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2)

这时穿着一件粉红浴袍的李洁走了进来,在一大群等待剃毛涂油的男优中,一眼就看到了我和高平。她来到我们面前,看着我被剃掉阴毛后显得更长的肉茎,拉开浴袍的前襟,把剃光了阴毛的耻丘向我和高平挺出来左右扭动着。高平伸手想去抓她的下体,吓得她把身体往后一缩,顺势把前襟合上了,咯咯地笑着。没成想被我一伸手搂在怀里,几下剥掉了她的浴袍。

“你一会要给张兰开后庭,不如先在李洁身上试一下怎么样,”高平凑到我耳边问道。说完他就对着房间里所有的人用日语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没想到大家都起哄起来,连几个女化妆师都跳了起来。

我放开了李洁,刚才还在为我抹油的女化妆师立刻凑过来问她话,李洁羞红着脸小声地回答了她。

“李洁已经浣过肠了,但还没润滑,”高平帮我翻译她们之间的对话,冲着女化妆师手中不知哪儿来的一管润滑油努了努嘴。

女化妆师让李洁用两手支在化妆椅上,伸出手指熟练地为李洁的肛门润滑起来。完事后高平伸手拉着李洁来到屋子中央,男优们早就不知从哪儿搬来了一张床垫,起哄着让李洁趴在上面。女化妆师则拉着我也来到垫子上,伸手做了个有请的动作。

我看着自己那根肉茎软耷耷地垂在胯下,正发愁要不要自己撸一下,女化妆师立刻凑过来跪在我身前,一口把我的肉茎吞入口中,快速地吮吸吞吐起来。

“高平,你帮我拿个套子吧,”我在高涨的情欲中还保持着一份冷静,冲高平请求道。

“要什么套,”没想到早在床垫上趴好的李洁开口了,“肏屁眼要什么套,一会儿肏屄都不发套子呢。”

“什么,什么,”我吃惊地向高平问道,“你们难道一会儿想生奸张兰吗?”高平为了自己能一逞兽欲,竟然对张兰安排了无套生奸!

“别急眼啊,刚才李洁去问过她,她说自己在安全期,征求她意见是否要用避孕套,人家自己说不用了,你现在知道那口井有多旱了吧,”高平说完冲我做了个鬼脸。

当肉茎完全勃起了,为我口交的女人擦了擦嘴巴走下了垫子,只见高平又拿起了手持式摄录机对着我下半身。我看了看咫尺之遥的那个白花花屁股的中央一块深啡色的地方,肛门口还残留着半透明的润滑膏。我摆出平时用于狗仔式的姿势,拿起坚硬的肉茎抵在菊门口蹭了蹭一挺身,没想到龟头一下子往李洁的尾椎凹陷滑去。我听到周围一阵哄然,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热,马上把龟头重新对准那个紧闭的菊门再一挺身,没想到这次往下一滑差点进了李洁的肉穴。周围又是一阵嘘声。

“别急,”高平一边录一边指点着,“用手攥住鸡巴,顺着她直肠的角度用力。”

我照他说的勒住肉茎根部让它更坚硬,稍微提高了腰部,让肉茎从斜上往下刺去。龟头的前部撑开了李洁紧闭的肛门挤进去了一部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借着体重往下一压,只听身前李洁噢的一声惨叫,我大半根肉茎已经没入了她身体。我提着腰肢开始往外抽的时候,李洁象是一个被抽空的皮球似的倒吸着气。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开始前后运动起腰肢,一下比一下快地抽送起来。

“噢……噢……太大了……撑裂了,”李洁在我身下发出痛苦的呻吟,“我屁股裂了……”

这么干了几下,我每次插的时候,肉茎全部进到李洁的身体里。其实肛门和肉穴确实不太一样,刚开始除了紧就是涩,后来可能肌肉被撑开了,稍微有了肉穴的那种弹力。

我就这样一口气才插了一百多下,李洁的臀肉就开始发抖,如果不是她自己一直用手指拼命搓自己的阴核,估计早就承受不住了。

“好了,好了,练习就到这吧,”高平知道我超强的性能力,赶紧停下了手中的摄录机,用手拍拍我肩膀说道。

我最后又冲击了几下,听着李洁的呻吟已经转为闷哼声,才满意地从她的肛门中抽出自己的肉茎。李洁的肛门被抽空了之后还大张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鲜肉。我一边想肛肉为何会比屄肉颜色深,一边忍不住往那里面啐了口唾沫,象是为了弥补没有在她肛门里射精的遗憾。

“我的小神,你差点把我搞死,我里面都裂了,”李洁颓然瘫倒在垫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头一次肛交的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觉得用这种方法凌辱女人很过瘾。难道真的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使用如此暴虐的方法来羞辱,正期盼着耻穴得到滋润的张兰吗,一想到这我心里一阵惶然。

高平说我走旱道经验不足,需要趁热打铁安排我先拍摄肛交戏,可我还是坚持先去洗一下刚才在李洁屁眼里抽插过的肉茎。跟着助理进入摄影棚前,我先戴上了黑色的头套,脸上只有眼睛、鼻孔和嘴巴露在外面。

摄影棚里并没有我想像的灯火通明,只有在一个屋角集中着一些摄像和灯光工具。我向着那块明亮的地方走去,高平转头看了一眼走进来的我,对我做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势。

