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之三:有辱斯文(1/2)

本集关键提示:乱伦回忆、角色扮演、强迫自慰、肛肠游戏、热尿灌肠。

(紧接上文)

我站阳台,点燃一支香烟,狠嘬一口,爽到肺里,加上冷,浑身一激灵。烟就第一口最香。

大中午跟擦黑似的,看不清地平线。放眼看,满眼暮霭沉沉,远方树林和水泥森林全是肮脏的灰紫色。

她也从屋里来到阳台,把我正抽着的香烟捏过去,呼吸一口,跟我一起看风景。

她双臂抱肩说:“天真阴啊。”

我说:“是啊,憋雪呢可能。”

我俩就这样,她两口我两口,站阳台分享一支烟。

我接过来再嘬的时候发现过滤嘴上沾了她嘴里唾液。(我烟龄二十年,抽完的过滤嘴永远是干的)

换别人这烟我肯定不抽了,我恶心。可我不觉她恶心。看来恶不恶心也是相对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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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走,咱出去耍。”

她说:“喔好噢!耍去咧!”

我俩穿上外套,出了门。

外边阴冷阴冷。天光昏暗,诡异如电影《后天》,大冰难来临的样子。一些商店亮起灯。

她问我:“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说:“不知道。管他!走哪儿算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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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一抬头,看一大方块建筑,是区图书馆。

我拉她上台阶,走进去。

门卫小伙子看我们一眼,问:“找谁?”

我流畅平和地说:“找你们馆长。他托我给他们家孩子办事。你新来的吧?”

他不再说话。

里边很暖和,极安静。我们径直上楼,各楼层瞎看瞎转。

阅览室很多,都挂牌,编号。哪个房间都灯火通明,读者不少,但都轻手轻脚,说话也低声下气的。

我常来,一楼期刊、二楼阅览、三楼放映、四楼办公、五楼设备。

楼道里全没人。

她很兴奋,知道要干有趣的坏事了。

我俩高抬腿轻落足上到五楼,东拐西拐,来到配电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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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推开配电室的门,里面没人,密密麻麻全是管道、仪表板、电线、闸盒。各色显示小灯闪着,此起彼伏。

管理太混乱太懈松!该抓的不抓,不该管的瞎管!

我观察一会儿,摸出脉络,拉下总闸断电,并把保险揪断。

整个图书馆楼陷入一片昏暗。

我拉她出了配电室,钻进西北角一个库房,掩上门。

这库房里乱七八糟码放着一大堆纸箱子,里边可能全是书。

窗根下有一大组暖气片。我抱着她、靠着暖气片。

很快,各楼层都响起脚步声、说话声。

有俩人来到五层,听声音能判断出是直奔配电室。

我俩屏住呼吸。我把食指竖在嘴上,对她示意别出声。干坏事特有的刺激让她微微发抖。

那俩人鼓捣半天也没整好,轻易放弃,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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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长出一口气,踮脚透过玻璃窗往楼下张望,见人们呼噜呼噜走出图书馆。

外面阴得更厉害了。

我俩凝神静听外面动静。慢慢地,各楼层都没什么声音了。整个图书馆越来越安静。

我搂着她坐暖气边一个低矮的纸箱子上,我叉开俩腿坐她身后,抱着她,闻着她头发里的味,手伸进她裤裆。

她回头亲我。

我们的嘴唇碰到一起,熔铸。

我俩坐着,抱着,时不时亲着,悠闲地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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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妈为啥自杀?”

她说:“我爸老跟她吵架。他们俩老吵老吵。我妈爱生闷气。结果那次吵完架就自杀了。”

我问:“怎么自杀的?”

她用手勒脖子上,虎口顶腮,舌头吐出,说:“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就看见我妈这样,吊房梁上。房梁就在炕边上。”

出于野狼本能,出于多年游走江湖剃刀边缘的生活积累,我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半信半疑。姑且听着玩。

我平静地接着说:“跟我说说你爸。”

她说:“我爸长挺精神的,年轻的时候是我们村美男子,好多女的追呢。我爸是村里老师……”

我说:“他跟你做过么?”

她明知故问:“做啥?”

我说:“那啥。”

她说:“嗯……你想听真话还是……?”

我叹口气,已猜到一半。

我抱住她,问:“你妈走以后开始的?”

她说:“嗯,对,我妈走了……半年以后吧……”

我说:“跟我说说第一次。他对你做了什么?”

