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躏一番,然後再用嘴巴来给它们温存。但是他忍住了伸手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还
有些事情要先做好,否则会出大麻烦的。而且,他也不知道经历了昨晚的疯狂後,
妈妈会对他们的**结合有什麽想法,是後悔呢,还是希望继续,他很想知道。
他不情愿地从床上滚下来,自己的生殖器依然硬邦邦地,相当吓人。
他满意地抚摸了一下小弟弟,告诉它要忍耐,然後他走到窗前,向外看去。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逐渐晴朗,但是乌云还没有散尽,偶尔还有零星的
雨点漂落下来,但是看来再下大雨的可能性不大了,但是山间的小道泥泞不堪,
无法顺利通行。
他看了一会儿云彩,然後回到关那个陌生人的房间。
打开门,他看到那个男人仍然没有挪动过的痕迹。他蹲在他的身边,伸手去
探他的脉搏。当他触到那人的手臂时,不由得吃了一惊。他知道已经无须再探什
麽脉搏了,因为这个陌生人的身体已经完全冰冷,肌肉僵硬,显然他已经死了。
鲍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站起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具体。
见鬼,我到底做了什麽?我是不是会因为杀人而坐牢呢?这是自卫,不是吗?
哦,真倒霉,希望警察能够相信我。
鲍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踉踉跄跄地退後,“砰”地撞在门上,他迅速出去,
反手把门锁上。为什麽他要锁上门呢?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他还担心他会突然冲
出来吗?
“你在干什麽,孩子?”黛在床上叫他。
“呃…。呃…。呃…。”他有些结巴,“呃…。哦,我在洗脸。”
他一头冲进浴室,把门关上,第一次杀人使他有些心慌意乱,他不得不让自
己冷静一下。
他该怎麽办呢?他纯粹是自卫,毕竟这个男人是突然闯进来的,他们没有邀
请过他,而且他还拿着枪,他不得不自卫,只是那个男人的运气太遭,脑袋被轻
轻敲了一下就完蛋了。
他不停地往脸上泼冷水,望向镜子中,他的眼珠充满了血丝,看来很恐怖。
他向下望,看见刚才还神气活现的**此时已经被吓得软了下来,可怜地垂在两
腿之间。
初次看到死人的恐惧完全驱散了他满腔的欲火,他看到自己**上粘满的乾
裂的残留物,忽然感到有些羞愧,於是匆匆地洗了个澡,把身体冲乾净。
随着冷水的冲刷,他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死亡的惊惧慢慢消退,淫邪的欲
望再次涌上心头。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陌生人,也许他的妈妈始终都是他的妈妈,他一生一世
也不可能一亲芳泽,所以尽管他十分痛恨那个陌生人,但是在这一点上他又不得
不感谢他。
擦乾净身体後,他随手把毛巾扔在一边,然後去开门。
就在他转动门把手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自己就这样光着身体出去,在母亲
面前展示自己的大本钱,她会不会以为他是在向她耀武扬威,炫耀他已经征服了
自己的母亲呢?
也许那样会引起她的反感,看来还是把身体遮一遮更好,毕竟她还是自己的
妈妈,太直露了脸面上说不过去。
他迅速在腰上缠上一条毛巾,然後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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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你看起来好像有些不高兴。”黛问道。
他向妈妈望去,她就坐在床上,懒洋洋地,**着身体,玲珑的曲线暴露无
疑,又白又大的两团肥肉挂在胸前,颤巍巍地向自己招手,眼睛里透出无限的爱
意,脸上挂着挑逗的微笑。
被单垂落下来,盖在了她的大腿上,刚好遮住了两腿间的神秘的重要部位,
若隐若现间,愈发地透出诱人的魅力。
他的眼睛不由地盯住妈妈胸前美丽的两团白肉上,一股热流迅速流向下体,
冲击着**。
“昨晚我做错什麽了吗?”她问。
“哦,不,不,没有,”他忙说,“昨晚太不可思议了。”
“那麽,到底出了什麽事?”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肥硕的**随着
身体的动作而晃动,显得十分的诱人。
“呃,那个男人…。”他开始解释。
“他怎样了?”黛打断他的话,“他还好吗?”
