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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美体,在这身材魁梧的老鬼粗壮的胯下纤腰蠕动、娇啼婉转的异样刺激,来稍稍舒缓心中的郁闷啦。

宗南却郎见他脸色稍显缓和,又循循善诱地道:“虽说待会儿老衲会在阳物上抹一点药物,一来催情之用,二来最主要的还是在给她开苞时尽量避免她的破瓜之痛,以免崩断心脉。

但此时还是必须要有公子的帮助,为防万一,公子需将阳气由上而下维续她的心脉,以免在老衲吸出她的yīn元前她心脉不继。

”陶世恩不解地道:“由上而下?”宗南却郎嘿嘿一笑,yīn沉的脸上显出一丝yín恶jiān邪的意味,忽然略显粗鲁的道:“就是用你的阳物chā进美人儿那可爱的小嘴里!只不过公子可得将你的jīng关控制好,待老衲吸出她的yīn元之时方可及时动作,如此一举二得,岂不妙哉!”陶世恩一听立时呼吸急促,想到朱韵妃一张樱红软嫩的小嘴儿含住自己的肉bàng,清丽难言如仙子般千娇百媚的绝色玉靥在自己胯下秀眉轻拧、娇啼莺莺的香艳刺激,立时将自己不能亲自为她破瓜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宗南却郎表面虽不动声色,其实也在意陶世恩的反映,此刻知他心障已除,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叮嘱道:“公子可别光顾着爽乐,还得注意老衲给你的手势,一旦老衲吸空她的yīn元,你可得立即从上抽身而退,将阳元毫不停留地注入她的花心,稍有差迟,郡主可就有性命之忧了呢!”陶世恩稍稍抑制住满脑海缭绕的绮思,点点头道:“活佛放心,世恩不会耽误正事的!”宗南却郎接下去道:“在你为她注入阳元时,老衲会将郡主的yīn元暂时封存于我那青虹二徒体内,待公子完事后,再由老衲用密乘圆满大法为其修复心脉,而你这时仍然将阳具chā于郡主口内,用真气guàn入她体中,以防万一。

”正说到此,“吱呀”一声,房门开处,宗南却郎的两个女徒青虹二女扶着一位身披透明薄纱犹如仙子般圣洁高贵、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走了进来。

霎时,破败的房间内迷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诱人花香。

加了西域燃料的雄雄火光中,洁白宽阔的柔软床褥,粉红透明的巨幅纱幔,再加上朱韵妃那经香汤沐浴后更加撩人的淡雅体香,屋内更是春意盎然。

屋内的两个男子虽说早已见识过朱韵妃那令人心魄震撼的绝世美貌,但今一见这美丽高贵的绝色佳人身披一袭淡黄色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纱内空无一物,浑身玉肌雪肤、幽谷峰峦玲珑浮凸,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隐若现,再配上那本细滑雪白的肌肤上一抹醉人的嫣红,也不知是美人儿沐浴后的诱人红晕呢还是因即将降临的yín风bào雨而芳心怯怯的羞红?陶世恩立时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而那似是一直不曾怎样动心的西域活佛宗南却郎亦不比他好多少。

看到二人魂销色授、颠狂迷醉的色中饿鬼样,朱韵妃芳心又羞又急,被迫穿上这衣不蔽体的透明轻纱,在房门外她还告诫自己无论面对怎样的不堪凌辱都应心如止水,可被他二人那毫无遮掩的赤裸裸狂热的色眼这样一看,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神秘高贵,从无异性一睹的圣洁胴体在如若无物的轻纱下一丝不挂地被他们尽收眼底,芳心还是娇羞万般,不堪忍受。

比起一般的世俗女子,在即将遭受强bào失贞的厄运,面临令人羞辱的yín风浪雨之际,向来英气勃勃有若男儿的朱韵妃此刻可算是非常镇静的了,而且可说是镇静得有点异常。

知道功力已失只有任人宰割,多说无益,软言哀求只能蒙受更大的耻辱。

当命运由不得你做选择的时候,便必须接受一切磨难屈辱!在自小接受皇室残酷争斗现实的朱韵妃而言,只有生存才是最真实的,在死神面前,贞洁又算得了什么呢?而在渡过这令人羞辱的劫难之后,自己便能留得有用之身,异日才有办法再设法报复今日所遭受的折辱,所以她此刻除了选择默默承受即将失身的厄运外,甚至还为心脉再续后能否功力尽复而不自觉地有点担心。

然而虽说这一切都在当她沐浴在飘香四溢的浴盆里,在不能抗拒青虹二徒的轻搓慢抚时早已想定,可当她最终面对二人那如狼般狂热而赤裸裸的邪yín眼神时,女性的本能让她仍是芳心怯怯、羞怒难平。

在她羞怯不堪、情思难抑的当儿,那两个身份性格迥异的男人此刻却都是瞪目结舌的相同模样,魂销色授下仿佛彼此都能听见对方心脏“砰砰”的跳声。

如此美人淡妆素裹已是荡人心魄,值此轻纱蔽体,峰峦幽谷若隐若现之际,再加上犹如贵妃出浴般娇慵诱人的绝世风姿哪能不叫人血脉贲张。

此际的她由于功力全无、重伤未愈被二女扶着更显得娇柔万般、我见忧怜,让人恨不得立马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狂蹂bào躏。

二人狂热邪yín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即将被他们占有征服、肆意蹂躏的朱韵妃那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下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那里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盈盈如织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婷婷玉立、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特别当他们看见朱韵妃那透明的轻纱掩映下,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娇挺,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时,二人无不不口干舌燥、欲火如炽。

一直到二女扶着这纤纤婀娜的娇柔美人儿走到床前,二人才好不容易稍稍回过神来。

只见此时这圣洁高贵的清纯佳人早已是羞得耳根尽赤、娇靥晕红。

见此芳心怯怯的娇柔美态,陶世恩、宗南却郎二人宽袍下的阳具无不昂然怒耸。

宗南却郎勉强收摄心神,命虹女也躺到床上。

然后自己在床头盘腿打坐,运功行法准备施术。

虽无朱韵妃高贵圣洁的气质,这个名是活佛女徒、其实却为鼎炉的虹女也是个不则不扣的绝色美人,比之朱韵妃又有另一种娇媚到骨子里去的成熟风情。

虽说姐妹二人共侍一师,时时难免yín浪无行,可破瓜至今还从未有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裸露过身子,虹女不由得也是羞得耳根尽赤,桃腮晕红着遮遮掩掩地轻解罗裳,好半天才脱得身无寸缕赤裸着同样雪白无瑕的绝美玉体,羞答答地莲步轻移躺到床上紧紧闭上双眸。

陶世恩此刻邪yínyín地yīn笑着跳下床来,俯身一把抱起朱韵妃那等若一丝不挂、芳香四溢的纤美女体,放到床的正中。

虽说芳心深处早已经绝望地准备承受这恶梦般的厄运,可当她躺在洁白柔软的床褥上面对即将降临的yín风bào雨时,她依然心如鹿撞、仿惶无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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