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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看她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呢!惊得我不光头晕,嘴都瓢了:“你……你只能打出这点力道?你不是有四十年内力了吗?”“人家刚才真的用全力了!你转得也太快了,人家生怕打不到你,该笑话人家了!”“哈哈!这可真是天大的超级、无敌、笑死人的大笑话——四十年功力就能远程搔痒痒!”我难以置信地望向月儿,她倒一点不觉可笑的表情,淡然道:“芙儿四十年内力主要用於佛罡罩护住头部,减低魔头控制人脑神经的魔力侵入,能用到神剑上的内力很微少的,若指望她用六脉神剑伤人……再静修百十年吧。

”本少侠一pì股瘫坐於地……13-12求解算了,本就只望那傻丫头不惹祸、不帮倒忙就烧高香了!有啥可失落的?这一出大笑话,倒让我长久以来郁闷无比的心情在苦笑中开释了些。

月儿也展颜莞尔,我们之间的冷战与芥蒂似乎春风拂过的冰雪……祸兮福之所倚,这场莫名其妙的无妄之灾,前前后后心有灵犀的配合,使我们的心再次贴近。

充满爱意的目光也在贴近……嘴chún的触碰、粘连、舌尖的过渡、交缠、允吸都向花儿註定要盛开般自然……终於无须连日奔波,这间黑暗的牢房使我们夫妻甜蜜如初,冤情成就佳话……咱还要牢房改成洞房呢!可惜我的手沿着已经热透衣衫、起伏曼妙的肉体曲线滑到cháo气芬郁的蜜桃所在时即遭巧妙闪避,喃喃细语提出的理由比较合理——不是怕相隔较远的其他牢犯听到春声,而是这里没有清洗之水,过后两个“水灵灵”的大美女只怕会抹得本少侠下身片片很“难过”呢!“那你俩答应我,过两天出去了,可要都补回来!”“嗯,这里可是夫纲至上、男尊女卑的汉人国土,人家哪敢违背夫君之命呐~”“对了,过境之后你倒是事事把我推前线去,一反在大理时的表现,看来那时你是不把为夫放眼里啊!”“咦~不把你钟郎放眼里凭什么嫁给你啊?只是刚下山就遇到那么多奇事,人家就是怕你处事太忠厚、太直性吃亏嘛~”“哼~在滇缅,我和姐姐是蛮王公主,驸马当然要没公主高!唔~~”我揪住芙儿的俏鼻子,呲牙道:“别以为你学了隔空搔痒我会怕你哦!”“唔~~你要欺负人家~你……你会很后悔的哦~”“哼!我怎么觉得一直是你们姐俩欺负我!……总是我吃很大的亏,好几次……亏得简直要死啊!”“可是,不是那些小亏,我们肯定要吃大亏的,不是落到魔头手里就是真要被别人抢了去……”让几个那么大的……弄了还算小亏?!我宁愿丢了性命也不愿丢失你的纯洁你的爱……“咦~姓杜的和那高衙内不会是也想把你俩抢走吧?”“他毕竟是朝廷官员,就算是狗官,要欺男霸女总也要弄个比较隐蔽的法子,如此兴师动众地抓人,只为女色的话,会闹得天下皆知,他看起来是个很jīng细的人,官职也不是很大,会冒这么大风险吗?”“那他为什么呢?好像也不是南宫玫那魔头指使的呀?”“地宫这种黑道势力与官府勾结只为庇护就要花很大代价,远不及自己出马消灭目标,即使南宫玫手眼通天能够指使官府明目张胆抓人的话,他该至少派两个暗器高手什么的随行,只让这些官兵出马,显然困不住我们,何必呢?嗨~反正咱又不怕他,这里守卫不是我对手,牢门铁锁也不是钟郎玉箫的对手啊,睡一觉,也许明天答案就送上门了!”对啊!我能砸碎将官剑,还砸不碎牢门吗!这晚,我大概是握着玉箫睡着的……什么牢房也是牢房,看不到太阳升起,也不知什么时辰,我们刚起床不久,答案就来了!“哎呀钟兄,我昨晚和那老杜磨了大半宿嘴皮子,他终於答应明天就放人啦!今天,我陪你们喝一天,明天一起走。

