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2)

早上醒来先倚在床头点了根烟想了一会儿心事。掐灭烟头后我跳到地上,打量着对面墙上镜子里自己高大健硕的身躯。腿间因晨勃未完全消退而翘着的肉茎足有18cm长,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肉棒随着走动而乱晃。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了一会儿,心想这样的一副皮囊昨晚给张兰做情夫也不差吧。回想起张兰年轻时的性欲也是很强的,眼下又是三十如狼的年纪,我若稍微下点工夫应该不难搞上手,何况大家都是旧相识,也没什么可害臊的。因为已经决定马上离开日本回中国,趁着没有任何人受伤之前结束掉这次可笑的行程,也就不再关心她昨晚为何能把持得住,从而拒绝了我的挑逗。

昨晚再次回到酒店房间时,李洁已经没了踪影。让我不可思议的是,所有的外衣都被我撕成碎片后,这个女人是如何离开的。

我飞快地冲了个澡,又穿上两天都没换的那身衣服,拎起唯一的那个公文包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到机场的路上,我在出租车的后座上看着窗外的景物出神,回想过去两天的经历也算不虚此行。在相隔十多年后,我调教了高平的女人,算是对他凌辱张兰的报复吧,更有趣的是竟然莫名其妙地当了回av的男优。唯一的遗憾是没有能和张兰重燃旧情,但无意中窥到了她不为人知的私生活,也算是对她的另一面有所认识。或许回到中国后还有机会,一想到这我心中忍不住为之一荡。

到机场后我顺利补到了两小时后起飞的机票,赶到航空公司商务舱柜台时我居然是第一个。值机柜台的小姐客气地接过我的护照看了一眼,礼貌地向我鞠了一躬说请稍等,然后拿起了面前的电话,对着里面用日语小声说了几句话。

我知道护照是有问题的,自己心里先慌了起来,回头张望时发现两个警察正分开人群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我伸手一把抓起柜台上的护照,拎起公文包转身朝相反方向狂奔起来,一边跑一边急切地寻找大厅的出口。

出发大厅里的人纷纷避让,但还是有一个装着行李的手推车挡住了我的去路。我闪避不及失去重心摔在地板上,手中的公文包滑出去老远。

一个警察扑上来压在我身上,把我的一只胳膊扭到身后,他坚硬的膝盖用力顶在我的后背上,几乎要压断我的肋骨。另一个警察把我的公文包捡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戴上了手铐,他们俩一前一后押着我往一个门走去。

走在前面的警察用一张卡刷开了一扇门,两个人陪我走过长长的走道一路上一言不发。出了走道另一头的门,是一个地下停车场。一个警察拿起对讲机的话筒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不一会儿一个没有任何标志的白色面包车在我们面前嘎的一声猛然停下。还没等车门完全打开,两个警察就把我往车厢里推搡,其中一个一扬手把我的公文包也扔了进来。两个警察拍了拍戴着白手套的手,做了个完事的动作,转身往刚才出来的那个门走去。车里的一个男人伸手拉上了车门,猛然启动的面包车轮胎在地面发出吱吱的尖叫。

“你不会就这样走了吧,”一个人用中文冷冷地问道。

被扔在车厢地板上的我双手被铐在身后,奋力地反抗着车辆加速和转弯造成的惯性,身体滚动和扭动的样子一定很可笑。等面包车匀速直行时,我才得以稳住身体抽空打量车内的情况。

这辆面包车车厢里其他座位都被拆除了,只留下一排改装成和司机背靠背的。刚才拉上车门的家伙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靠门坐着,精心修剪过的头发梳理得很整齐。靠里坐着的是一个穿着米色合体西服窄裙的女人,身上散发着高级法国香水的气味,从身材上一看就不是李洁。两张戴着墨镜的脸上此刻都没有任何表情,我一时搞不清刚才问话的是哪一个。

“没想到你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一个人,事情还没办完就想溜走,你还算不算一个男人?!”西装女蠕动着嘴皮恶狠狠地斥道。

“你们这么厉害,想干什么自己动手不就行了,干嘛老拖着我不放,”我嗫嚅着把这两天的真实想法一股脑说了出来。

“哈哈哈……”女人听我说完仰天大笑起来,旁边那个西装男也跟着干笑了几声。女人笑完觉得有点失态,伸手整理了一下波浪卷发,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看,于是抬起一只脚用又细又长的鞋跟对着我的胯间踩下来。

