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2)

转眼我和张兰已经认识快一年了,在这段快乐的时光中,我和她除了在生活上相互照顾,学业上互相帮助,两个人在性经验方面也越来越娴熟,过着一段如胶似漆的生活。为了庆祝我们相恋一周年,我特地选择即将到来的假日安排了一次远游。我们俩很早就开始为这次远游计划做准备,但临到行前一周,张兰告诉我,女排队刚制订了一个集训计划,时间和这次远游冲突。我只好安慰她去安心集训,我们再另做打算。

张兰去集训的那段日子,我可谓度日如年,只能靠她的内衣和照片来打发寂寞的时光,但是为了迎接她回来的那天,我努力克制了自己自慰的欲望,不想让我的情欲浪费在她蜜洞以外的任何地方。

一天傍晚,我在学生社团的办公室和一帮弟兄们喝了点酒,然后天南海北地乱侃。忽然发现一个人站在门口,我定睛一看,是张兰手里提着行李站在那儿。我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她刚去了一个礼拜,怎么就回来了呢。

我立刻走上前去接过她手中的行李,把她让进房间坐下,发现她的精神很差。弟兄们一看张兰来了,马上识趣地纷纷起身告辞了。张兰等大家都走了,站起来一把抱住我,嘤嘤地哭泣起来。我一时间不知所措,拍着她的背让她稍微平复,才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张兰告诉我说,她被排球队除名了。起因是集训期间,许昕仗着和教练关系暧昧,老是找她的碴。她和许昕多次发生矛盾后,在一次训练时,忍不住当着众人的面说许昕为了讨好教练,和教练有不正当关系。高平当场下不来台,勃然大怒,把张兰交给队里处理。队里认为这件事很严重,做出了对张兰除名的决定,并责其立即离开集训地。

我立刻明白这对张兰意味着什么,她从小学就开始打排球,现在除了我,排球就是她大学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虽然我也为张兰的冲动感到遗憾,但是看到我心爱的女人现在这幅极度伤心的样子,我胸中忽然燃烧起了为她复仇的烈焰。这一切的起因毫无疑问就是许昕,由于张兰原来在排球队中的地位,可能早就引起了她的嫉妒,从而想尽一切办法把她排挤走,而幼稚的张兰最终堕入了许昕的陷阱。我问张兰除名的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吗,张兰脸带泪水摇了摇头,说她不但马上向队里做了检查,还让父母特地打电话给学校求情,但是队里还是做出了除名的决定。为此一向对张兰很严厉的父母,还打电话狠狠训斥了她一顿。

“那就没什么顾虑了,从现在开始这件事就和你无关了,剩下的我来处理,”刚说完这句话,我忽然为自己感到很自豪,我将义不容辞地为张兰,这个把一切都交给了我的女人,去对付那些胆敢伤害她的人。

“你不要因为我而冲动,”张兰看着我眼里燃烧的怒火,忽然有点后悔。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他们伤害了你,其他的你就不用考虑了,”说完我把张兰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虽然有点担心和自责,但同时充满了幸福的复杂情绪。

接下来几天,我一边和提早回到我身边的张兰享受着鱼水之欢,一边无时无刻不在脑子中盘算着报复的计划。而我对于许昕的了解,仅限于张兰之前偶尔对她充满不屑的只言片语的评论,而这是远远不够的。

我试着想深入了解一下许昕,然而由于许昕认识我,也清楚我和张兰的关系,所以必须保持足够的距离,以免被她觉察。我曾经去看过她几次训练,在看台上看着她穿着性感的排球服,正逐渐取代张兰在球队里原先的重要地位,心里除了憎恨她对张兰造成的伤害,还有一丝无法言喻的东西。

我在和张兰交往之前,由于个人魅力所在,再加上讲义气,经济宽裕,身边已经慢慢聚了不少弟兄,喊我做老大。我平时烟啊,酒啊一直不断地供着他们,请他们下馆子,解馋兼补营养。每当他们在学校里,社会上遇到了什么危机,我也会主动出手帮助他们。当我和张兰刚公开恋爱关系时,我隐隐感到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在有意无意地疏远我,我刚开始还猜想是不是因为一众兄弟中只有我一个人有女友,而惹人嫉妒了。我有一次在不经意间了解到,全是因为其中的一个兄弟。他叫老虎,来自中部一个比较落后的地区。老虎是兄弟们给他起的外号,原因是他长得虎头虎脑,然而除此以外,他身上并没有其他任何和老虎相似的品质和特征。有人告诉我说,有一次老虎在我不在场时,喝醉了酒撒酒疯,说我抢了他心中的女神,说我算什么兄弟,要和我没完。原来这帮兄弟中,我顶没注意的就数老虎,他平时少言寡语,做事不太肯出头,在我眼里这种人只能算是充个人数,混吃混喝的主儿。

