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东云梦谭_分节阅读_4(2/2)

不过熊胖的痴心并不代表专心,他在跟孟想私聊时称徐灿为“生命中的白玫瑰”,有了白玫瑰,自然就有与之对应的红玫瑰,至于是谁,留待下文分解。

听孟想口述奇闻后,熊胖深表怀疑。

“龙门阵摆得这么玄,是不是吹磕子的哦。”

“哪个龟儿子吹磕子,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从来干不来日白倆谎的事。”

“不是日白,那就是你娃娃发梦颠,肯定是久了没打手、枪,憋慌了。”

“嗨呀!老子说真的,你还扭到老子扯横筋,早晓得不球跟你说!”

被连番质疑,孟想急躁得冲老友发火,熊胖见他郑重其事,登时来劲了。

“真的有这种事啊,快来摆一下,那个娃儿长得咋样?”

他做为基佬,并不觉得被男人性骚扰有何不妥,只在对方的相貌上划重点,好比时下众多猥琐男在拥挤场合被女性不慎挤到屁股撞了胸,只要是美女,那就眉开眼笑自谓赚到,如果长相抱歉,才会满面嫌恶暗骂倒霉。

这并不是孟想想讨论的主题,本着诚实原则难为情地作答:“长得…还多可以的。”

“咋个可以法?摆详细点撒!”

“就是…眉清目秀,粉嘟嘟的,晃眼看还以为是靓妹儿,仔细觑又是个男的,有点像那种男版的充气娃娃……”

“我日哦,那么极品啊!”

熊胖恰似吃了加料的兴奋剂,音色中放出万千毫光,不住在浴缸里拍水。

“你娃娃运气好哦,说得这么巴适,老子光是听都硬了。”

“巴适个求哦!我又不是弯的,突然被个男的按到嘴巴亲,逮到鸡儿咀,老子当时腰杆都差点闪断,这阵想起来脑壳皮还是麻的。”

孟想顺手揉揉胳膊肘,没摸到鸡皮疙瘩,脸倒是热得烫手,略加追忆,那神秘青年浪出水的眼神便在脑海里开走马灯会,搔首弄姿卖弄风情,臊得他不住甩头。

熊胖嘿嘿直笑,说不出的淫猥,他基龄长达十余载,情史贯通中外横跨南北,见多识广身经百战,自然能解其中的三昧真味,立马不客气地戳穿朋友的矜持面具。

“你不要假打了,真的恶心你就不得硬不得射了,爽到了就说爽到了,有啥子不敢承认的。”

孟想急恼:“他个人埋到脑壳莽起势咀,比飞机杯还吓人,我身上又没的毛病,遭那个样子整咋可能不射嘛!?”

熊胖闻言狂笑:“搞了半天你硬是用过那个飞机杯唆,这就对了嘛,老子这个礼没白送。”

原来去年孟想过生日,熊胖一掷千金买了个最新款的飞机杯相赠,以便他在寂寞的单身生活中聊以**。孟想觉得那不是正经人干的事,到礼物后还数落他一顿,后来忍不住好奇拆开来试了试,感觉怪怪的,事毕仍然束之高阁,熊胖问及也一直坚称未曾使用,今天不慎说漏嘴,怨不得他要大肆嘲弄。

“我就用了一次,你紧到笑啥子?吃了笑婆子的尿了哇?”

孟想咬牙切齿中透出警告,熊胖灵醒敛,转而安慰:“你不要紧张嘛,这种事正常得很,那个器官本来就是随便挨一下都要硬的,你都说跟用飞机杯差不多,那就当那娃儿是飞机杯撒。我晓得你心理留下了阴影,多去看点a、片,找点美女洗下眼睛,过几天就没事了。”

顿一顿,又好奇追问:“那娃儿是哪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