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侠女】(25-28)(2/2)

颤,顿放了半心。撩被褥,只觉得半身麻,脉门却被老婆给扣住了。

二十七章&bsp;盗匙

白龙寨中干喽罗起床,正三三俩俩谈论昨夜和他们拜了堂的公共妾,对

她的床上功夫佩服不已,计议着今晚又要如何降伏她。正聊得高兴,却见寨夫

人将门打开,他们那位胡寨被五花大绑,被那位美艳绝伦的妾牵着大鸡巴押

出。

胡寨大声道:本寨正和妻妾游戏,你等都转过身去,莫要。众匪

都觉奇怪,也不知他这是何玩法。他们却不知方才白玉如威胁胡豹,若是不听她

话,便要捏断他命根,但凡男子都怕这套,因此胡寨只能乖乖依着她。白左使

见他听话,便将食指在他高翘的龟头要紧处轻抚两下,以示嘉奖。

三人路走去胡蓉和华家兄弟的卧房,只听到里传女子淫糜的呻吟,胡蓉

声音在里头笑道:从今日起她的每个肉洞都要刻刻地塞着淫具。她这副

贱样,甚么女侠,却长着张妓女的脸蛋,日后多找几个人,乳头要天十

二个辰不停的吸着,是喂食也不能停下來。把乳头变得大些,大家才能玩

得爽。

白玉如听得秀眉紧蹙,文雪兰被胡蓉整治怕了,不敢去推门。白左使将门轻

轻用脚顶开,清了里头的情形,位绝美的姑娘被以屈辱的姿势悬吊在空中,

美艳的脸蛋上布满液,显然是刚被人强奸过嘴巴。对垂着乳头正被两个汉子

用嘴品尝着,屁股里被胡蓉用淫具前后推送,还用手不的去拨弄高高立在阴蒂

包皮外的肉核。

白玉如上去对准俩个汉子的鸟蛋人脚,正在吸奶的华家兄弟顿痛晕过

去。那胡蓉见到白玉如脱困,自家弟被绑着,也是吓得傻了,放手抱头在床边

瑟瑟发抖,口中讨饶。

白左使道:还不快把我上官妹妹放下。胡蓉颤抖着去解女侠绑绳,文雪

兰见她不利索,便上去帮忙。白玉如命胡蓉脱了衣裤,给上官燕穿上。又将胡蓉

捆了个驷马倒攒蹄,转身对胡寨笑道:昨夜的厢车还在罢,今日我也请你坐

车,你大姐便装在箱子里罢。

待叶玉嫣行走到白龙镇上,已是太阳西垂,李铁匠领着众人去铺里歇息,

却见门口个美貌女子出,文若兰早瞧见了她,口中惊唤声:姐姐!跳

下车跑过去,和文雪兰相拥在起,二女分离了三个月,又经历许多磨难,又

哭又笑。紫云宫二女见她姐妹相拥,既替她们高兴,又微感诧异,心道:莫不是

白师姐和上官女侠两人便将山寨强人给挑了?当下便去找白玉如。

进门便听到楼上传男子呻吟:哦!噢!女侠!我错了!

