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之八:审问贱屄(1/2)

本集关键提示:背叛、强迫性交、被迫高潮、指奸、公共场所暴露、凌辱、排便、肛交、激情。

(紧接上文)

我问:“你让他肏了?”

她咬着嘴唇,难为情地点点头。

我心跳加快,兴奋,狂怒:“说!我要听你说出来!”

她回答说:“嗯,对,他肏了我……”

我问:“你还被肏到高潮了?”

她满脸通红,难堪地点头。

不知道为啥,我好奇,想知道所有细节。

我说:“跟我讲,他怎么弄的你?!”

她说:“他插上门,摸我上边。我还是特害怕,心跳特快,直哆嗦。”

我摸她光咂儿。

她紧张地额头冒汗了。

她说:“他亲我,说好久没摸过女人了。他说我特好看。”

我捻她奶头。挺硬的,胖胖的,圆圆的。

我还没见过她奶头这么勃起。

她说:“他手进我衣服摸我。他比你高。”

自卑和愤怒让我心跳加快,肾上腺素还让我鸡巴奇怪地暴挺,铛铛的。我用鸡巴倔强地插她。

我说:“接着说!你这骚屄!”

她的屄屄紧紧箍住我铁硬的鸡巴。

她接着说:“他插我的时候我特想撒尿。他那个老长、老粗,黑红的,比你这还大。对不起。”

我说:“往下说!贱屄!说你!”

她说:“我听见他跟我说坏话。我感觉他那东西特硬。挺刺激的。”

我说:“坏姑娘!贱丫头。我得惩罚你!”

我抄过铐子,把她双手铐床头铁栏杆上,继续肏她。

我特喜欢给女的绑起来或者铐起来弄。内种感觉特刺激。

在这个姿势里,她被迫亮出胳肢窝,汗液闪着微亮,并蒸出热热的酸骚气。酸骚气让我鸡巴越来越硬。

她说:“他挺怪的,拿出一双丝袜,非叫我穿上,然后弄,后来还一边弄一边打电话。”

我问:“打电话?打给谁?”

她说:“知不道,可能是他女朋友。”

我问:“他都说啥?”

她说:“他说他在干一女的。喘着说。还让我对着电话喘气。”

我一边肏她一边蹂躏她豆豆。

她那豆豆已肿胀发亮,如饱满黄豆。

她说:“他坚持的时间特短,进去插了没多久就射了。”

我说:“甭甜忽我!”

她说:“没甜忽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你回我这儿你屄里还痒痒你就让我接着肏你对么?!”

她说:“嗯。对。喔……使劲……”

我说:“你这骚屄!”

她说:“嗯对……我骚……”

我说:“接着说后来!”

她说:“射完了他就用手玩我,弄得我挺舒服的。”

听到这里,我鸡巴已经暴硬得难受。

我说:“他怎么用手玩你的?”

审她给我带来快感。

一边看她光着举着胳臂被铐床栏杆上一边干她特过瘾。

她说:“他把手指头插进来,可劲顶我屄里。我屄里的song顺他手往下流。”(疒+松?a8字库没有)

我说:“后来呢?”

她说:“他死顶我,顶着一个地方我特舒服。”

她说的可能是g点,可能是f点、n点、v点、x点、k点。

靠!女人身体现在越来越精制了。

我问:“你就到高潮了?”

她说:“唔……我还尿了……”

我拼了命干她。

她那俩咂儿快被我摇晃飞了。

她嘴里已发不出完整句子。文字也已被我摇晃散了,细碎一片往外飘,顺序都没了。

按照她发出的顺序实录如下:“唔!他我你啊哎哼黄不嗯别我呀!……”

我喘着说:“让驴操的骚货!敢背叛我,我搞烂你!”

我一边说一边肏她一边狠狠扇她嘴巴。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

她被我扇被我肏被手铐铐着,却越来越激动,身子剧烈扭动。

羞辱给她带来快感。

这跟她接受的自尊教育相悖,却偏偏给她快乐。

人是悖论机器。

我抡鸡巴肏着一个刚被别人肏过的屄。

这屄被我肏着羞辱着再次冲向一个熟悉的峰顶。

我俩完全沉湎在汪洋性海里。

她被我冲撞得快散架了,兴奋地呻吟着。

她被我插得嗓音都变调了。

最后,俩人都high了。

礼花升空,惨然璀璨,绚烂一时。

看她在我胯下嘴脸扭曲肉体蠕动呻吟着高潮,

忽然觉得高潮特丑恶、女人都特丑陋。

礼花过后,一切归于苍白。

我坐旁边儿,“啪”点根儿烟,剧烈喘息着,看着她的裸体,试图让我自己平静下来。

她还被手铐死死铐着。头发全乱了。脸红极了。脑门上、胳肢窝里全是汗。

我的精液正从她内骚屄口口往外流淌。浓浓的。已经到了她屁眼。

我想:她说的是真的么?

