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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感觉似乎微妙细致到了极处,舒爽时又如电殛针刺一般,无比激烈。

劫兆被她套弄得频频挺动腰肢,尖端渐渐泌出一点湿粘,濡湿了裤头。

“又……又变大了!”文琼妤掩口惊呼,不觉停下动作:“而且好硬好烫……”“可是好舒服……”劫兆轻轻按着她的手背,几近混赖。

“姊!好舒服呢……”文琼妤羞红了脸,片刻才轻叹一声,神情既是无奈,又满是爱怜:“你啊,真是姊姊命中的小魔星。

来!乖乖坐好,姊姊替你弄……弄出来。

”她有了当夜马背上的经验,已明白男子情动时,非jīng出不能泄欲。

劫兆依言靠墙,坐在床沿,文琼妤翘起美臀趴卧在榻上,俯首凑近他腿胯之间,双手轻轻套弄。

她身子苗条修长,肩背十分单薄,即使穿着厚暖的貂裘,也掩不住体态纤细,但臀形却相当浑圆饱满,尤其下身并无裘袍遮掩,只露出绷得圆滚滑亮的黄罗薄裳,连股沟、臀瓣、腰后小小的两洼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隐约透出肉色,仿佛纤腰下接了一只熟透的雪白巨桃,薄皮欲裂,香液欲滴。

劫兆看得脸红心跳,舍不得移开目光。

文琼妤自然不是刻意挑逗,只是为了手握方便,本能地采取跪姿,正因为无心所致,才显得格外诱人。

她抚弄片刻,手里的巨物不仅未见消减,反而益发火热雄壮,不住在掌中弹动,宛若活物一般;心惊之余,也不免有些好奇:“那……那物事究竟生得什么模样,竟能如此……如此勃昂?男子终日带着这样的东西行走坐卧,岂不是……岂不是难过得紧?“强忍羞意,悄悄拉开他的裤头。

裤衩还未褪下,那拘束已久的巨物猛然弹出,文琼妤避之不及,粉颊被肉菇”啪!“一声击中,触面火烫,拍打的声响十分yín靡。

劫兆正舒服地眯上眼睛,忽觉腹间一凉,尖端拍着一团滑腻无比的粉肉,姊姊惊呼一声,吓得抬起头来;睁眼一瞧,赫然发现巨物如毒蛇昂首,正对着花容失色的美人姊姊。

正要起身,小腹却被文琼妤按住。

美人姊姊羞得连耳根、脖颈都红了,却不让他起来,双手握住胀成紫红色的虬怒龙身,轻轻呵气,低声道:“别……别动!让……让姊姊来。

“翘着右手尾指,将垂落的长发轻轻勾在耳后,张开润薄的樱桃小嘴,慢慢将jī蛋大小的杵端含入口中。

劫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身一点一点没入她湿润紧凑的口腔里,温暖、柔软、紧迫……种种感觉纷至沓来。

文琼妤奋力衔入,无奈檀口太小,只进得大半颗肉菇,便已塞满;片刻适应了口中庞大的异物感,这才慢慢含吮起来。

劫兆出身贵族,从小行过割礼,又勤于沐浴梳洗,鼓胀的杵尖饱满光滑,十分清洁,入口并不腥臭,只有一丝淡淡温咸。

文琼妤含了一会儿,渐渐习惯他的男子体味,忽有些动情起来,紧并的腿心微微湿润,心想:“原来书中所画,一点也没错,男子阳具竟是这样的。

”想起经书里那些交合图样,芳心不由一荡。

她是处子之身,未曾亲尝过男女情事,初时动作还有些笨拙,但劫兆眼见天仙一般的姊姊伏在胯间、细细吞吐,光是那份yín靡香艳,已令他兴奋不已,至于姊姊的功夫好坏,那是全不上心。

片刻后,只觉她越含越是滑顺,一点如jī舌香的小小肉芽细细摩擦着敏感的肉菇褶里,由边缘、下端一直刷上马眼,力道忽轻忽重,时而像羽毛搔弄,时而又像牙板擦刮,搅拌着温暖湿润的香唾,不住上下吮着……等意识到是姊姊的丁香小舌时,劫兆已濒临喷发边缘。

