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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即便闭眼处于莫名情状的黑暗中,她也能感到温软的踏实感,真的很奇怪,这是她过往生活所未尝有过的感受。

又过了一回儿,当她彻底平静下来享受指尖的按摩时,她感觉到男人的脸庞与她处的很接近,皮肤上有他目不转睛的视线感,但却根本听不出他的呼吸,他在缓缓地,不出一声,纹丝不动长时间地审视她的脸,这让她觉得心跳又开始加速起来,她有点后悔进来之前没有在脸上补点妆。

男人停止了审视,转到了她身后,舌尖舔在那圈耳lún的软骨上,如同早已洞悉知道她身体的敏感点一样,只是舔法比她过往曾有过的所有男人都要成熟的多,跟现在比起来他们简直只能是yòu稚园的水准。

舌头巧妙地紧贴着皮肤耳骨,以各种力度、各种角度,各种动势品味着、吮吸着、刺激着。

瞬间女人便感到了小高cháo的来临,下腹部腾腾地涌上滞重与无力的虚脱感,她不想湿的,然而已经无法阻止。

远处的水声,树林里的花香,还有衣服的摩擦,以及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向后缩在男人的怀里,虽然不能目睹男人此时的面容,但只需一想起对方那张端正得依样雕刻下来即可放到美术馆去的五官,她就更动情不已。

不过,从男人的有时又过于笨拙的可爱的吮吸中,她似乎能感觉到,这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希求着什么,但一切都无所谓了,给予他就是。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有时不免咬疼了她,这疼的刺激,这疼的让她想起了那时刀过脖颈、手刃仇人时的痛快,她不再矜持,大声的呓语竟全是脏话粗话,日语、英语、韩语甚至还有半生不熟的汉语,此刻用不上功夫,她就要用男人听的懂的字眼来咒骂,是歇斯底里的放纵,是狂野堕落的欲望,然而越是这样越是遭致男人更加用力,看来她是有意跟男人作对,而男人也确实被激怒了。

没想到已掌握在自己手心里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人,嘴巴还这么较劲,如此麻烦对于男人恐怕也是头一次。

想到自己曾经在她手上的耻辱,更是突然怒不可释,他cào起女人性感火辣的身材,pì股朝上地架在大腿上,连带还湿漉漉的黑色紧身长裤与内裤一把扯至女人的脚踝,手掌挥过,一片水红色印迹便鲜明地留在那丰腴耀目的凸凹上,不过换来的却使女人更恶毒的国骂。

从温柔的爱抚到现在的恣情bào虐,都是眨眼的事,这对男女是不可思议的搭配。

被一顿bào捶之后,女人却更显得兴致高昂,不留神男人的大腿与胳膊还要被她反咬上一口。

不过男人毕竟是邪恶的,他想到了最有效的方法,将女人的脸翻过来,面对这张凶悍而美丽的脸蛋,男人用两根手指紧紧地捏住女人仍骂骂咧咧的下巴,只一用力便解决了问题,剩下的就是涎水不停地搭拉与女人疼的吧嗒吧嗒地掉泪了。

失去了这令人心烦的呱噪,男人突然觉得周围水声丁冬,感觉连花草都分外亲近。

心情愉悦之下,索性将女人剥了个jīng光,天为席地为床,如同她脸上的泪水鼻涕,女人那里也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当男人最终进入时,女人已经无法发表意见了,只有喉头一声畅快的呻吟,不须掩饰,无需辩解,即便是世上最嚣张跋扈的女人也都是这一样的呻吟。

男人恣情狂虐地动作着,而她那还能动的手已经伸到自己的毛丛之中,自始至终汹涌澎湃,一次做到中间,女人突然痛哭流涕,指甲深深掐进了男人的肉里,她再已不是平时自控力强的异能杀手真纪子了,男人竟能感觉到长时间在她心底冻硬的东西开始一点点的融化,进而燃起点点亮光,那是什么?男人说不出来,自己的异能让他察觉到这无法用肉眼看到的变化,可是却不知道这是什么,代表着她身上的什么东西?他只能用手掌抚摩着她的背脊,用手揉捏着她的臀部,每一次冲撞都让两瓣丰腴的肌肤如水般的荡漾,那水红仿佛是血,正一点点地从她体内渗出来,男人在疯狂地动作中,渐渐起了错觉耳边,女人的痛楚呻吟,眼前这如血的红色肌肤都在将其强行带入其中,这股力量实实在在的存在,是死的感觉,是记忆中死的感觉,那曾经出现过的死亡场面再次回来了。

