想,满以为能踢得劫兆鼻血长流;岂料他后脑勺仿佛生了对眼,岳盈盈拧腰勾腿,姣美的足尖已来得快绝,劫兆仍快一步,搂膝前仰后俯。

唰唰两声,裙幅在他顶上开旋如伞,裙下结实的腿子、饱腻的玉蛤、乌卷的纤茸,乃至雪肌上的薄汗、腿根处那一抹油油润润的粘滑,俱都映入眼帘,看得劫兆两眼发直,一抹鼻下温腻,终于还是流出血来。

“你……”岳盈盈羞怒交迸,“燕子无楼”的余势不减,右足足尖呼的一声,直往他胯间蹴去!这一招三式连环不断,威力一式比一式强,她玉腿一抬便即深悔:“我……我这便踢死了他!“已然收束不及,急得胀红俏脸。

劫兆两腿大开躺在地上,眼看是俎上鱼肉,忽往她左踝一勾,曲膝迎着她右足一抵,岳盈盈顿失重心,“嘤”的一声扑倒在他怀里。

劫兆乘机将她满满搂着,恣意享受那富有骄人弹性的美好胴体;半晌见她没有动静,连忙支起半身,却见岳盈盈仰起一张绯红的秀美小脸,气得xiōng脯起伏,两颗结实乳球撑起大片酥浪,睁眼怒嗔:“劫兆,你个混蛋!你知不知道要闪?你以为自己刀枪不入么?“语气又恨又急,眼角却有泪花。

他不觉有些飘飘然:“笨丫头还真舍不得我死。

”顿觉怀中娇躯犹颤,蓦地心疼起来,轻轻柔柔的环着,贴面调笑:“我才刚刚睡醒哩!谁知你便要跟人拼命。

”岳盈盈想起是自己先动的手,嘴上却不肯饶,恨恨的说:“谁叫你……谁叫你这般无赖?死了最好,死了活该!”劫兆见她含嗔薄怒的模样,明艳不可方物,忽然一动:“世上有多少人管我的死活?小妹算是一个,三哥算一个,再来……便是这个笨丫头了。

”心底仿佛打翻了碗温热的什锦果粥,满腹都是滋味。

想着想着,想占便宜的念头淡了,拍拍她的背心,低声道:“下回我警醒些,好么?”岳盈盈抡起粉拳,连捶了他xiōng膛几下,恨声低道:“关我什么事?你死了最好!死无赖,快……快放开我!”拢着裙裳起身,别过视线,胡乱理了理云鬓,俏脸上红彤彤的两抹晕子。

劫兆讷讷坐起,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露出既迷惑、又难以置信的表情,“难道……那个梦是真的?”岳盈盈省起堂外尚有急事,连忙说:“你们家的客人在外头打起来啦!堂堂劫家四公子,还有在这儿嘟嘟囔囔的闲工夫?”劫兆一愣:“谁跟谁打起来啦?”岳盈盈拽着他奔去,两人穿过重重廊庑,掀帘而出,正好瞧见商九轻褪下手套,另一头道初阳垂落剑尖,左手凌空画符。

劫四公子在江湖道上的声名也不怎的,肯定没有一言止战的份量,若要跳入场中分开双方,不过多添一条冤魂而已,那是劫兆打死也不肯干的驴事。

他双手抱xiōng,忽见场边一抹窈窕俪影,纤细苗条的身段裹入雪白貂裘里,长发逾腰,额间的掐金细链闪闪动人,却不是文琼妤是谁?淡雅出尘的北域女军师远远望见,对他微微颔首,一双剪水瞳眸匀到了旁边的岳盈盈,眸里忽起波纹,chún珠一抿,神情似笑非笑,仿佛一个逮到yòu弟捣鬼偷jī的大姊姊,水灵水灵的眸子滴溜溜一转,竟有捉狎之意。

劫兆被她乜得浑身不自在,不知怎的臊了起来,抓耳挠腮,两只手一下子不知该往哪儿摆。

岳盈盈冷哼:“怎么?见了人家美貌,劫四公子心痒难搔了?”劫兆听出她话里夹刀,不由得背脊一寒,大呼冤枉:“你想哪儿去啦?那位文琼妤文姑娘,是九幽寒庭未来的军师。

”把从劫真那里听来的现炒现卖,满满盛了一大盘。

岳盈盈听完忍不住多打量她几眼,却见文琼妤含颦致意,很是斯文有礼,好感顿生:“宇文潇潇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