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6 部分阅读(1/2)
「你忘得了,你的儿可忘不了,还记不记得,你替亲爹生儿子的那天
晚上,你嚎得像鬼叫一样,那个孩子可就是从这地方出来的,嘿!你这半年
一直躲阿爹,下面的儿想不想念亲爹爹的把儿啊!」
心中震撼,我仍想试着否认,这一切不是真的。但床上妈妈泪流满面,
哑着嗓子大声嚎哭,却证明这些都是真的。
我,是妈妈和外公生下的儿子!
一个**诞生的孽种!
一想起我是这龌龊老头的种,胸口就反胃得想吐,脑里昏眩一片,我想
哭却哭不出来,更有一种冲动,想要冲到街上,大声狂笑、狂笑┅┅
「嘿!仔细看看,你长得真是不错,养你那麽大,送给假洋鬼子实在
可惜了。」外公狞笑再次传进耳里,「横竖你等一下也要便宜外人,不如现
在多便宜给阿爹一次好了。」说着,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不管怎麽样,我绝不能再让这荒谬的一切再演下去,立刻冲了出来,手
上铁棒狠狠地敲在老头的脑袋上,打了他个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妈妈看到外公倒地,眼中先是一喜,但看见是我之後,又是一呆,继而
尖声哀叫起来,把头转过去,拼命地挣扎,不愿意我看到这一切。
但已经看到的事,又怎麽能装作看不到呢?
忍住想哭的冲动,我帮妈妈解开了尼龙绳,搂住仍哭个不停的她,道∶
「颖姊,这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离开这里,有什麽事,离开这里再说。」
用外套为妈妈披着,牵她的手一起走出去,我甚至连正视她的勇气都没
有。出门时,外头隐有人声,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那名中年胖子,市长
儿子洪三元,他给我一棒敲在头上,跪地痛叫时,我牵着妈妈跑了出去,手
下关心老板伤势,追出来时已晚了一步,给我和妈妈搭车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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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精神快濒临崩溃,需要立即处理,不能让她胡思乱想,自然没有
赶回橄榄坝的馀裕。我在附近找了家小宾馆,付好钱後,与妈妈上了楼。
进了房间,妈妈迳自进了洗手间,我则预料今次事情难以善了,连忙由
手机打越洋电话,请比尔叔叔十万火急地替我办几件事。
等了等,没见妈妈出来,我知道不好,冲进浴室,果然她正拿着刮胡刀
片割着手腕,我连忙制止,双方一阵忙乱後,妈妈给我强自包扎了手腕,带
到外头坐好。
妈妈的气色看起来极坏,两眼空洞,神情漠然,我们相对沈默了好久,
最後,一丝冷硬不似人音的句子,才从她嘴边溢出。
「我们分了吧!」
这是我最害怕听到的话,一听她这麽说,我立刻抢着讲,「颖姊,不要
这样,有什麽事我们都可以好好说┅┅」
「说?我还能说什麽,你全都听到了,我是个肮脏的下流女人,一个和
自己亲阿爹**的女人,你会要这种女人吗?」妈妈一面说,一面惨笑,那
个模样,看得让人好生心怯。
「颖姊,你别这样,我不会在意这种事的,我┅┅」
「你不在意?你怎麽可能不在意?你看这里!」妈妈指着自己的小腹,
尖笑道∶「这里有道皱纹,是我替那个畜生生儿子的时候留下的,你听到了
吗?我帮那个男人生过儿子啊!这种脏女人你会要?你还会要带她去美国,
你骗谁啊!」
妈妈流着眼泪,发出来的声音却是笑声,而笑声中又有无限悲苦,和濒
临崩溃的疯狂,而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她不是不想和我结婚的,只是
每次想起自身际遇,就惭於形秽,所以才一直回避着我的请求。
「颖姊!」
「小时候他骗我,我一点也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说阿爹疼女儿就是
这样,我就傻傻地给他搞┅┅」疯笑里,妈妈的声音慢慢变成哭音,听来凄
厉无比。
「十岁那年┅┅我终於知道这样是**,是不应该的,那天晚上他摸到
我床上,我跪着求他别这样,别再碰自己的亲女儿,可是他根本不理┅┅他
┅┅他强奸我┅┅我一直哭一直叫救命,可是根本都没用┅┅连娘都装作没
听到┅┅」
妈妈不住啜泣,眼泪滑下脸庞,窗外不知道什麽时候打起雷,下起大雨
,电光霹雳中,我凝视着妈妈的眼神,那不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坚强女子,而
是在十几年前的夜里,一个哭叫无门的孤弱女子的眼神。
我好恨,如果自己早生十几年,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阻止那头禽兽。
「出来做事以後,拼命想躲开他┅┅可是每次我好不容易有点快乐,稍
微有点忘记那段日子┅┅他就又出现在我面前,要我给他钱花┅┅然後又强
暴我┅┅我不想的┅┅呜┅┅我一点也不想这样┅┅不想的┅┅」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妈妈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妈妈立刻便放声
大哭,像个小女孩一样嚎啕出声,把这麽多年积淤在心底的凄楚全部发泄。
而我,不知在什麽时候,眼眶也已通红,母子两人抱头痛哭。
「颖姊,我爱你的心没有改变,一如最初。」我轻拍着妈妈的背,坚定
道∶「如果你还怀疑我的话,我想说的还是那一句,倘使不能和你在一起,
那我不如现在就跳澜沧江死了算。」
听到这一句,妈妈抱着我,放声哭叫道∶「带我走,带我走,只要离开
这里,美国也好,哪里也好,结婚也行,我这辈子都交给你了。」
期待已久的事终於实现,欣喜之馀,我却觉得无限悲伤,再难说什麽话
,一低头,我就吻住妈妈。
而得到的是热烈的回吻!