我听说老虎的事儿,刚开始觉得有点好笑,象他这样的条件和背景,还想找张兰这样的女友,岂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后来慢慢开始理解他了,甚至觉得他这种痴情,证明他应该是那种挺讲情意的人,如果你对他好点的话,他可能会以赴汤蹈火来回报你。更让我感兴趣的是,老虎和许昕及许昕男友都来自于同一个城市,他们来到这个城市后,通过同乡会彼此认识了,一直保持着交往。他会不会是通往许昕的突破口呢?我决定深入接触一下这个老虎。

老虎家景并不好,我开始经常在经济上关心他,比如买点生活日用品送给他,帮他付饭菜票的钱。老虎不知是不是因为出于对张兰的心结,对我的好意领受得很勉强。我意识到如果不让他彻底接受张兰已经是我的女人的这个事实,他是无法为我所用的。

那个年代大学里女生的数量明显少于男生,能交到女朋友的男生都是幸运儿。以我们学校来说,除了张兰所在的外语系,女生数量明显多一点外,象老虎这种理科院系的女生数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仅有的几个也都是歪瓜裂枣的。而大学时期的男生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身体发育到了最旺盛的阶段,所以大多数没有女友的男生只能靠手来解决性欲。一般来说,手淫时最理想是一边看着淫秽的书籍,图片,影视等,但那个时候的物质太匮乏,这些东西不是那么好搞到的,而对于老虎这样的学生,经济能力也是一个问题。

几天后的一次兄弟们聚会,我忽然发现老虎不在,于是问身边的兄弟,他们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说老虎今天有更快活的事儿怎么会来。原来老虎寝室的室友门今天晚上都要上课,所以他可以一个人在寝室尽情快活。

我马上找借口离开了聚会来到了老虎的寝室门口,看到有灯光透过门上的毛玻璃。我敲了敲门,侧耳听了一下,里面没什么动静。继续敲了几下还是没有人应门。我喊,“老虎,老虎,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还是没有动静。我挨个查看老虎寝室这一侧的其他房门,看到隔着两个房间的一个门上的玻璃透着灯光,似乎还有收音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刚敲了敲门,门就开了,探出一个长着乱蓬蓬头发的脑袋。这哥们居然认识我,而我却不认识他。他把我让进屋子,问我干嘛。我说我找老虎,敲门没人开门,不知道他在不在。他说这哥们一准躲房间里酣畅着呢,要不你从我们阳台爬过去瞧瞧。我说我正是这个意思,一边就往阳台上走。

“老虎怎么也是你们兄弟,你们多少也帮帮他嘛,前两天去动同寝室一家伙的人体杂志,还被人动手打了。成天拿本地摊买的破字书乱撸,连个女人影都见不着,千万别再憋出什么病来。”他在我身后故意说给我听。

我这才知道老虎最近还被人打过,怪不得这两天见他总是萎靡不振的。我轻轻翻进老虎寝室的阳台,透过窗户看见老虎在房门背后的下铺自己的床上平躺着。他手里拿着一本杂志,下半身精赤条条的,另一只手上下快速套弄着一个黑红的丑陋玩意儿。我推了一下阳台门,发现没插上,于是拉开门一下子冲进了屋子。

老虎的反应也很迅速,他一把扔了杂志,伸手飞快地把身边的毛巾被拉过来盖在身上,一边扭头看谁进来了。我快步走到老虎床前,一把掀开他身上的毛巾被。老虎吓的用双手飞快地捂住还翘在那儿的玩意儿,一侧身面朝墙壁,却忘了他的光屁股正对着我。我捡起地上的杂志,是一本地摊上销售的什么文艺,里面以中篇小说为主,还有一两篇长篇连载,其中经常会有一段段的露骨描写。杂志已经过期很久了,纸也被翻的卷了边。