她说:“第一次……是在春天,夜里,没风。”

我说:“唔,夜里,没风。”

简单的顺口搭音能带出更多信息。

她说:“我家就一条炕。”

我说:“嗯,一炕。”

她说:“半夜,我正睡着觉,醒过来一看,他跟我一被窝,正摸我身子,摸我上边,他挺激动的,喘大粗气。”

我说:“你啥感觉?”

她说:“我特害怕,嗯……也挺舒服的。他说我妈走了,不回来了。后来他的手下去,进我裤衩里,摸我下边。”

我说:“这时候你啥感觉?”

她说:“我浑身哆嗦……我紧张,因为这是坏事啊。可还特刺激……特舒服……后来好像是到了……下边湿乎乎的……”

我说:“那会儿你多大?”

她说:“十一岁,刚来月经。”

我说:“他还对你干过啥?”

她说:“没啥别的。真的。就摸。”

我说:“每天睡觉都摸?”

她说:“嗯,差不多,也拉我摸过他。我第一次摸他,觉得他那特大,吓死我了。不过没你这大。”

我亲她,问:“他射过?”

她说:“唔。我主要用手放他。”

我说:“他喝酒么?”

她说:“喝!喝酒喝得棒着呢。在我们村没人喝得过他。”

我说:“他都射哪儿啊?”

她说:“我手里、我嘴里、我肚子上。他没插我,说我以后还得嫁人。他老说他对不起我,说多了我觉得他怪可怜的。”

我问:“他可怜?他这当爹的负责任么?”

她说:“有时候站他角度想想,他也怪不容易的。一个人撑着家,教书挣钱养家,回来炕上没女人,挺可怜的。”

我问:“炕上没女人,他就没想过再娶一个?”

她说:“也有人给他说媳妇,他一直没答应见。可能他怕我受后妈虐待?可能女人觉得他兙媳妇?也可能因为我家穷。条件差,特困难……”

我问:“所以后来他受不了,崩溃了,跑了。你十二岁他就撇下你不管你了。”

她说:“嗯。其实他也挺混乱的。有时候完事就咣咣那儿蒿头发。我妈走以后他头发全白了,结果又自己蒿掉好多。”

我问:“那一年多都怎么过的?”

她说:“每天放学回家,我做饭,他喝酒。吃完我归置,他抽烟。我坐炕上缝衣服,他坐旁边说坏话。有一次我跟他骑车出门,夏天,村外土路上没人,他就一边骑车一边跟我说脏话,把我裤衩都说湿了。后来回了家我主动让他摸。那次我满足了两回,可他一直软的。”

我问:“他有时候软?”

她说:“经常软。他太hào喝酒,可能酒把他拿了。好多时候他弄着弄着我,呼噜就起来了。弄我下边怪难受的。”

我问:“那你咋办?”

她说:“我就自己跟自己玩呗。”

我问:“你怎么自己跟自己玩?”

她说:“就手淫呗。”

我问:“你咋手淫哩?”

她说:“就自己弄呗。”

我问:“你咋自己弄?”

这不是装傻,这是客观询问。很多时候你以为你啥都知道,人刚一你就跳到八,结果错过真实细节。

她说:“自己逗自己,自己玩自己,自己摸自己,摸豆豆摸到解决问题。自己解决过后就好些,要不的话,啥都干不踏实,觉也睡不着。”

我说:“你第一次手淫多大?”

她说:“就那年。”

我说:“十一岁那年?”

她说:“嗯对。我就琢磨,他弄我我好受,我自己能不能弄啊?就自己摸,挺快就会了。有一次我正自己弄,他醒了,看见了,他好像特难受,他就抠我后边,还打我屁屁,骂我是坏丫头。我特激动。真怪。”

我说:“他打你屁屁骂你坏,你到高潮了么?”

她说:“到了。还以为他挺开心的呢。结果他突然就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

我揉她奶,问:“你恨他么?”

她沉默很长时间,缓缓开口说:“怎么说呢……他对我那样以后,我身体变样子了,毛也长出来了,心野了,学习差了,怎么学也学不进去了,我的生活全乱套了,你说我是他啥人?媳妇不媳妇闺女不闺女、人不人鬼不鬼的。可说回来我对他挺矛盾的。我恨他。我怪他。毕竟他是大人,他有判断能力,有责任……我也爱他。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没那么爱过一个人,一个男人。”

我问:“你有姑姑或者叔叔啥的没?”

她说:“我有过一个姑姑……”

我问:“有过?”

她说:“死了。死十年了。是不我兙家里人?”

