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1/2)

孝琪终于开始问话了。

当时你究竟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失踪?又怎么认识昨天那个韩国女孩的,你们是什么关系?她跟你来中国又是为了什么?昨晚你为什么没有回来,是不是跟那个女孩在一起?她现在在哪里?你对将来又是怎么打算的?总之,梁孝琪一口气不带停顿地将以上这些问题抛给对方,接着用静观其变的表情等待男人作何解释,她不指望对方全部如实相告,尤其是早上刚从天忌那里听到了关于对这个男人的提醒,她只希望能得到一个弥补自己这些天心理与生理上的担心与疲惫的合理解释。

从李佳欣开始到昨天那个韩国女孩,她现在太需要男人给她一个能自我安慰的答案与解释,即便明知这是一个谎言百出的解释。

第五十九章“那天你在电梯口碰见了刺杀议员的凶手?”对男人的话,梁孝琪半信半疑。

“不错,”在这个事情上,楚狂人觉得没有必要瞒着她,既然打算要一起生活下去,就不应该事事都瞒着她,同时也有一丝预感,虽然已经死了一个,但异能者以及她们身后的势力也许还会再次出现,毕竟自己是唯一的目击证人。

“凶手是两个女人啊?”梁孝琪被男人的讲述吸引了,左手托腮,右手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那柔嫩纤细的手指奇妙地传达出孩子气。

“因为急于逃走,她们只是伤了我之后,就急于逃跑,后来我返回演播大厅时,因为事出突然,你当时也不在场,最后警察封锁了大厅,我因为身上有伤而且身份证也是伪造的,为免得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能选择从窗户暂时逃掉,谁知道结果…….”。

“结果什么?”梁孝琪也对事情发展略微有些紧张。

“结果那两个女杀手早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了。

”“怕是要杀人灭口吧?”女人此时打断男人的话,急于表达自己的推断。

“恩,是的。

”“那你后来又是怎么脱困的呢?”“她们把我打的失去知觉,然后开车到高速路上,将我抛下,想要制造车祸的假象。

”这其中男人省去了女杀手划开他的肚子找什么芯片的那一段,那是他感觉比较耻辱的一段。

“她们真的很狠毒啊,”虽然男人现在完好无损地坐在她的面前,但是听着他这段经历,梁孝琪也不免为他担心,没想到男人的失踪原来还有这么多隐情,看来自己原来是错怪他了。

她从桌面上伸出手去,轻轻握住男人的手,手心温软,虽然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但是她希望通过这个动作向男人表示她的道歉与关切。

“不过我运气不错,及时醒过来了,”男人轻吁了口气,他能感觉到对方从手掌中传递过来的信息,这让他有点感怀,本来作为jīng神体的他,一直以来都不应该这么容易感触的,可是最近他是越来越有些多愁善感了,他能感受到女人的心思,也正因如此,他才在内心唏嘘不已。

他轻轻用另一只手掌合住女人伸过来的小手,像是抚摩,像是呵护,一切不过是他曾经习以为常的动作,可是这次他做的是发自内心。

女人的手被男人合掌握住,竟羞涩地含笑低头,看上去有点紧张,是因为分别让两人有了陌生感,还是男人不同寻常的温柔让她不自在起来?纹丝不动的时间里,两人之间仿佛熟睡似的静静呼吸,人生之中微不足道的一点感动,往往让相爱的人如飞蛾扑火般把自己燃烧成灰烬。

“行了,你这是怎么了?”梁孝琪从男人不正常的温柔目光中抽回自己的手,语气含嗔带笑,似新月一般淡然恬静的微笑。

“后来又怎么样了呢?”她用手指轻碰了一下还在发呆的男人的手背,极像路易十四时代宫廷宴会里的年轻贵族女士在男侍手中的菜单上点菜般姿态优雅,“诺,就来点这个吧”,点罢不忘低头浅笑,手中的扇子适时掩面轻摇。

“后来,后来就遇见了她”,“她?她是谁?”女人最关心这个。

“就是昨天的那个韩国女孩,我醒来时刚好看见她在我面前出了车祸。

”真真假假,再怎么真诚,男人总不能把当时自己的真实动机说出来。

“所以你就救了她?”女孩欣慰地说,对她而言这个答案当然是最佳答案。

“恩,”既然对方这么认为,男人也顺势承认,毕竟在李素那边他也是这么解释的。

他并不是有意说谎,身上有着让女人为他着迷的天赋与魅力,但为了不惊世骇俗地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又总是在有意无意地伤害她们,就好象他的生命如果不这样浪费就不能称之为生命,当然,对他而言,生命的虚度与浪费根本不值一提。

接下来楚狂人把他跟李素一起制造绑架的假象敲诈她老头子的事情,以及为弄到护照到黑市打黑拳的事情全盘招认了,不过中间他有意漏掉了去北韩的这一段,在涉及到他身世秘密这件事情上他还是决定隐瞒了,至于为什么陪韩国女孩来中国这件事情上,他也撒了谎,谎说陪她来中国是逃离她父亲的手掌,顺便来看看他工作的地方。

而在梁公司里女孩追问他的名字之后跑得无影无踪的原因,男人的解释是他告诉女孩的一直是个假名字,当第一次听到梁喊他的真名时,女孩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所以才任性地跑出去了。

“你还真是擅长欺骗女性啊,”梁孝琪颇有感触地说。

“女孩现在呢,回到酒店没有?”她关切地问。

已经飞回韩国了,早上的飞机。

男人简单地回答道。

“回韩国了,这么快?”梁孝琪感觉到不可思议。

“恩,我觉得她还是回家的好,所以把她劝回去了,”男人心虚答道。

“也是,一个年轻女孩怎么能在外面到处跟陌生男人乱跑呢?其实她的父亲还是很在乎她的,回家是对的,”梁孝琪赞许道。

“你们昨晚在一起吧?”就在男人以为蒙混过去的时候,梁孝琪抛出了这个尖锐的问题。

“是啊,是在一起,我苦口婆心地劝说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才说服她今天回去,”对事实不否认,相反表情自然地化解这个炸弹问题,但看到梁孝琪满面不相信的神色,男人自己也觉得心虚底气不足。

这在过去是不可能的,放在过去他一定如实照说,除去身世问题,没什么令他觉得有说谎的必要。

可是现在,他却说谎了,而且脸不红心不跳地连续地撒谎下去,至于为什么要说谎,他也弄不明白。

按理,说谎是因为在乎什么怕失去什么,那么他现在究竟在乎些什么又怕失去什么了呢?他暂时还不明白,最近他开始不明白自己的一些反常行为了。

如果说过去他只是一个空空洞洞的无太多感情变化的生命,而现在他开始为身边与外界的一些人和事情左右自己的言行了,这是从何时开始出现的变化,这是说明他开始有感情了么?他试图在自身上内省,以找出自身变化的原因所在,然而侧耳谛听的结果只有头骨沉沉的静默。

“你就自圆其说吧,”梁孝琪玩着手里的扎头发的发带,苦涩一笑,“我知道你能找到许多理由来做解释,比如你现在手上的这条手链,比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