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侠女】(17-20)(2/2)

瞧。

原那方冈躲在河心的条船上,叶玉嫣却在岸上对他道:你上!保证

不打你脸。方冈却道:有本事你下!叶玉嫣道:有本事你上!旁边

渔人见二人吵嘴,又这美貌姑娘穿着方头领的衣服,不由得暗暗称奇。

十九章调教

豹房南屋地上铺着毛毯,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射着位赤裸的姑娘,她

所趴着的这张雕花大床,正是这屋最显眼的家俱。床上堆着有层厚厚的丝绸被

褥。大床上面的房梁上,又垂下几根凌辱用的皮带,因是常常使用,泛着淫荡的

光泽。

文若兰想睜开双眼,但双美目被黑绸眼罩裹住,外面又有绸袋紧套着被奴

役的头部,只觉得眼前比漆黑稍亮些。屁股里两个紧窄巧的秘道插着两根粗

大的包着皮革的淫具,面勃起的阴蒂被根细丝线勒捆着,还有撮狼毫不断搔

刮刺激着肉核,保持它的兴奋样子。

女艺人手腕被反背向上吊绑着,足踝被分开用绳子绑在两边床柱上,所以便

拘束成了翘着屁股、屈膝跪趴着的样子。但她却无法改变这个脑人的下流姿势。

也不知是手足疲累,还是屁股里的刺激,她从戴着口环塞着白绸的嘴里发出轻轻

的娇喘声。

自从代替了萧玉若,已经记不清在柳府里呆了多长

食饮水沐浴,不是绑成各种姿势服侍肉棒,便是淫乱调教,直要被玩弄到深夜

才被人抚摸搂抱着睡觉。

原以为上官燕和萧玉若只数日便可将自己搭救出去,可几日后她却见萧

玉若也在府里被人折磨,颗心便沉了下去。转眼却过了个月,只觉得自己希望

渺茫。也只能宽慰自己,在疯狂的性宴中找些乐趣。有又会想起文雪兰,不知

道姐姐在白龙山过得怎样,想她将自己和上官燕放跑,那些匪人也不知要怎样对

待她。

正胡思乱想着,随着耳边传柳嫂的笑音,又听她问道:舒服吗。紧接

着只手搭在两腿的丝绳上拉扯摇晃起,这样拉动,丝线立刻传给阴蒂强

烈的刺激。

文若兰被屁股里的变化折磨得头晕目眩,身子颤动着,乳头上的银铃也响了

起。这这罪魁祸首面调教着她,面笑声又传:还不快快叫床。将丝

绳拉得欢。

丝线绑得巧之极,文若兰稍稍纽动下都会带地狱般的快感,方才动

不动的俯臥跪趴,吃力的忍了半天,此刻被她这么拉,顿心防崩溃。柳嫂

戏弄道:若不好好叫床,我直拉!边瞧着女艺人忍受的媚态,边

次又次地拉动着丝绳。

丝绳阵强阵弱地拉动着,被缩阴飞乳勾起的药性让屁股里快感澎湃,涌

动着扩散到全身,慢慢地竟让文若兰有些喜欢。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如何会有这种

心情,嘴里却忍不住发出悦耳的娇喘。柳嫂见她越叫越浪,笑道:瞧你高兴

的,我晓得你最喜欢阴部被虐待,故而天天让你这么享受,你可不要随便高潮了?

忽然之被强力拉动,阴蒂也好像和性器分离样地被拉开,剧烈刺激袭击

着女艺人。拼命摇晃的屁股里淫水溢出,缓缓挂到白嫩修长的大腿上。屁股深处

种极的喜悦爆开,甜甜的让她喘不过气。文若兰边发出让自己都不感相

信的淫贱娇喘,边扭动着玉体。

柳嫂也浪笑道:你当真是淫荡的令人吃惊呢,上面的奶头也翘得这么好,

也想让人安慰下吧。着边扯绳,边拨弄着乳头上的银针铃铛。文若兰

只觉得麻酥酥的快感在胸前肆虐,屁股和乳房被上下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

柳烟正要去豹房东屋去消遣,路过这南边,听到里面淫叫伴着铃声,响个不

停。探头瞧,见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卖艺的姑娘,眼她快要撑不住了,

跑上去,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文若兰两个紧窄的肉穴被他巴掌拍得不由自地绞动,每丝蜜肉都裹动