我让老虎坐起来,老虎被人撞破了丑事,低着头服服帖帖地,从乱七八糟的床上摸出一条皱巴巴的短裤穿上,和我并肩坐在床边。我看了看表,离他的室友们回来的时间还有不到十来分钟了。我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高级香烟,抽出两支,递了一支给他,他把烟放在鼻子底下,贪婪地嗅了半天才点上。我和老虎什么话都没说,连着抽完两支烟。

不一会儿,听到走廊里嘻嘻哈哈的声音由远及近走过来,接着门锁被转动了,前后进来五个老虎的室友,都用吃惊的眼神看着我和老虎肩并肩地在门后的下铺坐着。我没说话,伸出手指着最靠门的一个家伙,扭头看看老虎,老虎摇摇头。接着是他旁边的一个,老虎又摇了摇头,当我刚指向第三个人,老虎马上点了点头。我二话没说,从老虎的床边蹿起来,一拳挥到他的脸上,他向后一个踉跄,身体撞到门边的储物柜上弹了回来,我另一拳直接捣在他的腹部,他疼的象虾米一样弓起身子,被我一膝盖顶翻在地。其他室友见此情景,纷纷夺门而出,留下他一个人倒在地上。我蹲下身子观察他脸上的伤口,一边从裤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贴着他脸边将刀刃弹出来,然后用刀刃在他脸上擦了擦,说了六个字,“老虎是我兄弟。”他脸上充满了痛苦,费力地点了点头。我帮他从地上站起身来,在他耳边说了个滚,就看他忙不迭地拉开们冲了出去。

我回过头来,看见老虎就坐在床边上看着刚才的一幕,一动没动。我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东西扔在他的大腿上说,“我给你带个礼物,兄弟。”

他忙不迭地并住腿接住它,这是那张张兰脱裙子蒙住头的照片。他惊奇地看了看照片,扭过脸来问我,“这是谁?”

我叼起一根烟说,“你猜猜。”

老虎盯着照片看了半天,茫然地摇了摇头。他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照片上那个只穿着内衣裤的女人的身体属于他心中的女神张兰。“张兰,”当这两个字平静地从我的嘴里说出来,我看到他浑身一哆嗦,象是听到了一声炸雷,手中的照片差点掉到地上。

我看着他五味杂呈的脸说,“这张是我送给你的。”我知道这种照片对于象老虎这样的人来说,可以算是毁灭性的打击。他们这种人往往生活在自欺欺人中,明知道自己暗恋的对象成了别人的女友之后会发生些什么,内心却极力否认这一切,永远将自己心目中女神的形象定格在清纯里。

“就算我不交张兰,她也不会给你机会,这点你真的不明白?”我顿了顿接着说,“我交了张兰,毕竟多少还能让你跟着沾点便宜,总比别人交了她好吧。”

“真的是她?” 我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他用手拂了拂照片,呼吸渐渐变粗。从表情上看,老虎的心绪正从不愿接受照片中人物的身份及其暴露的穿着,渐渐往所有正常男人面对半裸的娇躯都会产生的正常反应转换,哪怕面对的只是一张照片,而且还看不见脸。“

我帮你把着门,你稍微快点,你这块儿完事了,我还有事找你,”说完话我伸手拉开门就要往外走。

老虎忽然站起来,伸手轻轻拉住我的胳膊,哀求似的问我,“她是在脱,还是在穿?”

我回头看着他的脸,冷冷地反问道,“这有区别吗?”

老虎的脸皱在一起,手中捏着照片,慢慢向床上倒去。我刚出门就听见老虎压抑的嗓子里发出的一声低低的嚎叫。刚还说了让他快点,差不多20分钟过去了,他才开门出来,看见守在门口的我,他脸上挂着一副发泄后的平静和疲惫。我向他晃了晃头,示意他跟着我。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穿过路灯发出的昏黄光线在校园里穿行着。我知道从今晚走出寝室门的那刻起,这只老虎已经属于我了。

我们进了学生社团的空办公室,刚坐下我就给他点上一只烟,然后开门见山地问他,“你能给我说说许昕的事儿吗?”老虎稍稍迟疑了一下,就开始向我和盘托出他所知道的许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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