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绕道她胸前撕扯她的纽扣,另一只手探(1/2)

时景宜第一眼看见黛蔻的时候,她在笑,任由一个男生拉着她手腕,弯着腰从教室后门偷偷溜走。做为一个新上任的外聘教师,他对学生逃课这一现象没有任何感想。

眼神清淡,与看鸟看花并无不同。

只是,女孩在阳光下被照成金色的头丝,以及眼角眉梢处几乎流淌出来的笑意,在他眼里却是蜜色的,蜂蜜的颜色,似乎还带着甜。

有什么在他心里一闪而过,那感觉很陌生,他没抓住,心里有丝不虞。

这种感觉有点类似作画灵感,可他作画,从来不需要灵感,想画提笔便画了,眼中有物或心中有物即可,他的画受到最多的评价就是逼真。

他凭借这一手少年成名,却在青年时期,陷入了瓶颈。

苗长风不愧是画界泰斗,不过是半幅残画,便先他一步发现了问题。

——画技提高到了极致,已经再无提升空间,如果再无其他突破,这一生可能就止步不前。

他心里其实也隐隐有这种感觉,但那又怎样,他不需要以绘画为生,只是身边人对这件事看得却很重,他心里厌烦,索性接受苗老的建议,来盛阳任职。

“先停一停,换一个环境,多认识些不同的人,遇到更多开心或者不开心的事,看看能不能让你情绪有所起伏,争取在心态上有所突破。”

……

逃了课的黛蔻被司虞拖着到了他的私人音乐练习室,司虞地位特殊,成就斐然,在学校自然有属于自己的特权。

练习室很大,中间有一架钢琴,角落里是一个书架,上面还有两盆花,墙上错落有致的挂着不同的乐器,有管乐器弦乐器,有中国乐器有西方乐器,数不胜数,最后是一整面的落地窗,灰色的窗帘无风飘荡。

还没等黛蔻仔细看完,就被男生压到了屋子里唯一一张沙发上,司虞压在她身后,急促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嘴唇压住她娇嫩的皮肤上,肆意流连,一只手绕道她胸前撕扯她的纽扣,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裙底,隔着安全裤和小胖次,揉捏她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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