着两支软中带硬的大淫具,阴蒂乳头又被肆虐着。屁股,阴蒂,乳头,里外上下

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口中唔唔!唔唔唔唔唔!直叫,脑中片空白,

淹没在沸腾的高潮海洋中。

柳嫂见弟这下助攻,将文若兰送上巅峰,阴蒂下的蜜穴口不断溢出的汁

液,长声淫叫,从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不由得啧啧称赞:我调弄了她多

日,也难见她有如此强烈的高潮呢,弟你这手法可是越越巧妙了。

柳烟嘻嘻笑道:这几日天天在萧姑娘屁股上练习,这手想是水准又长了。

柳嫂叹道:柳青却不如你这般细致,只知道天天把那肉棍往娇客们的嘴里乱塞

乱送,这哪能服人呢。柳烟见她起哥哥,便道:大姐有所不知,哥哥这几

日正寻思着鲜花样,好似也挺好玩。

柳嫂奇道:哦,不知是甚么意?柳烟回道:姐姐请想,我们这些年捉

些女子,尽在府中耍乐,却还未曾到外头柳嫂打断道:不妥不妥,我

还以为他有何妙法,这些年,我为让府中上下三十多张嘴严守机密,只好让人

人都有份爽快。这般心为甚?你们若去府外玩耍,虽是鲜,却难免教人

撞见,便大事不妙。

柳烟话还未完,便被她驳回,不由得丧气,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错

了,待会与哥哥分厉害。柳嫂见他认错,便安慰笑道:弟倒是听劝,

姐姐也是为长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将柳青的意与我听,我自去服

他。柳烟遵她嘱咐,便将兄弟俩商议之事与柳嫂仔细了。

原前几日柳青在自家经营的男澡堂里休息,着堂子里有些单,也

有些客人将妓娼粉头领,在那单里耍乐,心里便有些奇思淫想。回府便与兄

弟起,想将家里的美人带去那里调教。

柳嫂听他完,道:弟你且去,此事容我细思。遣走了柳烟,却是

越想越觉兴奋。

她在房中回踱步,忽然过去把文若兰腿丝绳又阵拉动,拍着她的屁股

道:你乖巧,今日便带你出去玩些鲜的。文若兰高潮余韵未消,被她番

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柳嫂也不管她,拉铃召家丁,将文若兰塞进莲花箱,

装上马车,便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柜见东家到,赶忙迎接,却见几个柳府家丁抬进只木箱,他知道

规矩,也不多嘴,按柳嫂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们在隔里又锯木又打孔。待

改弄完了,将文若兰从箱中抱出,把她双腿高举,脚踝戴上镣铐,吊在空中,又

把她双手高举过顶,般锁了镣铐吊着。又给她口环上锁,眼睛牢牢蒙住,两腿

的淫具丝绳也与她留着。

将这些都弄妥了,柳嫂在文若兰耳边轻轻笑道:宝贝,你可莫要出声,

此处是男浴堂,若是你出声将客人们引进,见你这副模样,只怕没谁能忍耐得

住。罢,将布帘给她遮上,又把丝绳头系在门上,吩咐了掌柜继续营业,

自己便去隔壁隔里偷瞧好戏,想到兴奋处,竟自慰起。

文若兰被她这般整治,心里叫苦不迭,却是大气也不敢出。过了盏茶的功

夫,只觉得阴部丝绳被拉动,心里声哀叹。原有老少开门进屋,少的瞧

见门上丝绳,只觉奇怪随手扯了几下,也不去管它,将门关上,脱衣除袜。

待两人脱得光,将布帘撩,顿呆若木鸡,只见个堵嘴蒙眼的年轻女

郎,手脚锁着镣铐,丝不挂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后插着两支粗大的淫具,那

门上的丝线还系在她高翘的肉核上,丰满挺立的巨大乳房还在空中随着喘息微微

晃动着。

过了半响,那年青的颤抖着手去捏她乳头,边轻声问道:爹爹,我们不

是做梦啊,怎么会有个没穿衣服的姑娘被吊在这里。文若兰只觉得又有只手

伸过脸上轻轻抚摩着。年纪稍大的见那儿子要去撩这女子的眼罩,便忙阻止道:

且慢!那年青的顿住手,又问道:我们不要助她么?听先生

那老爹喘着粗气道:你且莫管先生,我问你,你可曾见过这等姿色的女子

么?儿子摇摇头道:从未见过。老爹道:莫你,为父活了大半辈子,

也不曾见过这般笔直的腿,这般高耸的奶子,今日正好这女子蒙着眼睛,瞧不见

我俩,倒也少了番尴尬,这是天赐良缘,让你在此开荤。罢,把搂住文

若兰,把嘴在奶头上吸得啧啧有声,那儿子见父亲这等作派,也是惊呆了,愣了

回便也颤抖着手去拨弄她腿的淫具。

文若兰虽是久被折磨,但此遇见陌生人,终有几分女子矜持羞涩,被他们

这般摆弄,不由得开始挣扎,却又不敢弄出声响。微微发烫的身躯不安的颤抖着。

那儿子又大惊怪道:原女子这里竟能插两根棒子。老爹边揉弄着边

道:这有何奇,有些淫贱女子便爱这般自慰,想是这女子也是如此。儿子道:

这女子手脚被锁,哪有这般自慰。

老爹道:这也不奇怪,有些女子便喜爱捆绑交合,想你姑儿子奇

道:姑怎么了?老爹骂道:住嘴,那有这许多废话,快些将她下面棒子

拔了。

边教育儿子,边用手指夹住文若兰的乳头,向外拉扯,手法倒也熟练,

只见两边乳头迅速变大翘起。老爹又惊又喜:这女子果然有此这癖好,奶头这

么快硬起了,怕是故意让人吊在此处。边把两手都放在双乳上,用力

挤压揉捏。

文若兰对硕大的白兔在他肆意玩弄下,不断变换淫靡的形状。儿子把手伸

到她的下体,把两支淫棒拔了,拨开湿热的阴唇转动又又摸,又用手去揉捏着

那颗高翘的阴核。

被两人挑逗了会儿,感觉到个龟头顶在菊孔上,慢慢地插入。后庭被

巨大的阳具塞满,那肉棒确有几分威武。那老爹见儿子插错了洞,也不去提醒他,

忙挺着翘到不行的肉棒把她前面的秘穴占了。

两人前后的抽插着文若兰的两个美穴,后面鸟蛋撞着玉臀,前面鸟蛋撞着

腹,前后耸得噼啪做响。同四只手也不闲着,不地伸到前面揉捏抚摸她的

巨乳长腿,随着他们摆弄,女艺人春药发作起,自己也不由得淫心飞荡,此

她已投降,轻轻娇喘着,动扭腰送春,只盼能让他们快满足淫欲。

二十章&bsp;故人

文若兰被吊在澡堂阁,自那对父子之后,又过四人,其中还有个道士。

每个人都是惊讶过后,把她当发泄了顿。那缩阴飞乳的春药发作起,也

让文若兰也达到了几次高潮,让那些客人以为她是个喜爱受虐的淫荡奴隶。那

道士在她身上玩得爽快后,倒是想法去解她手足镣铐,但那铁锁严实无比,不能

撼动分毫,摆弄了阵,便也作罢。

又过了刻,女艺人正自苦恼着,胯下丝绳又被拉动,传开门关门声,心

想,不知这人又会如何凌辱自己。柳嫂在隔壁得过瘾,又见进个铁塔般

的汉子,瞧他脱了衣裤,路出巨大惊人的肉棒,心想,不知这铁汉如何演这灌

溉人的好戏。

铁汉撩起布帘,虎躯震,只见个蒙眼堵嘴的姑娘被吊在浴桶上,修长的

