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妞】(09-12)(2/2)

打了骂了或者累了,到我这里干不好活,我就扣工钱。」

胜娃诺诺连声,笑眯着眼,伸手拉过妞,说:「妞,快给爹说再见,跟爸

去过年。」

看着她父女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我才有点若有所失地转店中,拿着给家

里人带的礼物,踏上家之路。这天黑得也越来越早,大山显得更甚,当那些

居住在平原地带的人们赞美「太阳消失在地平线」的黄昏美景时,我们这里的太

阳已经一骨碌栽到山谷里去了。再不走,天黑就到不了家了。

第十一章

大年初三,难得的大晴天,正在外面拜年,小侄子跑来告诉我,要我早点

家,有急事,我当时就要走,被人家留住,非要吃了饭才放行,没办法,匆匆

吃完饭告辞。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黑了,进屋就看到饭桌已经摆好,二老哥嫂还有表姐都在

屋里,我进去和他们打招呼问候,然后一起围坐在桌子周围,乡下的规矩,成年

女性一般是不能上桌的,在我的一再要求下,表姐和嫂子才坐了上来。妈到厨房

炒菜去了。

寒暄了几句,我问:「爸,叫我来有啥事啊?」

老爸瞪了我一眼,「叫你来肯定有事撒,啥事,问你姐。」

「牛儿啊,」表姐不等我问就开了口,还是直呼我的小名:「这家兄三个

人,那都是很有本事的,为人又仗义,和他们结成亲戚,这个乡只怕就没有人敢

欺负你了,别说你在乡政府做事就了不起,在这乡里,好多事情还是要靠这些人

才好做呢。」

「慢着慢着,姐,到底是啥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我打断了表姐话。

两个嫂子咯咯笑成一团:「姐在给你找媳妇呢。」

「啊?」我大脑顿时短路了,那感觉就像妞突然认我做爹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家姑娘我也见过,模样儿俊俏得很,才十七岁,我请王瞎子算过了,你

俩八字很配,也不知我家牛儿是哪点吸引了人家,人家硬是要相一相你呢,后天

日子好,我们就过去看看,哈?」表姐说到这里,一脸的喜色。

「后天?不去,我还……」相亲,我没这想法,得推辞掉。

「还,还什么还?你以为你年轻?你看看你小时候那些玩伴儿子都满山跑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老子不能丢脸,你姐一直忙前忙后给你跑这事呢,后天就去!」