我错了!白玉如声音道:错在何处?那男子喘口气道:我不

该欺辱女子噢!噢!大侠不要!我错了!白玉如道:你还

不知错在何处么?那男子似是抵不住用刑,又嗷嗷叫起。

叶玉嫣从不师妹还会用刑,心下好奇,便和萧玉若禁了声,悄悄过去偷

瞧。只见屋里个彪形大汉捆绑在椅子上,跨支黑赤赤的巨棍高举着,白师

妹只素手握住棒身,只玉手托住鸟蛋,上下起搓揉,姿态甚是不雅。萧玉

若得脸红,叶玉嫣却觉得有趣,不知这个平文静贤淑的师妹在玩那出。

那大汉被白玉如上下熟练的捋动,肉棒痉挛着,股透明浆液直飚出。白

玉如手法快,拿起边上茶杯过接,滴不剩全喷在杯中。那汉子兀自喘气,

白玉如双手又在他下身抚摸起。大汉急道:不!不!这样下

去我可要尽人亡了!白玉如道:杯都未满,谈何尽?你这般中气

十足,人亡我瞧也不大像。大汉苦笑道:女侠,你到底要我怎样,胡某唯命是

从。

白玉如叹口气道:若不是在你中午进屋,先去将妻子放下,尚存

丝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大汉道:我该死,我强抢良家女子可她不

是已经被你救了么。你这般折磨我,可是要报昨夜之仇?叶玉嫣和萧玉..g嫣心想,

昨夜甚么仇?

白玉如脸上泛起红晕,叱道:我若要报昨夜之仇,你早人亡了,那里还

有尽的机会。大汉道:大侠,你算要胡某死,也给个明白吧。白玉

如道:你日后打算如何对待雪兰姑娘?大汉答道:日后再也不敢冒犯

白玉如叹道:我你还是尽算了。

大汉又惊又怒,终是他心有灵犀,恍然大悟道:我与她拜堂,八抬大轿娶

她过门白玉如听他回答,面露喜色,缓缓道:雪兰姑娘都已是你的人

了,何需再摆弄那些排场,你既是当初逼她为妻,便当悉心照顾,岂可由她让你

姐姐与姐夫欺凌!大汉口中喏喏答应,心里却道,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

下可有这等怪事么?

叶玉嫣和萧玉若此方知原师妹是为文雪兰之事逼那位胡寨,只是她这

法子也太怪异。二女想若此去相认,未免尴尬,便去楼下等候。少亭,白玉如

也听见楼下喧哗,便下楼与众人相会,含含糊糊叙了上官燕如何被擒,自己

去白龙寨擒敌救人,她自己给百个人当老婆的事自然瞒过不。

叶玉嫣听她这番话不尽不实,心中好奇心甚,正想细问,忽觉下身和乳头

痛痒起,少愈愈烈,想起柳嫂的话,知道是发作。她坚持不住,道:

你们且坐,我要去房里歇息会儿。我无事只是那药终于发作了

二女早听她过缩阴飞乳的事,知道她要去私密处解症,便去与她铺床叠

被,替她关上门窗。

萧玉若护着叶宫,白玉如便去找方头领话,交给他封信,托他将

口装着个中年婆娘的木箱子,押送去紫云宫管。那方冈虽是不愿和众女分离,

但见白左使平都是笑容,此却是面无表情,知道她心情不佳,也不敢去违拗她。

白玉如处置完了让自己饱受奇耻大辱的胡蓉,心里叹了口气,又逼着胡豹修书

份,让白龙寨散伙。胡豹哪敢不从,老婆怎么念,他怎么写,不会儿封

<告兄弟札子>便炮制出,让方冈手下送去白龙寨。

待她回到卧房,见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脱下衣装,打算歇息。却听到有人

轻轻敲门,开门瞧,原是文家姐妹。

文雪兰知道托她办的事成了,红着脸过拜谢,白玉如笑道:也没甚么。

文若兰却微笑轻声道:钥匙配好啦。白左使听她这么,顿脸红,接

过她递的幅致的镣铐和口环,慌忙道谢关门。拿到床边轻轻抚摸,见上官

燕正睡得香,忍不住便想试试。

她脱尽了衣裤,将自己剥得初生婴儿般,轻轻将檀口张开,将口环戴在头上,

又背过双手,给自己上了手铐,躺在床上陶醉了会儿,轻轻坐起想找钥匙开

锁,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张,似是没接过钥匙。顿身冷汗,又惊又羞,心想,

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让人到自己这副淫贱模样,如何解释?