等我蹑手蹑脚走到高平身边定睛一看眼前的场景,心马上咚咚地跳了起来。

这是一个模仿中国旧式居民楼门洞搭建的场景,简陋的水泥地面和白石灰墙面立刻把我带回了那个夏日夜晚。

张兰的裸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点惨白,她两腿分开正从地上站起来,两腿之间和脚下是一片洇开的水迹,摄影棚里弥漫着尿液骚气。李洁穿着一身那个年代女学生流行的碎花连衣裙,手里的链条连着张兰的项圈。张兰除了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浑身一丝不挂,分开的大腿根溅上的液体正往下流,被精心剃光的耻丘向前挺着,不知被如何处理得也很白皙,使得裂隙里色泽偏深的秘核包皮很显眼。她保持着这个姿势时,浑身有些轻微发抖,一个摄影师正蹲着从下往上拍摄她那里的特写,从正面可看见的那一部分穴唇湿漉漉的,还挂着些水珠。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谁能将眼前这个淫靡画面中的女性,和那个知名投行傲慢的女老总联系起来。

“你没看见刚才放尿很棒!”高平凑到我耳边低语,虽然他也戴着头套,我还是能感到他盯在我脸上的目光,似乎在嘲笑十几年后的这个夜晚我还是没能看见这幅淫靡的美景。

李洁看见我赤裸的下体一下子勃了起来,故意把嘴凑到神态迷离的张兰脸旁,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眼。舔完后竟然把手伸到张兰挺出的下体,用手指把她那里翻开,让摄影师拍得更清楚些。

高平喊了一声“卡”,地上的摄影师站了起来,房间里的灯光一下亮了起来。张兰似乎猛醒过来似的睁开眼,看着围在她身边的那些人羞耻地低下了头,可并没有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

我忽然看到布景中楼梯下面的暗影里有一辆老式的自行车,是那个年代男人们常骑的那种型号。那个夏夜发生的凌辱事件正被如实还原着,十多年之后被凌辱者还是同一个女人。

李洁一抖手中的链条牵着张兰从布景中走出来,经过我时故意伸手撩了一下我的肉茎,指了指张兰那白皙丰腴的臀部。

“下面就是你的肛交戏了,”高平轻推了一下我,让我也跟着人们往房间里的另一个摄影棚走去。

这是一个按照那个年代布置的房间,里面陈设的物品都带着明显的时代特征,让人通过时光隧道一下子来到了十几年前。

我看着那个年代特有的方桌,床头柜,大衣柜,屋角的木架床,还有墙上贴的几张那个年代明星的海报,心想这就是照高平当年凌辱张兰那间密室来布置的吧。

张兰来到布景中时,身上穿了一件那时常见的没有腰身的睡裙,手里端着一个搪瓷脸盆。她把脸盆轻轻放在床前的地上,伸手从桌上拿起一个铁壳的暖水瓶,往盛着小半盆冷水的脸盆里兑了些开水。她伸手试了下水温,撩起睡裙的下摆,两条雪白颀长的腿一下子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张兰伸手到腰间,把一条碎花棉质内裤褪到膝弯处,把赤裸的胯间对着脸盆蹲了下去。

张兰用一块小方巾撩着盆里的水,哗啦啦地淋着自己的牝处,然后轻轻擦洗起来。一个摄影师拎着摄影机记录着女性最私密的行为,还不时地转动着镜头拍女人低垂的面部特写。

“张兰过了这么多年优裕的生活,还没有忘记从前往后擦拭呢,”高平兴奋地差点笑出声来。当年张兰就是这样清洗自己被老虎玷污的性器的吧,而且还当着高平的面。那时淋浴已经开始普及,我和张兰热恋了两年,也没见她这样清洗自己的局部。

“澡牝在中国历史悠久,只可惜现在差不多消失了,”和我并排站着的高平享受地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自语道,“你们上学那会儿,象张兰她们这些城里女生,如果冬天嫌冷不愿天天洗澡,就这样每天清洗自己的外阴,很有古典的风韵。”

这个镜头拍完后,助理递了一杯水给坐到方桌旁的张兰。张兰刚喘了口气,就在李洁的引导下爬上了放在屋角的木架单人床,在大花的床单上用四肢支撑着身体趴着。李洁跪在她身后,伸手撩起她睡裙的下摆,把一些白色的油膏涂在张兰肛门上,开始用一根手指捅进菊眼里来润滑那个肉道。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张兰此时的面部表情,只见她高高撅起的丰臀上肌肉不时地跳动着,不知是压抑不住对真实性交的渴望,还是对后庭初次被侵犯的恐惧。

“说好的你先上,等会我再陪你玩双插,”高平说道“双插”两个字的时候语调很淫邪,还前后挺动了一下腰肢,舞动着身前的肉棒做了个抽插的动作,仿佛也早等不急第一次用肉棒初尝张兰的美肉。

李洁觉得差不多了,把睡裙的下摆重新放下来盖住张兰的臀部,让她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李洁刚下床,高平就指了指我高翘的肉茎,伸手冲着张兰同样高翘的臀部做了个有请的动作。

我刚抬腿走进场景,就听见开拍板在我身后敲响。

张兰睡裙的下摆被我再次掀起的时候,我暗自感叹十几年后自己第一次如此接近张兰,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在大学里和她热恋时,她曾无数次象这样翘起白花花的屁股,热切地等待我的进入,因为狗仔式一直是她喜欢的体位。以为会被一根陌生肉棒侵入的张兰,做梦也想不到此刻在她身后的那人还是我。

