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之六:蝼蚁流亡(1/2)

本集关键提示:异物插入、轮奸幻想、公共场所、肛交。

(紧接上文)

我们用肏屄对抗绝望,心在绝望中爆发,炫如礼花。

突然,她停住动作,眼睛里闪着灵光,喘息着、坏笑着对我说:“我有一主意!”

我看着她,用目光默许她。

小骚货起身离开我,下地到餐桌上拿一东西,攥手里,跑回来,蹿上床。

我看着她。

她激动地喘息,神采奕奕望着我。

我说:“啥玩意儿?”

她向我伸出鼓鼓的拳头,慢慢张开手指。

掌心有一李子。

我俩同时微笑。

我问:“超市买的?”

她说:“没花钱。”

说完诡异坏笑。

她不接着说,我也懒得问。

无非是找探头盲区死角占公家便宜。

商场呢民脂民膏也刮不少了,丢几个李子不至于倒闭。

她躺好,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我。

我看那李子,比乒乓球可大,略硬,紫红色,外形圆润丰满。

我起身,把她俩腿举起来,凶狠弯曲,直到她膝盖杵她耳边。

我拿过那枚李子放她屄口,蘸着屄汁塞进去。

她说:“唔……”

我提枪再插她屄。我俩都能感受到里边那圆滚滚的凉东西。

鸡巴顶李子,李子顶她子宫颈,把她子宫往里推。

她说:“喔!顶这么深~~真舒服~~”

我要把那李子肏烂!要把这骚肏烂!

我如雄兽,绝望地撞。

她迎合着我,使劲地扭。

本来不想再射(已经淋过沙拉了),结果最后没忍住,还是射了。

射完退出鸡巴,抠出满是粘液的烂李子,举到她眼前。

烂李子带出她阴道酸腥味和我鸡巴腥香,上面粘粘的汁液拉着丝往她眼皮上掉。

她赶紧躲开。

我一把按住她脑袋,把烂李子塞她嘴里。

她吃进去,用牙齿舌头分开果肉和果核,咽下汁液和果肉、吐出果核。

我接了果核扔掉。

她长长久久地望着我,眼睛里有千言万语。

她要起身去洗下边。我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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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北风怪叫。屋里电暖器旁边的软床上,我抱着她,脸蹭她脸,脚蹭她脚。

我说:“解放前呀,有一大地主,每天都把一丫环揪过来,扒了裤子。”

她问:“干啥呀?”

我说:“拿几颗大红枣塞进去泡着,第二天早起抠出来吃掉。”

她问:“补身子呀?”

我说:“对啊。他活九十九呢。”

她说:“把枣塞进去多疼啊?枣核尖尖的。”

我说:“好办呀。你哥这儿有没核的呀。”

我下地,用电磁炉煮仨鸡蛋。

等鸡蛋的功夫,找了一袋以前买的去核大杏脯,拿四、五片塞她粘乎乎的屄里。

白水鸡蛋煮熟,捞出一只,剥了壳,塞她滑润的小屄里。

再捞出一只,剥了壳,塞她屄里。

又捞出一只,剥了壳,塞她屄里。

她轻声说:“坏蛋,你想烫/胀死我呀?”

我没听清她说的是“烫死”还是“胀死”。

管她!

人生自古谁无死?

俩人交股睡去。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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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睁开眼睛,看她正趴我身边,焦急地请求:“胀死了,能不能弄出来啊?”

我想起昨晚的游戏,令她起床蹲餐桌上,用力挤。

她一边用力,我一边亲吻她,问:“啥感觉?”

她脸红红地说:“昨这一宿胀死了。把人家里边都撑大了。”

她一张一弛,把屄里浸泡一宿的早餐拉盘子里。

仨白水煮鸡蛋很容易就被挤出来了,

上面沾着她的粘液和我昨射的精液,滑极了,

一个个出溜出溜蹿出盘子,我赶紧用手捂住。

那几片杏脯费了半天劲也出不来。

我伸手进去抠,早摸到了,在里面连捅带推,故意皱眉作惊慌失措状。

她问:“咋了?”

我说:“坏了!坏了!怎么回事?”

她焦虑,问:“出不来啦?那可咋办?”

我严肃地说:“赶紧穿衣服,咱得上医院。”

她一听就急了:“上医院让大夫抠?我怎么说呀?”

我说:“别怕别怕。你就说,我男朋友不学好呗。”

她还在设想无影灯下的尴尬场面,脸上真慌了。

我不忍再吓唬她,嘴角翘上去。

她明白了是我在逗她。

杏脯抠出来一看,都浸白了,变大了,同样沾着好多我俩的粘液。

她下了桌子,坐椅子上,套上秋衣秋裤。

我夹起早点喂她,她嬉笑着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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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嚼着甜蜜温乎的早餐,看着我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懵了。

我说的话多了!

她又给我提词儿:“你说我是你女朋友?”

我张着嘴,眨眼睛,舌头发硬嘴发麻,头皮犯紧腿拽筋。

我不愿意明确承认。

她说:“看把你吓的!逗你呐!谁稀罕你呀!”

我如释重负,忽然发现我是如此猥琐。

我说:“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说……我是想说……”

她安慰我:“放心,我记得咱俩的约定,不纠缠。”

我摸她光脚丫。冰凉。我给她左脚穿上袜子。

她自言自语:“我不是你什么人。你也不是我什么人。”

我给她右脚套上棉袜。

她长出一口气,说:“有一天你回来,会发现我已经走了……”

我问:“你要上哪儿?”

她说:“别问。别纠缠……今天好好待我。”

我说好。

她下一步要去哪儿,我真不知道。

她哪天会离开我,我也不知道。

我下一步要做什么?也没想过。

我俩都在拿每天当最后一天过。

都预料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降临,但是谁都不碰这话题。

闪着小星星的美丽童话在上演,但上头悬着一个腐烂噩咒。

谁下的咒?咒的是谁?懒得去琢磨。

她在流亡,我也在流亡,瑟瑟抖着,惺惺相遇。

其实,每对夫妻(包括同居的)都是一蝼蚁跟另一蝼蚁偶然钻进同一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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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我说今天想早点去我妈妈那儿。

她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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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还没倒霉。

导尿管下边接的那个大白瓶已经满了。

我拔出导尿管,把瓶子里的黄尿倒掉。

暖气半死不活,摸上去如死了一个小时的兔子,微微温乎。

我打开电暖器,自言自语:“暖气根本不热!这帮他妈杂东肏的!”

妈鼻腔哼一声,表示共鸣。

我给妈洗了澡、给狗洗了澡,做好午饭,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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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带小骚货出门逛街。

这是一个身材苗条的精灵。

带着她逛街,受她感染,我感觉我也年轻了。

我给她买了一双旅游鞋。

她死说活说不要,拉着我往外拽,嫌贵。

我说不行,穿布鞋过冬会得病。

最后我坚持给她买下一双。

她当场换上,欢欢喜喜,拎起换下的布鞋就要走。

我说:“放垃圾桶里。”

她特诧异:“干吗?还且能穿呢!”

我说等开春再给买新布鞋,她说我败家子儿。

我说我家邪气够多的了。她终于听话把旧鞋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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