“看来更遭,”他走到床前。
“要我去看看他吗?”她问道,揭开了盖在腿上的被单,“我们得照料一下
他,尽管那是他自作自受。”
“但是,”鲍犹豫着终於说了出来,“除非你能使他活过来,否则一切都是
浪费时间。”
“什麽?”黛倒吸了口凉气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他已经死了。”鲍重覆了一遍。
“死了?”
“看来是这样,他运气好,已经去见上帝了。”
“哦,上帝!”
鲍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握住妈妈的手,两人就这样坐着,呆呆地看着对方
的眼睛,一言不发。
好久,鲍用力握了一下妈妈的手。
“我们没有办法使他活过来,妈妈。”
“我想也是,”她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但是我们里面的房间死了个人。”
“但是,”他笑着安慰妈妈,“至少他无法再干扰我们,现在就只有我们俩
了。”
“是的,只有我们俩,”她喃喃道,“我们俩…。”
“我很遗憾他会死,”她接着说,“但是我们也没有做错。”
“是的。”他表示同意,眼睛却不住地在妈妈颤巍巍的**上打转。
“那是他自找的。”
“正确。”他再次表示同意。
“那麽,让他见鬼去吧,”她忽然恶狠狠地说,“我可不愿让那种男人毁了
我的生活。”
“同意,”鲍随声附和着,眼睛依旧色迷迷地盯着妈妈美得耀眼的胸部看。
“噢噢…。小淘气,”黛发现儿子在盯着自己的**看,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又在对妈妈打什麽坏主意?”
“哦,我是有些想法,”他的脸有点红,“不过,我不敢做,妈妈,万一你
对我们昨晚的事有另一种看法,我岂不是做错了。”
“我唯一的想法是我还想再来第二次。”她微笑着站了起来,笑眯眯地看着
儿子。
“你的意思是昨晚我们做得很不错?”
“我说过吗?”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身向浴室走去,“我马上回来,弄
点吃的,我们待会再谈。”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妈妈肥大的屁股,随着妈妈的走动,它荡起一阵阵
优美诱人的臀浪,彷佛在诱惑自己犯罪似的。
他正出神地看着妈妈丰满的臀部的时候,忽然发现妈妈停在了浴室的门口向
他媚笑。
“很喜欢,是吗?”她吃吃地笑着,没入浴室里。
这一定不是真的,妈妈确实把他看做是恋人、情人,他们的地位已经平等了!
她曾经是他敬畏的妈妈,过去她经常因为他做错事而打他的屁股,经常指使
他打扫房间,强迫他吃不喜欢吃的蔬菜,不让他未做完功课就出去玩,不让他看
色情读物,等等,反正这世界上所有母亲可能对孩子做的一切,她都对他做了。
是的,她是他母亲,但是现在已经有点不同了,她已经不仅仅是在尽一个母
亲的职责,而是更多,她已经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一个爱人,一个可以令她得
到性满足的最好的情人,而不再是一个可以随意打骂的小孩了。
他曾希望妈妈能对他们之间的**结合表示哪怕是一点点後悔或是羞耻,但
是她没有,完全没有。
他知道妈妈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因此她现在是真的喜欢他们之间这种倒错
的关系。
浴室里已经传出了水声,想像着妈妈站在水帘下面,让水流过她美丽的**
的样子,他不由地勃起。他的生殖器慢慢地充满了气,迅速地鼓了起来,已经在
等待新一轮冲锋陷阵了。
他准备好点心和葡萄酒,静静地等待妈妈的到来。
彷佛是要故意折磨他一样,妈妈在浴室里待了很长时间,使他不得不一边喝
酒一边抚慰自己的小弟弟,勉强按耐心中的欲火。
等他喝完两杯酒,浴室的门这才打开。
