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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琼妤也不生气,忽将他的手交到身畔岳盈盈手里,冲她眨眨眼睛,宛若一个淘气可亲的邻家大姊姊:“岳姑娘,我便把他交给你啦。

”岳盈盈原本绷着俏脸,冷冷斜睨,这时也不禁羞红粉颊,低声嗔道:“交……交给我做甚?这条癞皮狗,我……我才不来理他呢!“文琼妤噗哧一笑,抚着她粉致致的纤巧柔荑,柔声道:”世上,恐怕也只有你管得住他啦!这孩子从小没娘,寂寞得很,却都肯听你的话。

“她的声音有种流水随心般的轻柔,浑不着意的,说得再也自然不过。

岳盈盈对她的印象原本就好,忽觉似乎认识她很久了,仿佛两人还是她看着长大的,xiōng口涌起一股既温暖、又羞涩的感觉,话到嘴边都没了意思,微点了点头,轻声说:“我会照看他。

”文琼妤颔首轻颦,转身走到阶前,一袭环领貂裘裹着修长窈窕的身子,披落的长发犹如飞瀑垂缎,滑顺处几可鉴人。

“姚公公、劫庄主,”她匀了匀嗓子,声音不大,却如碎玉击珠一般,清冽得足以动人心魄:“四家三阵已毕,圆满无缺,实为大幸!至于胜负归属,还请大人们示下。

”劫震沉默半晌,转头拱手:“请公公裁示。

”姚无义嘿嘿两声,眯着两只白猪似的小眼,冷笑:“有什么好裁示的?你家四公子这么本事,在场几百只眼睛都瞧见啦,难不成还能抵赖?今日比剑夺珠,由九幽寒庭胜出,为yīn牝珠之主!”大战之后,紧接着便是大宴。

绥平府的膳事房仿佛在擂台附近安chā了细作,姚无义一宣布比剑的结果,偏厅里便已摆下筵席,金齑玉脍、翠釜犀箸,猩chún熊白、炙驼鲜鲊,餐具菜肴无不是京中一品。

劫家的这座偏厅名曰“环堵轩”,四面均是镂空花墙,二十丈的方圆以内没有其它建物,只环厅开了一条小渠引水,渠畔值满香花。

时近傍晚,轻风习习,拂过花丛水面,吹得满厅又凉又香,倍觉舒爽。

众人分座坐定,便即落箸举杯,大快朵颐。

劫兆一路被簇拥过来,没机会与劫英、劫真说上话;眼神偶然交会,也是匆匆分错开来。

劫英仍是不看他一眼,神色有些僵冷,三哥的表情却看不出喜怒,似有些山雨欲来的yīn沉。

(我侥幸打赢常在风,三哥他……不欢喜了?)想想也是道理:劫家二公子、三公子联手,反被常在风打得大败,最最没用的劫老四却从常在风手里夺下了yīn牝珠,传将出去,不知外头要说得多么不堪。

劫真纵使量大,与劫兆感情又深,但总不能要求他心无芥蒂……至少现在不能。

看来等这事过了,少不得要向三哥赔赔罪了。

他与盈盈并肩饮食,总算抓到了一点什么依凭,心头略宽,不觉一笑。

“贼兮兮的,笑什么呢!”岳盈盈瞪他一眼,随手挟了满箸鲜红色的兔肉,扔进他碗里。

那兔肉片得薄如绸纸,往沸滚的鲜汤里一涮,凝鲜定色、封锁美味,红艳艳的如晚霞一般,又叫“拨霞供”。

涮这“拨霞供”的兔肉火锅,首重一个“沾”字诀,肉片入汤只能两翻,便即起锅,涮得不够兔肉红里透紫,入口略腥;涮过头了,薄肉片缩卷如陈年木耳,其色如酱,反而有些膻涩。

劫兆夹起嫩红的熟兔片,呵呵笑得有些呆傻,正要送进口里,岳盈盈杏眼圆睁,“啪!”一把拍下他的筷子。

“你傻啦?这也能吃!”她气呼呼地舀了黄酒、椒、桂皮、桔酱等调料,细细拌入酱碟,往劫兆面前一摔;见先前的兔肉已无热气,转头又涮了两片,一股脑儿扔进他碗里,“这么大人了,连吃东西都不会!饿死你算啦!”宴后用完香汤,劫震命人撤去食桌,姚无义轻抚肚皮,心满意足呼了口气,斜眼乜笑:“老劫,算算时辰也差不多啦。

唤那蘼芜宫的女子武瑶姬出来,把yīn牝珠交割妥适,咱家可得回宫去了。

”劫震点头称是,望了劫真一眼。

劫真起身出厅,低声吩咐几句,两名婢女低头领命,沿着回廊匆匆往内院去了。

众人闲聊一阵,忽见其中一名侍婢又匆匆奔回,脚步踉跄、面色惨白,一见劫真再也支持不住,嘤的一声跌入他怀里。

劫真蹙眉道:“发生什么事?”那侍婢嘴chún颤抖,正要凑近耳畔,劫真却微微让过,朗声道:“举座都是亲友,不必掩讳。

”“是……是。

”那侍婢定了定神,颤声道:“婢子方才到锦春院,去……去唤贵客前来。

谁知连连叩门唤请,贵客都没有回应。

婢子大胆,取了锁匙开门。

却见……却见……”劫真变了脸色,急问:“却见什么?武姑娘出事了么?”年yòu的侍婢缩着粉颈点点头,浑身簌簌发抖,弯翘的睫毛不住颤动,泪水涌入眼眶。

“出了什么事?”劫真用力摇着她,厅内所有的人都已来到门边,劫震护着姚无义排闼而出,面色无比凝重。

“她……她……”小婢子惊恐地睁大眼睛,茫然环视,忽地掩耳尖叫起来:“她……她死了!她死掉了!”余晖遍洒锦春院。

琉璃屏风、垂帐锦榻……一切都蒙上一层淡淡的晕黄浮霭,美得一点也不真实。

武瑶姬……或者说是武瑶姬的尸体……就侧首趴卧在锦帐之中,腰背的曲线滑润如水,充满青春少女所独有的骄人弹性。

她以手肘支撑着身体,两只白生生的小手紧揪着揉皱的锦被,仿佛不堪身后之人的恣意蹂躏,勾勒出一抹引人遐思的yín靡。

最可怕的是:那只原该贮有yīn牝珠的细颈银瓶被砸得粉碎,细薄的破片在地上散成一圈,瓶中之物早已不翼而飞!香艳的还不只如此。

武瑶姬仍是昨日所见的那身全黑装扮,下裳却掀过了沉低的细圆小腰,裳里的黑纱亵裈被褪到左膝下,裸露出白晰的雪臀,以及一条浑圆结实的右腿。

两团紧致圆翘的臀瓣之间,夹着一只粉酥酥的杏色小鲍,蓬门微闭,张着蛤嘴似的两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