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会儿,心里寻思着,那钥匙多半是在李铁匠房里,如

今之计,唯有趁夜深人静,去铁匠房里将钥匙窃出。

她在床上直捱到三,四下寂静,只隐约听到隔壁传呼噜声。她鼓起勇

气,反身将门慢慢拉开,走在长廊里,晚风吹在丝不挂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

虽只有十几步路,却好似比下白云寨的路都长。终于听到屋里李铁匠熟悉的

酣声。

今日文家姐妹相会,若兰便陪雪兰起寝,李铁匠人独睡,正朦胧,

似听见有金属轻声响动。黑暗中隐约个身材性感的年轻女子过,心想,若兰

妹子终是想我,半夜偷偷回了。便将枕边幅眼罩摸出,将她把抱住,给

她蒙上眼睛,又把拽上床,他这拽人本事是等的,熟练无比。

正想给夫人戴上镣铐,摸到她背后,却发现她自己已经铐上了,黑暗中她嘴

上有微微闪着口环的光泽,心中大喜,前几日他便央着文若兰,佩着这镣铐,蒙

着双眼伺候他,此见她竟自己戴上,又惊又喜,将她按在床上又模又亲。嘴里

轻声道:兰儿,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戴着口环在这铺子里伺候为夫,那是我们

头遭亲热,今日你这副打扮,莫非是又想重温旧梦。

白玉如猛然被戴上眼罩,又被李铁匠抱住,早惊得呆住,又听他口中话,

知道他误以为自己是文若兰,却是丝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叫苦不迭。李铁匠虽

是闻到她身上香味与平日有些不同,只道是夫人沾了她姐姐的味道。当下只手

在夫人嫩滑的屁股摸了个遍,只觉得她身子发烫,蜜穴比平湿润,听她

声不吭,心道:必是今夜人多,她不好意思叫唤,有心逗她,便轻轻将她的肉核

包皮翻下,将阴蒂捏揉得高高竖起。

白玉如快感源头被他挑逗,正自尽力忍耐,耳边听他轻声话:兰儿,你

若怕人听见,便哼得轻些。白玉如回想在柳府里文若兰的呻吟模样,便轻轻学

起。她此如履薄冰,用心模仿,倒也学得甚像。

这淫糜的叫床声伴奏,李铁匠哪里还忍耐得住。将她拦腰抱,将菊穴

套在自己大肉棍上耸动起,口中兀自喘息着道:记得那晚我们便是先插菊孔。

白玉如怕他察觉,便也不敢使出媚术,只能被他插得死去活,快感聚积在心房

不断肆虐着。

两人交合了炷香的功夫,随着声声轻柔娇美的呻吟,李铁匠只觉得夫人

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款款摆动。屁股包裹着自己惊人的肉棒,强行抑制着的呻吟声

与喘息声,铁匠把她阴蒂捏得早已高高耸立在包皮外,终于随着自己肉棒的脉动,

将她也推到了高潮,白玉如火热的玉体微微抖动,沉醉在顶过后的甘美余韵中。

李铁匠也不等她回过神,便将依然勃起的肉棒送入淫水乱流的阴户。雪白的

双腿被大大掰开,蜜穴内的每寸媚肉都被铁匠肉棒肆虐着。白玉如被他困在床

上,只能边轻轻模仿着娇美的呻吟,边努力抗争不断袭的快感。她只希望

铁匠快重温完旧梦,让自己能下去找手铐钥匙。

正自卖力模仿伺候,那知这铁匠上去老实,却边耸动肉棒,边将支

枕边淫具塞进白玉如菊孔玩弄起。白玉如觉得好象有人在自己背后,用手

指在自己的菊眼中不断抽插、转动、抠挖,心里刚骂了几遍色狼。铁匠却又取出

