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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教宗主茅子元最初习法华经,学止观,因有感应,自称入定面见隋代慧远大师,得到慧远《法华》和《维摩》二经秘法(慧远在世时以讲此二经闻名),所谓秘法,便是依神通而作诸法,代人礼拜忏悔,超渡亡灵,一时也诸多附和之众。

小茅梨主宗后,更多附加的神秘现象使得白莲教秘上加秘,所产生的流弊日渐增多,导致日后被禁,白莲教虽被禁,但是民间仍有传法,元朝时,白莲教被政治人物作为抗元之用,许多人假前世为名,宣称负有传法重任,或者有拯救苍生之责。

一时之间关云长再世、孔子再生、佛祖再来、阿弥陀佛化生,最后道教诸多神只也都纷纷下凡,转生在白莲教信徒内了。

这些都大有来头,因此必需有所作为,所以个个为了救国救民,造福社会,因而成为社会动乱、政治斗争之源。

元朝末年,各地均起白莲教徒之乱,这当中以韩山童之乱最为着名。

至正十一年,韩山童以“天下大乱,弥勒佛下生”为口号,说他是弥勒佛下生来净化人间的。

为了令人起信,他发起了“兜率天面祖会”,以作法术为引子,让一些人上到兜率天,看见了韩山童的原神——弥勒补处佛,这些人便是刘福通、徐寿辉、张士诚等人,这些人“回来”后宣称韩山童是真正弥勒化身,将代领人们走出秽土,找到弥勒佛所应许之地——清净地,要人们选他当大统领,净化国土,於是声名大噪,韩山童藉白莲教依此号召江淮各地农民起事叛元,其徒众皆烧香礼拜弥勒佛,故亦被民众称为“香军”。

本朝太祖朱元璋最初也是投靠香军,最后得势,称尊天下,打下了大明的百年江山。

太祖深知白莲教的把戏,得势后马上下令禁白莲教。

但是在民间,白莲教渗透愈烈,记载为证,“大明所起白莲教之乱事达八十回以上,据称其徒众不下二百万人”。

嘉靖以来,民间白莲教系统分支为龙华、弘阳、三阳、无为、悟空、净空、混元、闻香、普觉、惟觉、真觉、无觉、普照、妙法、妙莲、道悟、道因等数十种。

此等白莲教系教团各为布教而制作经典,通常称为「宝卷」。

宝卷的内容庞杂,除了信奉弥勒佛外,更加上了许多道教天神如玉皇大帝、无生老母和人间的圣贤如关老爷等。

因为白莲教最初宗主茅梨把佛法分为“普、觉、妙、道”四门,各大分支为了争谁是四门正宗而互相攻击,民众不管他们的名称为何,皆统称为白莲教。

左丘未名惊才绝艳,年方十八初出江湖,搅得江湖一片大乱,其“修罗六道斩”的绝世武学从无三招之敌,少林、武当、峨嵋、五台、昆仑、九华等六大派无一不在他手下吃过大亏,他不但武功惊人,更是智谋出众,麾下高手云集,在当时几乎无人能敌。

二十五年前,光明境的大尊者决战左丘未名,却亦是不敌,除孤身一人重伤而回外,随侍的光明境八大高手全军俱没,江湖传说左丘当世无敌。

后来他将全部心神放在了统一白莲教各部的事上,踪影时隐时现,江湖上倒也平静了下来。

第三十八章故旧在两人静默的气氛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步声由远而近,上官别长长嘘了口气,目光飘往李花语,只见他正满脸忐忑的望着自己。

二人目光相对,不由不约而同如释重负的一笑。

上官别低声笑道:“是柳儿那小妮子。

”李花语微微颔首,每个人的脚步声都个有特点,在对武学有一定造诣之人听来,极易分辨。

果然,片刻后李柳儿清脆的嗓音从门外传来:“夫人,庄主,宗叔着婢子来禀报!”李花语道:“进来吧!”随着一声是,紧闭的室门被轻轻推了开来,一个娇俏女子走了进来。

正是李柳儿,只见她一双水灵清澈的明眸滴溜溜的转了转,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端庄美艳中带着一丝丝天真无邪的淘气神态,恭声道:“夫人,方才宗叔过去逸凤宫时,发现了一个年轻人自地牢中偷偷溜出,认出是他的一个故人,所以着婢子来向庄主求情,将其从地牢中提出来治疗一下他那严重之极的内外创伤,不知是否可行?”上官别眼中厉光一闪,冷声道:“那是何人,竟会是李总管的故人?”李柳儿知道上官别虽然因着夫人之古对他和李宗道这一般旧人颇是和顺,但他向来心狠手辣,心xiōng狭隘。

眼前忽然浮现出那冒失逃出的年轻人俊逸的外貌,急忙解释道:“宗叔说那人叫做楚行云,不但是江南楚家的人,而且从师于蝶衣会的庄清音。

”李花语心中一跳,玉容上登时现出一片异色来,向上官别柔声道:“这人既然颇有来历,就让宗叔救他一命吧!”上官别无奈苦笑道:“夫人你不是不知此刻山庄内的情况,地牢中全是陶世恩带来的那帮人,全都是非同小可的人物啊,若是那楚行云逃出此地传扬开去,我们……,唉,那不是自找麻烦吗?唉!”言罢叹息不已,似是极为烦恼。

李花语此刻却似乎忽然固执起来,辩道:“宗叔不是说那人重伤了吗,又怎能逃出此地呢?只要我们交代宗叔好生看管,先替他治好伤势,也是留条退路啊,免得日后楚家和蝶衣会可能找上我们上官家,那时陶世恩可以拍拍pì股推个干尽,我们可要背黑锅了啊!到时,我们沧海山庄可就成了武林公敌,只能投靠国师府啦!”上官别沉思道:“夫人这番话也有道理,恩,好吧,就依着宗叔去办吧,只是别拖手脚,陶世恩随时都可能提了人走路。

我也盼望着这瘟神早走早清净。

”说到这里,不禁无奈的一笑,负手不语。

忽然室外一把女声响起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