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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妈啊,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

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很诱人,我轻轻的俯吻她。

我冒失地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

沧桑。

她也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妳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妳捎带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睡的不好,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

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

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郤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

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

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

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

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

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

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

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

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

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腹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

“小珍,今晚妳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郤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

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

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

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

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

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自作主张,告诉别人我是你的老婆。”

“我没向人说过妳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妳也不否认。妳听

到吗,一半的话是赞美妳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妳一位这么漂

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掐了一把,眼神里郤流露着是

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

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替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

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拉开拉链,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罩

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比我好生养。”

“但妳的乳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会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

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

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怪人人都把妳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

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妳,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

着她绽放的乳花,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

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

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

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

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妳。”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骚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

“你在等什么,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擎起她两条腿,架在肩膊上,把**能深深的插进小猫儿里面,把

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她说∶“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柔情万般,欲

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胀大的**,在秀珍的湿润的**深深压

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夹着我,收缩**把我套住,一起一伏,一

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她才松开了关口,我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

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

占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身,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

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精液、**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

把我们交叠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

得我又痠又痛。”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应该升级做大**了。我

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妳的小**。”

“强儿,**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

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再做母子。”

“不会的。妳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她收了做情人,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说要弄大她的肚

皮。我也给搞胡涂了,什么时候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

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亲我嘴,不准你摸屁股,不和你**,可不可以?”

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

妳又可以吗?”

秀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案。

“妳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

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茸毛入睡。

这七天里,我们佛彷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

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出来就一把拉她下

来,让她光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

除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出门前,她把光滑的屁

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道别礼节。晚上,她打听城

里有什么好去处,安排晚上二人世界的节目。

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她白天逛街、游泳、做美容、看

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有时,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

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彷佛不用顾虑

什么。

每个晚上,我们都**,为一个不同的理由**,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

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妳是我的老婆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他们知道了。强儿大夫的”夫人“,妳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媚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今晚,我要为这

个理由和妳**。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辣的爱。”

“我只是客串几天。”

“不,客串了二十年了,不过我们从没告诉过人。这是我们的秘密。每次向

人介绍妳是我太太时,我的**就控制不住勃起来。实在太兴奋了。”我把她的

手放在我胯下,**已神气地翘起来。

“第一天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妻时,我的脸红起来,怕露出马脚。”

“妳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妳出门公干。以后要常

常带妳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没有。”

每天,对她说一声我爱妳,每晚一个新鲜的**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

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错,**的技巧,我有下过工夫,但我不太热心**的花招。虽然我打破

伦常规范,和妈妈谈恋爱和睡觉,但我绝不是个色情狂。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

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感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欢,也不会勉强她。

我不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我们**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

我们习惯用“乾上坤下,阴阳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做

爱的表情。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才渐渐明白,男人**凭

眼见,女人凭感觉。她光着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时我一定要她剥个清

光,看我的**和小猫儿一吐一纳。但她不在乎我的**看起来多大,但爱听甜

言蜜语。温柔体贴的抚触和大**塞满在下面的感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

她得来俊俏面孔,看起来不会反感。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

着我,我和行家交换行内传闻。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东家长西家短,数说

她们和老公怎样怎样,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腰举臀,升起双月,献

上蜜桃。在分开的大腿的缝隙中,展露两只椒乳,像对吊着的铃儿晃荡。我把浓

浓的精液灌满蜜桃缝儿,酿成我为之欲醉的琼浆玉液。**滑了出来,她为我抹

乾,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我拥抱着她,不许我动,一动**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

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

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

句话听出有絃外之音。

“还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

机会了。”

“只要妳喜欢,可以常常带妳来。”

“强儿,你对我真好。二十年来,过了不少快乐的日子。我常把自己与别人

比,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锺爱我,体贴我,就算给我全世界,我

都不交换。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可以说是一生无憾了。”

“小珍,妳为什么忽然间说起这些话来?妳瞒不过我,妳有心事,告诉我好

吗?”

“没事、没事,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能把在这儿的每一分每一

秒留住就好了。”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着你回去。”

“我也有一个要求,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强儿,我爱你,吻我。”她爱意盈盈的凝望

着我,张开唇儿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疼惜妳,不许人欺负妳,一生一世,永不改

变。”

她紧闭的眼睛,噙着两泡泪水,教我又怜又爱。

我抚摸她的**,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又胀大起来,下

体一沉,深深的剌进去,她用手按着我的屁股,要我停下来。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们才做过。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

“有话明天还可以谈。但爱今晚不做不成。”

“你这急色鬼,老是这样,都说不要了,你要做几次才够。”

我没听她的话,继续深剌浅插。她初而不动,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来迎合

我的攻势。觉得还不够深入,拿个枕头垫高她的屁股。我继续催策,慢慢,她的

身体加入我的韵律,两腿张开,让出路来,承欢于我。口里的“不要”变成“给

我”,和不绝于耳的爱语,节拍渐渐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

连环的**过后,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由浅而深,小猫儿弃降在我怀下,

含情脉脉,在我耳际喁喁细语,但欲语还休,相裸相拥,累极而眠,不觉破晓。

我说∶“妳很久没来过。”她说∶“是啊,去了加拿大。”

服务台的电话,把我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小猫儿不在身边,被单尚有她的

馀温。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

别。

她留下一封信。她说∶

“我最爱的强儿:

别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找到我的。

上个礼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来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诚的表

露心声。她告诉我,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请我成全你们,离开你。

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变做你的情人。和你相爱,我没后悔。因为你是个长进的

儿子,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习惯了和你一起生活,要离

开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遗憾,就是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床上的夫妻,命运没有给我

做你的孩子的母亲的福份。我们终于做了七日公开的夫妻,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

你的成就,和人们对你的赞赏,我心满意足了。你虽然是个成名的妇产科医生,

郤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女人怀孕,就无话可说了。不过,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美

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块肉,快回去见她,把你的牛脾气收歛起来,好好

的待她。毕竟,起初你们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我老了,真的老了,我是夕

阳西上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对你说,在这里和你晚晚**,有时一晚你要做几

回,我开始力不从心了。我们年龄的差距,你虽然不介意,始终是我们之间的鸿

沟,只会愈来愈大。我自惭形秽,以此残缺不妊之身,实在配不上你。

所以,我决定从此消失。没有我碍手碍脚,你和美珍可以快快乐乐的在一起

生活。我走了,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找一处地方,天天想念着你,安

度馀年。

我爱你,我的好儿子、好情人。我曾为你含辛茹苦,抚养你成人成材。而你

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我。我们各不相欠。

但我必须和你分手。别了,我的强儿,我的大**哥哥。

吻着你,爱着你。

永远属于你的

秀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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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在此已正式完结。但我郤一厢情愿,希望秀珍和强儿故事,会有

发展的馀地。于是,拖了以下一条尾巴……各位可以自选结局。)

美珍在机场接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秀珍郤

从此失踪。

胎儿稳定之后,我们恢复行房。她说,我喜欢可以叫她做小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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