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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动侵袭着她敏感的乳肌,文琼妤娇躯一震,心中隐隐有种悲哀的释然:“男人果然都是这样的。

就算是亲弟弟也一样……”劫兆却一动也不动。

算无疑策、洞若观火的女军师罕有地生出一丝迷惑,直到两道热流浸透xiōng前的小兜,沿着峰峦蜿蜒淌下,濡湿了她的香罗衫子。

那必然是很热很热的液体,即使层衫湿透,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文琼妤恍然醒觉,轻抚着他的背,任洞前雨落如瀑,洞内却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劫真与司空度奔出破庙,一路施展轻功往官道的方向去,沿途的草木多有冰霜冻裂的痕迹,果然行不多久,前方忽有一抹小小黑影,蛮腰如蜂、腿股匀长,一手掩xiōng一手扶树,步履蹒跚,独自在大道旁行走,却不是商九轻是谁?司空度大喜:“是那姓商的小妞!”呼的一声点足振袖,撇下劫真掠去,灰褐色的舌头一舔chún际,迎风扯落一条白浊口涎!商九轻听得身后风紧,急忙加快步伐,无奈“五罗清烟散”药效突破体内寒劲封锁,一发不可收拾,脚下几个踉跄,脑后几能察觉司空度的指尖温度!司空度yín邪一笑:“商堡主,我来疼你啦……”语声未落,忽有一辆四乘马车迎面驰来,商九轻再难支持,身子一软正要呼救,背后司空度倏至,巨钳般的粗黑铁臂搂着她的xiōng腰往道旁一滚,两人没入矮树丛中。

商九轻心下凉透,正要挥掌挣脱,蓦地两腕火辣辣一痛,被司空度箝着往地上摁紧,掌心处“喀啦啦”一片银霜耀眼,径向前方蔓延,冻得草木霜结竖起,却怎么也伤不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司空度攫着她覆碗般的坚挺圆乳,用力挤捏搓揉,毫不怜香惜玉,一面伸舌舔着她的面颊,嘿嘿yín笑:“商堡主的nǎi子不大,倒是结实得很。

”粗糙的手指忽然捻住一点樱桃核般的微硬乳肉,用力一掐,以他手劲之大,几乎将蒂尖硬生生拧下。

商九轻敏感的蓓蕾从未受过这等摧残,痛得她美目圆睁、浑身一僵,樱chún缝里迸出一丝凄惨呜咽。

她咬着牙不肯示弱,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涌入眼眶。

乳上的痛楚像针刺般来得飞快,紧接着一麻,“痛”的感觉像浪头一样;每每觉得眼下已难以承受,下一波却还能轻而易举覆盖过去。

商九轻并不知道“邪火六兽”对于刑术……特别是折磨女人……有着极专jīng的研究,纵使商家堡武学的锻炼异常艰苦,却完全不能与此刻的疼痛相比,印象中仅有yòu年时被马鞭误击的经验稍稍近似,程度却有天地云泥之别。

司空度恣意蹂躏,施力的手法位置极为yīn损,商九轻呜呜摇头,全身簌簌发抖,形状姣好的玉颔咬得死紧,俏脸上不知是汗是泪,分毫血色也无。

“这便禁受不住了?商堡主真是身娇。

”司空度记恨双手遭她冻伤,魔掌掐得圆乳不断变形,望去十分yín靡,商九轻被药力软透的身子却剧烈弹动起来,蛮腰转扭如虾,若非银牙咬碎,几乎失声叫出。

司空度被她挣扎挺动的臀瓣磨得受用,嘿嘿两声,铁铸一般的姆、食二指箝住乳根,余下三指却嵌紧xiōng肋,双手运劲一绞,商九轻只觉一对乳房仿佛被硬生生撕扯离体,终于惨叫起来,短短一声尖迸出口,结实的蛮腰猛然扳起!司空度昂首陶醉:“啊……就是这股火辣劲儿!再大力些、再大力些!”胯间狰狞的丑物不知何时已弹出裤头,却没有除去商九轻的下身衣物,迳抵着她腿间薄薄的裈布往前一送,狞笑:“商堡主快些!几时破了瓜,咱们也好歇一歇!”指尖扣入肋间,痛得商九轻拱起下臀,似觉两胁六根肋骨将断,眼前一黑,连吐气都带着剧颤呜咽;与此痛相比,下体连着底布被异物一分分挤裂,反倒没什么知觉了。

