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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狂人站到双方中间,以手制止冲突。

两个冲动的东国社分子企图袭击他,但是只一交手,就被他踹了回去,气势震住了全场。

“我想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狂人借着机会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所以我们不是来砸场子的,相反是怕你们被灭口才过来的!”他说。

“灭口?”东国社的老大还有点将信将疑,这时他旁边的一个手下电话响了。

东国社老大瞪了手下一眼,但是他手下接了电话后,胆战地对他说:“汉南帮,刚刚被人端掉了!”“刚刚?”“恩。

”“这下你明白了吧,我们没有下手的时间”。

狂人说。

“妈的,跟他们拼了!”东国社老大骂道。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置我们锐牙会于死地?”李素问。

“我不知道,李宪从中牵的线,对方据说是来自日本的一个超级组织,上次宋诚赫议员被刺,内幕听说也是跟他们有关。

我们如果拒绝合作,下场也跟你们锐牙会一样!”东国老大说道。

“看看李宪,看看百鬼会、流星会,你们的下场又有什么区别?”李素质问道。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对方很可能还会来这里,”狂人阻止他们之间放生冲突。

“恩,你说的是,李小姐我们也是被bī无奈。

”“哼,”李素依旧气愤难平。

“去,给两位沏杯茶。

”东国社老大吩咐手下道,“二位先休息休息,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好了,只要他们敢来,我们也不是好惹的!”“恩,对方非常危险,还是小心为妙,”狂人把那个异能者的形象描述了一下,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直觉告诉他哪里有什么问题。

“是这个人,李宪引我们见面的就是这个家伙,话不多,很冷漠的样子,如果真是他一人做掉的百鬼会、流星会、汉南帮还有新友会,那的确很危险,”东国社老大拨出了怀里的手枪,面色紧张道。

时间在紧张与恐惧中一分一秒地过去。

喝着茶,狂人仔细分析着眼前的一切,他觉得有些古怪。

东国社刚才那个接电话的手下表情太紧张了,他不时觑一眼狂人,似乎较之害怕那个凶手,他更紧张狂人,当狂人看他的时候,他赶紧把视线从狂人的脸上移开。

而且东国社老大的表情也很古怪,当狂人注视他的时候,他脸上做出的笑容很不自然。

“好困啊!”喝完茶的李素嚷道。

“那你就先休息休息吧,这里有我,”狂人说。

“恐怕她不能休息了,”东国社的老大笑道。

围着两人的几个东国社成员居然齐刷刷地一人一把手枪,分别抵着李素和狂人。

“你们!”李素怒道,但她无力的已经站不住了,身体被两个黑社会分子架住。

“这是个yīn谋不是吗?”东国社老大玩着手中的枪,yīn笑道。

“你最好不要动!”他转而把枪口对准李素的额头,威胁狂人。

“他说的很对,你最好不要乱动!”一个生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两天已经再熟悉不过的那个异能者气息又再出现了。

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高大魁伟的异能者伫立在门口,像山一样静止不动。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谁吗,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藤堂。

”叫藤堂的异能者缓步走进来,面无表情,却令在场的这些平日里穷凶极恶的黑社会分子惊惶地让开一条路。

“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人,所以我打算给你做个交易,”藤堂站在狂人对面,个头比狂人还高个半头。

“什么交易?”审时度势之后,狂人问。

“你把芯片给我,我就放人。

没有芯片,我就杀人。

”藤堂的语气并不凶狠,甚至很有礼貌,但平淡的语气之中却有着能一言决人生死的魄力。

“芯片现在暂时不在我手上,我得需要时间去取,”又是芯片,知道解释不通,狂人只能故技重施,拖延时间。

“不要拿我的话不当真,这里是韩国不是中国,我也不是别人,”藤堂静静说道,浓目之中风云滚动。

“我给你半天时间,今晚我就要在这里拿到芯片。

”“好!”狂人一口应道。

人生总有些时候,需要博上一博,生死存亡全在一个运气与时机,而人的性命其实真的没什么可依凭的。

第一百零七章成都,医院病房。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悲?”梁孝琪靠在床头,额头上的绷带还没有拆除。

“你不会有事的,”天忌坐在一边,安慰她。

“他都没有打电话来,没有说再见,”梁孝琪自顾说自己的,神情幽怨。

“他才走了一天,况且他可能是担心你。

”天忌欲言又止。

“担心什么?我不会bī他结婚了,我知道不会有承诺,不会有约束,可是我住院了,他不能连基本的问候和礼节都没有吧?”“我对他来说简直轻如鸿毛!”梁孝琪低声自叹,jīng神似乎有点恍惚,虽然她跟你说着话,思维却神飘天外,根本不在你身边。

“我终于知道了我是多么的荒唐,多么天真,我只想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但我却懦弱的不能相信,我喜欢的那个人喜欢不喜欢我,我要随时恐惧每次得到之后,是否我跟他之间也就完了,直到我对这个结果彻底麻木的时候,我都没有眼泪了,”靠在床头的枕头上,女人那双曾经漂亮的大眼睛空洞洞的,没有悲伤,没有眼泪,没有一点具体的感情。

“没事的,你还有我们,你还会遇到爱你的人,”天忌此刻真想把她拥入怀中,但他不能,他的拥抱不能代替另一个人的拥抱,他只能静静地坐在她身边,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面对感情受伤的女人,他束手无策。

“谢谢你,天忌,我有点累了,想独自躺会,”梁孝琪勉强微笑,合上她的睫毛,想睡了。

天忌为她放下靠背的枕头,将病房的窗帘稍微合上,然后动作很小地关门离开,到医生那里咨询病情。

“她脑部受创,虽然醒来了,但jīng神上还有点不稳定,还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医生对天忌说。

“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难说,具体治疗上的事情我们会尽力,但还需要家人朋友帮助她开导心情,毕竟从我了解的情况来看,她并不仅仅是头部受伤,还有感情上的创伤。

”“恩,这个我们会配合医生的。

”天忌说。

之后,又和医生谈了点相关护理与治疗方面的事情,半小时后,天忌回到病房,发现梁孝琪并没有躺在床上,洗手间也没有,阳台也没有,她失踪了。

不祥的预感,天忌跑遍了她可能去的地方,医院的花园、草坪,问遍了护士医生,但是都没人注意到梁孝琪的行踪。

当他跑到医院门诊部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一名女患者刚刚在停车的地方被倒车的撞了。

天忌心急如焚地跑到肇事点时,伤者已经被送急救室了,他再闯进急救室,所幸伤者不是梁孝琪。

她究竟去了哪里呢,天忌没有了头绪。

当他回到梁孝琪这段时间住过的那个小区时,小区门卫告诉他,梁孝琪已经回来了,是坐的士回来的。

天忌激动地回到住处,推开房门,没人。

再推开浴室的门,他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