根细些的,像是由许多珠子串成的棒子,慢慢插入她的尿门。

白玉如虽是在柳家被玩过尿门,但这般崩溃的快感还是让她浑身颤抖,她心

里叫道,若兰妹子那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连插尿眼都有!两个排泄口都

被彻底攻占了,白玉如自己也分不清,这种奇妙的感受,有多少是屈辱,有多少

是快感。也不待她脑筋转动,肉核又被他手指反复压榨,捻转。四种不同的快感

叠加在起,又带给了女侠次屈辱的高潮。蜜穴高潮的痉挛,让铁匠也淫叫着

怒射起。

二人喘息了会儿,白玉如只当他完事了,但铁匠此却:还有嘴巴

次。女侠想道,当日若兰妹子也带着口环的话,自然不会放过嘴巴了,当下

也只有奉陪到底了。感到他在床上,自己反铐双手,戴着眼罩跪在他腿,铁

匠肉棒送,只塞了她满嘴。

白玉如心道,也不知若兰妹妹怎么做的,眼下也只有瞎弄了,便娇媚的摆动

起螓首,红唇从龟头捋到根部,舌头不断舔着尿门,又又去吃他鸟蛋。

铁匠感到自己肉棒被她温暖的嘴在吸啜,又惊又喜,心道:兰儿何学

了这些花样?定是她姐姐教的,以后还是要让她们姐妹多走动走动。胯下用力

挺动,只顶得她俏脸鼓起,双手又在夫人雪白的脖子上抚摸。

又玩了盏茶的攻夫,终于又在她嘴里怒射了。见夫人在旁喘息,铁匠道:

兰儿可忘了,那日你可帮我把液都吃干净了。只见夫人娇躯微微颤动,犹豫了

会儿,却还是乖乖上将他肉棒上的液仔仔细细吃得丝不剩。

李铁匠爽了三回,心满意足,摸出串钥匙替夫人开了锁,转头去放好钥匙,

又转过想抱着文若兰缠绵,谁知她却不见了,那门却开着,在晨风中轻轻摇摆。

二十八章姐妹

次日上午,方头领带着水盗众人自押着胡蓉前往紫云宫。诸女,铁匠和胡豹

接着东行,翻过了白龙山,路向海州去。当夜在淮河边的个镇上打尖入宿。

白玉如任凭风吹着秀发,双晶莹的美目正对着窗外的江面出神,心里却忐

忑不安,昨夜她将手铐遗失在铁匠屋里,也不知文若兰发现了没有。忽然听到背后

有人敲门,去开门瞧,原是文雪兰。只见她笑吟吟的:若兰有话要和白

女侠,让我请你。白玉如心里发虚,只得应允她跟着去了。

二女到文雪兰的房,文若兰已坐在床边。三人寒暄几句,忽听文若兰轻

轻问道:我昨夜给了白姑娘副手铐,但今日在相公房里去仍见到两副,莫不

是白姑娘昨夜去找过我相公?她声音虽轻,听在白玉如耳中却似打雷般。文

雪兰见她臊得,心里偷笑。半响,白玉如叹了口气,了头。

文若兰又道:白女侠可是中意我夫君?白玉如见事已至此,也只有实话

实才能辩白得清,当下把如何忘拿了手铐钥匙,如何去铁匠房里窃取,如何被

李铁匠误认为是文若兰,叙了。

文雪兰在旁听着,忽然问道:白女侠为何给自己戴上手铐而且还脱

得丝不挂?莫非是故意引诱我妹夫?白玉如苦笑道:实非如此,只是我

我我喜欢被捆绑着。文家姐妹对视了眼,文若兰道:白女侠何故这

搬搪塞人?

白玉如银牙咬,娓娓道:并非糊弄二位,我自幼便有这个癖好,有次

玩骰子输给师姐,被她用绳索捆绑,旁人只道我受罚,其实我却觉得很享受,

也不知为何。我这癖好却是天生的,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只能憋在心里。她

这全都出,反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话完,文若兰却扑嗤下,笑出声。白玉如听在耳中只觉尴尬,以为她

