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老虎那晚消失在转角处的背影,一直铭刻在我的记忆中。他被判处强奸罪后不久,我和张兰还汇了一些钱给他老家的父母,聊做一点补偿。但几个月后,汇款又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不清楚是没人去领取,还是他的家人并不接受这份好意。

年少时与张兰和老虎一起所经历过的这些事情,难免会让张兰对我有戒心。如果她正在策划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她一定会防范我这个曾经的阴谋策划者,虽然已经被证明是一个并不高明的策划者。至于老虎,在他风华正茂时,因代我受过而遭受的牢狱之灾,可能已经使他变成了一个正常人无法想像的恶魔。我对于老虎的凌虐,并没有产生极大的怨恨,更多的是一种对因果报应的感慨。

“咣当”一声金属的碰撞声,把正沉浸在对往事回忆中的我拉回了现实。一片刺眼的光线从房间里原先一个最黑暗的角落洒了进来,让本来隐藏在那里的一道门豁然呈现。我和另两个被禁锢的男子,一起费力地抬起头朝光亮的地方望去。由于一直待在黑暗中,眼睛被突如其来的明亮光线刺的睁不开,但还是能依稀看清一个男人逆光的轮廓站在打开的门中央。接着又出现了三四个象马仔似的人从男人身侧挤进了房间,随后男人才慢悠悠地踱了进来。其中的一个马仔拿着一根棍子敲打着我身边的一个铁笼子,房间里立刻回响起刺激神经的当当声。

“怎么样冯老板,想好了吗,还钱还是上路?”马仔流里流气地喝问道。

“虎哥,哦,不不,虎爷,你就放我一马吧,”冯老板在笼子里奋力扭动着一丝不挂的微胖身体,挣扎着把手从笼子栏杆的间隔中伸出去,想拉住被叫做虎爷的那个人的裤脚。

“是啊,虎爷,您就再宽限他几天吧,”隔壁那个笼子里的男人也帮冯老板求着情。

虎爷把腿往后缩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清了清嗓子。马仔立刻挥起棍子一下砸在那个冯老板的胳膊上,只听见冯老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把被打的手缩了回去捧在怀里嚎啕大哭道,“你把我的胳膊打断了……”

“你这手也用不了多会儿了,哭什么哭,”马仔一边回骂,一边扭头看着老虎隐在黑暗中的脸,似乎在等老板的命令。另一个马仔也用不停地用棍子戳隔壁笼子里多嘴的男人,饶有兴味看着他在狭小的空间里闪躲着。

“又碰上个要钱不要命的,”老虎清了清嗓子轻描淡写地说道,“送他上路吧。”说完转身往房间外面走去。

“虎爷,虎爷,你放我一马吧,不不,你再给我点时间,我让家里人再想想办法……”冯老板在老虎的身后疯狂地嘶叫着,一边惶恐地看着几个马仔开始用两根木杠把笼子抬离地面往外走。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那个马仔看着被抬在笼子里的冯老板流里流气地说,“你那口子我们已经问候过了,她也说没钱。昨个已经用她自己招呼过兄弟们了,算是帮你还了点利息。”马仔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挠了挠裤裆,仿佛在回味昨天冯老板的女人带给他们的欢娱,其他几个马仔也爆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

“你们这帮畜生,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干吗动我的女人,简直连猪狗都不如,”冯老板激愤地咒骂着。

“你在这儿关着,人家多寂寞啊,”马仔一边用棍子点戳着笼子里冯老板的下体,一边讥讽地说道,“你女人昨天可是爽了,被六根鸡巴轮了,屄水流了一床,从没见过那么浪的骚货。”

“你就放心上路吧,那个骚娘们今后就交给弟兄们照顾了,”另一个马仔也插嘴说,“连虎哥都看着她有潜力,准备把她留在我们这儿发展呢。”

冯老板发疯似的咒骂着被抬出了房子,随着铁门咣当一声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两个赤身裸体蜷缩在笼子里的人浑身战抖着。我听到另一个男人嘶哑的啼哭声,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去安慰他。