辍不及防的我被一下蹬中了睾丸,一股剧烈的闷痛沿着后脊直击大脑。我痛苦地夹紧了大腿,本能地往后弓起身体躲避,女人竟然一下伸直了穿着黑丝袜的腿,转动着脚腕用包着金属头的尖鞋跟抵在我的卵蛋上狠命转动。

“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夹紧阴茎了!”这种场合听到一个女人的嘴里居然说出男人器官的学名,虽然在剧痛中,我却听到了自己咯咯的笑声。

“你这个皮厚的东西到现在还笑!”女人有点气急地骂道,开始对着我闪避的下体一下一下地连踢带踹。我虽然扭来扭去可还是被无数下击中要害,最后疼得嗓子眼直发干,耳朵嗡嗡直响。女人踢累了才停下来娇喘连连,我也躺在地板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别跟他废话了,你来吧,”女人对着身边的西装男说完,自顾自从随身携带的手袋里拿出一个妆盒补起口红来。

“哈哈哈,”男人没挪动屁股,只是弯下腰来把脸凑到我面前狞笑起来,“你准备好了吗?”

我还没有完全从剧痛中恢复,一边干咳着一边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人恶心的家伙。

“哒当,”男人嘴里发出一声闪亮登场的配音,欠身伸手越过我的头顶,一把将挡着车厢后半截的帘子拉开了。

还没等男人的屁股重新坐回座椅,躺在地上的我好奇地仰起脸往帘子后面看去。

两个白花花的屁股一下子映入我的眼帘,虽然都是赤裸着的,但我的角度比较低看不见性器,只能从丰腴的外形上判断应该是属于女性的。

“把他扶起来看清楚点,”西装女见我费力地想从车厢的地板上爬起来的滑稽样,对身边的男人吩咐道。

西装男一只手拽住我背后的手铐,另一只手揪住我的领子,一把将躺在地板上的我拎起为跪坐的姿势。

确实是女人,是仰面朝天的两个女人被日式绳缚绑成m脚,剃光了毛的女性性器被最大程度地暴露的方式,直接冲击着观看者的视觉。两个女人身上唯一的布片是蒙在脸上的黑布,我虽然无法看到她们的长相,但右边那个女人一个残缺的乳头让我猛然意识到她们是谁了。

“你既然打算就这样回中国了,何不看完场好戏再走,”西装女刚好收起妆盒,翕动着重新画得血红的嘴对面露惶恐的我说道。

两个女人,应该说是杨琪和冯太被并排固定在焊在车厢壁上的几根铁管上,乳球随着车身晃动着,从急剧起伏的赤裸肋骨来看,两人不但有意识还正紧张地倾听着周围的环境。我虽然曾强制让杨琪宽衣解带,拍摄过她的裸照,没想到第一次看见她年轻的性器,不但是在这样的场合,还以这种最羞耻的方式呈现着。失去毛发的屏障,杨琪生殖器的外露部分看上去很妖冶,向近在咫尺的我散发着雌性的酸腐气息,象杏干一样皱缩在一起的肉体呈现着深褐色,显示了那里最近所遭受的高强度蹂躏。冯太的外生殖器则象卷边的荷叶,中间凹陷处耻穴粉红的重叠入口闭合着。两具女体胯间不知为何各有一个塑胶的假阳具,连在支架上水平对着雌性躯干底端的入口。更令人惊奇的是她们的身下居然是一张垫子。

在其他人的眼里那只是一张普通的垫子,要让赤身裸体的人躺在这种地面上,铺一块这样的垫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眼前这个垫子是学校体育课常用的,女生在上面做仰卧起坐的那种,但为了适合车厢的尺寸而特地裁剪小了。垫子的角角落落散落着些羽毛球拍、乒乓球拍、羽毛球、哑铃等看似无用的物品。更让我不敢直视的是,在车厢的后门和垫子之间的一个狭小空间里,竟然有一个排球随着车身的晃动滚来滚去,象是要唤醒我某部分的记忆,把我一下子拉回了十多年前的那一晚。

“怎么样场景设计还合乎你要求吧,”西装女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让我的后脊梁一阵发凉。

难道,难道她是许昕!我猛地转头盯着西装女端详起来。她虽然坐着,可还是看得出她在女性中个儿算是很高的,这一点符合许昕原来是校排球运动员的身份。墨镜遮住了她大半个脸,从露出的面容来看,她算不上是漂亮的,和许昕的差异还是很明显的。那时的许昕和后来出道的刘雨欣极为相似,即使考虑到年龄在女人面容上的作用,也无法让我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许昕。

“好了,开始吧,别让观众等急了,”西装女感觉出我在猜测她的身份,于是把身体向后一仰,嘴角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

