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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兆面上微红,随即一阵黯然。

“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帮劫真害我?”文琼妤摇头。

“她未必是想害你。

如果按照她的剧本走,你现下应该在大理寺的牢里,不但躲过了劫真劫杀车队的布局,也比待在外头安全。

大理寺是姚无义的管辖范围,这位姚公公麾下颇有高人,劫真要从他手底下灭口,只怕没这么容易。

我想你妹子未必尽知劫真的盘算,但陷你入罪能在这个敏感时刻,把你和劫真的联系完全切断开来,所以她才愿意协助劫真。

”劫兆想起当夜缠绵之后,妹妹对他说过的“这次,lún到我保护你了”云云,不觉一惊:“照姊姊的说法,倘若我妹子有意助我,万一教劫真发现了,岂不是……岂不是……”再也说不下去,额间冷汗涔涔。

文琼妤沉吟片刻,摇头一笑:“你这个小妹子,想的可比你多得多。

我料她必有后着,不会没有防身之计的。

我们出京当日,她便早早进了宫,倘若她在宫里有人,劫真也莫可奈何。

从她把囚你入大理寺视为是保护措施来判断,在皇宫里接应她的人或许正是姚无义。

”劫兆听得茫然,忽有些自bào自弃,惨笑:“这些事太复杂啦!我弄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文琼妤柔声道:“你不想明白究竟,就不需要弄懂这些。

只是有人费心害你,也有人费心救你,无论你想报复或报答,都必先费心了解才行。

你如果真的不想明白,姊姊会保护你的,但教我有一口气在,决计不让别人伤害你。

”劫兆闻言一凛。

“姊姊弱不禁风,犹有这份担当,我连这点小事都想逃避,还谈什么变得更强?又想保护谁人?”沈静心思,将文琼妤所言理过一遍,果然觉得劫英与姚无义隐有牵连……恐怕还不是一般的牵连,否则将自己送往大理寺囚禁一事变数太多,未必是明智之举。

但,姚无义是当今内廷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连劫震都要小心奉承,劫英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妙龄少女,就算有先皇赐下的郡主名衔,姚无义又图她什么?要说两人私下有什么联系,那真是匪夷所思了。

“劫真对劫府的算计、我师姊的谋划安排,也都是匪夷所思。

”文琼妤含笑纠正他:“谋略一道,须根源于事实证据;从已经发生的结果推导动机,远比直接猜测动机来得接近事实。

你凭空推想姚无义为何听命于劫英,当然是匪夷所思,但从已知的线索来判断,似乎事实就是这样。

将来线索更多了,动机自然显现,眼下的‘匪夷所思’不攻自破,你便不觉奇怪了。

”劫兆若有所悟,沉吟道:“姊姊的意思,是只要依据事实来思考,就不会被轻易迷惑?”文琼妤拍手赞道:“弟弟好聪明!”劫兆嘿嘿一笑:“那是老师教得好。

秀师座下的‘文武双璧’之一,果然不同凡响。

”文琼妤笑啐:“嘴贫!”劫兆与她调笑片刻,又陷入沉思。

按照姊姊的说法,当年母亲嫁与香山之主,那是明媒正娶的好姻缘,是劫震反悔了、心痛了,才有后来的横刀夺爱?既然如此,又为什么留下自己这个祸胎?用来威胁母亲,还是用来挟制香山蘼芜宫?还有劫真与劫英。

三哥……不,是劫真。

劫真年纪轻轻,却能吸收武瑶姬、司空度,甚至失踪多年的六绝高手“万胜天君”冯难敌为他所用,必然与他的身世有关。

劫英若能恃姚无义为依靠,也必定是因为同样的理由。

劫英在他心里的形象已变得朦胧难测,不再是他所熟悉、眷爱的那个任性妹妹,只是想起来还会隐隐作痛,所以劫兆尽量避免去想、去猜测。

劫英……他是指现在的劫英,而非停留在记忆里的天真小女孩……比他优秀太多了,她的思路与盘算都不是劫兆所能及的,自惭之外,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遗憾与痛苦。

父亲……不,是劫震。

那个半生风流、却为“大日神功”放弃生育能力的男人,究竟收养了什么人的孩子,又怀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有着什么样的隐忍与图谋?但这些都与我没有关系了,劫兆想。

现在,他唯一的亲人只有姊姊,那个花名满中京的风流劫四爷已经死了……或者该说“从来不曾存在过”……他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与姊姊隐居起来,不再搭理这些烦心的江湖事,或许将来还有机会遇到盈盈……文琼妤的内衫单薄,不多时便已干透。

劫兆从山洞里取来大氅,给姊姊抹干身子头发,文琼妤躲到大石后将衣服穿好,披裘而出,整个人分外jīng神。

劫兆打了一只兔子,又采了些山果权充午饭,文琼妤的食量极小,只吃一小片兔腿肉、一枚野桃就饱了,似乎她爱蔬果清水还在肉食之上。

饭后收拾完毕,劫兆在林里掘了个浅坑将侯盛埋了,撮土为香,暗自祝祷:“侯盛,我从小受你照顾,为你料理后事也是应该。

我姊姊不是故意杀你的,要怪,就怪造化弄人,谁都是身不由己。

你冥路有知,来世只好做管家,别再做江湖人了。

”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削木为碑,仍是刻下“侯盛之墓”四字。

他反复翻阅那卷录有“空幻幽明手”的革卷,见记载的手法颇为巧妙,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按卷中心法试练了大半个时辰,练得全身气血翻涌、五内欲裂,只差没呕出几升鲜血来,不觉怒起:“他妈的!什么六绝高人、什么‘血海钜铸’炼青邪,一样拿本少爷的见鬼身体没辄!有本事,写一部老子能练的武功来瞧瞧!”差点把革卷掷下山去,一想它毕竟是侯盛的遗物,勉强把东西收进怀里。

回到山洞,见文琼妤正四下拾缀,玉一般的小手里握着一束青草,轻轻扫着干爽的岩石地。

她背影极是婀娜,纤腰款摆、长腿苗条,及腰的长发乌缎也似,末端还挂着些许晶莹水珠,被摇曳的焰火一映,秀丽难绘难描。

劫兆从身后将她一把抱起,文琼妤惊呼一声,转过小脸,粉嫩的樱chún随即被他衔住。

她“嘤”的一声挣扎几下,渐渐婉转相就,身子软绵绵的偎在他怀里,任他魔手肆虐。

即使隔着厚暖的貂裘,文琼妤的乳廓还是大得惊人,劫兆奋力张开手掌,也只能握住饱满沉坠的乳房下缘;轻轻一用力,指腹便掐进一团硕大绵软的嫩肉里,深深陷入如酥酪般的滑腻之中,触感柔若凝脂,却又满满的充盈、包覆着指掌,隐约有一点嫩尖逐渐硬起,滋味妙不可言。

他揉捏两下,文琼妤便已禁受不住,无力的小手环住一双姣美巨乳,身子簌簌发抖,柔嫩的嘴chún却越发湿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