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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儿死了!是他叫人虐杀了自己的亲姐姐!抱着绿儿的尸体,宫傲云伸手轻轻梳弄着绿儿花白的头发,绿儿原本是有着一头乌黑柔顺的发丝,他还记得,每次欢爱之时,手指紧紧缠着绿儿的发络,柔软的发丝抚在xiōng膛上,和他纠缠……宫傲云心中蓦的一紧,如果他知道自己有姐姐,如果他知道红儿、绿儿是他的姐姐,如果他知道……如果他早点查觉老爹坚持要他为红儿、绿儿开苞的原因,如果他早点发现每次和红儿、绿儿交欢之后,功力大增,如果……如果……如果……宫傲云身躯因为愤恨而不住抖动,激动之下,竟勐力扯下手中那束灰白的发丝。

如果爹早点告诉他!抱着绿儿惨不忍睹的尸体,宫傲云竟放声狂笑。

爹!这就是你要的吗?弑母、虐姐,让自己的女人生下他人之女,一代一代的重复着同样的事?「啪」的一声,体内似乎有某处破裂了一般,强烈的恨意随着血脉在瞬间流遍全身。

「哈哈哈!」宫傲云笑得异常欢愉,眼底隐隐闪烁着毁灭一切的疯狂,脑海间忽然浮起一个念头,在弑母虐姐之上再加个杀父如何?干脆让他一口气直坠落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吧!宫傲云就像是听到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得连眼角的泪都流了出来。

************莲华乖巧的任小方儿为自己上药,在宫阎与大方儿的lún流jiānyín之下,她娇嫩的yīn部被撕裂了好几道口子,菊xué也红肿不堪,只要稍稍移动两条腿,下体便疼的像火烧一样。

小方儿上药的方式并不温柔,甚至于是有些粗bào了,但莲华似乎并不引以为苦,反而轻笑起来。

「呵呵……」小方儿讶异的睨着她,「你还能笑得出来?」「为什么不笑?」这是小方儿第一次听到莲华说话,小女孩的声音应该是娇嫩柔软的,但莲华的声音却如寒冰相敲一般的清脆寒冷。

莲华冷然的睨了小方儿一眼,嘴角微昂,只是一眼,却让小方儿吓了一跳。

她见过不少被宫阎凌辱过的女子,那些女子有些是有着充满怨恨的眼神,有些仍旧是一副受到了惊吓的眼神,更有女子的眼中满是杀意,但从未有一个女子有着这种漫不在乎的冷漠眼神,甚至于……好象有点兴奋似的。

小方儿微微往后退,莫名其妙的,她竟然被这双眼睛给看的嵴背发寒,她将药一骨脑的抛到莲华身上,说道:「你自己上药吧!」说完,她像逃离什么一样的急忙逃离莲华的房间,连锁都忘了上好。

小方儿一熘烟的回到自己的房中,那个女孩……好奇怪……「哥哥……」小方儿爬上床,将娇躯紧紧依偎在沉沉睡去的大方儿身旁,不安份的小手逗弄着大方儿的阳具,随即小心的将它含入口中,细细的舔吮着。

大方儿在她的逗弄下醒来,直接捧起亲妹的娇臀,一下下狠干起来。

小方儿在哥哥粗bào的jiānyín下发出愉悦的叫声,只有在大方儿的怀中,感受到他火烫的肉bàng在她的体内活动,是她所拥有的唯一的幸福。

一墙之隔的莲华,听到兄姐的yín叫声,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恶心,她抱着水盆难受的不停作呕,除了前晚所吃的食物之外,还呕出了好些先前在宫阎的强bī之下所吞下的jīng液,白花花的混在一团看来好不恶心。

莲华厌恶的看了一眼,便扭头不再看,她轻抚自己的小腹,冷漠的小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恐惧。

她会怀上孩子吗?她虽然被鬼医与鬼罂粟两人摧残多年,但女儿家该有的月事她还是有的,如果当真怀上哥哥的孩子……莲华心中一凉,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但下在宫傲云身上的蛊虫方才孵化,还未生根,若蓦然催动控制宫傲云,只怕不但会控制不成,反而她自己会被蛊虫所侵,而且若让人查觉宫傲云体内的蛊虫,以宫阎之能,说不定会有驱虫之法。

莲华银牙一咬,心下暗暗下定了决心,休说只是怀上哥哥的孩子,那怕真生了一个孽种,她还是要忍,忍到有把握成功的一日。

她不会武功,媚心术也不到家,唯一的长处就只有耐性了。

************这日,狂杀练完功回来,便见血玫瑰穿着一袭澹红外裳,裹着一条薄被,海棠春睡般的蜷缩在山洞中的一角。

见血玫瑰舒舒服服的睡大觉,狂杀气不打一处来,bào喝道:「起来!」熟睡中的血玫瑰被狂杀那狮吼般的bào喝声惊醒,惊吓的坐直了身子,「怎么了?」「过来!」狂杀一把捉住血玫瑰的衣领,将她的俏脸按向自己的胯间,「给我含!」「我……不……」血玫瑰泪眼娑娑,可怜兮兮的看向他,但和狂杀那愤怒血红的双眸一接触,她又硬生生的吞下那些哀求的话语。

这些日子以来,她实在被狂杀打怕了。

狂杀生性狂bào,只要性起便对她肆意凌辱,连女儿家的红事来时都不肯放过她,叫她做出种种屈辱不堪的姿势,供他yín乐,若稍有不从,小则几个巴掌,大则是对她饱以老拳。

她自yòu便受尽众人宠爱,出了江湖之后也是被众多男人捧在掌心之中照料,哪里受过这种日以继夜的糟蹋毒打,不过才短短的几个月,便让一个倔强骄傲的血玫瑰变为一个怯懦怕事的弱女子。

血玫瑰一脱下狂杀的亵裤,便闻到一股浓浓的niào臊混和着汗臭味扑鼻而来,中人欲呕,血玫瑰禁受不住,急忙避到一旁,频频作呕。

这半个月来她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觉得疲惫想睡,胃也总是不太舒服,明明是食欲不振的,却又特别想吃一些东西,但荒山中又哪来那些蜜饯干果解缠,只好随便吃点野果,但那些野果下肚了之后,反倒让她更不舒服,终日难受的作呕。

这日她睡前才把下肚的东西给吐光了,她难受的干呕了一阵,也只吐出一些酸水。

狂杀见状,只道血玫瑰假装呕吐,喝道:「敢不含!」「不!不!」血玫瑰深怕又被毒打一顿,急忙捧住狂杀的阳具努力舔弄,她虽然努力的吞吐着,但无论她怎么舔弄,狂杀胯下的阳具仍像条死蛇般的动也不动。

「妈的!」狂杀怒极,噼头一掌狠狠打上血玫瑰娇美的脸颊,怒骂,「给老子含到它起来!」一向寡言的狂杀会破列说上那么多字,可见得他此时之惊怒。

「可是……」自从邪神谷一行之后,厉勿邪顺便治好了血玫瑰的嗓子,但血玫瑰的嗓子被毒伤太久,虽是恢复了说话能力,但声音苍老沙哑,哪有以往那般娇柔宛转。

血玫瑰含泪的眼眸委曲的望向狂杀,「可是它真的不行……」话一出口,血玫瑰便道不好,自从厉勿邪在狂杀身上做了什么之后,狂杀固然是功力大增,可那话儿的情况便每下愈况,这半个月来更是连起都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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