我的肉茎似乎也被眼前这副熟悉的女体器官唤醒了记忆,它象一只想立刻摆脱羁袢的动物似的,迫不及待地上下摆动着头颈。我知道它此刻也很想念那熟稔的肉穴里的湿热,可主人在多年后却要用它来开垦一条新通道。

我第一次仔细观察张兰的肛门,她白皙丰腴的臀瓣象两座山峰夹着一片深色的锐角幽谷,那个圆形的菊门此刻就沉睡在谷底,如同之前日本老男人所赞叹的,很干净,纹路很细密,再往下就是那片熟悉的叠峦沟溪。

我知道张兰久旱的肉穴正盼望着雨露,而我却学着刚在在李洁身上练习的动作,提起腰把龟头顶在闪着油光的菊门上,想先蹭点油膏润滑一下。身前的张兰象是被烫了一下似的,菊花细密的纹路立刻向中间收缩起来,肥美的臀肉止不住地颤动起来。

“砰”,房间的门不知被谁突然用力推开了,弹在墙壁上发出很响的一声,惊得我抬头往门口看去。从光线微弱的那个方向,隐约走过来一个人,一边叽里咕噜地大声嚷着,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伙。

“卡”高平气愤地大喊了一声,接着房间里的照明灯光全部亮了起来。高平正没好气地转身想要训斥人,领头的那个健壮的家伙飞起一脚正踢在高平的下身。伴随着李洁的高声惊呼,高平在众人面前捂着刚才还勃起着的肉棒,一头正好栽倒在张兰刚才澡牝的那个脸盆上,泼上了满头满脸的水。

我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床上。张兰身体也顺势一软瘫倒在床上,她蜷曲着身体,双手从腿间伸到身后捂着赤裸的屁股沟,象一条刚从案板上蹦到地上的鱼似的,大口地喘着粗气,娇美的脸上挂着死里逃生的惊恐。

那个健壮的家伙穿着短袖,胳膊上刺满纹身,继续往倒在地上的高平走去。李洁一步跳了出来,挡在高平和纹身男之间,叽里咕噜地对纹身男哀求着,一脸紧张的神情。

纹身男稍微镇定了一下情绪,让一脸痛苦表情的高平从地上起来,对着李洁和他叽咕了几句后,就带着他俩和刚才跟着他的几个人离开了房间。留下了几个人在房间里分开几处站着,手中都拿着那种短刃的东洋刀,在灯光下闪着令人畏惧的寒光。

张兰侧身躺在床上,用热辣辣的眼神看着我赤裸的躯体,还挑逗地舔了一下嘴唇。我伸手悄悄为她把卷上去的睡裙下摆拉好,把那些诱惑我的器官盖严实了,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坐到方桌边的凳子上。屁股刚坐定,就听见这几个看管我们的家伙又嚷起来。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心里正慌张着,却看见男优纷纷把原来戴着的头套取下扔在一边。我不得已把头套也取下时,心口砰砰乱跳,生怕张兰从身后也能看出点端倪,身体僵硬得不敢乱动。

过了不知多久,房门被重新推开,浑身赤裸的李洁快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拿着短刀的男人,向那几个正坐在一起聊天的男优走去。

只见她象是刚出了一身大汗,头发也很凌乱,风韵成熟的脸上一片潮红。她和男优们不知道叽咕了些什么,那几个人懒洋洋地也不动弹。这时跟在李洁身旁的男人忽然挥舞起手中的短刀,指着那几个赤条条的男优厉声喝道。李洁看到坐在方桌边的我,也向我招了招手。我赶紧向她走去,一直保持着背对着张兰的方向。李洁拽着我的胳膊,让我跟在这群男人的后面往房间外走去。她在我的耳边急促地告诉我,有一个中国男人偷偷混进了制作公司,被看场的黑社会捉住了。刚才那个纹身男是一个看场的头目,跑过来找懂中文的高平去做翻译。现在纹身男正在审问被逮住的中国人,让她叫我们这边的男人都过去。

刚推开一扇房门就听见里面传出的惨叫声,一个男人正用竹剑抽打一个吊在铁链上的人。被打的那个人浑身精赤条条,胸口、腹部和肋骨上已经有不少伤痕,还渗着血。我随着一干人走进房间时,他刚昏厥过去低垂着头,一个打手正拿起一桶水向他泼去。刚进屋的这群男优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我一下子想起了在老虎黑牢里的情景。

高平正凑在虚弱的男人的身边,用中文问他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刚泼完水的打手,仿佛怕被拷打的男人听不见高平的问话,伸手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虽然男人的面孔已经肿胀变形,还有不少伤口正流着血,我一眼看出他是何昆。他被剥得一丝不挂,并不高大的身躯皮肤黝黑,满身都是腱子肉。

李洁见他醒了,走过去蹲在他身前,拿起那根绵软的肉茎含入口中。李洁没有任何过渡,直接前后快速摆动起头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对这个男人奏效。果然不一会儿后,一根青筋暴突的肉棒被李洁从嘴里吐出来。刚才疲软时很普通的男性器官,没想到勃起后却很惊人。一个打手等李洁刚让开,就挥舞起手中的竹剑,对着那根兴奋的肉棒前后左右抽打起来。