电光乱窜,照得室内一片明亮,我与妈妈热吻在一起,浑然忘却身外一
切,只想在贴近彼此一点,藉由对方的体温,确认自己还存在的事实。
回复**的疲劳,可以靠休息;但要能洗涤精神上的伤口,就只能用肉
体上的亲昵了。
两具**交缠翻滚,不知道是怎麽上了床,褪尽了彼此的衣衫,在扭曲
不安的热情中,我突然发现,自己硬挺的**顶端,已经抵着妈妈湿润而柔
软的肉缝开口。
一种亵渎神圣之地的战栗感,让我清醒过来,之後,当腿间感受到那股
灼热湿气,我感觉到,妈妈正倾斜臀部来抵着我。
僵持了一会儿,我继续封住妈妈的丰唇,慢慢地将舌头滑入她口中;而
妈妈的手移往我紧绷如在弦上的臀部,当她按住我的屁股,妈妈粉红色的指
甲嵌进肉里。
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急切,我慢慢地将**进入妈妈那热烫、湿润的蜜
穴口。
外边雷声骤然巨响,闪电像有生命力似的钻窜在整个天空。
「啊~~~」相吻的嘴唇分开,我听到妈妈甜美的喘息声。
大口喘着气,滴滴汗珠在我的额头上出现。
兴奋之馀,我有着最後的疑惑。
该让一切继续下去吗?
这件事根本是错的。
我们正在犯着一个该下地狱的罪。
一个如此邪恶与污秽的罪行,我将永远是一个了自己母亲的犯人。
妈妈过去的不幸,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强暴了她,这才让她心灵创伤,
悲苦不可终日。而今,要是她晓得这将与她结合的心爱男子,竟是自己与父
亲生下的亲生儿子,她的精神又哪能承受呢?
这只有把妈妈伤得更深!
「小慈。」妈妈轻声唤我的名,眼神羞怯又迷惘,不知道我为什麽在这
当口停下来。
如果我在这当口放弃,并向妈妈说明理由,妈妈能够接受吗?
一想到这,我不但难以继续动作,更是神色凝重,冷汗涔涔而下。
妈妈看着我,表情又黯淡了下来,「小慈┅┅你是不是┅┅嫌颖姊的不
乾净┅┅」说着,妈妈便蹒跚地想要起身离去,那神情是如此的凄然欲绝,
让我心痛得整个纠结在一起。
不,这绝不可能,对现在的妈妈而言,我是她唯一的心灵支柱,如果我
现在撒手不管,不用等到说明身份,妈妈就精神崩溃了。
「没事,你别多想。」我笑了笑,将妈妈按躺回床上,再次寻觅妈妈嘴
唇,深深吻她,饥渴而漫长。当接吻中止,我注视着妈妈,信誓旦旦地说。
「颖姊,你放心,不管你变成怎样,我都会爱你,这就是我永不收回的
承诺。」
这承诺,是让妈妈安心,也是我对自己行为作的交代,因为,我现在是
仅剩的一个能带给妈妈幸福的人。
即使心中这麽不安,我却知道,一切已经不可能停止了,因为事情就是
已经发展到不能控制的地步。
妈妈,你父亲对你前半生犯下的错,就让你儿子对你的後半生做出弥补
吧!
我不管世上的男人怎麽看你,但我却是整个世界唯一没有资格嫌弃你的
人,因为就是你把我带来这个人间。或许,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命运吧!
再也没有什麽人、什麽事物,能阻止这无可抗拒的**激情。
两人上边热吻,我慢慢放松**的动作,进入她燃烧似的腿根,**深
深地滑入母亲紧窄的孔道,我感到极大的满足,心理上的快感远大於**。
我正在干我亲爱的、温柔的妈妈。
我很确定会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下地狱,但即使如此,这也是值得。
我正在干我的妈妈。
这感觉是无法言喻,无法和任何女人相比的!
那很像把将**进入一个紧、热却又柔软贴身的丝套,爱怜地握紧我、
挤压我。
让人无法置信,这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而在逐步深入的探索中,
我觉得自己接触到这女人的灵魂。
此刻,没有什麽感觉能与之相比。
我让自己享受到身为一个男人所能享有的最大欢乐。
而在这份欢乐中,妈妈自愿献身给我的事实,是最大的喜悦所在,因为
此刻,我是以一个爱侣的身分在享有她的身体。
现在,这女人不仅是我的妈妈,而是我足以托付灵魂的另一半。
「喔,干的好,上帝。」我流着汗,百般不舍地分开嘴唇。
「小慈,颖姊爱你。」妈妈掉下眼泪,紧紧搂住我,让两具身体贴在一
起。
**顺水滑动,直抵妈妈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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