西装男起身凑到两个女人的下体跟前,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往两个形状各异的阴户上都淋了些透明的液体。他用两只手同时揉搓了一会儿外阴,然后用手指往里两个肉穴里反复抽插,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咕叽咕叽的声音,看上去应该是在为肉穴做润滑。他觉得差不多之后抽出手指在她们的屁股上揩了揩,伸手到袋子里掏出两个乒乓球大小的透明球,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咧嘴笑了一下,拿其中一个球在杨琪的穴口蹭了会儿。杨琪仿佛知道男人想干什么,屁股比刚才抹油时还用力地左右扭动着,似乎想躲避。男人嘲讽地笑了一声,把透明球推进杨琪的肉穴里时,“不要啊,啊啊,”杨琪惨叫一声,腰腹往上一挺做着无意义的抗拒。

“放松,别用力,玻璃很薄的,现在就破在你身体里就不好玩了,”男人油腔滑调地训斥道,最后用手指往里推了推确认到底了才抽出来。

杨琪听了男人的话,放弃了挣扎,可因为女性最柔嫩的地方被推入了易碎的异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男人在冯太身上做着同样的动作时,她也和杨琪一样极力克制着自己的不适感。

接着男人调整支架的角度,把两个表面布满无数颗粒的塑胶阳具推进了两个女人的肉穴,还用手比划了一下,让留在外面的长度一样。做完这一切以后,男人一屁股坐回到座椅上,象是完成了一件重要的工作似的长出了一口,歪着头欣赏着面前这幅诡异的景象,一边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两个黑色的象遥控器似的东西。

“开始前请允许我给你解释一下,”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象是不小心碰到了某个开关,插在两个女人肉穴里的假阳具同时转动起来,包在假阳具上的肉唇立刻被甩得张开成喇叭形。

“对不起,不小心碰到了,”男人马上按了一下停止开关,两根粗壮的假阳具在女人激烈的喘息声中同时停了下来。

“你刚才看到了,我只要一按这个开关,那两个男根就开始在这两位女士的膣腔里转动。这样粗糙的男根在女士们的身体转动,她们是很爽的。”男人看着目瞪口呆的我认真地说道,“这个推钮是调速的,越往上推男根转动的速度越快。你懂的,转得越快,女士们越爽。爽到最后她们就高潮了,然后她们体内的龙珠就会被挤破,龙珠的碎片会刺破她们的膣腔。哦,忘了告诉你,我们在龙珠里放了一点剧毒的蛇毒液,结果会怎样不说你也知道了吧。”

听到这里,两个女人早已此起彼伏地惨叫起来,最后嚎啕大哭起来。

“别,别,你们这是要干嘛,”我克制不住大汗淋漓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哆哆嗦嗦地问道,“又不关她们的事。再说,再说,时间还没完呢。”

“哦,看来你还不糊涂啊,”西装女厉声喝道,“今天是第几天了!”

“第二天,哦,不对,第三天了,”我慌张地说道,“不过还没过完不是吗?”

“好,那我再给你次机会,”西装女说完向男人努了一下嘴让他继续说下去。

“好的。你看我这里还有一个遥控器,”男人说着把另一个黑色的盒子举到我面前,“这上面有两个键,1和2。在你左边的这个女人是1号,右边的是2号。你只要按下其中的一个,一条男根就会立刻前后运动把龙珠直接捣碎。”

“这,这是为了什么,”我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使劲地眨着眼皮不让如雨下的汗水流到眼里去。

“别心急,听我慢慢说完,”男人脸上又浮起了那种狞笑,“你按下一个键的同时,另一条男根的电源就会被切断停下来。”

“什么,什么,”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含混地问道。

“只有捣碎一个龙珠,才能保住另一个不碎,”说完男人把这个遥控器塞到我铐在身后的手中,“记好了这个是1号,这个是2号,”他边说边拿着我的一根拇指在两个按键上比划着。

“好了,现在把两个女人的眼罩拿掉,让她们看看今天是谁在决定她们的生死,”西装女用一种傲慢的语气说道。

西装男刚扯掉女人们脸上的眼罩,杨琪和冯太就不约而同费力地勾着脖子,用婆娑的泪眼穿过她们的胯间看着跪在车厢地板上的我。

“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杨琪一看到是我,就大声地叫出我的名字求救。冯太也疯狂地呓语着,“别杀死我,别杀死我……”

男人把一只手伸在空中夸张地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旋转起来的阳具再次把穴唇甩成喇叭形。女人们恐惧的尖叫在车厢里回荡,不一会就变成了尖声的呻吟。

