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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放在床上,转过身来,背对着我,以便去挑丝袜。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为什么喜欢丝袜?”这倒把我问蒙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不是喜欢丝袜,是喜欢你这双美腿穿着它!”她听了,俏脸一红,微笑着不再作声,踩上我的脚,抱着我抓着她巨乳的双手,指引着我走向窗边的衣柜,示意我打开。

这衣柜门比我想象的要沉重许多,但没发出半点响声。

刚被打开半扇,里面暗槽的灯就点亮了,全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挂着的五颜六色的性感情趣内衣,各种质地,各种款式,下面还有许多小格子,全是丝袜,散发着香气,琳琅满目。

最下面还有两层抽屉,与衣柜同宽,她抬起纤细的美腿,用白嫩的涂着黑色趾甲油的脚趾拉开第一层,是各式的高跟鞋,有些超高的,必须要平躺着才能放下。

我还要看第二层,被她拦下了,她说:“这层先不要看,等有机会,给你个惊喜。

”这样一来,我的好奇心更重了,无奈她眼神的坚定让我无可反驳。

“老公放心,肯定有机会,你挑吧,想看我穿什么?”楚菲雅把选择权交给我,算是补偿。

不过我还是喜欢被动一点,便说:“你挑吧,我闭上眼睛,看看你的眼光是不是符合我口味。

”她笑着掐了我pì股一下,说:“那好,你闭好眼睛啊,不许偷看。

”我想象着阔别了几天,她那双穿着丝袜的美腿,幸福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惊喜的来临。

只听到她左翻右找,好像找到了满意的丝袜,紧接着又听到拿高跟鞋的声音,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抱着我,躺到床上去。

”她说。

我抱着她的娇躯,摸索着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躺下,楚菲雅待我躺好,就夹着我的肉bàng,坐在我身上,扭过来,面向我。

这个过程也是很美妙的,肉bàng被包裹着,上面所有的敏感神经都被经过一百八十度横向摩擦,和平时的抽chā快感相比有另一番美妙的感觉。

我闭着双眼,还在回味,楚菲雅已经开始穿丝袜,尽管她抬起一条腿,中心完全移到我的下身,可那区区五十多公斤的体重完全不能奈我何,我依然能偷偷挺动,而她也明显缓过劲来,小蜜xué还一夹一夹地配合我。

我们有言在先,不能睁开眼,这真是种折磨,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到两人轻声地呼吸,再有就是丝袜和皮肤接触时,细微的摩擦声,可以听出来,她十分小心翼翼,生怕那十指的美甲把丝袜刮破,更可以想象出,她绷直脚尖,伸到卷起的丝袜里,丝袜一点一点地向上拉伸,所到之处从原本皮肤的白嫩,一下变成了另一种颜色,会是什么颜色呢?我满心期待。

两条腿的丝袜都穿好了,她拿起了高跟鞋,鞋子大小很合适,毫不费力就被套在脚上,同样没发出太大声音。

“穿好了,想不想睁开眼?”她挑逗着问。

我迫不及待地连连点头,手早已经摸了上去。

她轻轻拨开我的手,左腿一抬,侧身坐了过去:“好,可以睁开眼了,别太兴奋哟~”她的语气特意向上挑起,正如我的欲望。

我笑着缓缓睁开眼,赫然见到一双修长得近乎变态的深紫色长筒丝袜美腿,双腿交叠,斜踏在床上,性感撩人,小腿不堪一握,大腿乍看之下稍显丰腴,实则毫无赘肉,光滑细腻,被袜筒边缘的几道横线紧紧贴服。

再往脚下看,一对美足穿在一双乳白色恨天高里,和深紫色的丝袜对比鲜明令我眩晕,已经失去了对鞋跟高度的估量,只知道是又长又细,如同这双美腿的比例。

我的双眼根本无法离开半寸,走火入魔般地挣扎着坐起来,吞咽着口水,再次摸上去,从大腿根部有皮肤的地方开始,一直摸到恨天高,拿在手里,细细把玩。

一开始,楚菲雅还配合着我,稍稍变换着姿势和角度,可慢慢地,我对她美腿的迷恋竟然使她萌生醋意,红着俏脸,凤眼乜斜,蜜xué收紧,咬我肉bàng。

直感到她xué内肉壁攥得我肉bàng生疼,这才缓过神来,对视上那一双怒斥的美目,我连连赔罪:“老婆,别生气啊,你这双腿实在是美得太要人命了。

”我说着,把撑着床的手一把搂向她的细腰。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啊!看你那色狼样!还是个变态色狼!看见丝袜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她没好气地埋怨我。

“这你就错怪我了,我是喜欢丝袜,可要看穿在谁的腿上,自从见了你这双美腿,神马都是浮云!”我憨皮赖脸地解释道。

楚菲雅听了,“扑哧”一乐,在我的大臂上拧了一把,接着问:“那你说,我和小蝶的腿,谁的好看?”她说着,左腿伸直,右腿屈膝叠在左侧,说实话,如果没有一双够细够长的腿,这姿势绝对不可能做出来。

我眼都看直了,xué内的肉bàng昂首挺xiōng血贯全身,答道:“都是一家人,哪有妈妈和女儿争风吃醋的?”楚菲雅一听急了:“还一家人?!一家人你肏完女儿肏丈母娘,这像话吗?”听她突然满口脏字,我也不甘示弱,一把抓住她别在左侧的右脚,搂着腰的手一推,一翻身,啊“地一声惊呼,随即倒在床上,由于被我抓着脚腕,压住左腿,下身根本动弹不得,我的肉bàng被她夹着,始终chā在蜜xué里,这下来了干劲,就这样,跪在她侧躺的身后,一巴掌拍在性感的美臀上,乘风破浪猛肏起来。

“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她辩解道。

我yín笑着快速挺动,骂道:“别装了,你这个欠肏的婊子,你就是个sāo屄、贱货,天生就是被女婿肏的丈母娘!屄水都把床单流湿了,还说什么没准备好,现在女婿就肏你了,看你能怎么样!”我一字一肉bàng,一句一巴掌。

我满以为她会还嘴,骂完她赶忙打起腹稿,没想到楚菲雅真是yín荡得无可救药,听了我一连串的羞辱词句,不但没反击,反倒呻吟起来。

“老公……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没错……我就是个婊子……喜欢乱伦的贱货……被你骂得屄里痒死了……你快肏……用你的大jī巴……狠狠肏我的贱屄……老公……用力啊……肏老婆的小嫩屄……”她也帮我骂起来。

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平时难懂,在床上更难懂,一向高傲的楚菲雅,竟然被我连打带骂地挑逗成这样,我乘胜追击,继续侮辱。

“别叫老公,你可是我女朋友的妈妈!我充其量算是你的未来女婿,我还是叫你‘阿姨’吧,对吧sāo‘阿姨’!”我怪声怪调地纠正她。

楚菲雅很喜欢这种乱伦的感觉,连声答应:“对……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