耻笑自己,正起身要告辞,却被二女拉着,文若兰忙道:白姑娘莫要以为我取

笑你,实不相瞒,雪兰姐姐也有此癖好。

白玉如听她这样,双美目满是疑惑。文雪兰笑道:白姑娘,其实我也

自幼喜爱受绑,或是受些欺负,此奇妙滋味,只有我们这等人才能体会。你可

不知,以往经常让若兰将我捆绑起过瘾。

白玉如那里想到她竟是同道中人,又惊又喜。三女聊到深夜,白玉如自幼便

在紫云宫这等清幽之处长大,那有文家姐妹的世历经验,听文雪兰起诸般

绑缚的鲜勾当,只觉得又害羞,又喜欢。

待三女都有些困倦了,文若兰取出那副镣铐笑嘻嘻道:白姐姐这回可要保

管好,莫再丢在别人房里。你放心,相公那边,我都替你遮掩了,他直夸我床上

功夫呢。白玉如羞愧道:妹妹莫再取笑。

她心里微感奇怪,文若兰对昨夜之事似乎毫不介怀。正要转身回房,文雪兰

却道:白姑娘,你在自己房里玩这镣铐,若让上官女侠见,难免又有番口

舌。莫不如你今晚便陪我同睡。白玉如听她这般,只觉得心神荡漾,又觉得

在自己房里玩,也确有危险。

文若兰道:对啊,我这里还有丝绸眼罩,这套都齐全呢。白玉如细,

那柳府中的事物,她却不知文若兰正是戴着这副眼罩,在柳家澡堂里被李铁匠

撞见的。她回味着在柳家刑具的滋味,便答应下。文家姐妹见她同意,面露喜

色。

三女沐浴完了,文雪兰便将白玉如双手反铐了,文若兰却又将另副也取出,

铐住她双腿。白如玉心道,怎么只铐我个。文雪兰见这么个美艳性感的女子带

着镣铐坐在床边,在白玉如粉嫩的俏脸上亲了口。白玉如被她们拷住手脚,

此又被文雪兰搂着调戏,颗心砰砰乱跳。文若兰见姐姐捧着白女侠的俏脸吻

个不停,便也伸手在她大腿上揉摸起。

白玉如羞道:二位姑娘,你们文雪兰笑道:我们要强奸你。

白玉如听她这么,以为她只是要虚凤假凰的寻些开心,心下稍安,笑道:你

们是女子,如何又能强奸我。话刚完,却被戴上了口环,文雪兰拿起罗帕塞

在她的嘴里,然后扳住白玉如雪白的脖子,伸嘴阵狂吻。

白玉如只觉得酥麻难当,浑身都酸软了。嘴里塞着严实,唔咽着不出话。

文若兰伸手在她两腿摸,女侠的阴蒂早已经挺立坚硬起。若兰笑道:听

夫君,他只轻轻捏,姐姐兴奋的不得了,眼下见果然如此。白玉如

脸羞色,却逃不脱二人的挟持,任由她们摆弄。

二女在她身上逗弄了阵,文若兰又将文雪兰搂住按在床上,呻吟着吻在

起。着面前二女的淫乱,又羞又惊,可偏偏眼睛舍不得从她们娇躯上离开,越

越是鲜,身体随着床上二人的动作颤抖着。这边姐妹俩玩耍了阵,又将目

标转向白玉如。文若兰用舌头舔弄着她雪白的乳房和高翘的乳头,阴蒂被文雪兰

口吸住,温柔的伺弄着。

白玉如嘴上戴着口环,嘴里塞着帕子,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正自销魂。忽

听文雪兰轻轻在她耳边笑道:胡大哥可是好想你呢,你可莫忘了,你是他的

老婆哦。白玉如正神魂颠倒,忽听她这话,想到自己手脚正被铐着,不由得

有些惊慌,文若兰凑到她耳边:李大哥也很回味昨夜的滋味呢,莫不如你便

做我们两家的老婆吧。白玉如颗心噗噗直跳。

文若兰轻轻道:白姐姐,你初问我讨要手铐,我还未回想过,后

