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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面搂住我,低声说,“除了搬柜子之类的事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须要男人。

”问我,“妈妈的憨儿子,你可知道是哪件事?”她这个样子问话,我怎会不知哪件事。

还没答话,一只细腻柔软的手摸着解开了我衣服几个扣子,轻轻搔着我的xiōng膛。

我拿住她手往裤裆摸去,低低笑说,“妈妈……儿子憨憨的,不知道耶……你来告诉我……好吗?”珍姨抓着硬成一团的裤裆,在后面娇滴滴的说,你手洗乾净了到妈妈床上来,妈会告诉你。

洗好手走出浴室,珍姨已经脱得全身祇剩xiōng罩内裤,靠在床头等人了。

见我出来,拍拍床铺,叫我上床坐在她旁边。

我看她背垫着枕头,两腿交叉,满面笑容斜靠在床头。

虽着纯白xiōng罩内裤,一身肌肤却是凝霜赛雪,竟然比那纯白xiōng罩内裤,白得还耀眼,裤底的肉bàng不自禁硬起来。

心想,珍姨从未准许在她家中做爱,今天言行举止却隐隐有些奇怪。

想想,机不可失,也脱得剩条内裤,撑着裤裆一顶小帐篷,嘻笑着跳上床。

珍姨搂着我笑嘻嘻说,“憋了几天,好不容易说服佩姊将你借出来,乖宝贝……想不想干妈啊……”我指着撑得高高的小帐篷,也笑嘻嘻说,“妈妈大人!你看看他,就知道儿子想不想你了。

”珍姨从裤腰伸进去一把抓住他,边骂,“小坏蛋!小坏蛋!”边扯下包住他的黑色三角内裤。

看她那付浪样,我也急急忙忙解下她的xiōng罩。

一对大乳房垂垂晃晃,又美又肥,比妈妈哺育我的那两个,真的大上许多。

我含着红红的nǎi头用力吮了一下,珍姨身子也颤了一下,压住我头,轻声说,还有裤子!裤子没帮妈妈脱。

我摸索着小内裤,指头碰到中间湿湿的一片,捺着裂缝就在那湿热地带挲摩起来,嘴巴也停在她温香饱满的两乳间,谑笑说,妈妈想儿子居然想成这样了!珍姨身子颤抖,掐了我一把,紧紧将我搂在怀里,又骂着,“快帮妈妈脱下来!小坏蛋!小坏蛋!”几天没弄珍姨的小屄屄,确实有点想念。

肉bàng戳进她的小洞xué时,还听见娇娇软软“啊……”一声的悉熟轻叫。

龟头陷入洞里一团嫩肉,被紧紧包住。

和妈妈玩了几次,今天又回头来chā珍姨的屄屄,才觉得两个小洞xué很相似。

bàng子戳进小屄屄里,原想停个几秒钟再抽动,珍姨xiōng前两个大球挤上来,小嘴巴在我耳颈旁喘着热热的香气,搂着她,两人肌肤紧密相贴又是片片滑腻细嫩,怎能忍得停几秒钟才抽动!大肉bàng一拉,死命chā弄起来。

今天下午也真诡异,妈妈先来个“午后奇怪的激情”,接着珍姨又来个“奇怪的黄昏激情”。

和她乾姊一样,虽热情如火,性欲却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压着她使劲狠干,珍姨紧紧抱住我,扭动下体,闷着声音,轻轻叫着,“要被儿子玩死了……这么硬……这么用力……”看着珍姨妩媚浪荡,yín声浪语,又觉得她yīn道一夹一夹的,肉bàng在里面chā动好舒服!我jīng神大振,更加死命的猛撞她小屄。

也不知捅了多久,珍姨身子抖动起来高声尖叫,cháo水阵阵,兴奋到极点。

过了半响还紧紧抱着我,叫我把大傢伙用力顶在里头不要动。

又抱了一会儿,才松手软软的瘫在床上,肉bàngchā在yīn道里却还硬梆梆的,我摸摸她泥泞一片的yīn部,乾咳了一声。

珍姨懒洋洋看看钟,娇慵说,“时间不早了,你再弄妈妈的话,又是没完没了的,起来罢……”我们乾妈乾儿两人,上床这么久了,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立即“噗!”的一声,轻轻抽出肉bàng往她张开的小嘴巴chā进去。

珍姨大概很累了,我看她是一脸疲态,闭着眼睛在舔bàng。

不过还是很努力的哄到我将一大团jīng液,快快乐乐的射进她嘴里,白白的jīng液从她嘴角流出来,才喘着气叫我抱她去清洗。

抱她去浴室时,珍姨摸着我臂膀,低声说,“刚刚看你搬柜子,手臂又粗又有力气,害得妈妈直想扑上去咬你一口。

现在抱着妈妈,臂膀摸起来好像更粗壮了。

”我低头说,“妈妈!你儿子还有一条胳臂,你应该知道罢,也是很粗壮的喔!”两个人正在浴室清洗,电话响了,珍姨叫我勿出声,光着身子摇摇晃晃走去接电话。

一会儿她又摇摇晃晃走进来,满脸倦态说,“佩姊问我们在干甚么,快五点了怎还没去宾馆。

”去宾馆途中,我摸到口袋里有包东西,想起妈妈拿给我的三角裤。

我骗她,是我从椅缝里抽出来的。

珍姨红着脸拧我一把,还很仔细看了看她那条小内裤。

夜里去宾馆交班,妈又问,有甚么较特殊的客人或状况等等。

珍姨翻翻登记簿,答说,也没甚么,就是212房宿了一个色咪咪的男客,进房没多久,就要召女人,送来没五分钟又要柜台再召一个玩双打。

珍姨脸色带笑看我一眼,放低了声音说,那男人瘦巴巴的,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甚么双打?还好没玩出事情来!两个女孩刚刚走了,都是庆叔店里的女人。

妈拍她一下,笑说,“好了!其它呢?”珍姨红着脸说,“没有了。

”我听她说了︰“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甚么双打?”想起下午抱着她进浴室时,两人说的话,忍着笑绕过妈妈,趁妈探头寻物时,钳指在她pì股上轻轻掐了一把,珍姨转头瞪我一眼。

又跟妈妈说,她今天下午佈置房间,好累,不想回去了,晚上要在休息房过夜。

妈听了,伸手贴着她额头,关心的说,“是不是感冒了?有没有发烧啊?”珍姨说,“姊!没有啦!太累想睡觉而已。

”我今天也累得要命,想叫妈妈独自看上半夜,好偷懒跑去休息房睡觉。

在一旁听得暗暗发急,心想,“你乾儿子今晚不止上半夜要睡休息房,下半夜还要同你乾姊睡休息房呢!跑来凑热闹干嘛!”我轻抚着妈妈滑腻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