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了(hhh)(1/2)

接下来,李成玦无疑要身体力行地告诉她怎么习惯。

两条长臂分别环绕她的腰肩,指腹摩挲光裸柔滑的皮肤,肌理分明的腹部强势地挤压着她的,从后面看,只见得他紧实的臀压着她的腿根一起一伏,健壮的躯体整个覆盖住她上半身。

林谙下巴蹭着他的颈窝,秀气的脸蛋渐渐沁出汗水,双眼半闭秀眉微蹙,两腿打开小足勾缠他的臀大肌,和被束缚的双手一起跟随他挺腰的动作摇摇晃晃,情动的低吟不自觉也溢出来。

“嗯…啊…成玦……”

“嗯,我在……”

幽穴里爱液渐丰,李成玦的耕耘更得心应手,每次深挺都能感觉到被她湿滑的内壁紧紧吸附,撤退时她又默契地放松。

他们是最亲密契合的爱侣。

俊脸深埋于她头发里,呼吸间全是她散发出的女香,他哑着声说:“谙谙,叫出来……”

他需要她的声音填充自己的听觉,让自己更切身地体会到身下的女人是真的。

林谙侧过脸蹭他坚硬的发丝,微启开唇:“唔…嗯…好…大……”

岂止是大,还长,尺寸比四年前只增不减。

林谙颇为苦恼。

老相好了,李成玦怎么听不出她语气的郁闷,垂眸看了眼在甬道里进进出出的分身,心里啐了句身在福中不知福,嘴上打趣:“那就辛苦宝贝多担待了。”

说着俯下身,坚硬的胸肌挤压她挺立的双峰,没好气地笑:“小东西,再热情点……”

林谙想捶他人,却苦于双手被捆住,只得恨恨地咬了口他的下巴,后者闷哼了声,压根不生气,看着她眸中带笑:“明天该留印了……”

“你…啊……”

不等她说话,甬道中的硬物瞬时突突地猛捣弄几下,又一记顶开宫口的深插,抵紧幽穴快速凶狠地研磨。

“啊…嗯……”

她双手握成拳,贝齿紧咬下唇依旧压抑不住呻吟。

他嘿嘿笑,吮走她鼻尖上的细汗,粗喘着说:“继续,你不叫,我怎么知道你爽……”

她摇头晃脑,手臂下放圈住他的颈项,眉眼含春已是意乱情迷的模样,无法自控地溢出娇媚的低吟。

李成玦揉捏她紧俏的臀,胯下的进攻就没歇下来过,吻她汗湿的颈子脸颊,鼓励她:“等你什么时候喊哑了,咱们就休战……”

她不住地摇头,两腿却跟蛇一样盘上他瘦的腰,张着嘴急促地呼吸,声声呼喊他的名字。

“嗯…成玦…啊…成玦……”

“在呢,在这里。”

他抱紧怀里的软躯,颗颗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她叫一声他应一声。

“嗯…啊…我…想你…嗯……”

闻言,他沉默不语,只腰上挞伐的力道更狠了些。

在他不知疲倦地抽送下,连接的部位流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不止是腿根湿漉漉一片,似乎还滴到了床单里。

下身承受他狂猛的顶弄,上方林谙含住他的唇舌同样热切地回应,热情到李成玦只想这样弄死她,于是紧抵着人不管不顾蛮横地顶撞,情浓时分,又被她一波爱液当头浇淋,他只觉腰眼发麻低吼了声,紧随其后释放出来。

失了力气的两条白腿垂落在他两侧,林谙张嘴大口地呼吸,汗泪交织的脸蛋红扑扑地诱人,李成玦张嘴轻咬一口,给她解束手的皮带。

得了自由,林谙有气无力地捶打他一下,后者捉住扣在掌心里,笑容贱兮兮的:“小东西,我还没出来呢。”

