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瑟瑟发抖2_分节阅读_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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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再去首领室报道的时候，这位新首领打量着瑟瑟alter时的表情，那是相当放肆的愉悦。
“哈哈哈不愧是先代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森鸥外坐在办公桌后笑得前仰后合，“今天白天那些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笑死我了哈哈哈——”
瑟瑟alter：……
“你的价值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森鸥外笑容一，手中的手术刀寒光凛凛，“除了直系属下之外，你还想要什么奖励吗？”
黑皮灵认真的想了想：“昨天意外去世的某位准干部手下有一家出版社，能给我吗？”
“喔？”森鸥外顿时来了兴致，“别的企业你不挑，偏偏要一家破产边缘的小小出版社……为什么？”
“我的直系属下不喜欢杀人，但是闲在那里也是资源浪，不如先给他个小作坊玩。”
森鸥外愣了一会儿，笑容逐渐丧失且暧昧：“你知道你这样像是什么吗，暗灵？”
“什么？”
森鸥外托着下巴，笑眯眯的：“金屋藏娇哦~”
瑟瑟alter：……
你刚刚说了什么奇怪的拉郎配的虎狼之词！
“就当如此吧。”瑟瑟alter随手就把肩上首领宰娃娃导致的好大一口奇怪的锅轻描淡写的扣在了自己的头顶，“我确实比较喜欢不弯弯绕绕的老实人。森首领虽然心思深沉，但是对我说话还算直白，我很喜欢。”
森鸥外：……
万万没想到自家最强悍的战力天花板员工居然只需要简单直白的命令就可以。
这就是灵和人类的区别吗好好用！
“我记得你之前和先代首领说自己是【权外者】，而非告知对方自己是真正的灵。”森鸥外问道，“这是为什么？你不信任先代？”
从一开始就要背叛的属下……就算是森鸥外也要更加谨慎的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