老爸放下已端在嘴边的酒杯,粗暴地打断我的话,帮我做了决定。

我知道乡下还是有早婚的习俗,像我这样二十多岁的人大都结婚了,没结婚

都是家境条件不好的人,刚家乡不久,提亲说媒的就上门了,那时候正为返乡

而苦恼,加上大学的女友听说我要家乡,义无反顾地和我拜拜了,对女人有着

较强的抗拒心理,所以一概绝,,像我这条件还不愿意找老婆,可能会被人认

为有生理缺陷,老爸可容忍不下去了。

「去就去,相不上不能怪我。」我无法违拗老爸的意思,也不好拂表姐的面。

「谁说一去就要成啊?姻缘是老天爷定的,去相一相再说。」表姐看我答应

了,很高兴地开导我。

吃完饭,两个哥哥和老爸玩扑克,嫂子们都各自照顾调皮的侄儿去了,表姐

帮着妈收拾,我无聊趣地看了一会牌局,一个人来到屋外场坝里。

月光静静地洒在地上,远处的树上也淡淡地蒙上一层薄纱,空中有层层清云,

如烟似雾,弥蒙在月光下。

「牛儿,在做什么呢?」我头一看,表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

月光下的表姐显得比平时更加楚楚动人,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长时间的体

力劳动已经让她的手有些粗糙,但弹性依旧。

表姐低着头,温顺地让我握了一会,很快又抽了去:「别这样,牛儿,让

人看见不好,牛儿长大了,也应该有自己的圈了。」

表姐低低的话语,唤起了童年的记忆,我清楚地记得,那天,也是很好的月

光……

「我给你说的都清楚了?」表姐的问话把我的思绪从遥远的儿时拉到现在,

看到我茫然的样子,表姐生气地说:「我给你讲的你没听是不是?」

「不不。姐,我在听呢。」

「哼,」表姐表示了一下不满:「去的时候把你那个大学生和任的架子收

着点,你是去相亲,不是搞检查。」

「其实这家你认识,你以前和他们打过架,下湾薛家的。」表姐又提了一句,

我还是没印象,小时候和下湾姓薛的打得多了,整个下湾差不多都姓薛,就像我

们这里多半姓曹一样,哪还记得那么多。

相亲很简单,就是双方看一眼,连话都不用说。双方觉得第一眼印象还可以,

就开亲,男方送点礼,两个人就开始来往,最后是定亲,大摆酒席,女方到男方

安家,至于法律上的结婚,大多是当了爸妈以后才够年龄去补办。不就是看一眼

嘛,有啥可怕的,我鼓励自己。

初五早上吃过早饭,在爸妈的叮嘱和嫂子的嬉笑声中,我跟着表姐出了门,

门口的树枝上,一只喜鹊喳喳叫着,「嗯,有福,这事能成。」表姐欣欣然的样

子。

和抱着敷衍态度的我相比,薛家似乎太隆重了一点,看到我和表姐到了,还

放了一挂小鞭炮,算是贵客的待遇,反而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进屋仍然是先寒暄一阵,我见到薛家老三依稀熟悉的面容,想了半天,终于

想起来了,我毫不客气地喊了一声:「狗娃,是你们啊。」

薛老三见我认出了他,高兴地直点头:「是啊是啊,先没敢说,怕你忘记了。」

「忘得了人还能忘得了挨打?你和二哥两个把我都打得滚到水田里去了,结

果去又被老爸打了一顿,狗日的,我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我冒了一句粗口,

满屋的人都笑了起来。

有了良好的开端,气氛随和了许多,和薛家兄的话也多了起来,聊得唾沫

横飞,直到门帘后面闪出一个活脱脱的姑娘来,我才想起来的目的。

薛家老爸开口了:「来来来,琴娃子,这是曹任,曹任,这是薛琴,我

闺女。」

红衣女孩!我一惊,差点叫出来,还好反应快,连忙用了一个最教科的问候:

「你好,薛家妹子。」

「你好,曹任。」她鹦鹉学舌一般了一句,看了我一眼,立刻就转过脸

去,我也赶紧扭过头,不再看她。

「来来来,喝酒喝酒。」薛老大哈哈大笑端起酒杯。

从薛家出来,我已经有点飘飘然了,薛家兄要送,表姐坚决不让。走到半

路上,酒劲儿上来,走路越发偏偏歪歪,表姐看我路都走得不稳,怕我摔着,就

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搀扶着我。

我似乎搂的是一团云,一团雾,一团空蒙的暖烘烘的蒸气。我把脸埋在她圆

滚滚的肩膀上,她的头发、她的肌肤、四周的落叶与泥土的气味,混成一种令

人沉醉的芬芳。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到她的胸前,表姐握住我的手,不让我碰她,

轻声说:「牛儿啊,你也长大了,自己成个家过日子吧,姐都当妈了,以前的事,

不要想了,哈?」

一只鸟不知在什么地方唧唧地叫。树枝摇摆起来,又有几片黄叶飘落下来。

起床已是中午时分,吃饭的时候老爸笑眯眯地问:「怎么样?」\

「头晕,酒劲儿还没过去。」我老老实实地答说。

「扯蛋,我没问你头晕不晕,问你相亲的事呢。」

「哦,相了。」昨天的除了喝酒,其他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当然晓得你相了,我是问你觉得怎么样?」老爸显然有点生气,扯开喉

咙吼了起来。

老爸的大喝把我还在和酒精战斗的大脑惊醒了过来,我赶紧振奋一下精神:

「爸,这么快哪会怎么样?我要想想才行。」

「唔,这是大事,是要想想,想好了给你姐说一声。」老爸对我的这个答

还是满意。听了老爸的话,我抬头看了看,又听了听,说:「姐呢?」

「一大早就去了,来了几天,家里还有事呢。」妈端着一盘菜进来,接过

话茬。

还想和表姐说说话呢,她却走了,我觉得有些失落。

第十二章

家乡的习惯,正月十五过了才算过完年,我到初九就呆不住了,家里出了一

个举人,又是乡官,拜年的说媒的来了一拨又一拨,整天都喝得醉醺醺的日子可

真难受,我借口要值班图表现,匆匆离开家,到自己的安乐窝。

简单地煮了一碗面条,这些日子大鱼大肉吃的也腻了,反而觉得这碗面分外

好吃。

无所事事,洗完澡,早早地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想想妞,想想表姐,想

想那个叫薛琴的红衣女孩,想想小3商店……

我觉得应该去妞家里看看,看看他挨打挨骂了没有,于是就往她家走去。

又是个阴天,但又不象要下雪的样子。风凛冽而又干燥;沙尘、黄叶在小路

上、空场上,各个房屋的墙角重来蜇去,找不着归宿。阴霾的空中偶尔有几只乌

鸦张惶地飞过,已经淌过冬水的田野开始冻结了、干缩了、皲裂了,大地一片苍

白。所有的树枝都脱去了叶子,光秃秃地,突然衰老了许多。

我急匆匆地走在羊肠小道上,脚下的冰被我踩得咯吱咯吱,我不理会这些,

只想快一点看到妞。

终于看到妞的家了,我高兴的快步走着,忽然间隐隐听到妞在喊爹,难道是

妞在挨打?我不由得小跑起来,跑到她家门口,大黄狗不知踪影,大门也没关。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妞在喊爹,我走进房门,看到胜娃的房间也关着,就这

样进去可不好,我顺着门缝往里看……

妞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脚被捆着,被硬生生拉成一个「大」字,她爸赤

身裸体压在她身上,就如她说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妞拼命扭曲着身躯,也可

能疼痛难忍,她又放声大喊:「爹~爹~」

「狗日的胜娃,老子今天要宰了你。」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起就

是一脚,门是虚掩着的,连人带脚一起冲进屋里,收步不及,咕咚一下倒在地上。

头在地上磕得好疼,我慢慢站起来,拾起地上的被子。

「爹~」,妈的,梦中的声音还是这么清楚,真是见鬼,这几天的酒也喝的

太多了,都有幻觉了,得好好清醒一下。我把被子铺好,准备再睡个笼觉。

「爹~爹~」不是幻觉!我走到窗前,看到妞在大门口,一手提着一只大公

鸡,一手提着一块腊蹄子。

「哎,我就来开门。」我顾不上只穿单衣单裤,噔噔噔跑下楼,把门打开,

妞闪了进来,我又急急忙忙把门关上。

妞提着东西往厨房去了,嘴里还笑道:「爹在睡懒觉哇,我喊了半天。」

「是啊是啊,我先上去了,好冷。」心说,你那几声爹喊得我差点要杀你爸

了。

披着外套坐在床上,正在好笑刚才的梦,妞就进来了,坐在我旁边,我看着

她红扑扑的脸,握着她冰冷的手,说:「冷吧?你怎么今天就来了,不是说好过

了十五再来的?」

「我都来了几天了,每次都看到大门锁着,只好又去了。」妞嘀咕着,像

是在埋怨。

「你爸打你了?」我想到刚才的梦,还是有些气不忿。

「没有,爸妈对我很好,还说我能干,会赚钱。」妞说到这里,很得意的扬

起头。

「那你怎么不在家里多玩几天?正好和你姐在一起玩啊。」

「姐和她妈去姥姥家了,要过完年才来,我……他们晚上都打牌,不理我,

没意思。」妞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满还是表示「没意思」。

我忽然警觉起来:「你,你不会说在这里是和我在一起吧?」

「没呢,爹,没人问我,我也没说。」妞的样子不像撒谎。

「那你年没过完到我这里来,你爹没说啥?」

「说了,要我好好干,多赚点钱,还要我给你带了一块肉和鸡,好重,累死

我了。」妞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劳苦功高的模样。

「呵呵,妞就是不简单。」我夸了她一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嗯,爹没洗口,我给你打水去。」说完跑下楼,把水端上来了。我洗完脸