说着动了动还在她里面的那根东西。

对比她的疲力竭,出力的人却依旧神采奕奕调侃自己,委实气人欠揍了些。

拼着剩下的力气,林谙郁闷地挠了他一爪。

“啧,说不过就抓,还是这习惯,我喜欢。”

他又何尝不是呢,一到床上就跟戏附体似的骚话不断。

林谙在心里吐槽,无打采地斥:“快出来了……”

下腹胀胀的,总觉得装了不少水,她想去小解。

李成玦又啧啧了两声,好说话地点点头:“耕了这么久的地,是该享受下劳动果实了。”

臂弯分别勾住她的腿,他抽身而退,原先被堵在穴里的蜜汁顿时流淌出来。

林谙捂嘴打了个哈欠,只见他从俯下身去,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果实,便感觉到一张嘴含住自己自己的穴口,趁着洞口还没完全阖上,柔软的舌探了进去浅浅地抽插。

吞咽的动静自两腿间传来,林谙懵了:“你在干什么……”

嘴巴忙着获“果实”的李成玦当然没空回答,只吮吸的声响大了些,两手各掐住她一侧腿根,像掰果子一样往两边大力掰扯她的私处,好让自己的舌头进得更深舔得更到位。

林谙垂眸,只得见一颗脑袋埋在自己两腿间,私处被舔舐吮吸的酥麻感却一阵一阵地上涌,她双手推搡他的头欲要阻止,“别了…别这样……”

先不提脏,吃饭的嘴巴舔那里,还像在品尝山珍海味似的……

这小混蛋越来越疯了。

林谙甩头,把这羞煞人的画面甩出脑海,支支吾吾地低喃:“别…别舔了……”

李成玦充耳不闻,张大嘴巴反而舔得更加卖力,不止是穴口,整个私处都涂满了他晶亮的唾液,敏感的小核含在口中以舌尖挑逗,挺拔的鼻梁同时顶弄上方的阴蒂头,时不时抬眸察看她的反应。

不清楚什么时候,她两条腿搭到了他身上,又是摩挲他的后背又是夹他的脑袋,尿意也越来越重,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催他:“快别了,我要去卫生间……”

“没关系…喷出来…我要喝……”

她只以为是想小解,李成玦也无暇跟她解释,稍稍空了嘴回话,再次含住凸出的小核,中指拨开软肉探入湿滑的洞中抠弄。

“不要……”

林谙哪还守得住这样的刺激,当即甬道一紧,双手扣着他脑袋细指插进他的头发里。

对她言辞上的拒绝,李成玦向来不理,反正她的身体可比她的嘴巴诚实。

他嘴巴包裹她的小核,驱动幽穴里的长指快速抽插,另一手大力揉搓敏感的阴蒂,头顶就是她妩媚的娇吟,不过几分钟便将人送上高潮。

热液喷向空中的瞬间,林谙羞得哭了出来。

李成玦终于玩够也喝够,自她腿间抬起头来,从下巴到鼻梁全是淫靡的水光,趴她身上亲她的嘴,“宝贝,你又到了。”

她哭哭啼啼地推他:“…别亲我……”

“啧。”

还有嫌自己的水脏的。

惹不起的李成玦稍稍起身,下腹早勃起了,他手伸到床头取了个套来戴上,瞥见花瓶里插的一束纸玫瑰,顿时笑逐颜开:“哟,还留着呢。”

她一蹬腿,娇嗔着回:“要你管……”

送了她就是她的。

“好好好,那我管这里行了吧……”

才到过一次高潮,穿戴完毕的巨龙轻松地就进了水帘洞中,扛着她两条腿挂在臂弯处,他跪在她腿间大摇大摆地挺胯抽插,故意问她:“是不是?这里总要我管的吧?”