碰到了雪兰,起此事,她也爱此道,听便知缘由。因此我们商议,拿镣铐给

你,给了把假钥匙。那知你昨夜慌张,练假钥匙都没拿。

文雪兰接话道:昨夜白姑娘还真是大胆,在李大哥房里学若兰,还学得真

像,可见你与李大哥也有缘。白玉如听她俩个分,才知自己是被算计了,此

她又不敢声张,想要讨饶,嘴被牢牢塞着,半分计策都无。此只能用眼神哀

求,文雪兰笑道:白女侠这双眼睛太过魅惑人,还是蒙上罢。罢,将眼罩

也给她戴上了。

姐妹俩又在她发烫的身上挑逗了阵,便各自将夫君请,四人聚在她身边,

白玉如初还有些矜持,但此听到两个壮汉喘气的声音,心里也释然了,这不

是她梦寐以求的吗。

胡豹对白玉如又爱又怕,文雪兰笑道:相公昨日被白姑娘差拷问到尽,

此不想报仇么?胡豹着那颤动湿润的粉色花瓣,仿佛在召唤着他的攻击,

如浪潮汹涌,那里还忍得住,将硕大的龟头贴上嫩肉。

李铁匠见胡豹开始猛烈的攻击老婆的屁股,便拉出她嘴里的堵嘴帕子,

边将抖动的大肉棍塞进白玉如嘴里,边喘息道:白姑娘,昨夜玩得好爽。

白玉如此已彻底投降,本能的吮吸着塞在嘴里的粗大肉棒,文家姐妹俩见她上

下口都被占了,便趴在她胸前吸弄对硕乳助情。

文雪兰见到两家相公身体兴奋的颤抖,疯狂的操弄着老婆雪白的屁股和红

润的嘴巴,笑道:此去海州还有些路途,白女侠常常都会过侍寝,你们可不

要上瘾,要留给大老婆才好。胡豹笑道:夫人放心,待会儿我们便起

折磨你。

白玉如此伺候两人,自然是加倍用心,她媚术操纵自如,待察觉他们快忍不

住,不再像以往那般挛动媚肉催促,而是停下等他们休息下,两个大汉此

方才尝到与她交合的真正滋味,喜不自胜。

次日清晨,萧玉若起身出门,见文若兰从房里出,俏脸红扑扑的,想是睡

得不错。她那里能想到,自己那位外表温柔贤淑的师姐,昨夜却在她房里女侍

二夫,连尿门都被插了几回。此刻又在里面享受特殊待遇,四肢戴着镣铐,脖子

里被捆着绳索,被拘束成屁股翘得高高地趴在床上的姿势。嘴巴被发泄完后,又

被堵塞严实,眼睛上的眼罩是彻底的封印了她的视觉,只剩下耳朵还能听见自

己的喘息声。

文雪兰睡醒后在她身上阵爱抚狂吻,轻轻喘息道:白女侠,昨夜睡得可

好?文雪兰听她娇喘了两声,便将她屁股三支淫具拨弄起,昨夜将两位夫

君服侍满意后,文雪兰又出意,要让白玉如佩带着这些淫具寝,所以她被

束缚成这种羞辱的姿势,在无休止的淫乱刺激中迎接白天的到。

文雪兰边和她打着招呼,边手上却又把饱享淫乱的美人用淫具送上云端。

她手指在高翘的阴核上揉弄着,白玉如忍不住轻轻地呼出甘美的吐息。快感在全

身荡漾,文雪兰笑道:感觉舒服吗?白姑娘你可要盖好被子,不然会受凉的。

她口中话,边将滑落的被子轻轻披在白玉如身上。见她雪白的玉体在被褥下

妖媚的蠕动着,文雪兰停下手道:乖乖再休息会儿,过会儿还要赶路呢。

姐妹俩也知道白玉如昨夜没睡好,便让胡豹去雇辆大厢车,将里面铺了

被褥,垫得软软的。叶玉嫣见白师妹昨日神不振,今日虽是有些疲态,脸色却

是不错,双美目愈发明亮,又见她有文家姐妹服侍,也放下心。从此白玉如

白天在车里歇息,晚上便在文家姐妹房里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