双腿被向上举起,锁在左右两个铁吊环上,下体的女子肉核花瓣菊孔览无遗。

女子高佻苗条,被浴室里热气蒸,胴体湿濡濡的全身泛着春光,白嫩细腻的肌

肤表面像涂上了层蜜油样,显得妖异性感。她嘴里堵着什么东西,只能发

出唔唔的声音。

让铁汉热血沸腾的是,这姑娘下面的两个神秘肉洞里,各有根淫具插着,

两支均是雄伟尺码,把两个肉洞完全塞到极限。那姑娘紧张得不由自地屁股用

力,两支淫棒外面露着的也跟着微微蠕动着,同刺激着那姑娘和铁汉的性欲,

铁汉的胯下不觉已高高竖了起。

他虽是高高翘着肉棒,呼吸急促,倒也不急着上去摆弄,凑近女艺人仔细观

瞧,口中赞道:这等极品身材,倒是相像。那知眼前这姑娘听到他声音,竟

拼命挣扎起。原这魁梧汉子,便是李铁匠。此文若兰听到他声音,虽然不

大,却如雷贯耳,又惊又喜,又扭腰又摆臀,只希望他揭去自己的眼罩。

原那日李铁匠见过了叶玉嫣,提议余下大半程全走水路,他表弟的盗船航

速又快,对水文又熟,江州地处江淮,水稠密,因此既能日夜兼程,又可在船

上休息。兼之方冈人头熟络,挂着他的旗号,竟比预计早到了许多。

那表弟方冈终是不免被叶玉嫣逮住,挨了她顿粉拳,也晓是他机灵,呼痛叫得惊

天动地,叶宫以为自己出手太重,也怕打坏了他,下手甚轻,反倒让他享受了番,

从此对叶玉嫣鞍前马后,伺候得十分勤快。

此众人刚到江州,李铁匠依着上官燕指,在柳府外装作闲逛探查了圈。

回客栈路上,见有个澡堂,便想进刷洗番。那晓得心上人却正吊在里头被人

调教。

李铁匠只和文若兰有次疯狂缠绵,此见到这长腿丰乳的美人,虽是触动

心境,又那能想到是她。此见这黑绸蒙眼的女子扭动着性感美艳的身子,口中

又呜呜娇喘着,那能明白她心意,只到那粉嫩的屁股的绝妙景色在眼前晃

晃去,好似相邀。

他搬过旁边只空桶,倒扣在这身美肉面前,径直了上去。铁匠本身材

高大,此又垫高了脚,肉棒正好顶在姑娘俏脸上。铁匠早瞧见她嘴上的口环,

此拉出她塞口的白绸帕巾,仔细察口环,似是比家中珍藏的那只做工加

致。边想着文若兰戴着口环伺候他的模样,边将大肉棒慢慢塞进眼前姑

娘的口中。

文若兰被他火热的肉棒塞了个满嘴,又被他粗大的手掌牢牢捧住螓首,兴奋

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女艺人心想:李大哥只顾着发春,也不揭我的眼罩,

这可如何是好。又羞又气,正自焦躁。忽然觉得阴蒂被扯动,竟是被他拉着丝绳,

心里大骂色狼,阴蒂却被扯得硬。

李铁匠玩得高兴,边幻想着女艺人,玩了盏茶的功夫,挣扎挺着身子在

面前姑娘的嘴里爆起白浆。他射得爽快了,见姑娘戴着口环的嘴角液横流,唔

咽着不出话,也有些过意不去。便去替她将嘴角液抹去,文若兰心里骂道:

这呆子!喉咙里被喷得都是,只擦嘴边又济何事。又怕他泄完欲此离去,向他

努力扭着美臀,嘴里努力娇喘。

铁匠她忽然又扭屁股又叫春,心下诧异,莫非是这姑娘不愿自己走,当下

问道:这位姐,可是想再玩次。文若兰听他这么问,知是他想岔了,正

想摇头,转念想,若不如此,只怕难留住他,便只得连连头。

李铁匠倒是听狐朋狗友过,这世上也有女子喜好被人淫虐,想必这姑娘也

是如此。既然如此,自己倒也还未爽够。他有成人之美意,便又踏上木桶,将半

软的肉棒塞进这姑娘嘴里,在这温润湿滑的嘴里缠绵了会儿,又硬如铁鞭。

柳嫂在隔壁文若兰又扭屁股又头,又惊又奇,心想:莫不是这妮子

竟是喜欢这粗鲁汉子,也是觉得鲜,想将这出戏完。

文若兰使出浑身解数,想把李铁匠留住,被他彻底凌虐了下午,在嘴里射

了七次,只可惜这色狼呆子竟是没想过要摘下她眼罩。李铁匠早已饱足,

坐在桶上,喘息的对她道:这位姑娘,没有犁坏的地,倒有累死的牛,我今日

再也射不动了,你且放我去罢。文若兰那肯放他走,拼力挣扎。

李铁匠到眼前亮晶晶的淫水,从被吊在空中饱含美态的屁股滴落下,

福至心灵。拍脑袋,暗叫糊涂,我自在她嘴里爽利了,可却只是拉扯了几下丝

绳,那里能满足她。想到这里,便将木桶拉了拉,替她拔了前面的淫具,将头趴

在她腿吃起阴户,居然还不忘记将她菊孔里的淫具抽插几下。文若兰早已对

这糊涂虫泪流满面,心里大骂笨蛋,却被他折磨得高潮起。

也是她前番口交多了,脸上也沾了许多李铁匠的粘液,又被他用手捧着螓首

疯狂抽插,那黑绸眼罩也有些松动了,此文若兰被他舔得高潮起,浑身颤抖,

那眼罩竟着动作滑落些,罩在口鼻上,将双晶莹的美目露了出。李铁匠

见她身子痉挛,知道她已经高潮。起身正要告辞,忽然见见这姑娘秀眉微

皱,美目微闭,瞧着熟悉,忙将她脸上黑绸拉下,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文若

兰。

铁匠又惊又喜,直如在梦中,又定睛了,手上摸了摸,才知是真。正要

想和她相认,心头猛然警觉。想起文姑娘不是陷在柳府么,如何被手足拘束吊在

此处。当下不露,搂住她高吊的玉腿,装做和她缠缅,四下瞅着。只见到放

着角皂的架子上似有个孔,因是在暗处,不易察觉。铁匠心知隔壁有人偷,

着衣穿裤,貌似离去。

柳嫂见这场肉戏落幕,心想,天色快要入暮,今日也是耍得够了,便摸

出钥匙,起身要去替文若兰解铁铐。刚开门,条铁塔般的大汉上不由分,

将她双手反扭,卡住喉咙。她虽也会些武艺,但怎奈这汉子天生力大,被他卡住

脖子,力气也使不上,只觉得眼前渐渐黑去。

李铁匠将她掐晕了,揪到隔壁,出钥匙,替文若兰解了锁,将她放下。

又把柳嫂的衣裙扒去给文若兰穿上,想了想,也般的给柳嫂也戴上镣铐,嘴巴

戴上口环,把白绸结结实实的塞满嘴,眼睛用黑绸蒙上。此文若兰已在浴桶里

洗净了脸,只红着脸坐在边。铁匠对她深感歉意,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女艺人他窘态,心想:虽是捉了这个罪魁祸首,但此未离险地。便轻声

道:李大哥,她几个家丁尚守在外面,我们该当如何?李铁匠想了想道:我

自有计较。将自己的衣帽脱了。

文若兰见他脱得光,露出黑赤赤的根肉棍,又惊又羞。铁匠道:妹妹

且将我衣帽罩在身上,将脸遮了,腰里缠得粗壮了,便可混出大门。叶宫和上

官女侠便在城东的江门客栈,你速去报信。我自管这恶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