他倒了杯酒,向走过来的妈妈举杯。
“为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乾杯。”他热切地望着妈妈**的美丽**,满脸
的渴望溢於言表。
“真的吗?你一定对妈妈有什麽企图,我说的没错吧?”黛很满意儿子的反
应,她喜欢被儿子炽情的目光盯着的感觉。
“呃,不,我只是想表达妈妈是多麽美的一个女人而已。”他窘迫地说着,
毕竟,被妈妈看穿了心事,使他有些不好意思。
“那麽,让妈妈也看看你的吧。”黛来到儿子身边,轻轻解下缠在他腰间的
毛巾。
“哦…。”她满心欢喜地看着儿子胯下的庞然大物,“上帝,儿子,你有一
条世界上最可爱的**。”
说着,她伸手把他的小弟弟握在手里,温柔地按摩揉弄着,不断地刺激它的
生长。
鲍不由得呻吟起来,妈妈的服务太棒了。
黛的脸上泛起顽皮的笑容,她转过身,手一边用力揉搓儿子的**,一边用
丰满的臀部摩擦儿子的棒身。
鲍忍不住把胸膛贴在妈妈滚烫**的背上,双手按在了妈妈丰满的**上。
“我喜欢妈妈的**,好喜欢!”他喃喃地说着,熟练地用力挤压它们,
“好柔软,好有感觉,好可爱,里面一定有许多奶水。”
“对不起,孩子,恐怕妈妈要令你失望了,”黛被儿子摸得浑身酸软,吃吃
地娇笑着,“但是,妈妈可以在其他地方令你满足呢,你还喜欢什麽呢?”
“让我插你的**,妈妈,我要永远能够插妈妈的**。”他用力地挤压揉
弄妈妈饱满的**,说出了心底的渴望。
黛慢慢地把身子倒向桌子,一边仍然用力地揉搓儿子粗大的**。
等到把整个身子趴在桌子上时,她用屁股对着儿子,一边摩擦着儿子火热的
大棒,一边把桌子上的食物挪到面前,然後她开始吃东西,屁股却淫荡地对着儿
子的**,用丰满的臀部起劲地摩擦他儿子暴突的**。
“你知道该怎麽办了?”她问道。头也不回地继续吃东西。
“是的,妈妈。”他开始喘气。
“好的。”她自觉地把两腿淫荡地张开,屁股高高翘起,把**完全展露在
儿子的欲眼前。
鲍色急地操起**,顶到妈妈温暖潮湿的两腿之间,**对上了软绵绵突起
的肉丘,由於看不见,他不停地用力戳着,试探可以宣泄欲火的入口。
黛被儿子戳地心痒痒十分难受,屁股开始摆动,引导儿子的**对上正确的
入口,使儿子巨大的**顶在她火热湿润的穴口。
“哦,好的,就这样,快插进来,孩子。”她自己先按耐不住了,屁股向後
挺动,想把儿子的**吞进来,给痒得难受的**止痒,“把它全部插进来,妈
妈好痒啊。”
鲍没有犹豫,屁股用力一挺,粗大的**顺利地滑入妈妈紧紧收缩、异常火
热的**中。
“哦,上帝,弄得妈咪好舒服,”她疯狂得摆动着屁股,拼命地迎合儿子的
动作,“你让妈妈觉得好像以前没有**过一样,简直美翻了,妈妈以前的日子
真是白过了!”
“我最喜欢干你了,妈妈,”他怒吼着,下体猛烈地撞击着妈妈的白嫩的臀
部,“我要永远这样干你,妈妈。”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操妈的儿子,”她放浪地大笑着,“我简直不能忍受离
开你的日子。”
“太好了,妈妈。”他满意地愈加用力抽动**,进进出出间翻出大量的淫
水。
“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干妈妈,只要你喜欢,”她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儿子又
粗又长的**在身体里抽动所带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儿
子,妈妈要儿子的大**天天插进妈咪的**里来,妈咪已经上瘾了,妈咪已经
完全被儿子的大**迷住了!”
“太好了,妈妈,我真的真的真的爱你!”他兴奋地冲杀着,**彷佛知道
他的心情一样,愈加暴胀,愈加勇猛。
“我喜欢你用各种姿势干妈妈,”黛完全被这种极度**的**所迷惑,只
知道耸动下身拼命地索取,“你喜欢那样吗,儿子?”
