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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都要被你们抱上床玩了……”“不只这样喔,冰姐姐……”搂着已软的似没了骨头的陆寒香凑到她颊旁,轻薄地搔了搔陆寒冰发热的嫩颊,苟酉自不会忘了对怀中酥软无骨、媚眸满是艳光的陆寒香好生疼怜一般,“我们不会只在床上做……在浴池里、在桌子上,随时随地都要做……反正屋里都有地毡,不会弄脏的……”“还不只这样……”剥开陆寒冰的上衣,让两颗娇挺丰腴的玉峰弹跳而出,朱朋肥厚的大手一手一个,掌握捏揉之间,陆寒冰差点忍不住要呻吟出声,他一边感叹着这纤细丰腴、坚挺与柔软兼俱的无比触感,一边观赏着陆寒冰想叫又拚命忍住的神态,即便她已几次想要移步回房,他的脚下却连动都不动一下,“我们不只要在屋里做……还要在光天化日下做……哥哥好想再看……看我们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冰妹妹你艳舞跳的柔若无骨……又惹人心动的样子……”原本被药力影响的敏感已极的肌肤,就难堪男人的抚玩,毕竟这么长的日子相处下来,她身上那寸敏感部位能逃得过他们的掌控?激情之间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又被他们这般yín邪的言语刺激,陆寒冰只觉身子发软。

虽说身心早已献给了两人,但陆寒冰脸皮薄嫩,白天里行男女之事已是极少,更不要说都得回到床上,想到接下来自己要被他们尽情蹂躏享用,时刻地点都不选上一选,教她如何受得了?偏偏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要彻底蜕变成和陆寒香一般,与男人大享激情浪漫欢乐的媚骨尤物,就得彻底开放自己,芳心如此思想之下,她连动都没法动了。

“你们……唔……这样……嗯……欺负人……”被朱朋一番拨弄,上身已裸的陆寒冰娇躯一阵酥麻,桃花源里竟已汨汨湿濡,即便明知他俩来意不善,不只要白日宣yín,说不定连屋子都不回,在这室外便将自己好生yín上一番,但两个小妹子已然远离,早被征服的身心再没理由抗拒他们的诱惑,陆寒冰的推拒也渐渐柔软起来,光听声音就知道,她其实很心甘情愿地被欺负。

手上搓揉着陆寒冰一双丰腴玉峰,也不知是因为男人的滋润,还是这段日子不住被搓揉玩弄的结果,这一对美峰愈渐涨大,触感愈是美妙,令人不想放手,朱朋搂着快站不住脚的陆寒冰,和苟酉打了个眼色,一边手上不停,一边脚下不住向旁移动。

等到陆寒冰发现之时,她和妹妹都已被剥去了最后的遮蔽,赤裸裸的热情胴体偎在两人怀抱之中,两人不知何时已移到了小亭子里,分坐石椅上头相对,陆寒冰眼看着朱朋在自己身上大逞手足之欲,耳边听着身后的陆寒香娇声喘息,温热的气息就近在咫尺,想到小妹子走了不远,若自己两人忍不住高声叫唤起来,说不定还会被她们听到呢!虽说甫失身就是在旁边河畔的大石上头,被那仇人破身之后,又被这两个小yín贼lún番上阵,干了个神魂颠倒,可以说陆寒冰最开始的经验,就是幕天席地大打野战,和那种全无遮蔽的情况比较起来,小亭子里至少没有那么bào露,但仍将陆寒冰羞的俏脸酡红,只是心中的担子放下了,那早被两人不知摧残了多少次的侠女矜持,和体内贲张情欲拔河的结果,她虽是不干不脆地轻吟娇喘,却也乖乖地接受了,完全没有抗拒的表示。

咿唔之间陆寒冰已被摆布地跨坐在朱朋怀里,和他火辣辣地拥吻着,桃花源早被充的结实,也不知是紧张害羞的她桃花源缩的特别紧,还是练了射日邪君留下来的坏东西后,朱朋的肉bàng又有增长,陆寒冰只觉那火烫熨灼的感觉,较之先前更加强烈,那花蕊处更是不堪寂寞地跳了出来,主动凑上火热肉bàng的刺激,酥的她差点没有当场泄出来。

迷乱于那火辣辣的滋味,毫不保留地刺激着她的胴体,加上这户外交欢别有一番奇处,明明知道四周无人,但陆寒冰娇羞的芳心,却仿佛感觉得到,有着无数只眼睛,正在四周打量着自己yín荡冶艳的表现,羞是羞到了极处,快美也快美到了极点,她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朱朋那肥壮的身子,纤腰雪臀仿佛有旁人协助般火辣辣地摇扭套弄,她一边将朱朋搂在xiōng口,让他的口舌在丰挺的美峰上不住流连,一边欢快地喘叫着。

“哎……好bàng……朱哥哥……嗯……你这坏蛋……把寒冰摆布成这样……唔……好羞人……哎……”不只自己已陷入了云雨之中,从身后陆寒香的喘息轻呼,她知道妹子也同时与男人翻云覆雨着,两张石椅本就靠的近,朱朋苟酉对坐时膝盖都会碰到,此刻还怀抱着两女,虽说一心只专注于正和自己快乐交合的男人,可身后女子扭摇间的香汗飞溅,也不住洒上自己背后,极其明显地提醒着身后正有另一对男女欢yín不止,对陆寒冰而言可真是刺激到了极点,她不顾羞耻地哭叫出声,嘤咛娇啼之间在朱朋身上套弄的愈发快活了,“坏蛋……你……啊……把寒冰弄成了……弄成了荡妇……嗯……坏……”“好冰妹妹……好个yín荡的冰霜仙子……哥哥还有更坏的呢……”听陆寒冰娇羞喜悦的嗔怪声,朱朋大为得意,喘息之间双手在陆寒冰身上尽情揩油,不由得将采补的技巧也用了上来。

本来陆家四女内功都有一定水准,陆寒冰为四女大姐,功力最是深厚,朱朋苟酉两人新学乍练不说,又早过了内功奠基的年纪,能够驱寒健体已是极限,要说与人动手是绝练不到了,这采补的功夫虽是练了,却是不可能以此伤她们功体,最多只是用以增加床笫风味;但两女早在床笫间被他们弄了个服服贴贴,又被春蚕散改变了体质,这采补功夫虽是邪异,却正对她们的肉体需求,是以陆寒冰虽感觉到花蕊处酥麻酸痒,显然他又使上了坏,却是不愿也不想抗拒,甚至还拚命压下身子,让柔嫩的花蕊贴上肉bàng顶端,方便他的动作,口中更是娇声喘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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