昨天甲秀楼的酒宴也没吃好,今儿我让他们又做了一桌。

哈哈,这边穷山恶水的,倒是产好酒!“高公子进门就是一通寒暄,又朝门外喊着:”把酒菜都摆上来啊!“他言辞非常客气而热情,以其太尉公子的身份倒把我当王侯帝胄似的敬着,这待遇反而让我觉着说不出来彆扭。

尽管不喜欢和他喝酒,但多少可以套出些线索,何况,有他在我们身边,简直是挟着人质般安全!“谢公子!民妇不会饮酒,只是,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公子可否帮忙?”“钟夫人但有所求,我高文瑞万死不辞!”“公子可否…让这牢中送些洗面的水来?”两个男人听到她羞答答的这个请求,都险些晕倒。

高文瑞朝外边喊了送水之后,抚着额头道:“惊死我了,之怕你要天上的月亮,没想到……我还是让他们多烧水,抬个大浴桶进来,如何?”语言轻浮!目光飘荡闪烁!“哦,还是等明天出去后再为贤伉俪接风洗尘,若是多一日,我也令他们备过来!”发现我迅速yīn沉下来的脸色,他赶紧解释道。

“请问高公子,某有一事不明,令尊贵为太尉,当朝一品,既然公子相信我夫妇并非匪类,又百般求情,他区区观察使,怎会不给这个面子呢?杜大人到底对我夫妻有何成见?竟值得大人连夜赶回播州设伏?”14-1仇踪“哈哈,说出来钟兄勿怪!本是前日在花海与钟兄见过后,只觉得就此一别如黄鹤,着实可惜的紧。

我在东京,王孙贵族、酒肉朋友交得也海去了,却从未见过如贤伉俪这般风采的人物,满心想交为挚友,只怕你们脑着那些乡巴佬下人,他日到了东京也不会相见。

这才连夜寻了你们必经之路侯着,只望再见着你们加深友情。

哪料想……”高文瑞说着撇了撇嘴:“这杜呆子出来办个差,总惦记着捞点功劳,硬说你们骑的马、带的兽都不是江湖之人用得起之物,形迹可疑,必是外邦豪杰来探军情,死强着一定要先捉拿下甄别。

我也拿他没辙,只有陪着钟兄一起等他甄别吧!反正我对贤伉俪一见倾慕,绝对相信你们说的句句是实。

“”谢高公子信任!如此说来真是大误会了。

只为家师十多年前救过遇险的蛮王,钟某才有幸与公主结为连理,这三匹马都是她的嫁妆,虎豹是她自小养大的宠物。

没想到竟成祸端!“也是啊!我们这样的行头太招摇显眼,那南宫玫想找我们不也容易的很吗?看来武尊门素行简朴至少也有可匿行踪的道理啊!可如今也不能把这些宝马、灵兽扔了呀!我陷入沉思,高文瑞就去吹捧月儿的神功,从说起在京师见过什么飞升的仙道起,话题转了东京的繁华世界,口若悬河、吐沫横飞,直把个京城说得和天堂一般,侃得公主一副恨不得即刻就要飞去的架势。

月儿恬静可人,嘴角挂着礼貌的微笑,偶尔对些名流权贵的轶事似乎很有兴趣。

“有个小吏想和太师挂上点边,变着法儿终于娶到了太师府后厨包子灶上的一个厨娘为妾,心想这下一箭双雕啊,不仅沾了边还能吃到太师品的包子了。

哪知道他的新夫人告诉他,她在包子房只管切葱丝,连羌丝都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