莫非是一故事?为的是让我鸡巴更硬?

俩人在一起,倒是应该想着花样搞点添加剂/助燃剂。

我正色对她说:“听着,以后不许那样了。否则别住我这儿。”

她说:“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不那样了。我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瞒着你不好。”

我说:“你告诉我是对的。但是没有公狗喜欢他的母狗叫别的公狗肏。”

她认真地说:“我知道了。我以后肯定不敢了。”

这时她完全显露出一个未婚姑娘娇羞的一面,还被铐那儿怪可怜的。

但我今天觉得她特邪恶。比我更邪恶。

我拿钥匙打开她铐子,说:“去洗洗去。”

她放下双臂,翻个身,胡乱支应一声“嗯”,紧接着响起细微鼾声。

我扒开她屄眼研究。

她屄眼滑溜溜的。里面全是粘液。各种粘液。

我往她屄眼里塞了一根卫生棉栓。

她还在睡,鼾声已收敛。

我没拉窗帘。

月光下,我久久看着她。

这屄到底什么来头?

我看着她。

听了保安胁迫奸她一事,我嫉妒,我恨她,也心疼她。

按说我对她根本不该动感情。

我和她,从一开始就一拍即合,好多地方特默契,特能放松,像久别的亲人。

但慢慢的,慢慢的,我觉得一团浓雾把我包裹。

她纯的时候特纯。骚起来又骚得过火。

她以前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她哪句话是真的?

我觉得这屄狡猾诡异。像小妖精,像某种精灵,我好像不太能驾驭。

我忽然有一感觉,觉得她跟我说的所有家史都是瞎编的,

弄不好是她给我讲故事。

要么她有时被附了体?

我后背汗毛直竖。

我摸不透她。

她已经住进我公寓里,而我丝毫不了解她的过去。

没有任何人能证明她说的属实。

弄不好她是逃婚的逃到这里?

或者我赶上了新一代美女作家跑我这儿体验生活来了?

如果都不是的话,那她就是有啥病,谎言偏执加被害妄想加秽语症。

再或者她多年放浪形骸,早已染上艾滋、跟我这儿最后疯狂?

当初应该先带她去体检中心做个系统体检然后再激情燃烧。

现在晚了听天由命吧。

想着想着我不寒而栗。

话说回来,我对她也没敞开啊。她了解我有3%么我怀疑?

我把自己裹得更严。

我们是如此害怕被别人洞悉。

为啥非要“摸透”人家?

她就一乡下妞。没文化。

你又给人破处又这个那个的,还这么猜疑人家,不好。

疑者不肏。肏者不疑。

既肏之则安之。

留校查看。实在不灵再踢不迟。

现在我坐电脑前回想那一夜的决定,才意识到我犯了严重的温情主义错误。

温情后果很严重。

付出代价相当高。

___________

前妻让我去她那儿。她在外边自己租的房。两居室。

我路上就憋憋,进了门,说了声我内急,就直扑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忽然看里边有一女的,以前没见过,只穿一白衬衫,

光着屁股光着脚,踩着细瓷马桶的沿,蹲马桶上,屁股冲我脸冲墙。

我能清晰看到她屁眼。

一根屎条探头,开始往外徐徐蠕动。

我注意到她两只脚柔弱窄小。

一丝幽香浮动,伤感优美。

我大胆走过去,解她白衬衫,在她耳根呼气说:“你真好看。”

她头发很长。我看不清她脸。

我摸她奶。奶白绵软,手感佳。

她摸索我鸡巴。我感到她手指微凉,在轻轻摸我鸡巴根和蛋蛋。

咚一声,屎条入水。

她对我悄声耳语:“摸我屁眼……”

我轻轻摸她屁眼。松松的,软软的,沾一点儿屎。

我鸡巴在她手中硬挺。

她迷幻地说:“插我……肏我那儿……”

我亲她脸蛋,却亲到满嘴长发。

我鸡巴刚插进她直肠,就感觉顶上另一屎团。

如同顶上另一男人的鸡巴。那屎团特倔,非要出来,如单向车道里逆行的车。

我不退,强肏那屎团。

我感觉有人也进了卫生间,从后边儿摸我蛋蛋。

我以为是前妻,回头一看,是一条驯顺母狗,正舔我蛋蛋。

命根儿一酸,猛睁开眼,发现原是一枕黄粱。

这梦啥意思?

莫非我前妻现在玩儿起女欢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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