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7(2/2)

“呃,不用道歉,我不会和别的‘女人’竞争,”天海佑希手忙脚乱地整理了自己的头发与衣服,站起来。

其中女人两字的发音,她咬很重,以此把自己和卧室里的那个上牛郎店的,狂人的客人,跟他上床的女人区别开来。

“我们还是朋友?”狂人把她送出门,望着她的背影最后问。

天海停了一下脚步,回头望了狂人一眼,没有回答,嘴角一动,不知是笑还是说了什么,是肯定还是否定?狂人不知,他望着最后消失在黑暗的夜里她的背影,这个女人,应该足够坚强,即使遇不到心爱的人,也绝不萎谢,像独自开放的花,一样芬芳吧?狂人回到屋里,六条华穿着三点式内衣从卧室出来,手上端着的是一盘狂人自己做的jī翅,川味的卤jī翅。

“哇噢,这些究竟是jī翅还是天使的翅膀?”六条华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天海佑希来时,她正藏在卧室里大快哚颐。

“你怎么能做的这么好吃?如果我是jī,都会忍不住吃同类的,就算是吃我自己的翅膀,我都不在乎。

”六条华将装卤jī翅的盘子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翘着白皙修长的大腿,拿了张纸巾擦拭手指,眼神笑盈盈地望着狂人。

“一个女人?半夜?”她笑着问。

“恩,”狂人也在旁边坐下,伸出手摸上她的大腿,一副让人猜不出的表情。

“不幸啊,又一个爱上牛郎的女人!幸好我可不会爱上你,呵呵”,六条华享受着狂人在她大腿上的抚摸,咯咯地笑着。

“我和她认识的时候,我还没做牛郎,”狂人手上用劲拍了下六条华大腿上最嫩的部位,疼的她叫出了声。

“那么是你玩弄了人家的感情?”疼过之后,六条华倒是又从盘子里拿了块jī翅,美女究竟是美女,即使牙齿撕jī肉的动作,也做的chún红齿白,优雅得体。

“说的那么难听!”狂人反驳她。

“那你说说,是什么样的女人,你们又是怎样认识的?”六条华兴致勃勃地问,嘴里吃jī翅膀的动作却丝毫不松懈。

狂人奇怪地望了她一眼,这个女孩今天对自己的事情也太好奇了点,不过他倒不客气,便真真假假地编了一个动人的邂逅故事讲给她听。

“多感人啊,这么好的女人,你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呢?”吃完手上的jī翅,六条华终于饱足地推开盘子,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心。

“那是因为另一个女人的原因,”狂人越编越玄。

“又一个女人!你还真风流啊。

”“那就再讲讲你跟这另一个女人的故事吧,”六条华今天似乎很有兴趣知道狂人的一切,也不知道她是真想知道还是哄男人的伎俩。

“死了,病死的,在认识她之前就病死了,”狂人突然觉得意兴萧疏,他突然想到了他最不想回想的事情。

“呃,对不起,”六条华感觉再问下去影响情绪,道歉道。

“不过,”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六条华认真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过去经历过什么,但我想,做牛郎也好,玩弄感情也好,或许你只是想用这一系列无谓的性和爱,逃避失去那个女人的伤痛罢了。

”被六条华这么说自己,狂人有些惊奇,他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女孩,年纪不大,此刻竟一反常态,说出如此成熟的话来,或许她也有过什么不为人知的经历吧。

虽然他已经放弃了对人类爱情的追寻,但此刻他却从六条华这简单的一句话中又了解了些。

狂人陷入沉思的时间,六条华到卫生间去洗了手,又整理了头发,出来之后又恢复了平时的她。

“好了,你现在要进来吗?”依着卧室的门,六条华微笑着,解掉xiōng罩在手上甩着,青春诱人,活力bī人。

除非这是脑筋急转弯,否则答案是肯定的。

狂人的烦恼与沉思都不见了,他至始至终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沉溺在本性欲望之中的魔。

于是,他抬头笑了,冷酷得意地一笑,这一刻的光彩足以印在女人的脑海里,今后再无他人的笑容能代替。

第一百二十九章红尘中的人总是纠缠于爱与被爱之间的难以理喻,感叹着命运的捉弄,缘分的离散得失。

而实际上,人与人之间的际遇,更多是性格决定了的。

那些在我们看来貌似完美因缘的男女,最终各分东西。

其实,如果能在外界客观条件的阻挠之外,注意到他们性格中那些往往被我们忽视了的诸多缺陷与弱点或者说yīn暗的一面才是罪魁祸首的话,或许能让我们在为他们心酸心痛心碎之余,原谅他们吧?无论是在四百年前皇宫庙堂上繁若烟花的婚礼歌舞前,还是今晚东京夜色帷幕下钻石水晶灼灼生辉的派对上,狂人都是对此最陌生的人,他并不擅长在这种场合里与人交谈逢合,来之前一相情愿地勾兑牛郎生意的想法现在看来绝对是个错误。

他左手拿着几颗派对提供的无花果,右手半杯还没有喝完的酒,靠在角落,独自审视着大厅里这些闪闪发光的人们。

亮的尼龙丝裙,金属色紧身包臀长裤,鳄鱼皮质感的饰品与腰带,柔的印花丝绸束腰晚装,人们如同趋光堕落的蛀虫般不可抗拒地被派对深深地吸引进去。

“这一只是你带来的?”吧台边正在跟六条华饮酒聊天的年轻时尚女人眼睛只在狂人身上打转。

“怎么,你又有兴趣了?你大小姐就不能少花点心?”顺着对方的眼睛,六条华朝狂人那边望了一眼,抿嘴笑道。

从两人谈话气氛的轻松随便看来,似乎关系比较亲密,好似闺中好友。

“不行了,遇见这只销魂的尤物,我得找点纸巾来抚慰我汹涌澎湃的鼻血。

”,女孩轻嘬一小口酒,眼神夸张地笑说。

这话把六条华也逗笑了。

“他是个牛郎,你可得省着点,”六条华笑着提醒自己的这位色女朋友。

“牛郎更好,引的老娘兽性大发,正好直接扑倒,上下其手,嘿嘿,。

”女郎的妆化的倒是有点哥特风味,黑眼圈,美瞳,绝望与颓废,华丽的小银饰与紧身的皮裙。

“唉,男人怎能也长的如此妖孽呢?不行了,我要上去了,”女郎鼻子猛抽了一下,端着酒杯欲上前,但又停了下来,她回头问六条华,“话先说好,你跟他没什么吧?”“没什么,你尽管去,小心欲火焚身了,”六条华举酒敬她。

“嗨,”女郎端着酒来到独自无聊的狂人跟前。

“毛衣很漂亮,手工编织?”女郎找点话题问狂人。

“哦?不是我织的,”狂人仓促应道,他突然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呃,我是说,你的毛衣很漂亮,”女郎感觉自己的话让狂人误解了,有点尴尬地解释。

“恩,谢谢,我会转达你的赞美的,转达给织它的人,我是说,如果我知道他是谁的话,”狂人回头也解释道,那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