纹身男此时正坐在何昆对面一张桌子的后面,他见李洁完事了,用手关节敲了敲桌面。李洁闻声赶紧扭着腰肢爬上硕大的桌子仰面躺下,张开大腿把阴户对着纹身男。纹身男身边的一个跟班从桌上一大碟生蚝中拿起一只,用小刀熟练地撬开,把还微微蠕动的蚝肉刮出来,递给拿着筷子的纹身男。只见纹身男用筷子把那块蚝肉塞进了李洁的下体,女人拿起一个按摩棒压在自己的阴核上高速振动起来。不一会儿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她的小腹快速抛动了几下,只见那块蚝肉噗的一声从她的下体喷出来,正好掉到她腿间的盘子里。纹身男用筷子夹起那块带着女人体温和淫液的蚝肉,闻了一下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纹身男吃完一块生蚝的工夫,何昆的肉棒已经被打软了,男人开始对着何昆的胸腹和两肋轮流抽打起来。赤身裸体的何昆象只被剥了皮的青蛙似的,原本结实的大腿肌肉凭空颤抖着,脸上是一副痛苦的神情,却还是紧咬着牙关不怎么发出呻吟。

何昆被再次从昏厥中浇醒之后,高平附在他耳边语重心长地劝说着他好汉不吃眼前亏。纹身男猛地一拍桌子,嘴里不知吼叫了些什么。高平闻言身子抖了一下,然后有点不情愿地走到何昆的身后,动手撸起自己的鸡巴。他觉得差不多时,叫了几个男优过去帮忙。当何昆意识到自己将遭受什么的时候,拼命扭动着身体反抗。男优们七手八脚把已经很虚弱的何昆按住,高平就开始费力地鸡奸起何昆。何昆的整张脸被痛苦和屈辱扭曲着,让我想起自己在老虎的黑牢里遭遇的同样境遇,撕裂般疼痛的记忆一下袭过自己的肛门,我那里不停地颤动起来。

房间里很快飘起粪便的臭味,何昆大便失禁了。高平停下来几次让人帮忙冲洗,他可能做梦也没想到,今天剃光了阴毛抹好了油的鸡巴,本来准备享用张兰光溜溜的美穴,此刻却在肏一个男人未处理过的肛门。他本想早点完事,所以从一开始就很快很猛,无奈中途因为冲洗何昆失禁的粪便停了几次,等到他最后哼哼唧唧地射精时,已经搞了差不多半个钟头。

高平拿着一根皮管冲洗自己肉棒时,上面明显沾着血迹。他指挥着李洁为其他男优吹硬鸡巴,然后让他们轮着鸡奸何昆。他则继续耐心劝导着何昆,只要他老实交待自己的来历和目的,这场轮奸就会立即停止。何昆雪白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脸上的线条刚毅而坚决。

我是最后一个被李洁吹硬了肉茎,跨出黑影往何昆走去时,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正好和他四目对视。虽然何昆面部表情已经僵硬,可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时,眼中飞闪过一丝亮光。何昆立即把脸别向另一边,可那丝稍纵即逝的惊讶和后悔的神情,还是被我一下捕捉到了。

何昆的臀肉象树叶般颤抖,已经脱出的肛门旁边沾满了污物和血迹。我稍一迟疑,旁边的打手就瞪了我一眼,用短刃刀顶在我的肛门上,寒冷的刀锋让我的屁眼一紧,我赶紧用手扶着半软不硬的肉棒费力地插了进去。

我浑浑噩噩地抽插起来,忽然发现何昆的肛门竟然有节奏地夹起我的肉棒,他的臀肌也不知何时停止了抖动。我保持着抽插的动作,静下心来感觉他肛门有短有长的收缩。我很快发现了规律,强记住了那组被重复了几次的振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分心了,我的肉棒在何昆的身体里软了下去,我心里开始焦急如何交差。这时何昆忽然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把一口血痰啐到桌上那盘没吃完的生蚝上,然后用日语对着纹身男破口大骂起来。

又回到桌上的李洁刚喷出一块蚝肉,纹身男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镇定地吃完了那块蚝肉,对躺在桌上的她吩咐了几句。

李洁从桌子上爬起身,来到何昆面前,和之前一样蹲下身开始为他口交。因为何昆一路在怒骂,所以李洁这次比较费时间,等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她也不急着吐出来。最后露在外面的肉棒有节律地抖动起来,何昆在李洁的嘴巴里射精时,他的肛道也跟着收缩起来。我的肉茎收到肉壁的压力,额外的刺激感推着我接近高潮,我赶紧加快了抽送,希望早点完事。

纹身男突然做了个手势,屋里所有的人只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把短刃刀已经贴着李洁的鼻子和嘴唇划过。李洁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还叼着根一头在溅血的肉棒。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刚想从何昆身体里抽出来,可他的肛道痉挛般地颤抖起来,猛烈地挤压着濒临射精的我。我的肉棒无法克制地在他身体里跳动起来,等我忙不迭地抽出来时,已经射得差不多了。在何昆的惨叫声中,和李洁一样跌坐在地上的我满脸惨白,浑身象打摆子似得抖个不停。一根基本完整的肉棒从李洁半张的口中滑出,落在她剧烈地起伏着的赤裸腹部,她的身下已经流了一大滩尿迹。何昆人鱼线交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如泉涌般染红了他的睾丸,沿着他的大腿汩汩地流下。

