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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啜,泄意突然汹涌直上,神智顿清:“我……可不能射在亲妹妹的身子里!”急得大叫:“快起来!我……我忍不住啦!”劫英却嘤的一声,紧紧搂住了他。

滚烫的龙阳白浆猛射不止,guàn了她满满一腹,劫英被烫得大丢一阵,魂飞天外,几乎晕死过去。

两人合体交缠,姿态yín靡的靠着椅子喘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劫兆悠悠回神,忽觉xiōng口一热,似乎溅上几点水渍。

劫英无力的俯靠在他怀里,轻声道:“是,我是小yín妇,可我是你一个人的小yín妇,谁也不能再碰一碰我。

哥!我的身子、我的心,永远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再也忍耐不住,单薄的雪背颤抖起来,似是轻轻啜泣,却强抑着没发出声音。

劫兆突然大悔,这才发现妹妹的眼泪最伤他的心,比身受一千刀、一万刀还要难过,什么也不顾了,急道:“你……你别哭!哥疼你、哥疼你!抬……抬起头来让哥瞧一瞧,别再哭了!”劫英一径摇头,仍是不发一声,却颤得连椅子都要动摇起来。

两行温热的水线汨汨流下,顺着劫兆的xiōng膛淌过腰腹,在两人狼籍的交合处盛了小小一洼。

劫兆只想抱着她单薄的肩膀,像童年时一样将她紧搂入怀,抚慰到她破涕为笑,但双手却被紧紧绑在椅上,只能看着她无声啜泣,什么也不能做。

劫英抚着他的手腕,用额头轻轻抵着,吞声忍泣:“这些个作死的!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绑你?怎么可以这样绑你?”伸手胡乱拉着,突然想起玄龟结松开后绑不回去,颓然放手,心疼地抚着哥哥的腕子,情绪再难抑制,趴在他的xiōng前痛哭失声。

他突然狂bào起来,发疯般扯着绳结,仿佛绳结不断、便要扯断双手似的,急得语无伦次:“放……放开我!放开我!这该死的绳子……该死的绳子!妹……妹子你别哭,抬头看看哥!别哭!别哭……别……“劫英拉着他的手呜呜哭泣,似要松绑,又像是要阻止他自残;背脊颤动,始终都没有抬头。

无力感终于攫取了他。

劫兆松开拳头,无视于血肉模糊的手腕与足踝,做了他唯一能做的事:艰难地用脸颊靠抚着劫英的发顶,这才发现自己竟泪流满面。

一瞬间,时空仿佛又回到了空荡荡的大院里,两个失去母亲的孩子紧紧相拥着,靠着眼泪的温热来确认自己并不是孤独的唯一。

劫英起身的时候,俏美的面上已没有眼泪。

她低头穿好衣服,又细细为劫兆拭净整衣,不带挑逗的姿态仍旧明艳不可方物;眼神偶有交会,也只是勉力一笑,高cháo后的虚脱似乎还无法完全恢复过来,雪艳艳的玉颊有些白惨。

不过那眼神是劫英没错。

是那个想要一定要得到、不怕付出代价的劫英没错,既不是刁蛮任性的劫家五小姐,也不是艳冠京华、被无数追求者捧在掌心里的“帝阙珍珠”,甚至不是当年兰香院里那个哭着找妈妈的小女孩。

“三日内,家里要发生大事了,只有这里才是安全之处。

”劫英离去时对他如是说:“哥!我所做的都是为了你好。

这次,lún到我保护你了。

”第九折:升仙大道,紫电冲霄缠绵过后,又复神伤,劫英离去不久,劫兆便沉沉坠入了梦乡。

梦里,清风拂过葱郁的水畔蓼莪,迎面轻飔阵阵,吹得满心舒畅,劫兆揉了揉眼睛,又来到那片熟悉的河洲上。

肩上的白袜黑鞋依旧,肥圆短小如藕节一般,只听老人呵呵笑道:“怎么样?我教的那些个破烂玩意儿还管用罢?”劫兆如在绝境中重遇亲旧,又想起白日里烛夜、舒凫、坠霜三剑的神妙,无比感激,“噗通!”跪地连叩三个响头,喜道:“管用、管用!多谢前辈指点!”梦里磕头自然是全无痛感,他一时兴起又多磕了几下,忽然省起:“不对!前辈骑在我肩头上,我这么往前一叩,岂非是拿他的脑袋撞地?”吓得一跃而起,双手忙不迭地往脑后摸去:“前……前辈!真……真是对不住……”“冒失鬼!”老人小小的手掌拍开他的手,又搧了他后脑勺两记,悻悻然道:“好在老人家平生最不爱人叩拜,你磕几下,我便还你几下,正好两不相欠。

”劫兆频频告罪。

老人小手在他耳边一挥,声音颇有不耐:“好啦!辰光有限,不说这个。

你小子悟性倒好,我没盯着,居然自己也练会了‘坠霜之剑’,着实不易、着实不易!”说着似乎心情又好起来,呵呵几声,轻抚他的头顶:“我这套《幻影剑式》共有一百零八路,模拟一百零八种禽鸟的运动jīng奥,变化多端,堪称是世间刀剑套路的极致;招数另有别传,我在梦里传你的是剑理与剑意。

这里是我私心宝爱之地,避世幽静,兼有百禽栖息,依你的悟性,日后便以‘云梦之身’到此间来,又或在现实中受了鸟翔鱼动的自然启发,当有更多领会,老人家时间有限,余下的一百零五路就留给你自个儿发掘啦。

”劫兆难掩失望,突然想起日间与常在风交手的情形:“世上高手无数,可堪淬炼之人多如繁星过境,我若不能自发机杼、练出名堂,岂非辜负了前辈一番心意?”顿时释然。

老人呵呵笑着,直摸他的头顶:“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记不记得当日我告诉过你,要克服六yīn绝脉有两条路可走?”劫兆点头。

“记得,一条是干脆不练内功,纯由招式入手,当外功练到了极致,出手如电闪雷鸣、万妙无端,纵使敌人内力高过了我,也未必能够应付。

前辈说这是比较容易的法子。

”话虽如此,劫兆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妥。

幻影剑式单以前三套的入门基础,便能使他打败根基深厚、棍法超卓的常在风,老人说它“堪称世间刀剑套路的极致”,倒也不是妄语。

但即使如此,若非常在风遵守君子协定,真要拼命起来,劫兆仍是有死无生:“以外制内”云云,恐怕不是这么容易达到。

老人动了一动,似是点了点头。

“你想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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