我说:“别这么想。”

她说:“反正我成了孤儿,谁都不要我了。我也没钱继续上学,就进城挣钱。”

我说:“这儿有你老乡么?”

她说:“没。我不想熟人知道我家的事儿。寒碜。所以我一人来的这儿。”

我说:“处过对象儿么?”

她说:“没。我喜欢过我们村大粪驴,他特帅,后来当保安了,在◇◇◇。”【地名隐去】

我问:“你家院子就空着?”

她说:“对。这些年我没回去过。也不太想回去。觉瘆得慌。”

我说:“也许你爸现在回家了呢。”

她说:“他要回了家,我更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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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伸进她裤衩,不紧不慢揉搓她屄屄,捻她阴蒂,勾着手指调戏她,逗弄她。女人慢热,不必猴急。

她慢慢开始扭腰。看得出她里边开始犯骚,酸痒。

我把她手拉过来,塞她裤子里。

她的手躲出来。

我再塞,在她耳边低声说:“看你自己玩特刺激。”

她半推半就,开始揉自己阴蒂。

我抱着她问:“你后来就满脑子想着肏屄对不对?”

她说:“唔~~对啊~~”

我说:“你身上的味儿挺好闻的。”

她说:“唔……我挺骚的。”

我粗手粗脚摆弄她的奶。她的奶鼓胀、细嫩、年轻。奶头还没缩回去。

我侮辱-调戏她说:“小母狗发情了。”

她说:“唔,对,小母狗动情了,发骚了。弄我!弄我吧!弄我下边……”

我扒下她裤子,完全露出她屄屄。屄毛柔软光滑。阴屄粘得一塌糊涂。

阴唇如嘴,似撅不撅,软软的,颜色不深,像没熟透的西瓜,略有小皱褶,如半干杏脯。

我的嘴唇第一下舔她阴蒂的瞬间,她浑身猛一抖。

她的屄味十分清新纯净,青涩收敛。

我一下一下系统地舔她阴蒂-屄屄-肛门。

舌尖钻进她屄洞探索的时候,感觉她屄屄里边已经湿润,分泌出了粘粘滑滑的淫水,温热,微酸咸。

我用手指逗弄她屁眼。

她屁眼收缩。

我把她手拉到她屄屄上,带她手淫。

她再次不好意思。

我坚持按着她手。她屈从,当着我,投入地手淫。我的眼睛离她屄屄一厘米。

她手指形状挺好看的,指甲特干净,甲形也还行,细长椭圆。

她的手指轻柔地蹂躏她自己的阴蒂和屄屄。

书籍的纸张油墨香味混合着骚屄分泌物的气味。

她小声问:“这里人都走干净了?”

我小声说:“谁知道?”

她又小声问:“这库房会不会来人?”

我小声回答:“爱来不来。管他呢!”

我们都明白,在这严肃高雅的图书馆库房耍流氓,随时会被撞见。

我俩心都跳得紧。有点紧张,又特刺激。

我扒开她上衣,一边舔她屄屄,手指一边钻她屁眼。

在她高潮瞬间,我抬眼仔细观察她,她奶头硬硬挺立,表情非常日本女优,忍辱负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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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头搞屄多没劲。农民似的。

语言是调戏女人的威猛工具。言语刺激其乐无穷。

我扒掉她裤子,啪啪抽她光屁股,说:“你手淫你这坏丫头!骚货!我打死你!打死你!”

她咬着嘴唇哼着,一边挨打,一边继续自淫。

我不自觉地开始扮演她爸。

她扒开屁股,冲我暴露屁眼。

她这粉色肉眼儿让我很着迷。

我一边摸她屁眼一边强化言语调情:“小屄!喜欢后边挨肏?!”

她点头:“唔。”

我把中指插进她屁眼,说:“你这欠肏的屁眼!骚货!”

她迷醉呻吟,如花痴酒后。

我把中指从她屁眼抽出,有麝香气,有粪渣。渣滓。残渣,进一步刺激她:“瞧这臭屎!瞧你多脏!”

我把刚肏过她屁眼的脏中指塞她嘴里。

她呜咽着嘬舔我被污染的中指。

我把中指拿出来,再次插进她紧热直肠,快速抽插,如钝刀戳肉。

她叫:“我快受不了了……又要到了……对!就肏我那儿……喔!”

她挺动屁股,顶我,让我中指插得更深,就是说,她在“反肏”我中指。

她小腰猛挺,如网中野鹿绝望狂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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