她只奇怪自己怎么还没昏过去,必须如此清楚的感受痛觉寸寸拔高,仿佛永无休止。

直到马蹄与车lún的声音重又穿进鼓塞的耳膜里。

“噫”的一声马匹长嘶顿止,先前那辆四乘马车去而复返,车上跳下几条人影,当先一人施展轻功奔来,月光下只见他宽大的袍袖猎猎飘舞,宛若翔鹤;脚下一动,眨眼间已掠入矮树丛中,也不见抬手低头,“铿!”一声激越龙吟,一抹流光脱袖飞出,直指司空度的背心!司空度听风辨形,笑道:“好快的剑!”侧身一让,间不容发之际使个“鲤鱼打挺”翻了开来。

来人剑尖倏地停在商九轻xiōng口,大袖一挥,隔空将她卷了起来,借着月光一看,陡然间却像被一拳打中xiōng口,惊道:“商……商堡主!”在失去意识之前,商九轻只记得他黄袍玄冠、剑眉星目,生得俊秀出尘,眉宇间神色错愕,正是在中京黄庭分观见过的青年道士真启。

其它三名也是中京分观“应”字辈的小道士,三人轻功不及真启,这时才奔了过来,锵的一声长剑齐出,散开将司空度围住,气度凝然,似乎隐含一套严谨巧妙的阵法。

真启缩掌入袖,以臂弯接住商九轻的身子,一瞥她xiōng前衣衫碎裂,心都快跳出腔子之外,匆匆转头,不敢多看;倒转剑柄,随手扯开防风的大氅将她包覆起来。

即使隔着布匹,依旧能感觉她的胴体结实而柔软,真启禁不住想起当日观中初见时、她那拧腰横臂的蛮舞娇姿,不觉一凛:“我乃修道之人,怎能如此遐想?她……商堡主是天仙般的人物,又岂容亵渎?“暗自惭愧,赶紧收摄心神。

众人见商九轻衣衫不整,又见了司空度的丑态,猜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一名叫做应淳的小道士厉声喝道:“兀那恶贼!此地离京不过三四十里,犹是天子脚下,你安敢欺凌妇女?”司空度嘿然冷笑,黄浊的贼眼遥遥往林间一照应,忽然拔地冲起,凌空跃出丈余,反身往官道上掠去。

应淳哇哇乱叫,挺剑奔出几步,转身道:“小师叔!那yín贼还要不要追?”另外两名小道士也一齐回头,等他示下。

真启见了司空度那一跃,暗自忖度:“那厮武功不差,应淳、应宽他们几个独斗难胜,非结‘流电排空大阵’不可。

”本想唤住,心底却隐隐有个荒唐念头,只想跟商九轻多独处片刻,话到嘴边又有些犹豫起来,片刻才说:“小心追去,三人切勿分开,须结流电大阵对敌!”天城山黄庭观一脉是玄门正宗,黑白两道无不敬服,门下弟子少有实战动手的机会,应淳等跃跃欲试,片刻便去得远了。

真启将商九轻横抱起来,不敢贴肉相触,小臂离身寸许,这个姿势本应极累,他却浑然不觉。

从道旁到马车边不过数丈之遥,他却希望永远都走不完,直到车前才发现辕边立有一条颀长的俊朗身影,白衣服剑,正是劫真。

“真启师兄久见。

”劫真按剑颔首,一捋长鬓:“怀拥佳人,月下漫步,师兄真是好风流、好兴致啊!”剑眉微挑,目光似笑非笑。

真启喉头一哽,无可辩驳,蓦地心虚起来,结结巴巴道:“不……不是!三……三爷,这是……她……商……”眼见劫真笑意渐浓,笑得讳莫如深,他本是天城山第三代中首屈一指的人才,慌乱也不过一刹之间;心神收敛,谨慎道:“三爷久见。

此地荒僻,三爷不是正随庄主往本山去,何以来此?”劫真笑道:“来给真启师兄送佳人啊!你要怎么感谢我?”当日中京分观一会,真启失魂落魄的模样全教他看在眼里,连堪称国色的寒庭军师文琼妤都不能稍稍猎取真启的目光,可见商九轻在这位青年道人心目中的份量。

真启面上一红,轻咳两声:“三爷误会啦!商堡主受恶人欺凌,我偶经途中,适巧救起……”语声顿止,俊目微微一睨,右手却按上剑柄,显也起了疑心。

劫真与司空度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劫真的神色又超乎寻常的轻佻,真启略一咀嚼其话意,立时明白劫真是冲着怀中佳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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