“冯老板是个好人,如果不是因为生意周转不开,借了虎哥的高利贷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不但工厂被虎哥收走了,女人也让他们霸占了,现在连性命也不保,”男人哀叹道。在他逐渐低落下去的啜泣声中,黑暗的房间又慢慢归于平静。

处于一个封闭的黑暗空间,人很快会失去对时间的概念。刚开始我还想过王莹如果在车站等不到我和她碰头会怎么样?还有馨怡,虽然没有和她约定出差期间如何保持联系,但如果很久没有我的消息,她会不会很担心我的安危。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无论馨怡或王莹,应该都无法想象我现在所遭受的这一切。

不知道在清醒和昏睡之间交替了多少次,我已经不记得多长时间没有进食进水了。每次清醒过来就会象中了魔咒般,脑子里反复闪现着被凌虐时,老虎在我面前倒下的那瓶水。我试着动了一下喉结,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想缓解一下象要着火似的嗓子,反而引起一阵灼痛。由于身体已经明显出现严重脱水症状,我浑身象一堆棉花似的软绵绵的,现在就是有人放我出去,别说站起来了,我能不能爬出笼子都是问题。我想隔壁那个很长时间没有一点声息的男人,可能也是一样的状况。

当铁门被咣当一声再次打开的时候,我听到两个马仔边走进来边说,“这次喂那个新来的吧。”我在迷迷糊糊中意识到终于有人送吃的来了,于是费力地抬起头却看到进来的那两个人都两手空空。我正在疑惑中,自己的笼子就被罩上了一块黑布,然后被抬离了地面。我在晃晃悠悠的笼子里,低头看着身下的地面不断变换着样式,当最后变成地毯时,走了不久就停了下来。听到有人开门后,我被抬进了一个房间,然后笼子就被放下了。

黑布刚被拿掉时,房间里明亮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交给你们招呼了,”两个马仔说完转身就走出了房间。我眯缝着眼看见一个不大的房间,沿着墙是一圈沙发,中间放着一个茶几,看上去像是一个娱乐场所的包房。我的眼睛马上被茶几上几个碗碟里残留的食物,和七倒八歪的瓶瓶罐罐所吸引。当听到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时,才注意到沙发上坐满了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欠了老板的钱,被老板爆菊了,屁眼都烂了,”一个女人边说边走到笼子前蹲下来看我,“这幅皮囊长得真不错呢,看这脸上的线条和五官还是个帅哥呢。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这些姐妹哪个没被老板爆过菊。唉,你说奇怪不奇怪,老板从来不操屄,老是插屁眼,听说受过什么刺激,”另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晃荡着翘起的二郎腿说道。

“还不是坐牢时落下的毛病,听说他那时年纪很轻,白白嫩嫩的屁股估计没少被人干,现在报复社会呗,”另一个女人说道。我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女人们,虽然意识变得很缓慢,但还是立刻看出她们都是夜总会或桑拿工作的小姐。她们每个人的身上除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外,只穿了条内裤,腰间还挂了一个号码牌。

“水……水……”我不顾自己赤身露体象一个动物似的蜷缩在一个笼子里,吃力地用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重复着那个字,一边用眼睛示意着桌上那些残留着液体的杯子,一边用舌头舔着干裂得暴了皮的嘴唇。

“想喝水啊,”女人故作温柔地说道,“把腿张开,让老娘看看你那狗鸡巴配不配。”这些成天用自己的身体来慰藉男性,让他们用鸡巴把自己浑身各个孔洞塞满来赚钱的女性,居然开始羞辱起男性和男性的鸡巴来。她们怎能想像此时眼前这个低贱得连条狗都不如的男人,毕业于这些不幸沦为娼妓的女人从来不敢企及的名牌大学,还曾经是捧着金饭碗的知名投行的高层。曾几何时这个流连于风月场所的个中老手,手里掌握的金钱和权势能让这一屋子的所有贱货,一起不顾羞耻用最下贱的方式来满足他。而现在的他却为了眼下能讨到一口水喝的唯一机会,摇尾乞求她们的施舍。因为我知道,当老虎那条受我邀请曾侵犯过我生平第一个女人的男性器官,插进我后庭的那一刻起,所谓的尊严已然离我而去。