房间里一片混乱,几个男优也吓得跟着李洁的尖叫声惨叫起来。纹身男气得咆哮起来,命令一个打手把我们这帮男优都赶了出去。

跟着其他人被押着走回原来房间的路上我心慌意乱,猜想着何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以及他可能的结局。刚才那间摄影的房间里大部分灯都关着,我尽量让自己身处一个较黑暗的角落,往屋角的那张床望去,那边竟然一片漆黑。这帮男优在房间里扰攘了一阵,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引着大家进了和房间连着的更衣室。男优们接过助理递上的装着钱的信封,纷纷嬉笑着上厕所和冲淋。穿好衣服后,我趁人不注意偷偷藏进了一个厕格,确定其他人都走了之后,才偷偷溜出更衣室。

我蹑手蹑脚摸黑来到屋角的床边,听到一阵均匀的鼻息声。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看清了蜷缩在床上的那个人影,侧身面向外躺着的身体微微起伏着,竟然在刚才那阵纷乱中酣睡。我在床前蹲下,那熟悉的如兰般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确认这就是我的张兰。我忍不住凑近她的头发,闻着那里散发的清香体味。我伸手抚摸着她柔润的肩膀轻轻推了两下,张兰梦中呓语了一句想翻个身。我怕拖久了出意外,赶紧扳住了她的肩膀。张兰很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看见黑暗中的我,先是吓了一跳。我怕她发出声音,赶紧把嘴压倒她的嘴唇上。张兰先是一愣,马上张开了嘴和我激吻起来,还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生怕我跑了似的。

“张兰,张兰,”和她舌头缠绕的间隙我轻声唤着她,“快跟我走……”

“别,别喊我,”张兰还是呓语般地呢喃道,“别喊醒我,我……我要……”接着她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把我整个人拖上了床压在她的身上。张兰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睡裙撩到腰部以上,张开赤裸的双腿夹住我的腰部,把女性的入口贴在我的裤裆上慌乱地蹭着。

我感觉到自己也勃起了,那个硬硬的东西隔着裤子正顶着张兰柔软的地方。我竭力保持着头脑清醒,除了接吻,用力弓起腰部不让裤裆接触张兰的嫩肉。

“张兰,张兰,快醒醒,”我再次用舌头顶开了她的嘴说道,“我们赶快走,这里有危险。”

“唔……”张兰嘤咛一声,撒娇地说道,“我不要醒来……”说着就用手摸索起我的裤裆。

“乖,”我温柔地对着她耳语道,“快醒醒,我们别在这儿……”

“不嘛……每次我一醒,你就跑了,”张兰已经拉开了我裤子拉链,伸手一掏就把我勃起的肉茎拽了出来,“啊,啊……这次抓住了……快……快……”张兰边呓语着,边把我的肉棒往她身体里塞。

“别闹了,乖,”我克制着自己的欲火,把被捏痛了的肉棒从张兰象钳子般的手中拔出,塞回自己的裤裆。

“啊,啊……没了,又没了,”张兰呓语着,手在空中徒劳地握了几下后,颓然地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她把手伸到赤裸的下面揉了几下,然后身体一缩,一翻身面朝里继续陷入酣睡。

“张兰!”我有点急了,用力摇晃起她来,“别睡了,快跟我离开这里。”

“啊,”张兰呼的坐起身来叫了一声,用手揉了揉眼睛,对着黑暗中的我问道,“怎么是你,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张兰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又飞快地缩回手,低头看见自己赤裸的双腿不雅地张开着,缓缓地合上了,伸手迟疑地把睡裙拉下盖住自己。

“是我,是我,”我赶紧示意她小声点,“我来带你离开这里。”

我伸手拉着张兰的手让她从床上起来,感到她身体很沉重,象是要把我拉上床去圆她的春梦。张兰赤裸的双脚踩在地上时,我帮着她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她刚才穿过的拖鞋,可没有找到。我不假思索地脱下自己的鞋让她穿上,她趿拉着没走几步,由于鞋太大差点摔倒。我只好让她把鞋还给我,一把将她横抱在胸前往门口走去。

张兰伸出赤裸的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很舒服地把头倚在我的胸口。走到门前时我示意她帮着转动门把手,她刚打开门就马上重新紧搂着我的脖子,深怕我从她身边又溜走似的。

我抱着张兰来到明亮的走廊,辨认了一下方向就朝公司的门口跑去。这时公司里一片寂静,我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里的声音,让我的心慌得乱跳,生怕有人会追出来。可偏偏口袋里的手机却在此刻响了,我吓得小跑起来。张兰却什么也不管,只顾一路温情脉脉地盯着我一脸紧张的面庞。

推开公司没有上锁的前门,我心里一阵窃喜,犹疑了一下没有选择乘电梯,而是进了旁边的消防楼梯间。

“抱紧我,”我慌不择路地沿着楼梯往下时,觉得怀中的张兰比刚才在平路的时候还要重。

“要不,我自己下来走吧,”张兰看着我吃力的样子善解人意地说道。

“别乱动,抱紧我,我不会放开你的,”我边下着楼梯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嗯,放心,我不会放手的……”张兰说完竟然吧嗒吧嗒掉下了眼泪。

我抱着张兰冲出这幢大楼来到街上,外面已经是黑夜了。这一带白天时人也不多,此刻昏黄的路灯正照着寂静的街道,只有街对面那个日夜便利店有人进出。为了不让偶尔经过的路人起疑,我抱着张兰沿着建筑物下的阴影前行。虽然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但希望能遇上一辆出租车,可以快点离开这里。

