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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时候我和我姐姐们玩“摸鱼摸虾”这个游戏学来的窍门。

狗毛显然也知道我的心思,他是第一个挑选,所以他并没有给我蒙得那么紧。

可能是希望万一他没选中的话,最好也不要让其他小孩选中妈妈吧。

我心里对他有些感激。

但他不是由我来蒙,而是另外的小孩。

这样直到最后一个,由鹿千幻帮他蒙好了眼睛。

当我们摸进大厅时,鹿千幻已经让女人们打乱了刚才跪的顺序,站着排成两排。

想想这些女子光着身子,捆着双手、蒙着眼睛排成排,腰前还垂着一根红绸带,妈妈也站在她们之间,正忍受着鹿千幻那双毒眼的视jiān。

我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

心里想这头yín鹿举办这个“成人礼”的真正目的,是否就是为了满足他心里那变态的yín思?游戏规则很简单,男孩们依次走到女子队列前面,靠嗅觉和听觉来决定给自己上“成人一课”的女子。

抓住女子腰间的那条红绸带站在旁边,等候全体挑选完毕之后,集体“上课”。

随着鹿千幻煞有介事的一声“选礼开始!”,最激动人心的“摸鱼摸虾”活动开始了。

为了怕女子们知道是谁挑选了她们,因此没有声音,鹿千幻依次带着小孩子们,去挑选他中意的人选。

…………我的心里坎坷不安,生怕妈妈在前面就被人挑去。

最后一个终于到我了。

我长出了口气,被鹿千幻牵着手走到那排女人前面,这头yín鹿的手掌心倒很温热,我的手掌心早已经都是汗水了。

“开始挑了”鹿千幻提醒我道。

我的眼皮辛苦地撑着,好让我的眼睛可以从蒙眼布的一丝细缝中往下看。

我看到的是女人们的裸足。

每一个女人面前鹿千幻都会停一下,凡是裹脚的我连看的兴趣都没有,因为我妈妈是天足。

我认得我妈妈的脚拇趾,妈妈的拇趾甲白里透红,弯得象一lún新月。

走过了第一排,没有看到妈妈的脚。

第二排又过了好几个,还是没有。

我都要哭出来了,莫非妈妈真的被别人挑走了。

“最后三个了”鹿千幻提醒到。

我往前木然地挪动着,突然间,妈妈那熟悉的、秀美的裸足跃入我的眼帘,妈妈的大拇趾微微内弯着,秀美的拇趾甲温顺地呆在那儿。

她们似乎觉察到我狂喜的注视,向后羞缩着,但我不会放过她们了。

我停步不前,摸到了妈妈系在腰间的红绸带子。

我拉了一下带子,确信握在手中的是真实的。

我听到妈妈轻轻地“嗯”了一声,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心情。

“好小子,有眼光啊。

”我的耳边传来鹿千幻压低的声音。

我的心中充满了狂喜,鹿千幻的夸奖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更让我飘飘然起来。

“好,选礼完毕!成人礼开始!”鹿千幻高声叫道。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平日里朝思暮想的妈妈现在就全裸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去采摘。

耳边传来女子们的惊呼和小孩们的叫嚷声,我一咬牙,扑上去抱住妈妈的髋部,妈妈被我抱着,踉踉跄跄地向后退着,但终于被bī到了墙上,我扶着她的身体,让她慢慢地躺在地上早已铺好的席子上。

我不能摘下我的蒙眼布,所以不能饱览妈妈的裸体,只能从那条缝中吃力地往外看。

首先要感激的是妈妈的裸足,可能妈妈还不知道是她的裸足出卖了她,否则她可能就不会被我挑上,而幸运地躲过这一劫了。

我磨娑着妈妈崩直的脚背,妈妈的脚趾头紧簇在一起,象几个相拥的、惊慌失措的小姑娘,不防拇趾和二趾被我一下子含入嘴中,我细细地舔着妈妈细长的脚趾,妈妈的脚趾在我的口中不安地挪动着,我的舌头一会儿象供奉女皇似的捧着妈妈的脚拇趾,一会儿又将它按在底下,恣意舔着上面光滑的趾甲盖儿。

妈妈脚趾饱受我的羞辱,趾甲盖上沾满了我的唾液,亮晶晶的。

我将她们一根根舔干净后,就无情地舍弃了她们,朝妈妈的下体摸去,继续我上次未完成的窥探妈妈私处的大业。

这回没有狗毛在一旁,妈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我心里十分得意。

妈妈丰厚的大yīnchún再一次被我扒开了,裸露出里面的秘处,小yīnchún粉粉嫩嫩的,好可爱,我又是一阵乱舔,妈妈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声音,她扭动着下体,但却不敢过度挣扎。

妈妈这次比上回可老实多了,我差点笑出声来,真多亏了这什么狗pì的“成人礼”仪式,才让妈妈这么顺从地让我为所欲为。

我尽情地呼吸着妈妈的私处发出的淡淡的sāo味,用舌头由下往上遍舔妈妈的yīn门。

我灵敏的舌尖可以感觉得到妈妈蜜xué的颤动,舔了十几下之后,我发觉每次当我经过妈妈的小洞洞往上舔时,妈妈都会轻颤一下。

我停下来仔细观察,发现妈妈的桃源洞上方有一个小豆豆,正从一片嫩皮的覆盖中探出头来,羞答答的。

我用舌尖轻触妈妈的小肉芽,妈妈的小肉芽象含羞草遇上了小孩的手指一般,激烈地颤动着,妈妈“哎”地轻呼了一声,挪动着身躯,不愿意被胯下的小男孩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

我怎能放过这个机会?我按住妈妈的髋部,不让她逃避。

灵巧的舌尖对妈妈的小豆豆紧追不舍,妈妈扭着pì股,躲避着,但每一次小豆豆被俘获时,妈妈都会惊慌地发出“啊”的一声低呼。

“啊……啊……啊……嗯、嗯”妈妈慌乱的惊呼声逐渐变成了娇弱的闷哼声。

妈妈的pì股仍然在扭动着,但这回是将自己的私处送到我的眼前,将小豆豆凑到我的嘴chún上厮磨着。

妈妈的闷sāo劲让我面红耳赤,我心想她过去就是这么让卢库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吧?我狠狠地用舌尖如拨浪鼓一般在妈妈的小豆豆上乱啾着。

妈妈被我弄得一阵乱颤,小肉芽终于破土而出,充血茁立着,妈妈的xué口淌出了一丝粘液。

我还不知道妈妈已经被我弄上了一波高cháo。

我翻身骑上了妈妈的大腿,妈妈那幽深的小洞洞就是我的目标。

我“噢、噢”欢快地叫着,抓着妈妈腰上系的红绸带,好象在驾驽着一匹被驯服的母马。

妈妈此时已无力反抗,只好认命,让小男孩在她身上尽情驰骋。

妈妈的手被捆在身后,躺着有些难受,她尽量挺起腰部,以免压痛了手。

这可方便了我行事,妈妈的姿势就象她将自己的yīn部呈送到我的面前,我一阵自豪,好象站在了云端。

我将充血的小jījī在妈妈的yīn门处一阵乱凿,终于有一次对准了目标,一头扎入妈妈温热湿润的蜜xué之中。

在chā入的那一霎那,我的全身都崩紧了,噢,这就是我梦中的桃源洞,温热、湿滑,里面似乎探不到底。

妈妈的美xué是号称“螺旋吸”的名器,卢库和豹头都只能在妈妈的胯下缴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