“喜欢!”鲍**越来越快,带动妈妈的身体也前後摆动,震得桌子“”直
响。
“哦,好,好儿子,插得再用力点,插得再深点。”黛已经乐迷糊了,身子
机械地随着儿子的强壮的抽动而迎合着,桌子在他们猛烈的动作下“咿呀”做响。
鲍越抽越快,越插越猛,最後,他感到阴囊开始收缩,他马上就要爆发了。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打断了母子俩禁忌的交欢。
“是那个混蛋东西在叫!”鲍十分生气,这巨响把他已经处於精口的热液给
打了回去,他当然要气恼。
两人都不动,只是保持着插入的状态,静静地倾听这该死的响声。
“好像是直升机。”黛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身体刺激中缓过来,继续耸动屁
股,让儿子的**能够给自己更大的快乐。
“哦,不,妈妈,别这样,有人来了。”
“哦,是吗,哦,我们这样要让人看见就不好了。”黛一下子清醒过来,发
现儿子的**仍然在自己的身体内。
“对不起,”他道歉道,“我正要射精呢。”
“我知道,孩子,”黛也不好意思,“我也刚要泄出来呢。”
“我们去看看是那些混蛋来了,他们到底想干什麽。”他愤愤地说着,但是
胯下的**由於没有发泄而依然硬挺。
“嗨,下面的房子里有人吗?”头顶上传来男人的说话声,“有人在里面吗?”
“哦,上帝,我们该怎麽办,他们会进来的。”鲍有些慌乱,连忙把插在妈
妈体内的**抽了出来。
“哦,哦,好棒!”黛仍然陶醉在儿子强壮的**中,“好儿子,你的大鸡
巴插在妈妈的里面的感觉真棒。”
“知道了,妈妈,快别这样,我看他们要进来了,”鲍担心让别人发现他的
不伦举动,“让他们发现我们在作爱就不好办了。”
“我知道,”黛似乎对被人捉奸并不在乎,继续耸动下身,“这种感觉真好。”
“现在我们怎麽办?”鲍不知道该怎麽办好。
“我看我们最好回答他们的问话。”
“倒霉!”鲍抱怨着,离开妈妈的身子,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
两人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直升机不停地在头上盘旋,激起的气流震得屋顶
猎猎作响。
“如果房子里面有人的话,请走出来,把手放在头上。”
“什麽嘛,听起来他们要来真的了。”
“快点,孩子,我们快点出去,不然他们真的会丢催泪弹下来了。”
黛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向门口走去。
“等等,妈妈,你最好把内裤穿上,”鲍傻笑着,“直升机卷起的气流会把
你的裙子给掀起来的,那样的话,我妈妈美丽的**岂不是要便宜那些混蛋看到
了。”
“哦,你说得是。”黛也笑了,回来在衣服堆里捡出一件内裤,草草地穿上,
“谢谢你提醒我,宝贝。”
鲍等妈妈穿戴整齐,就把门打开向外看去。
屋外的树木和杂草被直升机卷起的强大的气流刮得东倒西歪,地上的碎石和
朽木片被气流卷上天空,在房子的周围飞舞。
“等一会,妈妈,”鲍说,“让我看看是不是能够让他们离远点。”
“好吧。”黛躲到儿子的身後,用门来挡住飞舞的杂物。
鲍把手放到脑袋上,走出了房子,站在门前的石阶上。
直升机卷起的气流很大,他努力稳住身子,抬头向上看去。
“你没事吗?”头顶上盘旋的漆着红白蓝叁色的直升机里传来了问话声。
鲍拼命地摇着头,同时做手势让直升机退後一点。
“我们会在旁边停下来,你一个人吗?”
黛走了出来,摇摇晃晃地站在儿子的身边,两手用力抓住裙子的下摆,竭力
使它不被气流卷起来。
鲍见妈妈来到自己身边,就竖起两根手指,示意他们只有两人。
“你们只有两个人吗?”
鲍用力地点着头,然後他们看到直升机慢慢地掉转头,露出了机身上的标志,
母子俩同时倒吸了口凉气,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背腾腾地直往上冒。
两人面面相觑:是警察,警察来他们这里干什麽?
直升机缓缓地在不远处降落下来,从飞机上下来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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