男人闭上了双眼,任凭跨下的女人动作,任凭自己不受控制地狂càobào干着,仿佛就是死也要把女人一起拉进去。

经过了昨晚整晚的游泳之后本身就乏力异常,再加上又跟男人打斗折腾了半天,如今又被欲火挑逗的不可遏止,虽然有着异于常人的超强jīng力,但是终究是人不能跟男人这样的jīng神体比,连续几翻的极度欢娱,而且口中涎水止不住的缘故,身体大量脱水,女人终于被干垮了,眼神涣散,有气无力地回应着男人在自己身体上的征伐,但是jīng神上仍不罢休,没有要住手的意思。

当然这也容不得她住手,因为男人还没有停的意思,再下去估计就要伤及性命了。

“你们还不打算住手么?”淡淡的口气,淡淡的气息,却让人感到了真正的危险bī近。

男人突然从死亡的幻觉中遽醒过来,原来是另一名异能女杀手由纪惠出现在树林边上。

她只站在几米开外,仿佛无视眼前的活春宫,就这么站立着,声色不动,却夺尽常人的气势。

这样的女子,大概是天生就是要一言决人生死的,单薄秀弱,但杀意森森,迫人眉睫。

可惜,男人不是人,自然生死也不用她来决定。

他丢下已经瘫软的真纪子,任由她像一具依旧生动却已失去爪牙的母兽跌倒在草丛里,然后转过头来,给予了由纪惠微微一笑,一种仿佛含有恶魔意味的微笑。

第四十三章“时间不早了,快点帮她收拾好,还要赶路。

”面对赤条条的男人,面对邪气十足的微笑,由纪惠只是简单地丢下话,淡琉璃色的瞳人里面看不到心思,猜不着想法。

因为不可理解,男人低头盯视草丛中的裸体女子,臀凹处是各自的残留物,几片碎裂的草叶子沾在背部那条凸显鲜动的脊椎上,绿与白,嫩与滑。

男人默然接受了由纪惠的话,看来双方还不到拔刀相向的地步,原以为必将是一场厮杀。

奇怪的是,自己此刻似乎原本复仇的心也没有最初那么强烈了,还是要赶紧离开这里才是上策!当男人收拾完残局,扛着真纪子出来时,女人正在看天色估计时间。

看到基本恢复神智的真纪子,她问到,“还行?”。

真纪子点点头,还是有点虚弱。

之后,由纪惠在前,男人拖着真纪子在后,亦步亦趋,奇妙的三个人开始了奇妙的旅程。

逃亡途中,或是采摘能食用的野果,或是寻找干净的水源,由纪惠基本是一个人全包了,看得出来这些于她而言是轻车熟路惯了,无一不是手法熟练,简洁如是一场别开生面的野餐,而手艺熟练到仿佛是在一窗明几净的西式厨房里为两人做料理,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在那单薄的身躯里竟藏着什么样的能量,又经历过什么样的过去,她所做的一切即使是男人也自叹不如。

与之相反,真纪子或许是被男人搀扶着,所以不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而且男人心中也有个问题要问她。

“当时我有很奇怪的感觉,”他转过头对侧面的真纪子说。

“什么奇怪?”真纪子的面容不再总是那么挑衅嚣张的咄咄bī人,眼神中也有了柔和,当然更多的是虚弱。

“就是当时,”男人解释道。

“什么当时哦?”真纪子嗔道。

“就是我们那个的时候啊!”男人找不到很好的词语形容,有些尴尬。

“哈,你脑瓜子在想什么!”真纪子明白了男人所指,只能用强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她知道自己当时有多狼狈丢人。

“我说的是真的,不是和你开玩笑,”男人有时又天真的让人觉得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