我象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般听命于这些风骚毒辣的女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努力寻找着合适的姿势张开了大腿,象一条狗似的在主人面前尽量袒露出自己的胯间,暴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好让这一屋子的女人们看清楚。“晃两下给老娘看看,”女人提出了更过份的要求。我只好不顾身体在铁笼子上碰撞着,晃动着身体让生殖器在腿间滚动着取悦女人。看来效果还不错,因为满屋子的女人都轰笑了起来,我借机又舔了舔带着血丝干裂的嘴唇,让她们快点考虑一下我的乞求。

“看你渴的这样子,老娘就是来喂你的,”蹲在我面前的女人说完站了起来。我正盼望着她拿水给我喝的时候,没想到她撩起纱裙一把褪下了内裤,一屁股坐到笼子的上面,分开腿让她的阴户正好搭在我头顶的两根铁栏杆之间说道,“给老娘舔舔屄,舔舒服了,老娘就放点水喂你。”

我抬头看了一眼在我头顶上张开的的女阴,骚肉瓣上还粘着一两处白带,褶皱里填着发白的粘液。明白了她所谓的水就是她的尿液,而且还得靠舔舐这副令人恶心的性器才能得到。饮尿已经让人无比屈辱,竟然还要通过舔舐这种女人胯间那人称公共厕所,每天不知道被多少肮脏的男性器官出入着的龌蹉女阴才能换取。我一下子愤怒得差点眩晕过去。

“怎么了,嫌老娘的屄烂啊,还不都是成天被你们这些臭鸡巴排队操成这样的吗,”女人露出不屑的神情说道,“爱喝不喝,不喝就渴着吧,老娘还不伺候你呢,。”

她的话音未落,我赶紧费力地把脸贴在她的胯间,伸出舌头舔舐起她的阴户。“哦……哦……”女人故意大声地呻吟起来,“把屄肉分开,舌头伸进去屄里面舔。”我顺从地用舌尖分开了她粘在一起的阴唇,尽量伸进她的骚洞里,鼻子紧贴着她的肛门,强忍着从两个排泄口散发出的臊臭。

“这个比前两天的那个会舔呢,”女人转动着脸,快活地向周围的女伴们评价道,“老娘好爽啊,快给老娘咬一下屄豆。”女伴们闻言都咯咯地笑了起来。我费力地舔了很久,鼻子刚适应了她胯间的气味,忽然一股带着骚气的温热液体冲了出来,喷在我的下巴上。我还没来得及用嘴去接,水帘就一下子变小了,散成一片后就停了。我赶紧用舌头舔溅在嘴唇四周和她胯间的水珠,喉结在贪婪的吞咽中上下抖动着。“对不起了,老娘这会儿尿不多,哪个姐妹再来给帅哥喂点。”女人说完跳下笼子,提起内裤走到一边去了。

“我刚被一帮臭男人灌了一肚子猫尿,正好憋了一泡,”另一个女人拉下内裤,取代了刚才那个女人的位置。没等她开口命令,刚刚在干渴中得到了一点“甘霖”的我立刻凑到她的胯间,努力地舔舐起来。这个女人直到被我舔得兴奋地呻吟了好久,才把“甘霖”赐给我。她却也没有食言,这泡尿持续了很久,我不顾尿液冲进我的鼻子,溅得我睁不开眼,张大了嘴接着,并大口地吞咽着。等水帘完全停了,我还张着嘴等着接她抖动着臀部掉下来的几滴尿尾。所有的女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都围在笼子周围欣赏这一幕,一边咯咯笑着,一边露出了鄙夷的神情,等听到我忽然打了一个满足的嗝,全部都笑得弯下了腰。

“你们瞧这家伙的屌软软的还那么长,硬起来肯定更大,”一个小姐指着我胯间的男性器官议论着,“老娘要被这屌塞到屄里肯定爽死了。”我刚感到脱水的身体稍微得到了缓解,听着小姐们的议论羞愧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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