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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我们又遇到了几回,就象偷情的男女一样,造爱,不做别的,只干这件事。

我搞不明白她为何能保持这种拿的起放得下的心态。

即便是对着给她开苞的我。

那对着别人时岂非更没顾忌吗?我顿住的身形,使灵凤有所查觉,再从我和艳妇对视的目光中感到了不平凡。

后腰眼儿上一阵剧痛,灵凤还是首次下这么黑的手,“你的姘头儿吧?”美人儿不满的口气在我耳边回荡。

我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无言以对。

硬给她拖到了柜台前。

灵凤的俏面看不任何异色,含笑对艳娘道:“老板娘,有仓房吗?我家相公须要休息。

”艳娘对这个紫衣美人儿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在江湖上走了十多年,而眼前这个体态惹火的美女居然让她产生了嫉妒,更有她看不透的感觉存在。

很快把这丝讶异投给了我,显然在重新估价我。

事以至此,我也不表现的太小家子气,露出个笑容道:“妙姐,有些不见,你还好吧。

”艳娘白了我一眼道:“哟,卓公子,你还记的奴家啊,人家真的佩服你的手段,又把哪家的闺女骗来了啊?”嫉妒让这美人儿吃醋了,居然跟我玩起心机来了,看来她看出灵凤的深高莫测了,这个女人厉害。

我心念飞转,大手在灵凤腰间轻捏了一把,笑道:“妙姐,别说的那么难听嘛,在我老婆面前揭我的底子,想干什么?”我转头在灵凤的脸蛋儿上香了一口,接道:“宝贝儿,人家可是大江帮的主事人耶,你相公我老坐这船的,没少得妙姐照应的。

”我点醒了灵凤她是大江帮里的重要人物,美人儿马上和我演双簧,“啊,你们认识啊,你好花心哦。

”美人儿带着真正的醋眼儿盯向情敌。

我亦思索着大江帮在江湖中的一些表现,它无疑是水道的霸主,也是各方势力拉笼的对象,其本身的野心也是非常大的。

而现在的永安王是势力最大的,连朝廷都对他忌惮的不得了。

不保这大江帮暗中与永安王有关连啊。

以前的我倒不在乎这些,一个浪迹天涯的孤人,可现在不同了,有了既定的目标了。

我岂能坐视怀中的美人儿和永安王拼死拼活而不管呢。

以前也没怀疑过艳娘的种种做风,现在看来她是有目地的,难怪我在勾引她之前没发现她是处子,她那丰盈的胴体不知给多少搓揉过了,但她能一直保守着最后一关,可见其心志是何等坚韧。

或许她对我的价值不光是在床上的,我也开始重新认识她了。

不能让她对我的身份起疑,这一点必须做到。

我心底有个感觉,她至少不会对我下手绝情,可以她在决定把处子元yīn给我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吧。

“哟,妹子,吃什么醋嘛,他们男人可以纵意花丛,我们就不能面首三千了吗?”说着眼光望了下仓门处,又道:“我的大公子,奴家一会再招呼你们,又来客了,黑三儿,送这两位去三楼贵宾房,费用算我的。

”“明白,三娘。

”一个三旬左右的瘦汉子应了一声,招呼我们就走。

上楼时我看见艳娘居然扭腰摆臀的去迎那个刚进来的华服公子去了。

我心中一动,这个看来来头不小哟。

一进房,灵凤就板起了脸儿。

“你给人家如实交代,你和这个浪女人什么关糸?”她边说,边打了个眼色给我,瞅了门外一眼。

我心领神会,一把抱起她,在床边坐下,“小心肝儿,别吃醋啊,都是沉年老事了嘛,再说我现在不是就疼你一个嘛,和她也只是点点嘴上的便宜嘛,人家是什么身份啊,你相公我一代文杰啊,怎么会和江湖女光棍有一腿呢,来,别气,亲一个。

”我别说别冲外面打眼色,意思是说给外面人听的。

“讨厌你,鬼才信你的话呢。

”灵凤凤眸含威,嘴上娇声娇气的,两只手已经开始虐待我了,又掐又扭,嘴嘟的老高,好象谁欠了她一吊钱似的。

我是干疼不能叫。

还得笑,“小心肝儿,一路都没机会亲絷耶,来,来,好好轻松一下。

“蓦地,灵凤双手缠上我的脖子,笑靥如花,”你答应人家不碰别的女人,人家才和你亲热嘛。

“我正搞不明白时,她已传音入耳了”有人偷看呢,你这个家伙又能做恶了,先给记着帐,慢慢和你算。

“我大笑一声,,大手攀上了她的丰乳,揉着道”宝贝儿,有你伴着我,我哪会想别的人啊,真累啊,我们休息一下吧,好有jīng神头快活啊,哈。

“我顺势搂着她翻倒在床上。

美人真怕我把戏演的过了火儿,娇嗔道:“大白天的睡什么啊,你扒着,妾身给你捏捏背吧。

”我想拒绝来着,可她没给我机会,翻身就骑在我臀上,双手开始捏背了。

这哪是捏背啊,简直是一种酷刑嘛,我哼哼唧唧的,不是爽的,是疼的。

口中还违心的叫着“宝贝儿你越来越会捏了,相公我好冲动哦。

”这倒是真的,美人儿那硕臀压在我臀上,滋味确实妙不可言,随着她双手的动作,更揉动的我下边发涨,不冲动才怪呢。

我脸儿冲着墙里,泪都给掐出来了,哪敢冲着外边,能爽出泪来,监视的人会怎么想?过了会,美人儿伏下身子,连两个肉球也压挤在背上了,香chún碰着我的耳垂,声音贯入耳中来,“把你的风流债一点一点的说出来,有一丝隐瞒,今天掐死你。

”这头母老虎终于又发威了。

很明显监视的人退了。

在阳yīn合修下,我的‘紫魄电击神罡’根基已筑,而且勉强能传音入密了。

给她这么压着我,真是够难受的。

我传音道:“老婆,我想撅撅pì股啊,下边有个东西顶着呢。

”“难受啊?人家给你锁了它好哩。

”我吓的一把捞住她的手,“好夫人,相公我又没说不交代嘛,不能动这么残忍的大刑吧?“”因为人家发现你这个家伙不老实。

“”哪敢啊,只差上毛坑你都陪着我了,我有那个机会吗?老婆,先谈正事,风流债下船再交代好不好啊?““不怕你跑了,剥光吊树上,有一字不实,拿小剑抽烂你的瓜蛋子。

”我下意识的摸摸pì股,干笑道:“一定交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现在我们要好好的演一出戏了,老婆你得全权听我指挥啊,怎么样?“灵凤可不是好骗的人,她美眸一转,道:“当然可以,不过人家有一个先决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