忽然斜刺里从马路对面冲过一个人,直接扯了一把在黑影中潜行的我。

“别出声,跟我走,”张伟浑厚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更让人安心。

我抱着张兰跟着张伟拐过了一个街角,往停在黑暗后巷的一辆车走去。张伟没有用遥控器,而是用车钥匙开了车门。他用手扶着车门,看着我把他妹妹放在后座上,等我直起腰时,他伸手拍了拍我肩膀。黑夜中他眼里闪动的坚毅,和嘴角硬朗的线条,让我一下想起了现在不知如何了的何昆。

车很快汇进了黑夜中流动的车河。我和张兰并肩坐在后座上,两人的手握在一起,就象昨晚在出租车上送张兰回酒店那次,不同的是这次她没有了上次的焦虑。她不时地抬头亲吻我一下,然后把头枕在我胸口蹭着,一脸幸福的模样。

张伟不时地从倒后镜里看我们一眼,然后满意地笑一下。车开了一个小时左右,停在一座位于居民区的古宅前。我搀着张兰下了车,不知道还有多远的路,于是把鞋脱下让张兰趿拉着。张伟把车在大门边的车位停好,来到我们身边,看见他妹妹亲昵地搂着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们跟着张伟走过一条不短的甬道,两边都是参天的松柏,这在东京的居民区是很少见的。

“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张伟引着我们进了陈设简陋的房间,示意我们在一张餐桌旁坐下,“你们饿不饿,我给你们做点东西去。”

经张伟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从早上以后就没吃过东西,刚才还抱着张兰跑了一路,肚子这时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又象时光倒流似的,我和张兰再次各捧着一碗面,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个张伟在一旁。

“看你们俩这样多象小两口啊,”张伟看着张兰往我碗里匀面条,满意里带着一丝不满说道,“你俩没成夫妻真是说不过去。”

“哥,就你话多,”张兰忽然嗔怒地说道,“面条都堵不住你的嘴!”

“好,好,我不说了,”说完张伟低下头故意大声地吸起面条来。

吃完饭张兰说有点睏,而我正好想和张伟单独聊一会儿,就让她自己去休息。她回头幽怨地望了我一眼,才进了隔壁卧室。

口袋中的手机又振动了一下,我想起刚才在高平公司走廊里逃亡时的那个未接来电,赶紧掏出来看到屏幕上一长串未接来电和未读的微信。我简要的翻看了一下,主要都是馨怡的,问我明天何时能到家。想起早上在机场用假护照闯关未遂,现在还带着张兰,我真不知道如何能离开这里,只好回了一句“临时有事,后天回。”

这时张伟收拾完碗筷,回到桌子前和我面对面坐下。我立刻把刚才在里面遇到何昆的情况给他简要地讲了一下,只说了他被黑道的人抓住了刑讯,没提到他被鸡奸和阉割。

“何昆一直是一个很守纪律的人,”张伟听完大惊失色道,“没想到这次却这么鲁莽!”

“今天是何昆把张兰送过去的,”张伟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当时就有点察觉他的犹豫,他还反问我为何要去制药公司。我把和张兰说的话也同样告诉他,说是这家有特效药,目前还没有上市,去协商买一些来给我父亲用。”

我现在明白何昆一定从一开始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或者他一直等在外面,看张兰很久不出来,才混进高平的公司打探,结果被捉住了。

“唉,也怪我这几年一直安排他暗中保护我妹妹,从国外一路跟到中国,”张伟有点懊悔地说,“我应该能想到只要和我妹妹有关的任何蠢事,他都能干得出来!要把他救出来得费不少力气,还要特别小心别暴露他的真实身份!”

我忽然想起了那组讯号,于是找张伟拿了纸笔默写了下来,递给张伟帮忙看一下是什么意思。看我在纸上写了一长串a和b,他不解地挠了挠头。

“如果把a换成长讯号,b换成短促讯号呢?”我对盯着面前的纸出神的张伟说道。

“那就是摩尔斯码了,”张伟说着拿起笔在纸上飞快地写着,他忽然象一座雕像似的停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他故作轻松地问,“这是谁给你的暗语?”

“何,何昆啊,”我有点迟疑地回答道。

“什么!他到底怎么了,”张伟忽然隔着桌子伸手揪住我的领口喝问道,“你有什么事瞒了我?!”

“我,我没瞒你啊,”我结巴地回答道,心中暗想何昆的暗语不是关于他被我鸡奸的事吧。

“还没有?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吗?”张伟一把将我推回到椅子上,自己也坐正了身体,一字一顿地说道,“同志,对不起。不要管我,永别了!”

“何昆一定是因为看到你,知道自己可能破坏了一个计划,所以才放弃求生的,”张伟一脸严肃地说道,“那他是如何将讯息传递给你的,你确定没别人看见吗?”

“这,这不太可能被别人看见,”我嗫嚅着说道。

“不一定,如果是用眨眼和弹指,很多人也懂摩尔斯密码的,”张伟若有所思地追问道,“何昆是用什么方法发给你的?你这么确信没被别人察觉?”

“屁,屁眼……”我只说出来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什么,”张伟吃惊地叫道,“屁,屁眼?怎么发讯号?你怎么看得见?”

