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2)

迷蒙中,听见一个紧张的女声说:“哎!那男的醒了!”

我完全张开眼,直起身,发现自己趴一早点铺儿的桌子上。

三米外,几个戴白帽、穿白围裙的女服务员歪着脑袋瞅着我,窃窃私语。

店铺里只有我一个顾客。

我看看手机,显示屏告诉我现在是下午四点半。

我睡了这么长时间?谁带我来的?

我头痛,口渴。要俩冰啤,仰脖儿,咕咚咕咚,咕咚咕咚。撂俩空瓶儿,放下四块钱儿,起身出了早点铺儿。

外边还是闷热。报摊儿、修车摊儿、小卖部、走道儿的、骑车的、开车的…

我昏昏沉沉走着。要搁平时,我酒量没底。可那得赶上高兴事儿。

现在我手脚发胀,地平线老歪。不知道溜达了多久,来到一幢楼前。

我一瞅,熟。是我家。

抬腿上楼。

嘣噔嘣噔。一瞅,二楼。

嘣噔嘣噔。三楼。

嘣噔嘣噔。四楼。到了。掏钥匙。开锁。进门儿。听见一男一女的喘息。像是正并肩百米冲刺。

“嗯!嗯!”

“哦……哦……”

我直接进厨房,抄起我的剁肉大刀,刀背儿半寸厚,循着声音走到餐厅门口儿,靠门框上往里看。

那俩操得如火如荼,愣没听见我进来。

一男的,三十郎当岁儿,浑身大汗,正给她按餐桌上操她。

餐桌上也没垫点儿铺盖。是个畜生。

她被操得花容失色,粉鬓散乱,一绺头发粘着汗水横在她眼睛里。她都没意识到。

她张着嘴,闭着眼睛,紧紧搂着那男的,说着:“哦操我……嗯操我……”

那男的死命抓着她的大咂儿,凶狠地操她湿屄。

餐厅里发出啪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咕叽的声音,就像野牦牛踏在泥地上。

那男的停下,缓口气儿,把她俩腿扛到肩膀上,嘬着她的脚趾,继续狂操。

她脸更红,叫更厉害,呼气儿吸气儿更快,间隔更短促。

那男的一边操一边舔她脚趾缝儿,右手还伸下去抠她屁眼儿。

她尖叫着,挣扎着,脑袋左右晃得飞快,像正挨刀的母猪,样子惨烈。

很快,她浑身绷紧,摒住呼吸,不动了。

那男的一路狂叫着,声音越来越大,就跟我这儿没邻居似的。

只见他痉挛地狠动鸡巴,脸憋得紫红。

她狠狠地闭着自己的双眼,俨然江姐遭遇戴笠。

那男的大张着嘴,一串口液滴到她脸上,嘴边。

她左手擦了,顺手抹餐桌边儿上。

那男的最后抖两下,不动了,如被击毙倒地的银行劫匪。

一对野狗喘息着,屌还摽一块儿,分不开。

过了三、四分钟,那男的被推起来,鸡巴往外褪(tun,四声)。

她起身,分开腿跪在餐桌边的地上,面向那男的。混浊的体液从她屄屄往下流。

那男的浑身大汗,起身,站在餐桌边,面对她,把脏鸡巴往她嘴里拱。

她轻轻动着脑袋,耐心地用嘴洗那条脏鸡巴。

那男的用手按着她的头。她的长发完全挡住了她的脸。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那男的微微叹一口气,浑身放松。

她忽然推开那男的,猛咳起来。嘴里、鼻子里喷出大量黄尿。那男的还在尿,揪着她头发,对她脸狂滋。

她被呛得喘不上气来,拼命躲着,可是那男的还用力攥着她的头发。

她是一只快被攥死的小猫,喵喵叫,无助。

我光着膀子、拎着剁肉大刀,直接冲进去,用肩把他橦开,左手一把攥住他两腿间那堆宝贝,右手高高举起剁肉刀。

那男的完全傻了。我的女人还跪在餐桌边地上,睁着眼睛,成了塑料人。

我的刀照着他脑袋拼命剁下。我从没用过那么大的劲儿。不幸用力过大,砍偏了,钢刀深深剁进餐桌(得说幸亏我砍偏了。要砍中了,我就一日三餐有窝头吃了)。

我当时真急了,连拔两下,愣没拔出来。

我拔刀的功夫,那男的抄起短裤夺路而逃,鞋都不要了。

我拔出刀,转身,那男的已经飞出大门,还顺带手给我摔上门。门撞上了撞锁。

我照着他跑的方向用力甩出剁肉大刀。那刀嗖嗖嗖转着飞出去,把门撞开一个大洞。出去了。

我听见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刀落地的清脆声音。

我追出去一看,刀躺在楼道的水泥地面。那男的不见了。不知道砍着哪儿了。

操!又是个庺(我不会造字疒+松?)货!真喜欢这个女人,跟我拼命啊!

剁丫一屋子血,剁下一颗人头,活下来的那个,不就是这女人的男人了么?

我捡起钢刀,走回屋,关上门。门板正中间,竖着,被劈出一条一尺多长的洞,木茬儿狰狞,不望能镇宅、祛邪。当猫眼儿也行啊。操他妈谁敢再跟爷爷犯照?!

我进了屋子,那骚货还跪那儿。

我坐她旁边儿的餐椅上,掂量着钢刀,定定神,细看,才知道她不是用这个日本人的姿势跟我讨好。她是、起、不、来。

她自己的深黄色的尿液,顺她大腿哧鎏哧鎏往下流,汩汩的。

她浑身抖着,嘴唇发白,目光呆滞。

我放下刀,弯下腰,从餐桌旁边的地上捡起一双对我来说陌生的男凉鞋,摆

到餐桌上,端详着。嗯,鞋底标示鞋号为42,难怪那孙子比我矮。

她谨慎地望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伸手过去,弄开她的长发。她的嘴角儿还挂着精液、尿液、口液。

我体贴地冲她点点头。是让她起来?还是想表达“你辛苦了”?鬼知道!

她也搞不清我是啥意思,所以没敢动。

我含情脉脉地摸摸她细嫩的脸,她的皮,她的肉。

她颤声说:“他是我一网友儿。快离婚了……”

我抡圆了给她一大嘴巴。没抽痛快,因为她头发太长,都糊脸上,滑。化解了我不少力气。

我坐餐桌前边儿,开一罐可乐,一边喝一边打量她。

我说:“把头发撩后头去。”

她听话地举起双手,把头发撩后边,暴露出赤裸裸的脸。

没皮筋,没卡子,就那么举着。

我再次摸摸她细嫩的面皮儿。她的脸上、头发里,全是骚尿。

我右手攒足了劲放到右前方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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