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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觉得肚子很饿,才想起早饭没吃,于是到树上摘点野果子吃了,半饥半饱地混到中午,裤子也干了,我们赶紧溜回去。

狗毛偷偷地将裤子放回屋中,我看见妈妈已经不在床上,心里有点失落。

解决了裤子的事,狗毛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领你去见我爹娘。

”我不免有点害怕,但还是跟着去了。

豹头出去了,不在家,只见着狗毛的娘亲玉娘,玉娘十分可亲,在和妈妈,还有阿敏正做饭,虽然一夜之间家中凭空多了阿敏、我妈妈和我三口人,她也没有半点怨言。

从她后来的言谈中,我知道她总是想为豹头积点德。

玉娘叮嘱我们快吃午饭了,不要再出去玩了。

于是我和狗毛就在院子里嬉戏。

不一会功夫,就开饭了。

妈妈显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服,玉娘身材也比较丰满,但衣服穿在妈妈身上还是显紧,妈妈的一对大乳房简直快把衣服撑破了。

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妈妈根本没有认出我来,她只瞧了瞧狗毛和我,就低下头去,不知道是为今天早上的事害羞,还是在猜我和狗毛哪一个昨天晚上走在她后面。

豹头并没有回来,玉娘于是坐正中间,妈妈坐在她左边,阿敏坐右边。

狗毛好象有点怕见我妈,抢在阿敏旁边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妈妈旁边。

过去在家里吃饭我也总是要坐在妈妈旁边的。

阿敏虽然长得漂亮,但还是比不上妈妈的美貌。

世事就这么奇怪,我和妈妈融入了一个新的家庭,这个家庭或许是平静的,但是整个山寨不会就这么平静下去。

(三)上回说道我和妈妈在狗毛家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我和狗毛隐约听到妈妈好象在哀求玉娘什么事,我们趴上门去偷听她们谈话,只听到玉娘叹了口气道:“贞娘,你就认命吧,我们这些女人到了山上,没有一个能留得清白的。

况且……唉。

”接下去就没有声音了,我和狗毛怕被发现,赶紧溜了。

晚上豹头回家吃饭,一双眼睛直瞅着妈妈,让妈妈很不自在。

晚饭就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豹头家有三间房,豹头、玉娘一间,狗毛一间,中间还有一间空房,昨晚阿敏就住在里面。

今晚妈妈不可能在跟狗毛和我挤一张床了,玉娘让妈妈和阿敏睡一间。

妈妈欲言又止,还是低下头去顺从了玉娘的安排。

回到房间,我和狗毛心不在焉地玩了会儿,狗毛打了个哈欠,早早地睡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听到院子里开门关门的声响,猜豹头又跑到妈妈的房间去了,我爬下床,穿上衣服,偷偷地溜了出去。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妈妈和阿敏的房间里透过门缝,还漏出一点光亮。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门中缝有一指宽,我从这道缝往里看去。

只见妈妈正被豹头压在底下,双手被豹头抓住,但是妈妈却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不让豹头解脱他的衣服。

只听妈妈低声哀求道:“豹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了。

你行行好,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豹头大怒,道:“你这臭婊子,现在倒守起妇道来了。

在山下与人通jiān偷情的不是你吗?今儿早晨上了你,你还不是一样快活得sāo水直流!好啊,你现在给我来这一套,看我怎么收拾你!”“阿敏,过来,你给我脱了她的衣服!我就不行今晚我上不了她!”阿敏缩在床角不敢动,被豹头又喝了一声,吓了一跳,这才挪了过来。

妈妈双手被抓住,身子又被豹头骑在底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敏将她的对襟扣节一个个地解开。

豹头看见妈妈袒露出一角嫩白的xiōng脯,双眼冒火,腾出一只手来“呲啦”一声将妈妈连xiōng围子和衣服一起扯下。

妈妈“呀”地一声低叫,雪白的xiōng脯在初春的寒冷中裸露,两颗乳头瞪得圆圆的,象是受到了惊吓。

妈妈的眼泪滚滚而下。

我记得妈妈最爱惜衣服了,我小时候玩耍时弄破了衣服,都要被妈妈打手心。

在阿敏的助纣为虐下,妈妈被剥得jīng光,豹头松脱了妈妈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裸体的妈妈将手抱在xiōng前,蜷缩着身子低声抽泣着。

此时的妈妈显得那么的弱小,而我在门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陪着妈妈流泪。

豹头丑陋的身躯扑在了妈妈身上,妈妈“呜”的一声低鸣,被再度压在了底下。

妈妈的白生生双腿被豹头托了起来,无助地向两边张着,豹头凶狠地将硬bàng戳入妈妈的体内,野蛮地抽送着。

我的耳边传来妈妈低低的啜泣声。

从卢亭到卢库,再到今天早晨的豹头,妈妈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哭着被迫和一个男人交合。

豹头今晚对妈妈的jiānwū,让我第一次看到了人世间最丑恶的一幕,使我的心中充满了怒火。

我再也看不下去,怀着痛苦的心情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痛哭,恨自己没有办法拯救妈妈。

第二天清早,我看见妈妈红肿着眼睛起来做饭,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服,但已经缝好了。

豹头显然被惹怒了,为了惩罚妈妈,豹头不让妈妈和我们同桌吃饭,只能吃我们的剩菜剩饭,要干几乎所有的家务活。

他让阿敏用剪刀将一条白色的、薄薄的裤子从中间剪开,罚妈妈只能穿一件单衣和这条白色的开裆裤。

看着豹头气急败坏地在那拍桌子,骂这个骂那个,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恶,并且可悲,象个跳梁小丑似的。

玉娘显然已经学会了怎么逆来顺受,她一声也不吭著。

倒是阿敏好象是一个最高兴的人,跑里跑外地拿剪刀,狗仗人势地呵斥着妈妈穿上那件屈辱的“开裆裤”。

阿敏和妈妈同样是受苦落难的姐妹,她怎么会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狗毛则不知所措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爸爸这么生气。

“穿着这套衣服,你去守你的妇道吧。

”豹头冷笑道:“你别想给我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门,以后每天你侍侯狗毛到演武堂练武去!要是一天我看不到你去,我就打折你的腿!”“你们谁要是敢给她衣服穿,我一样打折你们的腿!”豹头丢下这句狠话后恨恨地出门了。

妈妈穿着一件白色的粗麻布短褂和那件开裆裤,站在院子中央瑟瑟发抖。

玉娘叹了口气,道:“造孽啊……”“你们两个帮贞娘做家务,阿敏,你也别闲着。

”玉娘道。

我们赶紧上去帮忙,阿敏嘟着嘴,嘴里还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