“他用屁眼夹我……”我迟疑地回答道,心想鸡奸何昆的事实看样子是瞒不住了。

“夹你?夹你哪儿?”张伟不可思议地反问道。

“夹我的鸡巴……间隔忽长忽短……”我吞吞吐吐地说。

“你的鸡巴怎么会被何昆的屁眼夹到?”张伟伸手指了指我的裤裆,又指了指虚空的地方,似乎那里是何昆不知现在是否还有生命的屁眼。

我只好把何昆在刑讯时被轮流鸡奸,以及被打手阉割,那些刚才有意略过的情节,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没想到何昆就这么牺牲了,”张伟听完我的叙述,捏起拳头在桌面上狠狠地砸了一下说道,“一时的鲁莽酿成的大错,最后只有用自己的生命来偿还!一点也不值得啊!所以说‘听指挥,守纪律’是多么的重要啊!”

忽然一阵手机的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我看到自己的手机在桌面上安静地躺着,就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张伟,以为是他的手机在响。

“你怎么还有一部手机?”张伟跳起身一下蹿到我的面前,伸手在我身上摸索了几下,一下子从我口袋里拿出了另一部手机,在我眼前挥舞着喝道,“这是什么手机?”

“这是他们在我到日本的那天给我的一部手机,”我飞快的解释道,心里也知道不好了。张伟没等我说完就把这部手机重重地摔在地上,还用鞋跟在残破的机身上狠狠辗了几下。

这时张伟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正在振动的手机接听起来,他连喂也没有说,只是安静地听着,听完就切断了电话,连再见也不说。

“好了,我们正好出发,”张伟指了一下隔壁卧室说,“你去把我妹妹叫醒吧。”

我拉开移门,看见张兰正面朝里睡在榻榻米上铺的褥子上,身上没有盖东西,卷起的睡裙把整个雪白的大屁股都露了出来。我怕张伟看见他妹妹这不雅的一幕,赶紧拉上了门,走到张兰身后蹲下推了推她。张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是我一个人,马上伸手勾着我的脖子,把我也拉倒在榻榻米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滚烫的嘴唇就压到了我的嘴上。

“张兰,别闹了,”我趁着舌头打滚的间隙说道,“你哥说得马上走……”

“别理他,”张兰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地抱怨道,“他老是神叨叨的。昨晚如果不是为了要见他,咱俩早就……”说完她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气力,一下子把我压到她身下,然后还骑跨到我身上。

“我现在要你呢,”张兰撩起睡裙,用赤裸的阴户在我的裤裆上磨压。

“你们俩怎么回事,这么慢吞……”张伟在外面边高声喊着,边伸手拉开了门。张兰压在我身上那个白花花的大屁股的大半,估计正好映入张伟的眼帘。张伟顿了一秒,看清了他妹妹正在我身上发春,“哗”一声又立刻拉上了门。

“别闹了,”我挺身要掀张兰下来,“你哥要生气了。他生起气来那个架势可挺吓人的。”

“不嘛,他走了,”张兰拼命骑在我的身上,还伸手解起我的裤带。

我有时真拿女人没办法,更要命的是我的肉茎也不争气,转眼一根直挺挺的棒子被张兰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她看了一眼我剃光了阴毛的下体,略怔了一下,就往自己下面塞。我也没想到张兰的阴户能湿滑成那样,她刚把肉棒往她腿间一推,只听扑哧一声,那玩意儿就不见了。

张兰跟在大学里一样自己做起了活塞运动,她还一把将睡裙从头上脱掉,拉过我的手去玩她的双乳。我对张兰的渴望从昨晚开始,经历了今天的插入不遂,到刚才她半梦半醒的挑逗,现在已经象一张要绷断弦的弓。张兰的阴道果然很紧窄,要不是水多,刺激就太强烈了。不一会儿她开始呻吟起来,蜜穴里流出了白浆,她开始前后甩动屁股,熟练地将耻丘在我小腹上快速地磨起来,弄了一会后她身体绷直,穴口一下下地收缩,我知道她的第一浪高潮来了,一切就象大学那时一样。

我这时连一半都没到,就任由她喘口气后继续在我身上驰骋。

“好了吗,抓紧时间……”张伟敲门催促道。

“你讨厌,这事没法抓紧……啊……唔……”张兰刚撒娇地把她哥轰走,就大声呻吟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我腰软了呢……”张兰娇喘着趴在我身上。

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保持着肉棒在她的体内,把她两条颀长的腿大大地掰开,对着中间那个春洞狠命地干起来。我象是要一股脑将积攒了十几年对她的欲望,一下子发泄光似的,让肉棒象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般,把她干得穴唇翻飞,白浆汩汩地流出来。张兰又高潮了几次,连呻吟都变成了倒抽气,我才精关一松把憋了一整天的精液射进她的深处。张兰的花心被烫着了,小腹阵阵抽搐着,嘴里呢喃着口齿不清的话语。

我从她身上下来,和她并肩躺了一会儿。我刚想说些什么,张兰忽然从褥子上一跃而起,捡起身边的睡裙兜头套上,一把拉着还躺着的我就往卧室门口跑。

“快,快,现在你带我私奔吧,”张兰象一只小母兽似的欢跳着,也不管我的裤子还褪到膝盖就伸手拉开了门。

张伟面对卧室坐着,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摞衣服,一脸气呼呼的表情。

“你们快点换上衣服吧,”张伟白了一眼手忙脚乱地提裤子的我,指着桌上的衣服说道。

“什么衣服啊,这么难看,”张兰伸手翻了翻那些象工作服似的衣服,“我才不要呢。”