“这不是三天还没完啊?!”我面向西装女急切地申辩着。

“别啰嗦了,还是快点想留下哪个吧,”西装女嫌我凑得太近,抬脚把不断央求的我蹬开了。

“还不快点,别最后两个都玩完了,”男人特地把遥控器伸到我眼前,让我看着他的拇指慢慢地把速度键往上推。

两个女人刚刚都快叫不动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粗气,随着阳具转速加快,又发出了尖声的呻吟。两具女体赤裸的肌肤上覆满了豆大的汗珠,在乳沟和腹部汗水都汇成了水洼。乳房胀得连皮肤下的静脉都现了出来,四粒乳头向空中怒挺着,就连冯太那颗残缺乳头的残留部分都在乳晕上绷开了。她们在无谓地抗拒着女性的生理反应,不敢过份地扭动身体。

“这俩骚货都被虎哥那帮家伙肏成老屄了,”男人看着手里几乎快要推到尽头的速度键骂了一句,“都转成这样了还不骚浪,真他妈耐肏!”

西装男忽然伸手到前面拍了司机肩膀一下,跟着面包车就猛地刹了一下车,由于惯性的力量,两个女体往前冲了一下,阳具更多的部分钻进了她们的身体。杨琪和冯太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甩着头大声地尖叫起来。这时车辆又慢慢提速,让阳具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西装男把速度键推到了最大,由于我离得比较近,不知是杨琪还是冯太的一些淫液甩到了我的脸上。两根阳具上肉穴口的地方也开始糊满了白浊的浆液,空气中飘满了雌性分泌物浓烈的腥骚味,和着西装女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在车厢里混合成一种奇特的骚香。

“两个骚女人就能臭成这样,”西装女掏出一块手帕先是装腔作势地扇了两下,然后掩在鼻子上。

西装男指挥面包车第二次刹车时,杨琪就失禁了,尿水被飞旋的阳具甩得满车厢都是。我不知道她们还能坚持多久。

“哎哟,屄水都甩到老娘身上了,”西装女刚才还饶有兴致地看着同性的性器被残虐的景象,没防备被杨琪的尿一下溅到了身上,气得踢了我一脚,“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

“看啊,这个骚货要来了,”第三次刹车后,男人忽然乐不可支地叫道,“脚开始绷起来了,肚皮也开始板了。那个也不行了,屄旁边的大腿筋都挣出来了。”

我不知何时紧闭起了双眼,可西装男对女体反应的下流描述,还是把淫靡的现场硬塞进了我耳里。

我此刻内心很清楚,再这样拖下去我会失去拯救其中一个女人的机会!可到底应该救谁呢?杨琪是我的秘书和我更熟稔,可冯太也不该就这么屈辱地死去啊。最大的问题是,现在被拯救的那个真的能最终逃出生天吗,还只是会遭受更多的凌辱直到被折磨死。

活着就有希望,杨琪年轻更应该活着,对了我应该救她!她是1号,那我应该按下2号键。我在心中默念着2号,拇指在身后确定按住了2号键,只要再往下一按冯太的生命就会立刻结束了。一想到这里,痛苦的泪水从我紧闭的双眼里涌出,流到嘴里是一股咸咸的味道。不知哪个女人的尖声呻吟已经变成了断续的哼声,我知道结束这一切的时候来了。

刚按下2号键,我就听到一声异常尖利的惨叫,我下意识地睁开眼,竟然看见插在杨琪肉穴中的阳具前后大幅度飞快地运动起来。杨琪被绑着的身体奋力地往上挣着,阴户上下激烈地颤动着,然后肌肉猛地一松,任由阳具还在她的肉穴中进出,再也没有动静了。冯太肉穴里的阳具早已停下,刚经历过强烈的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她的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悸动。她默默地侧过头看着身边刚死去的杨琪,眼角滚出了一串泪珠。

“为什么死的是杨琪啊……”我喃喃自语着,整个人颓然倒在车厢地板上。

“是不是电线又接反了,”西装男搔了搔头,从地板上捡起从我手中滑落的遥控器,按了一下让杨琪身体里的阳具也停止了运动。

“反正这小子没上次那个家伙聪明,”西装女鄙夷地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我说道,“那个家伙居然同时按下了两个键,结果他老婆和女儿都没事儿了。”

听到这儿我的胸口立刻被愤懑填满了,眼里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我气愤自己平时常以一些小聪明自鸣得意,每次在这种生死关头却象傻子似的任人摆弄。

