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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个月,冬儿看起来长大了不少啊。

”看来是这分号掌柜的千金,少东忽然驾临,勉力出面应承,毕竟不常见人的,低眉含首、娇怯巍巍,还不如丫鬟镇定。

可能上次见到唐宇时,话也不曾说得一句。

“哪里不对吗?”月儿在小姐和丫鬟奉过茶退出后,忽以极低的声音向唐宇问道。

我这才注意到唐宇端茶的指间有一根亮白的细签探入杯内,说话间便收入袖中不见,才泰然喝了一口热茶:“哦,没什么,习惯而已。

”那签是验毒的?在自家铺里也要如此?玩毒的警惕性就是高啊!“这种签儿市面上可有卖的?我们也该随身带个备用吧?”我侧身低问月儿。

江湖险恶,我们不可能一直和唐宇在一起吧!尽管,唐宇昨晚“最后时刻”表现得够正人君子的了,可是,月儿她……到底是不是故意?怎又想那去了!嘴里的菜都成酸菜了!“那是行走江湖必备的物件,下山时早带着了,些许小事敢劳三少侠cào心?”月儿化成男人的脸在微笑?还是挖苦我啊?“不过是银箔包象牙,不是什么毒都验得出来。

”唐霓淡然道。

“姐姐,我们收的礼物里就有嵌银象牙筷啊,找出来用就是了。

啊,对了,我姐姐是不怕毒的!那多出来一双,就给妮儿吧!”公主的记忆灵光起来,洋洋自得好像她就是了不起的月儿的化身。

月儿嗔了公主一眼,大概是百毒不侵的由来惹起羞意,但易过容的面颊不可能看出绯红。

这般又说了会话,伙计领着两个堂倌拎着四只食匣进来,一匣四层,“鸭丝炝青笋”“腊炒洪菜薹”“清蒸武昌鱼”……江夏老店的堂倌唱歌似的瞬间摆上八凉八热一桌酒菜。

那鲜香翠嫩,饶是我这心结未解的也胃口大开。

用饭已毕,船老大入禀船已靠岸,正在卸货,马匹行李也牵过来了。

伙计也称另三匹快马也备好,掌柜的最迟傍晚回来,望大公子歇息片刻。

“嗯,本来今日天色已过,正当明日出发,锺少意下如何?”“我们本无急事,全仗唐兄安排!”昨晚折腾得身心崩溃,本也没jīng神赶什么夜路,一行便随伙计去后堂歇息。

三间客房,终于不用和唐宇挤一起了!“闷热热的,戴着面具不好玩了,我们除了它吧?”刚与二娇妻依在藤床上,公主又生事。

“妹妹忍不得,摘了也吧,姐姐就等出了湖北地界,看情况再说吧。

”月儿伸手在公主脸上揉了揉,揭脱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公主明艳动人的面容霎时令蓬荜生辉。

“哎~姐姐和锺郎船上折腾大半夜,现在真困死我了!”本属于我的丝袍中伸出长长的两只藕臂,公主在懒腰中嘀咕出一句让我几乎晕倒的抱怨后“叭噔”一下仰倒床上。

“你是不是要锺郎现在也折腾折腾你啊?”月儿边恨恨地嗔怪边无奈帮她脱了鞋袜……此刻没有外人,我多想问问月儿——昨晚她那荒唐的美脚是不是故意的!可是,有意义吗?不是的话空惹爱妻恼怨,是的话……谁会承认啊?当然我还有一肚子的话——巫山洞内到底怎么回事……人家纤手搭在公主肩上睡着了一般。

唉,以后方便时再问吧!闭上眼睛,昏沉飘荡仿佛还在船上,回到昨晚、回到巫山……娇妻绝美的身体在妖道、yín贼们贲张的肉山中蠕动……我喊不出声,我愤怒无比……不仅是对那些贼人。

我这混账分身在那般痛苦激愤中居然还胀硬起来!更混账的是快感从紧胀的下身尖锐地传遍全身。

“不好!有埋伏!”洞外传来惊呼……悚然睁开眼,只见月儿翩若惊鸿般的身影冲出门外,回神醒悟自己刚才又做梦,刚才的喊声是唐宇在院中发出的。

公主面如桃花、春梦不觉醒地偎在我身上,一条长腿偏压过来,一只玉手隔着我的衣裤……我说梦里分身怎么不仅是硬胀,还会有握紧的快感呢!“芙儿醒醒!”我摇动公主的肩、将她淘气的小手拨开,心里急的是——我也不能这样顶着“帐篷”就出去吧?“弟妹,我们肯定中埋伏了,我刚才感觉…身体不对,似乎被人下了药,出来一转,前后院一个人都没有了!”唐宇急切地在院中说着。

“嗯~~夫郎,姐姐的带子加我的蛊儿,我们怕他谁来!芙儿要你抱抱。

”我xiōng中火热,脊背却寒毛直竖,公主似醒非醒娇慵地蹭过来抱着我,竟将修长玉腿夹着我的大腿,温热的胯间阵阵靡动……我们又被人下了春药?!17-5扑朔迷离“妮子她俩怎样了!”月儿的声音迅速飘向另一间房。

“芙儿快起来,真的出大事了!”我挣脱出小娇妻的缠抱站起身,发觉腹下身胀热,帐篷高支,赶紧瞑目深呼吸以图平心静气,结果几乎无效。

看着娇慵无限的芙儿半裸着还赖在床上不起,一会人家进来成何体统!不得已俯就夫尊帮她穿靴,哪知她咯咯笑着嚷着说捧到她脚心了,好痒,一双玉足捣起乱来,双手抓过一隻也塞不到鞋裡,另一隻却去撩踩我腹下的帐篷……受不了!我服气啦!使出迷雾步法蹿出房,袍襟猎猎,或可不露篷迹?唐宇却在屋簷、院牆之间上下翻飞。

(大哥,要掩饰“帐篷”也不用夸张地如此消耗体力吧!)不一会,月儿揽着莲步有点漂虚的二女走了出来。

“霓妹妹观音妙手,贼人给你们下药算是孔夫子门前卖文章吧?”月儿看着唐霓粉裡透红的娇颜探问。

小叫花易容成寻常女孩的面色看不出异样,只是纯淨的秀目中隐隐水波涟漪。

“嗯,应该不是毒物,象牙银签都没验出来什麽,若不知药理成分,我也奈何不得解法。

”切,谁下毒后会留书告知药理啊?咦,月儿刚才说的是“给你们下药”?“月儿,你没事吧?”我问的很急,但心下稍安,因为月儿的眼神毫无异样。

“很奇怪,好像只有我没事。

”“那有什麽奇怪的?你百毒不侵了嘛!”“如果只是媚药的话,只怕我也难免。

可这次芙儿也有反应,我却未感丝毫异常。

”我明白月儿的疑惑了——她能自解见血封喉之毒,在大理却解不了魔蜂王浆,上次与芙儿一同靠灵兽解了魔蜂媚药,如果灵兽那……体液是长效的话,这次就不该与芙儿反应不同。

要知道,芙儿还有四十年佛门真气护体呢!“我布下个临时毒阵,不下雨的话,寻常人难以悄无声息地潜进来!”唐宇不再上跳下蹿,抱臂背朝着我们说道。

“敢在光天化日劫持唐门十几口人,还敢对你们兄妹下药的人寻常吗?关键是:他们是谁?想干什麽?唐兄可知中的是什麽毒?可能解得?”月儿蹙眉道。

“对寻常的或唐门自创之毒,我能用会解。

但说辨证药理,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