“别淘气了,”张伟象是对小孩说话似的哄道,“等会儿还要赶路呢。”

“来来,我先换,”我赶紧抓起桌上的那堆衣服拉着张兰往卧室走。

“别,你就在这儿换,”张伟指了指我说道,“这套大号的是给你的。张兰,你去里面换上这套小号的。”张伟怕我和张兰借着换衣服又进卧室厮混,赶紧命令道。

“你以后和我妹妹行房前,请先洗洗干净,”等张兰进了房间,张伟冷不丁来了一句,可能想起之前我跟他说过鸡奸何昆的事。

我一下尴尬得手足无措,语塞起来。张伟挥了挥手,示意我抓紧时间换衣服。我穿上了这套看上去象是什么操作工穿的连身工作服,心里琢磨着不知道和下一步有什么关系。张兰拉开了卧室的门,那套小号的工作服穿在她身上还是显得有点偏大,但别有一番风味。

“什么衣服那么粗,磨得我皮都疼,”张兰娇滴滴地说道。我才想起张兰没有穿内衣,这种帆布面料磨在她娇嫩敏感的地方确实不好受。张伟递给她一顶类似棒球帽的配套工作帽,让她把大波浪头发盘起在头顶后戴上,然后帮她仔仔细细地把露在外面的头发塞进帽子。

张伟一路上都在超速,车开进一个货物码头前,他就把车灯关了。他把车停在几个集装箱形成的阴影里,带着我和张兰下了车。我和张兰跟着他七拐八弯来到集装箱堆场靠近水边的地方,能看见不远处一些轮船黑黢黢的轮廓。我们刚站下,一个黑影走了过来,和张伟打了个招呼,两人就交谈起来。随后张伟递给了他一个纸袋,然后指了指身后的我们。

“你们跟他走吧,他会把你们安全送回中国,”张伟走过来对我们说道。他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张兰,然后和我握了一下手,往我手里塞了一叠人民币说道,“把我妹妹带回去,我们后会有期。”

我牵着张兰的手跟在黑影后面,她不时地回头看站在那儿向我们挥手的张伟。

我们上了一条不大的货船,那个人把我们安排在一间船员休息舱,先嘱咐了几句,然后让我们早点休息就走了。

不一会儿船就开了,我和张兰并肩在坐在一个床铺上,我搂着她的肩膀,让她把头靠在我的胸口。

“你说我们这是要开到哪儿去啊,”张兰有点怯怯地问道。

“回中国呗,你哥都安排好了,”我吻了一下她光滑的脖颈说道。

“下船后你去哪儿呢?”张兰抬头用闪亮的眸子看着我的脸庞问道。

“我,我,”我脑子里闪过在家里等着我的馨怡和王莹,嘴里说道,“回家呗。”

“你怎么不问问我去哪儿啊,”张兰安静了一会儿,摇了摇我娇嗔地说道。

“呃,那你去哪儿啊,”我有点迟疑地问道。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张兰一脸调皮地说道。

“这个,这个嘛,”我脑子里一阵混乱,想着张兰如果跟我一起回家将会是怎么样一副景象。

“我就知道你是个大流氓,”张兰低下头怨恨地说道,“刚把人家玩了,就想扔了不管。”

“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手上把张兰搂得更紧了。

“我有点晕船,”张兰有点虚弱地说道,“你能陪我上甲板透透气吗?”

“好,好,”我正想摆脱尴尬,而且也觉得船舱里那台微弱的空调不太给力。

我和张兰来到甲板上,呼吸着海上吹来的咸咸的风,信马由缰走到了船头。张兰忽然拉着我一路跑到了前甲板,她跳到船舷两侧栏杆汇合的尖角处,张开双臂让船头的风吹着她。

“快抱住我,”张兰象泰坦尼克号里的露丝对身后的我喊道。

我被眼前的这一幕感动了,赶紧走上前去象杰克一样从后面搂住张开双臂的张兰。

“真的象是在飞呢,”张兰把帽子一把扯下扔掉,让满头的秀发被迎面的风吹得飘拂起来。我搂住她的腰,把自己紧贴在她身上。

“这破衣服磨得我难受死了,”张兰飞了一会儿,伸手拉开连衣工作服的拉链,就要把两只胳膊褪出来。

“别瞎闹了,这是在船上,万一被人看见,”我想阻止她别胡闹。

“我们不乱动,没人会看见的,”张兰说着已经把赤裸的上半身褪了出来。我只好在身后环抱着她,挡住她在黑夜中更加刺眼的白皙胴体。她一口气把衣服褪到膝盖,伸手把我的拉链也拉下,开始掏那根勃起的肉棒。

“你疯了,想在这儿做?”我吃惊地叫道,“会被人看见的。”

“你就插进来嘛,”张兰嗲声嗲气地说道,“还记得那年暑假我俩单独在寝室里吗?你经常光着身子坐在凳子上,我光着身子坐在你腿上,你静静地插在我身体里,我们一起听收音机里的点歌节目吗?”张兰说话之间,我那根不听话的肉棒已经自己滑进了她的身体。

“我现在觉得飞得更高了,”张兰让我的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再次张开赤裸的双臂兴奋地叫道。

“我真想这条船现在就沉了,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