“等……等等!姊……”他可不愿意就此完蛋,隐约又有点不甘心:为什么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处子姊姊,会有这般高明的舌技!文琼妤闻言起身,玉一般的娇靥红彤彤的,淘气地眨了眨眼:“姊姊弄得……舒不舒服?”难掩得意,仿佛恶作剧得逞的小女孩,娇羞、清纯、冶艳之中,又混杂了莫可名状的天真烂漫,美得无以复加。

劫兆诚实地点头,开口才发现自己竟有些喘。

“舒服死了。

姊姊这般厉害,却是哪里学来?”“书里学来的。

你信是不信?”劫兆当然不信。

水月轩门下,也教人看黄书么?文琼妤轻轻握着肉杵,温柔爱怜地抚弄着,低声道:“我……我从小病弱,只能待在房里读书,不能跑也不能跳,也不能和别的孩子一起玩;万一受了风寒,便要在生死之间挣扎,很是痛苦。

我师傅说,女子无论多么孱弱,却有一项老天爷赐与的天赋,不受病体所限,谁也拾夺不走,就算是我这样的身体,也一样能承受。

”劫兆听得心念一动,身子微微发颤……这当然也因为文琼妤玉指翻飞,圈着火烫的杵身不住挑、捻、勾、掐,仿佛肉柱上嵌着十三条琴弦,一边往胀红的尖端呵着湿热香息之故。

她聪明绝顶,又善于观察,一旦抓到诀窍,转眼越来越熟练;更举一反三,融入抚琴按箫技艺。

纵使娇羞依旧,但随手为之,渐渐使劫兆难以招架。

“我师傅说,男女的身子,天生就是为了交合而设计的,男除天阉、女除石闭,便以驼瘸瞽哑之残,也能够和合yīn阳,交媾得欢。

水月轩里收集了许多道书,其中不乏房中双修秘术的钜着,我十六岁上便看得熟了,师傅说只要我……我愿意,她便为我找来美貌俊朗的健壮少年,一同享受人生至乐。

”劫兆想起那小媚兔瓶儿……或者该说武瑶姬……明明是处子之身,却有着出神入化的手技,暗暗心惊:“水月轩终究是魔门一脉,行事当真诡秘非常。

揽秀轩为黑白两道所敬,怎地公然教徒弟行yín?”喘着粗气,涎脸笑道:“秀……秀师忒也开明,给……给我教出这么个好姊姊……”忽然下身吃痛,不由得大叫一声。

文琼妤尖尖的指甲往肉冠根部一掐,嗔道:“不许对我师傅不敬!”劫兆被她刺得又疼又美,慌忙讨饶:“姊……姊姊饶命!我……下回不敢啦!”文琼妤“噗哧”一声,白了他一眼,挑在耳后的发丝垂下几络,遮去些许嗔意,愈显勾人。

“我师傅毕生守贞,若非是心疼我,决计……决计不会鼓吹我做那种事。

她老人家常说人生苦……苦多,若能得片刻欢乐,也是好的,我当时只是不肯。

都说情欲情欲,‘情’字在先,若无情意,逞了欲念又能怎地?此身纵与旁人不同,我却不愿如此盲从。

”她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似乎欲言又止,见劫兆投来关怀之色,巧妙地回避眼神交会,慵懒一笑:“姊姊乏啦!趴着好累人呢!”侧身睡下,枕着蓬松的秀发卧在他的鼠蹊之上,小手握住勃昂的巨物,喃喃道:“你这坏东西,偏就这么jīng神!赶快出来呀,赶快出来……”套弄一阵,又将尖端含入小嘴中。

她侧卧在劫兆腿上,玉体横陈,本已诱人至极,劫兆享受着她湿热温暖的檀口吸啜,毕竟只进得大半颗肉菇,纵使被衔得舒爽无比,却无甚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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