“剩下的这个就这么摆着吧,”在面包车靠边停稳前,西装女故作轻描淡写似的说道,“你该干嘛干嘛去,干得不好,把剩下这个也当你面肏死。”

西装男打开了我的手铐,抬脚把我踹下了车,把公文包扔在我脚边后,伸手拉上了车门。

我看着面包车绝尘而去,不知道要把杨琪那具失去生命的年轻躯壳带去哪儿。回想三天前那个年轻女孩还风情万种地生活在我身边,充满活力的胴体也被我强制观摩过,如果不发生这些事情,假以时日她很快也会成为我的女人。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生命会以如此耻辱的方式结束,那晚她还会兴致勃勃地领我去老虎的夜总会,参与对冯太的残虐,从而踏上自己的死亡之路。

虽然衣服被弄得很皱,身穿西装的我站在贯穿郊区的公路边还是显得很突兀。四周围安静极了,目力所及是一片片青翠的田野,还点缀着一些小村落,完全是一副田园牧歌的美景,可在我的眼里却是一个恐怖的地方。我茫然四顾,一想到自己陷在了这个可怕的国家,内心充满了悲凉。

我不晓得下一步怎么办,今天鲁莽的行动已经葬送了一条年轻美好的性命,不过再次证明了对手的强大。我伸手摸了一下口袋,掏出自己的手机,却不知道要打给谁。我想了一下拨了通讯录里张兰的手机,电话传出一通叽里咕噜的日语没接通。我略一思索拨通了张兰酒店的电话,接线员帮我接通她房间两次,可都没人接听。看着屏幕上跳出了百分之十电量的提示,我颓然地把电话揣回口袋,踮起脚往一直还没有车辆经过的公路两头张望,想搭个车。

一个方向远远地出现了一个黑点,沿着公路朝我开来。等能看清了,发现竟然是一辆出租车。我心想最好是一辆没有乘客的空车,先把我载回市区再说。车离我很近的时候,我忍不住扬起手向它挥动,生怕司机看不见我。没想到出租车径直开到我面前停下,我高兴地走上前去。左面的车窗徐徐放下,等我看清了司机的模样,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别愣神小心让人看出来,什么都别说赶紧上车,”隔着车窗对我说出这一连串话的人竟然是何昆。

我赶紧拉开后座的门钻进车厢,刚坐稳汽车就做了一个掉头动作,然后沿着公路匀速行驶起来。我从后侧方看着何昆穿着一身出租车司机的制服,他的个子和肤色确实很像普通的日本人。一路上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偶尔通过倒后镜扫视我一眼。

“何昆,你怎么会在这儿,”我终于鼓足勇气打破了沉默。何昆从倒后镜看了我一眼,微微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因为坐得离他这么近,几乎看不清他摇头的幅度。

“你现在带我到哪儿去,”我想了一下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何昆在说话的时候身体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双眼保持直视前方,“请你别说话了,你现在应该闭目养神。”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看他开了口,赶紧跟着又问了一个问题。没想到他再次微微摇了摇头。

“何昆你到底是干嘛的,”我按照何昆说的把身体仰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和我预料的一样,他没有回答我。

何昆的驾驶技术很娴熟,所以在这个红绿灯前的急刹车应该是故意的。我从朦胧中睁开眼,听见何昆说,“醒醒,快到了。”

我看到窗外熟悉的景物,发现又回到我之前住过的那个酒店的附近。出租车在酒店门口停下,何昆趁着收钱的时机对我说,“进去重新开个房间,然后在房间里等着。”当服务生来拉门时,他马上转成日语,叽里咕噜地对我说了几句谢谢之类。

今天早上刚帮我退房的女服务员双眼看着电脑,极力掩饰着对我衣衫不整的好奇,问我需不需要住回原先那间。

几个小时后,我又重新打开了同一间客房的门,进门把公文包扔在床上的动作都和两天前一样。一想到在东京的这几天,经历了几次原地打转,不知道如何能冲出这个看不见的牢笼,我不禁自嘲地摇了摇头。

更让我无可奈何的是,从张兰昨晚对我的态度来看,我知道对她根本无从下手。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让我做出了今天早上那个愚蠢的决定。

“嗒嗒”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我走到房门后,通过猫眼看见一个服务生站在门口。我刚打开锁,服务员就推门往里走,经过我时还拉着我的胳膊一起往里走,并用脚把门关上了。

“快坐下,我们时间不多,”服务生拉着我来到沙发旁自己坐下后,示意我也坐下。我正纳闷这个服务员怎么说这么好的中文,而且一进门就拉拉扯扯的。我甩开他的手正要发作,抬起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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