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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流过我心,就被冻成冰坨,冰坨聚在腹中多了,整个肚子都涨硬了,冰碴紮得人生疼……恍忽听到死亡的哀乐……被niào憋醒了,起身时,猛见近处一团黑影!小鬼持阎王令来钩魂?来得正好!好芬芳——月儿的体香!“月儿!”“嗯”真的是月儿回来了!哦,旁边被中还有温馨,自然是公主在睡觉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一个烂酒鬼,叫醒他干吗?”月儿语气冷得象冰!对!我只是个烂酒鬼!叫醒我干吗?我肚子里的冰刚化成niào,你别再给我冻上!上过茅厕回来,我躺着瞪大眼睛想在黑暗中看清这个我爱到极限的娇妻除了心之外,还变化了什么?体香是肯定没变,打坐入静的身姿没变,其他什么都看不清!“月儿,你就什么话都不想对我说了?”“钟郎身体需要恢复,你赶紧睡觉吧,希望你明天象个正常人。

”我很正常!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因为正常其实就是平庸。

不正常的是你——太过漂亮!太过优秀!如果你说的正常是指成为你那样的人,那我永远都不会正常!我这不正常的人就该一觉睡死,给正常人让位!“让位了!你还睡啊!”阿通木把我扒拉醒了。

“我就是要睡死才能让位啊!”扯过被子蒙住头。

“你让什么位啊?我告诉你,高升泰死了!今天,由太子继承皇位的高泰明宣读了高升泰的遗诏,将皇位让给段正淳,你的段兄当即受百官朝贺成了皇上,恢复大理国号!”“哦,高升泰死了!那高泰明呢?”“高泰明退任善阐侯,兼国相。

”生死朋友当了皇帝,我仍高兴不起来。

不光因为我早认为那是把段兄推到恐怖魔头的刀尖上。

关键是失去了月儿的爱,就没有我的世界了!一切都没意义了!就算她还回来,还叫我一声钟郎,还当我是丈夫又如何?我感觉不到她的爱。

失踪这些天都做了什么让高氏父子胆敢还位段氏?魔蜂余毒到底是怎么解的?我都能求着别人大jī巴去让她爽快……她却什么都不屑告诉我了!13-1猜谜奢华而冷清的相府,忽然仆役云集。

忙碌而不热闹,因为都披着素麻,忙着悬挂丧幔。

阿通木的一身蛮甲本来就黑乎乎的,我可成了丧白丛中一点绿,着实碍眼,便回房中闷坐。

唉~世事多变,人生无常!专权篡逆、横行一世,几天前还仗着一根盘龙棍在我妻美体上大展雄威的高升泰已jiān魂渺渺,不知其亡灵是否真个如其所愿“天仙花心死,做鬼也称雄”?当人质当得一心望入蛇口的段兄倏然成了一国的万乘之君!可是,那个恐怖的少主会放过他吗?以他的人品当然不可能做地宫的帮凶,可那空旷的皇宫哪能阻得南宫玫的魔爪?!显然,东宫的仆从已全部来到相府,却一直没见到主人高泰明回来。

嗨,人家从太子变成相侯,刚执掌了举国军政大权,又要为老爹治丧,哪有空回相府!唉~比他俩没小几岁的我——被爱情遗忘的武尊门最窝囊、无能的三少侠,还没从天上掉下双美娇妻的幸运狂喜中平静,就变成史上最大的绿毛龟!昨晚,失踪多日的月儿对我那冷淡,没着面又不知道去哪里……那举世无双的性感美体又向谁展开?我龟缩於此等什么?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钟郎~酒醒啦?”一片白云飘入室,莺语芬芳绕近前。

还是那个绝色仙姿脱凡尘,星眸梦幻醉我心的月儿。

深情目光清澄,绝无杂掩假饰,颦笑盈盈自然,温柔一如从前……我苦海无边的这几天难道只是一场噩梦?与从前我魂牵梦萦的至爱之人微有不同……说不出哪里变了,就是看着比以前更美得让人惊心动魄、呼吸不畅……衣裙是新的,比宫装更加长了的绸带漫卷,月白丝裙将高佻而妖娆的身材银装素裹,飘然若仙。

见我就这么怔呵呵地望着她,星眸忽闪,没有软剑缠绕,显得愈加纤溺的腰肢曼妙地转了一圈:“我的新裙子好看吗?”“……”好看得让人xiōng闷有压迫感!恍然想起那说不清的变化是什么了——是成熟之美!素白也不能够淡化的花蕾初绽的娇艳……那浓郁的媚力、强烈的魅力是我创造的吗?“好在给你也多订了好几件,这套白袍正好今天穿,别愣着了,快换上吧~”月儿打开拎进来的包裹,拿出一叠白绸衣衫。

见我还呆着不动,噤了一下秀挺的琼鼻。

“喝酒喝傻啦?以后再看见你酗酒,我就……一个月不理你!”娇嗔中温柔地帮我更衣。

“月儿!”我象抱紧我生命一样抱住她:“你还爱我?你……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我……”柔若无骨的娇躯那么温馨,可以融化心头的巨石、千年的寒冰。

“钟郎,你怎么还会问这么傻的问题!爱不爱你……难道非要刨开月儿,掏出心来看看,才证实上面只刻满了你一个人的名字?”“我知道,你为我舍命挡毒镖,那时你是爱我的。

可是……我这么差……连yín毒都无法帮你解……我配不上你和芙儿!这些天,我也想通了,你可以永远都不回来,我……”“啊~原来你一直胡思乱想借酒消愁啊?人家不告诉你,本想和你玩个猜谜游戏!自打下山,真正知道了江湖这么凶险,对手多么强大恐怖,你这当家的要习惯时刻动脑子呀。

谁知道,你会只往歪了想!真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竖……愚夫不可教也?我认为,我脑子只要记住”失去月儿万物休、拥有月儿无所惧“就够了!”“哼~人家喘不上气啦~”“你快告诉我,不在我身边的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好多重要的事啊!先去城外找到一种草解了毒,还要游说高、段两家都同意复辟大理国,但只破了地宫一步棋没用,必须向高升泰和天龙寺进一步瞭解那位地宫少主的武功情况。

而且,她那么厉害,以后遇到她,咱俩都难自保,又如何保护芙儿?所以啊,又让芙儿在天龙寺学了几天护身的功夫,直到今天去取回订做的衣服。

哎呀,总之是忙死了!你说,哪样事不是必须做的?本想,解毒……那晚使夫君身心疲惫,该歇养几天,哪知你……”爱妻的柔指在我腰肋上掐了一下,对我这个忒不争气的丈夫来说,这惩处太轻了吧?可是……“你怎知道什么草是那yín毒的解药?”还是有太多的疑问……一件一件问吧。

“说来话长,先和夫君商量个事,大理本不在我们行程内,结果耽误了这么久,现在诸事已了,段兄他们正国事繁重,我们不走就真成打扰了,我们就去辞个行,今天就离开大理好吗?”“好!”当然好——拣回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