漱完口,妞又去把水倒了才上来。

哎,有妞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啊,我伸手过去把妞拉过来,解开她的衣服。

妞温顺地让我抱了一会,马上露出调皮的原样:「爹,我要骑马。」

「好,」我答应到,抱着妞一翻身,妞就趴在我的胸膛上。「不是这样骑的。」

妞抗议到,想翻下身去。

我牢牢抱住她,不让她动,笑道:「这样也可以骑,哈哈……妞很显然不接

受这个观点,更加用力想挣脱,我嘻嘻哈哈不放她下来,在这挣脱与不放的拉锯

战中,休闲了十来天的小悄然而起,如同一条蛰伏的毒蛇发现了食物一般昂

起头,伺机给于致命一击。

我在打闹中感觉到妞的身体碰在小上,似乎是屁股,似乎又是阴阜,反

正是个肉多的地方。

妞明显也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嘎然停止挣扎,趴在我身上,抬着头对我

笑着,一脸坏像。

「怎么了?妞?」我故意问她。

妞哧哧地坏笑了两声,往上爬了一点,低头在我耳边小声说:「爹,王子长

骨头了哦!」

「嗯,是啊,王子这么久没看到公了,想她了,所以长骨头了,妞的公

想王子没?门儿打开了没有?」我伸手绕过妞的屁股,手指直接奔向那个熟悉的

地带。$

已经微微有点湿润,不枉我一番心机啊。

妞趴在我身上,下巴磕在我的胸口,眼神星光迷离的看着我。

我的手没有停留,小房子的湿润度越来越大,妞呼吸显得有些急促起来,脸

也贴在我的胸前。我觉得该上个新科目了。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好不好玩?」我问她。

妞没有说话,只是贴在我胸膛上的脸很烫。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你也摸摸王子好不好?」说着,我把她的脚推到身

边,有把她的身体往下推了推,让她的脸枕在我的小腹上,握着她的一只小手,

引导着她往我的阴茎上伸过去。

妞没有抗拒,但她整个身体都在被子里面,我也看不出她有什么样的表情,

我想也可能什么表情都没有,这东西在清洗时在她手上不知道过了多少遍,不过

在「长骨头」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妞的小手在长着骨头的王子上来婆娑,

我也用手指去抠她的小房子。

妞从被子里钻出头来,说:「好玩,好硬。」

「妞喜不喜欢王子啊?」我试探着问。

「喜欢。」妞的态度一点都不含糊。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答,接着就直接说出我的真正目的:「喜欢它就要亲亲

它哦。」

妞有些迟疑,我接着说,:「爹喜欢妞,所以爹就亲妞。」说完,在她的脸

颊轻轻一吻,又说:「快去吧,王子在等着妞呢。」

也许是受到我言传身教的鼓舞,妞一头钻进被子,看不到什么样子,只觉得

阴茎被两片温暖的小嘴唇闪电般地接触了一下就分开了,看来我还是太急,中间

漏掉一课。

妞伸出头的时候,我还是夸奖了她。

「妞,来,爹和你亲亲嘴。」漏掉的课程应该补上,说着,嘴对着妞的双唇

凑过去。

妞似乎也不明白该怎么做,只得老老实实的任由舌头在她的齿间流窜。

过了一会,我对妞说:「妞的舌头呢,和爹的舌头打仗,好不好?」说完,

又把嘴凑过去这种「打仗」妞还是理会的很清楚,初时还有点生硬,但和快就和

我的舌头搅在一起,或抵或喰。我又把她又抱到我身上来,让她骑在我的腹上,

两手扳着她的腰往下送,一边挺起长骨头的小王子迎上来,小王子

轻车熟路地钻进公的小房子中。

妞仿佛还不太适应这种姿势,有点无所适从。手和脚都好像不知道放在哪里

才好。

我扳着妞的小屁股,引导她上下移动,一边开导她:「你,你看这样又可以

骑马,王子和公又能在一起,是不是很好玩啊?」

「呣。」妞低低发出一点声音,也不知道是同意我的说法还是无意识的声响。

「妞自己骑一会吧,这也很好玩的。」我鼓励她。

和以前都是一样,新的课程都会让她迟疑片刻,但最终都会在我的鼓励之下

开始行动。

妞小心翼翼地开始前后挪动屁股。我一边安心地享受这种不劳而获的舒坦,

一边用双手捧起妞桃花一样的小脸,看着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动情地抚摸着她

的脸颊。

这是一张真实的脸,眼睛是真实的,明亮有神,没有那故作娇态的半睁半闭,

鼻子是真实的,虽然它偶尔也喘喘粗气,但绝对不会发出那种无病呻吟的「嗯嗯」

声,小嘴也是真实的,除了间或不由自的微微抖动几下,断然不会发出那夸张

的「啊啊」声,表情也是真实的,欢喜开心,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很清楚,绝对没

有那种像忍受折磨或痛苦的表情,这也许就是幼幼和成年的最大别吧?蛰伏的

毒蛇选择了一个最适的时机发动最后攻击,喷出积蓄已久的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