这下是腿脚被止住,手又够不着,林谙气得捶床,“小混蛋…啊……”

他一记猛送,俯身到她近前,望着她眉开眼笑:“夜还长,小嘴巴叫床就行了。”

余光瞥见床头才拆了一盒的避孕套,林谙张嘴便咬了他的颈子。

挨咬的男人一连狠狠地深捣几下,低笑提醒她:“自己买的,哭着也要用完……”

李成玦也联想不到,他让多拿几盒,她就真的多拿了好几盒。

“呜……”

林谙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傻了。

旧城谙不做怎么流(3000+)

不做怎么流(3000+)

次日。

半梦半醒间,李成玦拢胳膊抱紧怀里的人,脑袋蹭蹭她的头发,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正要想再眯一会儿,下一瞬察觉到不对劲两眼倏忽睁开。

睡前手脚并用抱在怀里的人,醒来就变成了床被子,这样的情况,四年里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他失落地叹息,只恨这次的春梦做得太真实了些,就连床头的花束都一样。

抱紧卷成一团的被褥嗅了嗅,李成玦回忆醒来前的梦境,决定重新入睡把梦再接上,暗道酒果然是个好东西,喝完后做的梦都比香艳了不少。

他这么想着,再闻被子的味道,刚闭上的眼睛忽又睁开,头脑一醒快速地打量四周,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等看到衣柜里挂着的女士衣服,当即扔掉怀里的被褥翻身跳下床。

林谙在厨房准备早餐,等会还要去上班,今早全是靠着生物钟才勉力爬起来,一手扶腰一手捂嘴打哈欠,看到他全身赤裸地就跑出来,当即嫌弃地撇开眼回避,提醒他:“进去穿条裤子。”

他双眼一眨不眨,愣愣地走到她跟前,目光依然锁定在她身上。

林谙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怎么,有脏东西吗?”

犹豫不决的,他缓缓伸出手轻碰下她的脸。

温热的,真实的。

他随即眼眶一红,双臂把人拥紧,语露凄惶:“我以为又是做梦……”

他这么说,林谙顿时心口发酸,环上他的腰回抱,“不是梦,是真的。”

他们找回了彼此。

———

十分钟后。

李成玦坐在餐桌边吃早餐,腰上堪堪围着条白色的浴巾,没办法,他昨晚的衣裤要么脏要么皱了,他是宁愿裸奔都不会穿的。

林谙埋头沉默地喝粥,坚决不看对面的人,可人家不让她安生,桌底下用脚蹭了蹭她光洁裸露的腿,她受惊地抖了抖身子,红着脸强装镇定:“有话就说,别动手动脚……”

李成玦不退反进,仗着腿长继续往上蹭她的大腿内侧,冲她一扬下巴:“哎,是那个意思吧?”

“什么?”

林谙躲他的脚,连早餐都顾不上吃了,哪有空想他指的是哪件事,她往后挪椅子拉开与他的距离,给了他的小腿一巴掌,懊恼得很:“哎呀,再闹我要打你了。”

李成玦撇撇嘴回长腿,等她再坐过来,状似无意地说:“睡都睡了,要负责的啊。”

侧过头去,又小声嘀咕:“我可不卖身……”

林谙抬眸快速地瞥他一眼,继续喝碗里的粥,压住上扬的嘴角,轻轻回应:“知道了……”

她负责行了吧。

他嘿嘿笑了两声,立即兴冲冲地追问:“那是你搬过去还是我搬过来?”

林谙只觉腰更酸腿根更疼了,眼神狠狠地剜他:“先打消吧。”

后者肩膀一垮,面露失望:“哦……”

又来装可怜卖惨了,林谙放下勺子正要好好说教,瞥见他肩膀和胸前的盛况,赶紧地以手遮住眼,没好气地说:“你先去穿件衣服。”

李成玦先垂眸看自己的胸肌,又左右看了看两边肩膀,青青红红的不是牙印就是指痕,无所谓地一耸肩:“昨晚不挠得挺欢吗,现在知道辣眼睛了?”

昨晚叫他歇他不肯歇,她气昏头了便不管不顾地又抓又咬,清醒后哪知道会是这副光景,此刻臊得脸红嗔喊:“李成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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