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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他前面说的刚在判断方位,决定使出我专练了七年的步法帮老婆截住这个混球,看他往哪跑!可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是月儿和师傅的事?那他真是该死一万次!敢用这事要胁我老婆!一阵沉默,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我蹑脚向山石另一侧,他的后方缓缓转去。

“你说,我要如何……完成你的心愿?”月儿的语气依然寒冷,但好像,有点虚弱。

“未时三刻,你让新郎三少侠午睡,属下去您前日的香闺相见。

如何?”月儿显然在紧张思考,或者是蓄势待发。

我也做好了一闪而扑的一切准备。

“不用再想什么逃避的计策了。

属下和您那事儿即使三少侠和别人不相信属下,但昨天晚上……属下也在彝王窗外呢。

这箇中情景,尊夫不会不相信吧?”我一边随时准备配合月儿扑出去,一边又希望他把昨天看到的情况,尤其是我昏倒之后的事继续说出来。

“还在犹豫吗?难道我发现夫人很是在乎那个笨小子,是个错觉?即使您真不在乎他知道,我也不相信您愿意这事让天下人知道。

唉!属下活了大半辈子,这清淡的下人生活也着实活腻了,就那么一个小小的最后心愿。

您就当您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渡小人一个残生吧。

鄙人明知自己罪大恶极,但我以父母、祖先在天之灵发誓,只要您答应了我一次,我死而无怨了!绝对保证这些事不会被传出去!”“好!我答应你!只此一次!如果你再敢要胁,或者走漏消息,我就不是光灭口了,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你明白吗?”“明白!小人明白!能得仙子一回恩典,小人一定以死相报,万死不辞!”这个一贯镇定自若,刚才又卑鄙yīn险的傢伙,在月儿应允了之后,发出的竟是喜极而泣的哭腔!“但不是下午,是晚上亥时。

”“好,好,多谢玄月公主恩典,小人一定准时恭候仙驾。

告辞!您慢走!”肥猪已遁,月儿仍静立沉思,在我从石后走出去的瞬间,我看到我的爱妻亭亭玉立、裙带飘飘,若天仙临风俏立,只是芳容迷茫、黛眉不展,愁绪潸然。

见我突然走出,月儿的眼神不禁怔了一下。

(四)剧喘我的肩膀被牢牢地抓住,一张獠牙血口对着我的脸呵着热气,正是公主豢养的恶兽黑豹。

“哼,我父王一走,你们就骗我、躲我、不理我,联合欺负我啊!”祝融公主的娇嗔从远处传来,黑豹立即不分青红皂白地帮腔,朝我低喉一声。

娘的,又欺负我武功差!有本事你扑月……还是扑我吧。

转头看公主已下到近处,身边还有她的白宝宝,张牙舞雪爪、虎假公主威。

我记得我昨晚想打她pìpì的,但一看她现在纯真美丽的鹅蛋脸,委屈地嘟着小嘴的样子……就算她平白打我一顿,我也气不起来。

唉,我这夫纲没落,祖上泉下有知,会不会气得打滚呀?“谁知道钟郎醒得那么快,跑出来乱找他的公主夫人,还走错路,姐姐正替妹妹训斥他呢,三少侠,还不快去哄公主高兴!都是你昨天表现不佳,让妹妹失望呢。

”“我看不用哄吧?她嘟着小嘴的样子也很漂亮啊。

”“真的呀?咯咯,算你会说话,饶了你吧。

”“看我妹妹心xiōng,像天空一样宽阔,难怪xiōng前都比别人大好多!钟郎,你死罪可免,快活罪难饶,还不快回家上床赎罪?”“姐姐,什么是快活罪啊?”不能掌挝这个昨晚帮凶的小pì股,只有棍扫公主的火凤xué了。

我的xiōng中残留着昨夜的怒火,更充斥着对那头死肥猪在新婚之夜大肆yín猥我至爱的月儿,如今还敢疯狂要胁,意图jiānyín仙妻的沖天恨怒。

这燃烧的心火盖过了公主娇妻火热、紧嫩的刺激……大概月儿也为受到的要胁正心情沉重,没有象前次那样帮我爱抚这只难以驯服的凤女,只是手放在公主颤动的小腹上,不时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但我的战果依然是……堪称辉煌的!我在没有月儿帮忙,也没被掐的青紫情况下,把个高佻美丽的祸jīng小老婆收拾得娇喘浪吟、瘫软了两回!“说!以后还敢不敢乱放豹子吓唬我、乱对为夫撅嘴耍脾气了?”我依然屹立於火凤炉xué中。

终於知道男人“硬气”的雄壮威风是何等之爽了!(尤其这时候没有那俩恶兽替她撑腰)。

“亲亲丈夫,芙儿爱你呢!啊~~先别动啦~~”“你爱我还是那个阿通木?”我对人名的记忆力还不差嘛!“我以前很喜欢他的,现在很喜欢你。

”她好像不太会说谎吧?“那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和那个阿通木还有那个老祭司胡搞了?”“我不会和他们胡搞啦~~”“啵”──本大丈夫恩威并施、赏罚分明,对其正确回答奖赏了一个吻。

“我只是想和他们欢好一次。

”吐血!她还真不会说谎唉!!

!“不许再和他两个有任何接触啦!不然,驸马我就要生气……不理你了!”因为忽然想到我一直生气此事,光是生气还“不然”什么啊?却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处罚办法,只好以打入冷宫相威胁。

再说了,我要有啥体罚的话,她那俩恶兽能饶了我?“啊~~好酸呀~~驸马哥哥你先停一下嘛~~喘口气再继续啦!啊~~只要哥哥一直这样弄着芙儿快活,我不会再想他们两个啦!”哇~呀~呀~呀~气死我也!“好!我看你泄几次能腿软!我就chā到你腿软看你还怎去胡搞!”她刚才说的假设好像是要我天天都要如此勇猛不歇?我能吗?如此一想,腿尚未软,心中见虚耶!我感到有明亮的星光向我罩来,看到月儿微笑地望着我,笑容甜美娇媚。

“钟郎,公主妹妹至今还没真做出什么对不起大驸马的事体呢,你干嘛这样欺负人家?”月儿仙音嫋嫋地为姐妹鸣冤报屈、打抱不平起来。

月儿可真是舍己为人啊!她这很有道理的一说让我立即想起──新婚两天内就已经给我戴了四顶绿帽子的还真不是毫无感情基础,像天上掉下的老婆公主,而是与我多年深情的月儿啊!一时间,我郁闷得脸儿也变色了、头也涨大了,歪身仰倒,直勾勾地瞪着房梁,大口地喘着粗气,彷彿要把xiōng中bào涨的郁闷之气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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